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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想我了吗?”
“……”
“可我想你了,想的要死。”
亲吻声。
衣物摩擦声。
谢非鸩的手伸进千夙西里衣之中,接触到细腻的肌肤。
抚摸后腰,揉捏臀部。
千夙西后退躲避。
“你怕我?”
谢非鸩故意掐了一把千夙西的屁股,将人往自己怀中按。
“我,我没有。”
千夙西抓住谢非鸩的手腕,发抖打颤,不敢用力。
千夙西退一步,谢非鸩便进一步。
退后到窗边,无路可退。
“怎么,没地方躲了?”
谢非鸩的手上滑,钻进千夙西薄衫下摆,摸到他胸前,捉住了一颗乳头,揉捏,玩弄,按压。
“主人,别……别这样。”
千夙西喘息,吸气,呼吸变快,神情难堪羞耻,手掌按住自己的胸口,隔着衣物抓住了谢非鸩的手。
“别怎么样,莫非你已经知道我接下来想做什么了?”
谢非鸩神色轻浮,眉目含笑,另一只手捉住千夙西的手,拉起,衣物底下的手继续捉弄乳头,已经将其搓揉的胀大,同时身体往前压,紧紧的靠着千夙西,将人逼迫的身体后仰。
“我,我不知道,主人你先起来,这样好难受。”
千夙西躲闪,微弱挣扎,想从侧面逃脱,离开谢非鸩的禁锢。
“不知道,那我便告诉你,我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满脑子都是你,想赶快回来好好的疼你,结果一看到你便只想欺负你,想狠狠的干你,想立马就把你衣服扒光,分开你的腿,操进你下面的肉洞里,操到你身体最深处,想把你操哭颤抖,想让你含着我的东西呻吟。”
谢非鸩低头,靠近千夙西耳边。
“现……现在是白天……啊哈……别……”
千夙西脸红,嗫嚅。
……
……
……
第二幕
窗户关上。
半侧厚重的窗帘垂着。
光线暗淡。
千夙西的衣服,腰带,鞋袜,束发的细绳玉簪,全部都掉落在地面上,赤身裸体的坐在放着毛笔,砚台,书册及好几卷公文的桌案上,双腿向两边分开,小腿虚悬在空中轻颤。
谢非鸩站在他面前,衣着整齐,发丝未乱,身体卡进千夙西分开的双腿间,腰胯抵着他的小腹和垂着的阳物,双手抚摸揉捏他的后背,同时低下头,吮吸啃咬着眼前人的乳头和胸口。
“……嘶……啊……好痛,主人……别……别咬那里……”
千夙西的手忍不住按住谢非鸩的后脑,呻吟,腰肢发软。
“你这里很甜,软软的,经常吸说不定可以出奶,到时候我便一边操你下面,一边吸你的乳头。”
谢非鸩起身,神情玩味而惬意,目光灼灼而火热,打量着千夙西胸前的两粒被吮咬嘬吸的坚挺红润的乳头,伸手抚摸上他的阳物。
揉捏。
套弄。
摩挲。
捋动。
时紧时松。
时快时慢。
从根部揉捏到龟头,再继续用手掌按压,撸动,按摩到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使其勃发肿胀起来。
“别摸……别摸那里,嗯啊……啊哈……要忍不住了……”
千夙西腰肢扭动着,上身后仰,露出好看白皙的脖颈,往后躲避过于强烈的快感,呻吟,喘息。
“既然这样,那你便自己来吧。”
谢非鸩松开手,笑的淫靡而情色,转而两只手分别捉住了千夙西的乳头,继续揉捏,搓动。
“自己……自己做什么?”
千夙西不解,满面潮红,抬头。
“自己玩前面,自己用手摸给我看,不然便把你这里绑起来,等会儿真正开始之后一回也不能射了。”
谢非鸩握住千夙西的手腕,控制着他自己摸上挺翘的阳物。
“别……别绑……我,我听话……”
千夙西面色愈发羞耻,顺从的摸上自己的阳物,学着谢非鸩之前玩弄挑逗他的样子,收紧,套弄,上下撸动,当着男人的面自慰。
动作却始终拘谨。
木讷而迟缓。
脸向一边扭着,双眸微阖,不愿看向双腿间淫乱放荡的举动。
仿佛手掌中间抚慰的不是天下男子最敏感亢奋,最容易获得快乐满足,舒爽的欲仙欲死的部位。
而是一截烫手的火棍,一把锋利的快剑,一条剧毒的长蛇。
“别这样做,太慢了,手掌应该像这样,这样。”
谢非鸩瞧着千夙西羞窘到极度的脸,手掌覆上他的手背。
“捏紧些,手指再并拢一点,用掌心,手腕往外滑,就这样摸。”
谢非鸩握着千夙西的手撸动,
', ' ')('同时出声指点引导。
两只手掌,千夙西的手覆在他自己的阳物上,谢非鸩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一起上下动作。
一起撸动。
一起揉捏。
“很好,做的不错。”
谢非鸩见千夙西已经做的熟练,松开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不许停,自己先这样射一回,我便插进去肏你后面。”
谢非鸩用眼神制止了千夙西逐渐慢下来的手,同时将腰带扔在了桌子上,捏住裤子边缘,往下扯。
……
……
……
第三幕
千夙西踮着脚尖踩在地面上,两条修长的腿往侧面分别打开,两只手肘颤巍巍的撑着桌面,上半身趴伏在桌子上,两片突出的蝴蝶骨光滑而细腻,脊背泛着莹白如玉的淡色光芒,中间是一道凹陷下去的美妙曲线,腰身紧窄薄削,翘着饱满而圆润的屁股,尾椎骨往下,便是臀瓣间的细缝肉穴。
桌子上放着一瓶润滑的脂膏。
已经被用去大半。
谢非鸩的左手着迷留恋的抚摸着千夙西的腰肢脊背及两瓣丰满的臀肉,揉捏挤压,将其玩弄搓动成各种软绵绵的形状,右手最长的三根手指深深的插在身下人的后穴中,开拓扩张,挤压按摩,抽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抽出。
插进。
旋转。
弯折。
一边抚弄挑逗千夙西的身体,撩拨起他的情欲和燥热。
一边用手指色情而刻意的肏干顶弄着千夙西的后面。
“乖宝贝儿,舒服吗,用手指插着干你也夹的这么紧,以前还有人像我这样用手指肏过你下面这张嘴吗?”
谢非鸩一边抚摸着千夙西的肩膀,脊背,腰身,臀瓣,一边用手指将他插的越来越深,越来越快,使其受不住刺激的扭着腰呻吟粗喘。
“啊……嗯啊……没人碰过,夙西只被主人碰过……只有主人一个……”
千夙西眼角挂着泪,全身赤裸泛红,高热滚烫,臀瓣上落着好几个明显的手掌印和咬痕,两只手撑在桌案上,扶着固定住自己的上半身。
继续被手指插的哭泣呻吟。
继续被手指插的全身颤抖。
继续乞求着谢非鸩赶快结束这一场磨人的媾合。
……
“腰再抬高一点,腿再往两边些,我要插进去了。”
谢非鸩面色赤红亢奋,目光火热激动,接连快速的抽插操干了好几十回,才将手指拔了出来,扶着自己勃发如剑的狰狞阳物,抵在千夙西身后,用龟头戳刺试探着红肿流水的肉穴入口,打算狠狠的操进去,享受被千夙西柔软温暖的身体包围和缠绕的美妙感觉。
插入。
旋转。
挺进。
顶撞。
谢非鸩控制着千夙西的腰身,按住他的臀瓣,往下往后压,使后穴能够将阳物一次性吞吃到根部。
滚烫火热的肉棒顶开柔嫩温暖的肠肉,往里旋转探索着进入。
一寸。
又一寸。
越来越深。
也越来越热。
熟悉的紧致和湿软。
熟悉的宛若天堂的美妙和愉悦。
直让谢非鸩爽的头皮发麻,连连叹息,全身都飘在空中似的,想一直就这样埋在千夙西体内,一直这样插着千夙西,操着千夙西,占有千夙西。
千夙西的颤抖和呻吟愈发急促,腰肢扭动痉挛的几乎失控,窄小脆弱的后穴被熟悉的粗大到可怕的深紫色肉棒顶入,撑开,绷紧,填的满满当当,连五脏六腑都要移位碎裂似的。
“真是张贪吃又可爱的小嘴,把我的东西都吞进去了,接下来我肯定会好好的疼爱你,把你后面操成只属于我的样子,让你的肚子里都装满我的东西,然后再含上一整天。”
谢非鸩终于得偿所愿,快活至极的发出感慨,在交合的开始便肏进了千夙西身体最湿软温暖的地方。
“……啊哈……嗯啊……嗯……”
千夙西的上半身已经承受不住的跌落下去,胸膛和乳头贴着冰凉的木制桌面,两只手臂无力的搭着,手掌张开,脆弱的捏着散落的宣纸,眼角湿润绯红,发出些无意义的呻吟,大腿和膝盖不停的打颤发抖,两片柔软的臀肉轻轻的晃动着,站也站不住似的。
“乖宝贝儿,后面别夹的这么紧,放松一点,我的东西都要被你给咬断融化在里头了。”
谢非鸩往千夙西屁股上似玩笑似认真的拍了一下,让他放松。
千夙西的腰身动了一下,臀部艰难的晃动摇摆着,脑袋也轻轻的点了点,发出声微弱的回应。
“真听话,自己扶着点,我要开始动了。”
谢非鸩见千夙西站的艰难,干脆两只手握住他的大腿,将人从地上抬了起来,让他的身体全部离开地面,小腿和脚掌悬在半空,只靠着上半身依附趴倒在桌面上,腰
', ' ')('胯往前用力,飞快的操进,后撤蓄力,再次发起进攻,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顶弄起来。
“……啊哈……啊……嗯啊……”
“……主人……嗯……啊……主人……”
千夙西以难度极高的姿势承受欢爱,被操的身体乱晃,几乎要随着谢非鸩顶撞冲刺的力道往前滑动,却总是被男人掐着腰肢,按着大腿给扯住。
继续被阳物凶狠的捣入。
继续被阳物快而急的填满贯穿。
继续被阳物横冲直撞的顶入身体最隐秘脆弱的部位,掀起迷乱而强烈的快感,让人只能沉沦迷失,只能哭泣呻吟,只能唤着带给他快感和疼痛,欢愉和煎熬,掌控他的身体和情感的人。
“你里面真的好舒服,软软的,热热的,缠着我,吸着我,咬着我不放,无论再操多少次都让我沉迷回味,都让我想一直留在你体内。”
谢非鸩仿佛喝醉酒似的,沉迷在千夙西身体的湿热滑腻之中,情不自禁的喃喃低语,吻着他的后背和肩头,又吮又咬,又吸又舔。
楔入。
操干。
顶撞。
冲刺。
“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嘴唇吮吻嘬吸的声音。
暧昧软腻的呻吟啜泣声。
粗重急促的两道呼吸声。
千夙西的臀缝及大腿根部,湿黏滑腻的不像话,仿佛落了一层厚重的雨,红肿的肉穴入口处还在随着阳物插入拔出的动作往外溢出淫水,淌湿了他的两条腿,也弄湿了干净的地面,仿佛谢非鸩压在胯下,又操又吻,疯狂顶弄的是个水做雨化成的人一般。
“腰抬高点,屁股翘起来,不许自己蹭前面,你之前已经射过一回,这下该轮到我把你操射了,只能被我从后面操射,我的夙西。”
谢非鸩瞥见千夙西在呻吟哭泣的挣扎中,无力的塌着腰,一只手也配合的往下探着,想让勃起肿胀的阳物与桌面摩擦,获得抚慰及快感,阻止了他,将人的两只手腕捉住,反剪着按在腰后,更加凶悍而霸道的继续深入抽动。
顶撞玩弄的千夙西后穴处淫水四溅,宛若糜烂不堪的艳色花蕊。
操干冲刺的千夙西全身颤抖泛红,肌肤上都落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谢非鸩最喜欢千夙西被他操哭的样子,腰胯不停的动作着,嘴唇也暧昧迫切的吻着身下的少年。
千夙西的身体被禁锢一般,瘫软无力,酸麻虚浮,两条长腿虚悬在空中乱晃摆动,小腿紧绷,脚掌颤抖,十根白皙的脚趾又舒爽又煎熬的蜷缩着,胸膛紧贴在桌面上,两只手臂被谢非鸩捉住,牢牢的按在腰后,无法逃离。
被那根狰狞滚烫的阳物狠狠的楔进身体里,不停的捣弄冲撞,宛若被钉死在桌子上,只能哭泣着承受欢爱,只能接纳谢非鸩的蓬勃欲火。
“……啊……嗯哈……唔……”
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呻吟。
谢非鸩面色红的滴出血来,低下头,一口咬在千夙西后颈上,弯下腰,将胸膛紧贴在他的光裸脊背上,亲密至极的搂抱着,将千夙西给操射泄精的同时,自己也到达了绝美爽快的高潮。
两处精液。
喷溅在深色的桌面上。
喷溅在少年湿热的身体深处。
却是同样的释放和满足。
同样的快乐和欢愉。
下体相连,身体相贴,呼吸互闻的攀升到了顶峰。
“你看,明明可以只靠后面射出来的,你的身体很喜欢这样,我是第一个肏过你给你开苞的人,也是你这一辈子唯一的主人,你是我一手开发调教出来的,我最清楚你想要什么。”
谢非鸩从后面插在千夙西体内,掰过他的脑袋来,与人亲吻缠绵,吮吸失神的眼眸和红润的脸颊。
千夙西顺从的张开嘴,身体向后仰着,配合的扭转了头,承受着谢非鸩侵入他的口腔,玩弄他的唇舌,勾引撩拨,夺取他的呼吸和气息。
“接下来,我要看着你的脸,吸着你的乳头操你,你用下面的嘴紧紧的含着我,吮着我的样子很美。”
谢非鸩扶着千夙西的腰,将人抱起,又换了正面相对的姿势,重新将阳物插入湿软顺滑的后穴中。
一次自然是远远不够的。
抽插的水声重新响了起来。
以及愈发令人面红耳赤,羞耻的不知如何是好的“啪啪啪”的声音,在室内经久不停的回荡着,生怕路过的人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好事一般。
“夙西,你里面夹的我好爽,吸的我好舒服,你也喜欢我这样天天不停的操你,对不对?”
“夹的这么饥渴,操了你这么久还是紧,每次插进去就贪婪的绞着我,真是天生就应该给我操,天生就应该留在我身边,让我好好的满足你。”
谢非鸩在极度的刺激和亢奋之下,不停的操着千夙西的后穴,吻着千夙西的嘴唇,吮吸着千夙西的乳头胸口,时不时沉醉迷乱的喃喃
', ' ')('低语,说些色气满满又口无遮拦的话语。
阳物狠狠的捣入后穴之中。
拔出时却缓慢,故意停留似的,退到一半便再次顶进去。
如此的又吸乳又操穴的干了许久,谢非鸩在千夙西体内又射了一回,却仍是不罢休,继续压着他不停的顶弄冲刺,释放汹涌雄浑的情欲。
千夙西的两粒乳头被吮得又红又大,宛若红艳艳的茱萸,胸膛又白皙单薄,挂着一层湿淋淋的水迹,后穴更是从里到外都被抽插顶撞的红肿,又酥痒又充实,又饥渴又煎熬,又胀痛又刺激,往外流出大量的精液和淫水。
要被操坏顶透似的。
“……啊哈……主人……夙西受……受不住……要被顶坏了……”
千夙西勾着谢非鸩的肩膀,面色潮红湿热,眼神迷离,失去焦距,嘴唇红艳而微肿。
谢非鸩却只是更加疯狂的干他,阳物进出的频率变快,鞭笞冲刺的力道也加大,恨不得真的与千夙西媾合到天长地久,媾合到二人一起死亡。
千夙西的眼泪,千夙西的求饶,千夙西的眼神,无一不是让谢非鸩失控发狂的情药淫毒。
千夙西心里祈求了无数次,想让谢非鸩停下,身体却背叛了他,后穴不受控制的收缩蠕动,宛若千万张小嘴挽留讨好着谢非鸩,吮吸吞吐,卷缠包裹那一根湿淋淋的深紫色肉棒。
“你里面好热好紧,缠着我不放,拔都拔不出来,怎么会坏呢?”
谢非鸩抬起千夙西的两条腿,将其提高,架在了自己肩头,同时托住他的臀瓣和后背,把人从桌子上抱了起来,让千夙西全身心的交付依赖于他。
以站姿结合亲热。
面容相对。
眼神交汇。
仿佛藤蔓枝条似的全部挂在自己腰间,紧紧的勾缠住自己,身体的重量尽数落于两人下体相连的部位,是谢非鸩极为喜爱和享受的一个体位。
他力气极大,臂力非常,抱着人只觉轻松,自下而上的顶撞操干更是熟悉拿手的紧,往往顶上几十回之后,千夙西便什么都肯依了,连平日交合里说不出口的话都红着脸说给他听。
千夙西乃练武之人,柔韧性自是极佳,又加上他身材修长却极为削瘦,胸腹平坦紧致,腰身紧窄光滑,胳膊和腿也是线条流畅,宛若墨笔勾就,全身上下肉最多最饱满的地方,怕只剩下被谢非鸩经常把玩,揉捏按压的臀部了。
谢非鸩一边自下而上的干着千夙西,吻着千夙西,摸着千夙西,一边还在室内不停的大步走动,从书桌到床侧,从内室到外间,从窗口到门边,从柜子处到屏风前,从圆桌旁到镜子对面,趁着千夙西失神迷茫之际,欣赏着怀中人完美的身体,赤裸白皙的后背,两瓣饱满挺翘,湿黏粉红的臀瓣。
滴滴答答的淫水便在阳物抽出时,从臀缝穴眼中滑出,沿着挺翘的臀肉淌下,打湿沾脏深黑的地毯,白色的一小滩,四处蔓延,在室内留下了数不清的连接交缠的湿黏水迹。
这种激烈狂乱又交合痕迹明显的事后,谢非鸩都会记得命令下人们将那沾着精液淫水的地毯换了,又铺上崭新的,免得千夙西之后偶然看到了,又想起当时的景象,觉得羞耻难堪,面红耳赤的逃避躲闪着不肯见他。
千夙西无力而软腻的呻吟着。
谢非鸩亢奋而躁动的粗喘着。
一整个房间都是交合过的淫靡情景,都是千夙西体内流出的汁水与二人的精液,糜乱到极点。
千夙西的两条大腿紧紧的夹在他与谢非鸩的胸膛之间,膝盖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臂处,几乎是一个对折起来,胸口和腿面平行相贴的姿势,生怕自己滑下去摔落,两只胳膊紧紧的攀着谢非鸩的脖颈,被肏得一边哭泣一边呻吟。
连求饶的话语也说不出。
从白天到夜晚。
连晚饭也是下人们抬了进来,放在桌子上,谢非鸩一边操干顶弄着千夙西,一边喂他吃。
下面一直是满的,被粗壮的阳物插着,被黏浊的精液浸润着,上头却吃不了多少,千夙西只潦草的吃了小半碗,喝了几口清淡的粥,便没有胃口了。
谢非鸩快速而随便的也吃好了,便抱着千夙西,吻着千夙西,抚着千夙西,继续燥热而狂热的操干他。
日落月升。
窗外的天都漆黑浓烈,只坠着一轮明月和闪烁的繁星。
“啪啪啪”的声响却一直不间断的回荡着,漂浮着。
谢非鸩安抚似的摸着千夙西的后背,又偶尔腾出一只手来,去揉捏他的臀肉,将一根手指也插入后穴之中,随着阳物的拔出楔入一起戳刺试探,但更多的是,捉弄把玩着他的乳头,或捏住提起,或用拇指按压,边吻边操,边亲边干,又在千夙西体内射了两回,才将人抱去床上,将枕头被子都扔到一边,换了更多更淫乱的姿势,更让人羞耻难堪的玩法,让全身赤裸的少年双腿大张的仰躺着,露出泛红的胸膛和小腹,或者是跪趴着翘起丰润挺翘的臀瓣,献出紧致湿热的股缝肉穴,又或者是骑着跨坐在谢非鸩腰间,头发凌
', ' ')('乱披散,两粒红艳乳尖也颤巍巍的摇摆,被往上不停的顶撞操干,身体起伏不定,无一刻的休息安宁,继续媾合行欢,翻云覆雨,欲望和汗水不断,直至千夙西的两只眼睛哭的红肿朦胧,睫毛簌簌,挂着晶莹的泪水,声音也沙哑断续,肌肤上布满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牙印,指印和吻痕,双腿发软打颤着合不拢,小腹与后穴里灌满了黏浊的精液,阳物每次插入其中都会挤出一大滩淫水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才算停了下来,吻着他一起休息,沉沉入睡。
自然,谢非鸩恨不得长在千夙西身上,永远与他相连结合,永远与他赤裸相拥,舍不得从他体内退出抽离片刻,那阳物在湿热柔软的后穴里埋了一夜,第二日起来时仍是插的极深,将精液堵了整整一夜,半点也没有流出。
千夙西疲倦困乏至极,身体都不似自己的一般,酸涩无力,动弹不得,眼泪都挂在长长的睫毛上,来不及擦去,侧躺蜷缩着,便很快睡去了。
谢非鸩也侧躺着,餍足而欢愉,将赤裸虚弱的千夙西抱在自己怀里,一只手臂充当枕头,垫在他脖颈下方,另一只手从他削瘦的腰间滑过,手掌摩挲爱抚着微微鼓起柔软的小腹,或者是被吮吸啃咬的红肿胀大的两粒乳头。
千夙西原本已经是身材修长,高而挺拔,逼人的凌厉和疏远,但在谢非鸩怀里时,被谢非鸩压在身下承欢哭泣时,每次媾合欢爱完,精疲力尽,缩在谢非鸩怀中休息时,却总是小小的一团,四肢都蜷缩躲避着,抱着自己的手臂环在胸前,看着令人心生怜惜和爱意。
谢非鸩总是不厌其烦的拉开他的手,或诱哄,或威胁,将他的身体打开,换成更舒适轻松的姿势,不至于第二日醒来之后,身体更加难受。
当然,千夙西由于侧躺的姿势,饱满圆润的臀瓣便正好陷在谢非鸩胯下,被男人用手掌揉着,被手指插着,将阳物一整根都埋进他身体里,享受着被软热包围的快感,就着后穴里不知被射入多少的精液和淫水填满他。
千夙西心里觉得异常羞耻和抗拒,被玩弄侵占了大半夜也就算了,还要含着谢非鸩的那根东西入睡,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腰肢便总是不自觉的扭动挣扎,下意识的想要躲避逃离,想不被侵入占据那隐秘敏感的地方,却总是被谢非鸩固定着腰,无法逃脱。
逃走半分,阳物滑出些许。
谢非鸩便更加的靠近于他,啃咬着他的后颈和肩头,搂着腰的手臂收紧,阳物也插入的更深,连囊袋也紧紧的挤着穴口,丝毫也不退让。
往往如此的挣扎上几回,千夙西反而被插的更深了,能清晰的感觉到谢非鸩埋在他体内那物的形状和长度,正正好抵着他的甬道内壁轻轻跳动。
那是他最不愿意承认接受,却不得不日日感受体会的。
被脱光所有的衣物。
被打开扩张后面。
被进入。
被撑开。
被绷紧。
被填满。
之后,含着谢非鸩。
暖着谢非鸩。
吮着谢非鸩。
夹弄抚慰着谢非鸩。
讨好吞吐着谢非鸩。
被操得哭泣。
被操得颤抖。
被操得尊严全无。
被操得身体里全是另外一个同他一样身为男子的人的精液。
“乖宝贝儿,听话,就这样睡,再动的话我又要忍不住硬了,到时候这一整个晚上你可都不好受。”
谢非鸩刻意的顶了千夙西两下,阳物往甬道之中摩擦推挤着,将他往自己怀中抱紧,呼吸着少年脑后黑发的气息,暧昧又低沉的道。
思及谢非鸩所说的后果不是不可能出现,他也确实曾经被兴致勃勃,精力过剩的谢非鸩狠狠操干侵占了一整夜,第二日连床也无法下,大腿根部红肿了好几天,千夙西便也不再徒劳的挣扎,又是已经极度困乏,便闭上眼睡了。
第二日,两个人一直到太阳都升得很高,露进几丝光线进室内,过了用早饭的时辰才醒,更准确的来说,千夙西又是被谢非鸩给操醒的,被体内作乱冲撞的阳物给顶干得喘息颤抖,后穴里又黏又热,麻痒难耐。
在一片轻微的晃动和起伏中醒来。
在全身赤裸,胸腹上挂着情色痕迹和太阳光辉的羞耻中醒来。
在谢非鸩粗重亢奋的喘息和熟悉的闷哼发泄中醒来。
谢非鸩翻转了他的身体,摆成面对面侧躺的姿势,将千夙西的一条腿抬起,就着插入的姿势稳稳的抽送顶撞着,撞击出淫荡的抽插水声。
“……啪啪啪……”
“……咕叽咕叽……”
“……嗯啊……唔嗯……里面……肚子里面好奇怪……”
千夙西眼眸仍旧是朦胧,半闭着,辨不清所处的环境和状况,迷茫之中腰肢扭动着,手臂下意识的抬起,搭在谢非鸩肩头上,低低的哼叫着。
后穴被不时的填满贯穿,插到最深处,挤出一大滩湿黏的淫水,浸湿了千夙西的臀瓣和大
', ' ')('腿内侧。
床单上也是暧昧的水痕。
千夙西明明是探索试探的举动,甚至因为意识不清楚而带着颤抖和迷糊,手掌颤抖,指头更是软软的,力道几乎是没有,可是在谢非鸩看来,却是异常热情配合的回应,是因为千夙西喜欢这样的温情和晨间交欢。
甚至连后穴那处,也随着千夙西的腰身动作而更加的绞紧收缩,饥渴贪婪的吮吸着含在里面的阳物,一嘬一吸,一夹一裹,殷勤而熟练。
“宝贝儿,像昨晚那样,自己坐上来动,自己扭腰,自己主动吞咽下我的东西,好不好?”
谢非鸩低下头,给了千夙西一个吻,用手指捋整齐他额头的黑发,摩挲爱抚着他的脸颊。
昨夜被欺负到最后,千夙西确实是听了谢非鸩的话,乖乖的爬起身,两条腿分开,压着腰臀,跨坐在男人精瘦的腰上,用湿哒哒的后穴主动吞吃下粗壮巨硕的阳物,被操得低吟喘息。
谢非鸩往上顶他。
自下而上的贯穿和抽插。
速度很快,力量又大,强健的腰胯将两片饱满的臀肉撞的通红肿起,几乎将千夙西从胯间撞飞出去,深紫色的狰狞肉棒也是次次及根而入,滚烫又激动,插入到甬道最深处。
使千夙西生出身体被捅穿,阳物顶到心脏或者是喉咙口的错觉,愈发的顺着谢非鸩,随着谢非鸩,求着谢非鸩可以怜爱疼惜于他。
“夙西,听话,坐上来自己动,今早便只要你一回。”
谢非鸩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是扶着千夙西的腰,托住他的脊背和臀部,将人从床上抱起,自己换了个仰躺的姿势,让少年骑跨着坐在他腰间。
“……啊哈……嗯……太深了……”
体位的突然变化,全身重量都落在与谢非鸩结合的那处,被插的又深又紧,挤开了甬道深处最紧致温热的肠肉,千夙西忍不住长长的呻吟了一声,胸膛克制不住的颤抖起伏,意识也逐渐的清醒明白过来,双眸湿润而羞怯,隐忍又魅惑,宛若是暗夜里的柔美月光,又仿佛是白日里的骄傲赤阳,面色红艳的仿佛滴血一般,耳垂也是淡淡的粉色,在日光下连细小的绒毛都看的清清楚楚。
“……主人……我……”
千夙西的手握住谢非鸩的手腕,似乎是想阻拦男人拨弄他乳尖的手,却没有使力,只是轻轻的搭着。
“听话,自己动,你昨晚做的便不错,我很喜欢。”
谢非鸩一只手握着千夙西的腰,揉捏按摩着他的臀肉和脊背,开始往上挺腰顶胯,疯狂递送顶撞,将阳物更深的操进千夙西体内,另一只手抚摸摩挲着他的小腹,胸口,乳晕,锁骨,喉结,用手指夹住小巧的乳粒,拉,扯,按,捏,戳,感受着光滑肌肤的细腻触感和敏感挺立乳尖的小小颤动。
千夙西被顶的身体往上抬起,肩膀前后晃动着,腰身也不受控制的扭动着,便只好从了谢非鸩的意思,配合又乖巧的动了起来。
细窄的腰肢摆动,摇曳如嫩柳,晃摆如飞烟,轻盈如鸟雀。
臀肉饱满圆润,沁出一层汗津津的水渍,晶亮又湿黏,两片臀瓣更是紧实而富有弹性,光滑细腻,宛若捏在手心里随意把玩的软玉。
后穴里更是紧致湿热,柔软安逸,昨夜射进去的精液与千夙西体内自行分泌的淫水便是最好的润滑,阳物插进去顺畅滑腻,却又包裹绞紧,宛若一万张会呼吸吮舔的小嘴,又宛若一千只力道舒适而恰到好处的手在按摩抚慰。
欲仙欲死。
快活至极。
谢非鸩爽的连连叹息,手着迷的流恋在千夙西身上,摩挲,爱抚,撩拨,挑逗,揉捏,腰胯也往上不停歇的顶撞着,让阳物插进千夙西身体里,干进千夙西体内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享受那难得珍贵,让人神魂颠倒,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愉悦与刺激。
千夙西看着谢非鸩沉醉享受的神情,看着男人皱缩又舒缓的眉眼,看着男人英俊逼人又透着亢奋狂热的脸,看着男人赤裸泛红胸膛上渗出的汗珠,看着男人蜜色的肌肤和结实强健的小腹,以及那一丛浓密又漆黑的耻毛,还有此时此刻,正深深的插抵在他体内,操干得他颤抖啜泣,偶尔滑出抽离时,可以略微瞥见的粗壮恐怖的阳物根部。
目光仅仅是停留了几瞬,面色便已经又红了几分,慌乱又羞窘的快速躲开了,千夙西不像谢非鸩,他无法泰然自若的看着操干顶弄他的男人的身体,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谢非鸩分开双腿,吮吸着乳头和胸口,如何被肿胀的阳物将身体挤开填满,如何被操得失魂迷离,如何插着后面便呻吟和高潮。
他已经是谢非鸩的人了,是敏安王日夜宠幸的男宠,或许也只不过是床笫间的泄欲工具,第一次献身承欢是交易,之后是被囚禁强迫,再之后,为了可以少受些折磨和侮辱,可以让男人信任于他,解去束缚,强逼着自己压抑心里的抗拒和畏惧,乖巧又温顺的配合着。
谢非鸩要他,他便给。
谢非鸩换着花样和方式的操干侵占他,寻了那些看着便让人畏惧退缩的淫具玩弄调教他
', ' ')(',他便只能一一承受。
脱光衣服,敞开双腿,袒胸露乳,低腰翘臀,献祭身体。
在屋里。
在走廊。
在花园。
在凉亭。
千夙西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呻吟喘息,头发披散,鞋袜都被远远的扔到一边,大张着双腿,乳头被吮吸啃咬的红肿,臀瓣湿红而粘腻,后穴里亦是含满精液,被操得合不拢。
而谢非鸩,堂堂的敏安王,外人面前冰冷寡言到近乎令人胆寒的男人,当今天子的胞弟,每次只是将裤子退下些许,仅露出腰胯下粗长圆硕的阳物,便足以将他玩弄的崩溃失神。
当然,做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一具只用来杀人沾血和供男人玩乐泄欲的傀儡罢了。
生不如死,行尸走肉。
总归还是活着的。
至于心底的疼痛和绝望,悲哀和恐惧,屈辱和孤寂,落在眼角脸颊边被谢非鸩当做诱惑暧昧吮去,实际上却是悲哀和脆弱的泪水,千夙西没有资格和身份诉说,没有地方和朋友吐露痛苦,更没有一个人在意他。
唯一喜欢关心他的人,真正保护疼惜他的人,舍不得他落下一滴眼泪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杀手,便该是没有感情,只要锋利无比的剑刃便好。
男宠,便该是抛却尊严,只要讨得主人欢心和满意便好。
千夙西的两只手都撑在谢非鸩的胸膛上,不让自己被操了一夜,尚未缓过来的虚弱身体滑落趴倒,前后暧昧的摆着腰,左右也轻微晃动,低低的叫着,喉间偶尔溢出断续的呻吟。
上顶。
阳物滑落,仅剩浑圆的龟头将红肿的穴口撑得大开,从边缘的软肉与阳物间隙之中流出湿黏的淫水。
下落。
千夙西皱着眉头,眼眸挂着一层水色,喘息低叫,手无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小腹,被插干的实在是太深了。
谢非鸩的阳物几乎如一柄利剑,一把长枪,一杆铁棒,狠狠的楔入他体内,进出凶狠强悍,蛮横又霸道,固执的将他的身体操得发软发麻,将那紧致的后穴操成只属于谢非鸩的模样。
只能含着男人的阳物。
只能靠后面获取快感。
只能讨好服侍着谢非鸩。
白皙单薄的胸膛随着千夙西摆腰晃臀,上下起伏的动作颤抖着,两粒乳头也被谢非鸩手指拨弄的肿起,唇舌吮吸啃咬的发红,水光淋漓。
千夙西是在海上漂泊,颠簸摇曳的一叶扁舟,是不能自主降落,随风而去的一枚树叶,是不得不骑坐在谢非鸩腰间,被顶弄操干的哭泣颤抖,全身都泛红冒汗的淫乱少年。
日光一直照着,温暖而明亮,从床头转向床尾,从千夙西的胸口转向他脊背,从谢非鸩的面颊转向他的腰胯,见证着一场白日宣淫,淫乱交合。
谢非鸩口中的一次,时间自然是很久的,插得千夙西只觉得身体里又麻又热,每一次阳物进入时都是极其强烈鲜明的摩擦触感,被撑开顶撞的羞耻和快意,令人受不住的头皮发麻。
到谢非鸩终于按着他的腰,呼吸粗重,往上狠狠的顶了十几下之后,一泄如注,将精液全数射入他体内,千夙西已经是射了两回,弄的两人的腹间胸膛一片粘腻,挂着一层白色的淫荡痕迹,宛若是毫无章法的两幅图画。
第一次是被直接操射的,谢非鸩吮吻着千夙西的乳头,用力一吸,舌尖卷裹住乳尖,腰胯飞快狠顶猛操,千夙西便哭泣尖叫着高潮了。
第二次出来的慢一些,谢非鸩不再继续捉弄他,用手掌包裹住他前端挺翘的阳物,从根部往上撸动,按摩囊袋,撩拨龟头和马眼,时紧时松,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套弄抚慰,千夙西自己听话乖巧的动着,腰肢摇摆,用温暖紧热的后穴主动吞吐吮吸着粗硬肿胀的阳物,让谢非鸩得到更多的享受和快乐。
幸好这次谢非鸩是说话算话的,满意的射了一回,将千夙西后头又灌满之后便停住了。
千夙西的膝盖和大腿根儿都在发抖,腰间和后臀酸涩无力,却仍是配合着谢非鸩的动作,小心翼翼的爬起身来,使阳物滑出后穴。
谢非鸩抽出自己的阳物,却仍暧昧的摸着千夙西的后臀,一只手指撑着那来不及合不拢的穴口摩挲。
大股的白色精液落了下来,或着千夙西体内的淫水,仿佛失禁似的,黏黏糊糊的沾了谢非鸩一手。
千夙西的脸红极了,眼眸飘忽不定的看着床榻,手指也紧张的屈着,尴尬至极的赶忙蜷缩起自己的身体,退到了床尾处,两条腿也紧紧的并拢着,夹紧了后穴,难堪的低着头。
那都是谢非鸩的杰作,每次事后觉得羞耻的人却都是千夙西。
“羞什么,你这下面又能吃,水又多,再好不过了。”
谢非鸩哈哈的笑着,神情愉悦而餍足,宛若刚刚进食完的雄兽,毫不在意,将满手的白浊涂抹在了千夙西臀瓣上,使其更加的湿滑不堪,同时又吻了满面潮热怯意的千夙西一下。
', ' ')('之后,一日的行程安排便归于计划,谢非鸩处理办完自己负责的事,千夙西便听话的留在屋内,读书,看画,清理身体,或者是安安静静的呆着,反正他也不能离开房间半步。
到了夜晚,千夙西便又是自己提前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工作,润滑,扩张,先用手指,再用玉势,最后含着谢非鸩临走时挑选吩咐好的淫具,等待着男人的疼爱和侵占,被操得哭泣,被操得高潮,被肏得软语哀求,直至深夜。
周而复始。
日夜交替。
安静沉默的白日。
放纵淫乱的夜晚。
自己坐在浴桶里,手指插入后穴之中掏洗谢非鸩的精液。
然后再含着浸过药物,又作保护又作开拓之用的玉势。
千夙西便一直重复的做着令人羞耻和抗拒的事情,唯一的价值和目的都是令谢非鸩满意畅快和不再为难于他,玩腻操熟了便丢掉舍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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