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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雪赶早让值夜的小丫头换了珍珠来。珍珠近身伺候,床帘一撩见冯于昭盘膝坐在床中,虽满面风霜却丝毫无损皇子王孙气度,忙跪拜见礼。冯于昭见这侍女只是惊没有惧心中也是满意,由她磕了头叫起。
“此番变乱你们护主有功,来日都有赏,你且安心服侍赛氏。”他瞧了瞧倒想起珍珠是谁了,“你是张庭家的?”
“正是奴婢。”
“好,你们夫妻都是好样的。他被看守的人拘在庄子里做工,我的人去看过了,虽吃了些苦头人倒没事。过几日收拢人手便接回来。你伺候赛氏,先全了主仆之义顾不上他是应该的,回头主子自然给你做主。”
珍珠虽忠心耿耿,到底对自己不顾丈夫随主子出逃有些担忧,冯于昭这样说,她再没有不感激的,又拜了拜,听了吩咐去寻王妃那不提。
珍珠一走屋里只剩他俩,赛雪又倚靠在冯于昭身上,“我一向知道王爷英武不凡,以为你心里只有大事,没料到小事上也料理的这般周全。我是从没替珍珠想过她男人的事,只想着走哪有她我安心了。”
“家国无小事,这一应事务不过是踩着规矩在做,不费什么神。你说要将孩子送王妃那教养,我看你也该跟着学学。”
“有王爷、王妃在,我学那些做什么。”
冯于昭听出赛雪是真的不想学,又不好说因她生了孩子要抬举她,怕说多了反让这天真烂漫的小妇人生出别的心思,只好抓着她的手腕捏了捏,“也不知你家里怎么养出你这样的痴性来。”
赛雪那只小手正有意无意往冯于昭腿间摸呢,冷不防被捉住了只好作罢,到底下身还不爽利,只消停养着了。
两人腻歪了盏茶功夫,赛雪缠着冯于昭问他一路赶回来的事,方知形势远比自己以为的好得多。
冯于晗虽给冯于昭落了罪,但内外官员俱瞧出这是他挟天子混下的令,京城中他有些党羽还手握些许兵丁,外省却没人拿他的命令当回事。冯于昭得了消息便留下亲信副将督战,自己带了一万精兵回京。途经数省,粮草休憩没有敢怠慢的,快马加鞭比去时还快了几天。
精兵驻扎在郭外未惊动城内,冯于昭先是与太子及其他兄弟联络悉知父母兄弟都安然无恙,又打听家中诸事,得知府中女眷受辱气了个仰倒,又听说两个女主子带人逃了才略略放下心来,原因他素来不拿那些侍妾、丫头当家人看的,只气自己脸面有损罢了。一边派人去寻访王妃等人下落,一边又分兵去仆役被拘押的地方就近看顾,嘱咐若能等变等事毕再接回来,若是性命不保即刻暴露了也要保住他那些忠仆。
然而赛雪等人出逃原本是太子着人安排的,冯于晗失了美人把京城翻遍了都没寻到,冯于昭又哪是好找的。还是太子派了人过来引路才知道众人暂住在了谢家,来人自然也没说赛雪与谢家的关系,只说是赛雪的娘家亲戚。冯于昭对侍妾亲族无甚在意,打定主意日后答谢便不放在心上,另外以为太子代为看顾家眷,颇为感念。
前情尽叙,王妃并两个忠仆、珍珠等人便抱了孩子来。众人又朝冯于昭扣头请安,都移步外屋,留赛雪在房中歇息,一人去守住门不叫外人靠近。
冯于昭先是安抚几句,一应大事小情逐一问了王妃,王妃脸色淡淡的,问了便答。问完一通冯于昭才叫丫头抱了孩子来看,先前听孩子不吵不闹以为是睡着,凑近了一看才发现是醒着的。只见白嫩嫩一张小脸上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张着小嘴巴四处张望着。
“倒是好样貌,随了赛氏了。”冯于昭一时也瞧不出孩子痴傻不痴傻,抬手在孩子小脸蛋上碰了碰,软软的,那孩子便笑起来,挥舞这小手去碰冯于昭的手,冯于昭初为人父还想拿出严父架子,到底稀罕着软绵绵的小闺女,神色一缓,手也不挪开由着孩子去碰了,“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原该我给她起个小名,但她能出生还多亏了太子搭救你们,太子先前说与这孩子有缘已给她起好了名,且用太子娶的吧——就叫元儿,元宵的元。”
王妃沉默片刻,点头道:“是个好名字。”
冯于昭既对孩子生了疼爱之心,便把赛雪昨夜所求与王妃说了,王妃沉吟一会儿才应了,只是又说:“我精力不济,又是一心修道之人,于孩子性情怕是没什么益处,且由我带一段时间,过后再看吧。”
冯于昭虽与王妃称不上举案齐眉,但他喜欢家中规规矩矩,也不讨厌王妃冷冰冰的性子,觉得女儿长大了像她也没什么不好,但日后的事日后再议,便略过不提了。
诸人又简单说了几句未来打算,男主人在此连丫头也都有了主心骨,冯于昭说什么众人没有不应的,一时其乐融融,都盼着日子快些过去好风光回府过安生日子。若说谁对回王府没那么期盼,怕也只有赛雪了,只是她人在里屋听不清外面聊什么,好半天都没声息,待众人聊完想起她才发现她半躺着又睡了。
这天底下自己男人和姘头在一个院子里还能安安心心睡大觉的,恐怕也只有赛雪了。
.冯于昭在谢家滞留了一日一夜,一切交代妥当便又回了城外
', ' ')('扎营处,谢家众人连家里进了人都不曾知道。赛雪一觉醒来得知王爷又走了心里颇不是滋味,好在晚饭后谢耘松惦记她,过来在窗外与她说了会儿话。两人既然不避着人,说得自然也不是什么私房话。谢耘松一片痴心,行事又很磊落,赛雪整日无聊,他便每日晨昏饭后都来隔窗与赛雪说话,月余下来,见不到面二人反倒还亲近了许多。
这日赛雪想起过问表小姐备嫁的事,知道两方已定了日子,只等过门了。她既聊到谢耘松的家事,谢也不由问她。
“原不该我问的,听丫头说你不怎么亲近孩子?”
“知道不该问你问这做什么,我原就不喜欢小孩子,谁喜欢谁领去养就是。”
“你若这么说,我此生大约是没有儿女缘分了,不若将她过继给我,日后她大了招个上门女婿,我这些微薄家资都是她的,一生富贵安闲岂不惬意?”
谢耘松之所以生出这个念头一是爱屋及乌,二是赛雪既然撮合了他与旁人,大约是不愿意和自己这样的瓮牖绳枢之人举案一生的,他也不知赛雪日后是什么打算,只是隐约察觉赛雪住不了太久,便想留些念想在身边。
寻常便是交换个帕子也可慰藉余生了,只是听赛雪说不爱养,话赶话倒说出这样的话来。
以赛雪的见识,谢耘松要是早提出这要求、冯于昭要是没归京来找到他们,她是再没有不应的。只是刚做了那怪梦,谢耘松这话岂不是应了那梦了?当下便没允,谢耘松只敲敲脑袋怪自己妄念,赛雪也没往心里去。
又聊了会儿,趁丫头端了香炉出去倒灰,赛雪下床凑近了窗子与谢耘松低声说了什么,谢耘松脸上一烫便也应了。
当夜谢耘松应诺而来,月色正好,隔着窗纸将屋里照得透亮。今日值夜的是珍珠,赛雪早打发了她走,珍珠懂主子的意思便也不留下妨碍。谢耘松自己开门打了帘子转了两转进了屋里,只见赛雪侧身依着床头笑着瞧他。她月子将出,见些风也不要紧,特意先使人换了床褥,又备水将一身奶味汗香擦了个净,还扑了些香粉,这会儿瞧着真真是肤若凝脂、人比花娇,再多俗艳的词也配得上了。
“在自己家私会也弄得做贼一样”赛雪笑他,见他走进一把扯住了朝床上带,待谢耘松坐下又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钻,“我早想与你亲近,只是先前身子不便宜,恩公,你想不想我?”
“我自然是想你。”谢耘松手搂在她腰窝上轻轻往上走着,赛雪说了些痴缠的话,柔白的手搭在耘松胸口,含情带怨似的勾着他的衣襟。言语温存了会儿两人便搂到一起倒在床上,相互抚慰,正自情迷,耘松忽然感到手下衣袍像是湿了不由疑惑的捻了捻赛雪前襟。
赛雪噗嗤一笑,“瞧你那傻样子。”说着便自将里衣脱了,露出里面被奶浸得湿了而在微光中发亮的一边肥乳,“好人儿,我涨得厉害,帮我吸吸。”
耘松哪懂妇人产乳之事,只是看那对比原先还浑圆挺翘的乳房不由喉头滚动一下,听话的凑了上去含住了一边的奶头。赛雪一声叹息,催他快吸,耘松便含紧了用力吸吮起来。
“嗯~可算是……呼~松快些了。”奶汁在耘松嘴里被吸得一股股的涌出去,赛雪没那么涨了,只是两边轮流吸了半晌,奶头给裹得有些疼了。赛雪便又推着耘松的脑门将他推开。
“我只听说人乳可入药,却没想到这样好吃。”耘松陶陶然吃了一肚子奶,一时倒有点不好意思,见赛雪玉体横陈在身下,双乳给吸得十分服帖的摊着,奶头胀得足有之前一倍大,不由怜爱的双手捻住两边乳头轻轻摩挲。
“嗯~可让你逮住我了”赛学给摸得小腹发麻,双腿朝耘松腰上环,“我要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还让我等什么?”
耘松那处早一柱擎天,隔着衣物都威武的惊人,待解开腰带扯散衣襟从裤裆里掏出,赛雪一见浑身骨头都酥了,还没近身便要化作一滩水去了。
便哀叹道,“我此生能遇到恩公,与你做几回露水夫妻,已是平生有幸。”
谢耘松却有些难过,知道赛雪确实无意留在他这双宿双栖,只是早有预料的事也不好因自己的妄念现出悲意,忍着心里的刀割,手顺着赛雪腿间的肉缝朝下摸,只觉得那处已是水漫金山之势,又两指进去一探便心中有数,一手托着赛雪的丰臀一手扶着自己的家伙,慢慢朝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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