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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雪只觉得下面给慢慢撑开了,涨的她急喘几声,想着那处给这巨宝操进去了便心神荡漾,环在谢腰上的腿缠得更紧。
谢耘松顾念她身体初时缓缓的,耐着性磨蹭,听赛雪只是哼声并不呼痛,知道无碍,过得一时半刻,巨物进去大半,谢耘松久未入过女子蜜处,一时也是骨爽神酥,竭力压抑喘息,压低身子握着赛雪两团丰乳轻轻晃着腰腹在里面抽插起来。
两句身子如两汪泉水晃动着,一时缠绵悱恻情意绵绵。
不知多久,谢耘松只觉得下面一阵阵绞了起来,赛雪浑身绷着低哼一声,美目紧闭双手抓住谢耘松的胳膊,谢忙缓住了,待赛雪张着嘴失神的放松下来,才将家伙事撤了出来,立时便有一大股淫水跟着涌出,将两人身下的床褥浸湿了一片。
谢翻身侧躺将赛雪搂进怀里,两人默默无言的温存片刻,赛雪才回过神来,手柔柔的搭在谢耘松胸口。
“你与上次不同了,你那时当我是你娘子一样疼爱,怎么这回这样疏离?我躺在你身下,你好像碰也不敢摸也不是的。你拘谨什么?”
谢耘松听她声音里带着伤心,一时也无可隐瞒,只好如实答道“那时你还是个小姑娘,是当官的抬回去的妾,你说你对那家来说可有可无,我也想疼爱你一场叫你知道做女人的好。如今你是王爷的侧妃了,我便是爱你又怎么敢冒犯你?你愿意抬举我做你的入幕之宾,我也不敢太不规矩……恐伤了你的身子。”
赛雪默了片刻,道:“我没料你是这样看我的,要论规矩,我这样邀你来操我岂不是最不规矩的。我躺在这就只是个想同你欢好的女人,你连操我都要客客气气的操,才是冒犯我。上次青天白日的你都敢弄我,如今摸着黑躺在一处,你倒不敢与我当夫妻了。”
“我做梦都想与你当夫妻,可你允我吗?”
“你话里怎么有怨,你要有那个心思,早怎么不和我说?”
“我说了你允吗?”
赛雪听着谢耘松说得痴性,不由心里回他:当然不。她连终日呆在王府见不着外男都腻歪,怎么会愿意与谢耘松做一世恩爱夫妻。
谢耘松像是听出了她心里的话,搂着她的胳膊不由紧了些。
“你现下闭了眼睛只当我是你娘子,今夜咱们就是结发夫妻,假的当做真的不好吗?他日就算分别了,咱们也是好过,我念你的好,你也记着我,这不也是恩爱?”
“我知你要走,当不得真。”
“那你即刻就滚吧,我也腻了哄你了。”赛雪恼道。
谢耘松沉默半晌,又是不舍,又是不能留,默默起身便要下床。赛雪也不知心里是气耘松死脑筋,还是感伤他那一股子情谊,眼眶一下热热的涨起来就要落泪。随手拾起枕边的暖玉便砸到耘松背上,斥道“你敢走!你既然当我是贵人,就跪在这吧。”
床边那修长身躯便默默跪下了。
赛雪无可奈何,趴在床上哭了会儿,起身坐在床沿借着月色看谢耘松。
他那毁了容的丑脸静默着带上悲色就更丑了,赛雪不知为何心里倒真生出了千般爱意百种柔肠,一时担心自己走了没人能再爱这丑东西,一时想到还有个傻表妹心里又安了。抬手想碰碰他的脸,谢耘松脸一偏躲开了。赛雪早被他整晚的纠结气着了,干脆扬起巴掌抽了上去,将谢耘松刚回转过来的脸又打偏了去。
“你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巴巴的把自己送到你面前你还要再三推辞?只有你的心是心,我的不是吗?我当了狗屁侧妃,倒成了你伤我的心的理由了。”她又打了一巴掌,谢耘松怔怔的尚未回神。赛雪一不做二不休,赤足踩在谢耘松还硬着的阳物上将滚烫的肉柱踩在他小腹上捻了捻。那物比赛雪的秀足还长,因刚从里面出来还没擦净,上面湿湿的。赛雪一触这物,火气倒是消了八分。见谢耘松不躲不闪的低着头任罚,便道:“你站起身来。”
谢耘松不明所以,只是失魂落魄的听命站起,头仍垂着却不敢看她。
“你不敢弄我,我却敢弄你。你既然觉得尊卑有别,就舍了身子供我玩便是了。”
谢耘松目光闪烁,赛雪却一手抓住他的阳物,两手环握将将握住了撸动几下,只觉得那物青筋暴起狰狞可怖,下面却馋得很,空虚得让她双腿发麻,恨不能立时整根吃下。一时又有些恼了谢耘松不识趣,两手紧握轮流上下撸动,捏得谢嘶嘶抽气,继而一手握着根部,一手在饱满的蘑菇似的龟头上摩挲。
“呼……莫要玩闹了,绕了我吧。”谢耘松苦笑着讨饶,手轻轻握住赛雪的手腕想叫她松手,被赛雪一把拍开。她小手挥动间擦过龟头,那一下猛劲疼的谢“啊”的一声,龟头不由涌出点水来。
赛雪本来不是故意的,瞧这模样,却轻轻重重在那饱满的头部连扇了十几下。谢耘松先是竭力忍耐,没几下就受不住的叫起来,“好人,我知错了,莫要闹了。”
“你这出也会流水,我焉知你不是舒服了才流的?”赛雪心情好了起来,小指在铃口摸了几下,指头朝里面怼去。
男人那
', ' ')('处较之处女蜜穴还娇嫩,哪受得了这个,当下又惊又痛大叫出声,顾不得别的忙双手抓住赛雪的两手扯开了。赛雪仍不肯罢休,双手被捉了玉足乱踢,劲不大,却专往囊袋、阳物上蹬,终于把谢耘松惹怒了,将她囫囵抱起扔到了床里面。
若是衣物在外谢耘松此刻便也穿了衣服走人了,可衣物都脱在了床上,谢耘松喘了几口气,阳物胀痛,鼓起气来摸到床上去找衣服。赛雪却将衣服压在了身下。
“你这一整晚,只有刚刚把我抱起来摔到床上时像个男人。”赛雪声音带着笑,不肯让谢耘松拿衣服,反倒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你什么都不要想,这会儿赤身裸体的女人在你面前,你硬着,就做点什么不成吗?”
“你非要我的家伙用用你?”谢耘松声音低沉发怒。
“我就是求之不得。”
不待赛雪笑完,她那柔柔的声音化作一身惊呼。谢耘松长臂一览将她搂了过来翻了个个儿,强令她跪伏在床上,一手扶着家伙一手绕道她胸前捏着她一边乳房,猛地一冲,利刃刺入心窝似的将臂粗的家伙操进了大半根。
赛雪那一下叫都叫不出来,继而便被谢耘松紧紧压着、抓着一连串的猛操,没几下那根凶器似的肉柱便整根钉入了赛雪的密洞,内里那瞧不见的宫口也给插了个透。足足有十来下的功夫赛雪才缓回神带着哭腔叫出声来,她抓着谢耘松的胳膊被操得喘不过气,又哭又笑,“夫君、啊~你、你要弄死我了~”
“喜欢吗?是你想要的吗?”谢耘松声音里带着愤恨,巨物猛进猛出,将密洞插得淫水四溅,若是此刻有人便见得到那双腿要被劈开了似的壮观景象。凡常女子就是一两下也必受不住,不怪谢耘松连死了几个老婆。
赛雪也觉吃痛,痛意之外又止不住的快意,不由又泣又腻,肥臀翘得越发高了,直叫那凶器似的东西越插越深。
“嗯、嗯啊~要被夫君操死了~啊~”
“淫妇!”谢耘松恨恨的一巴掌拍在赛雪屁股上,却消不掉身心受屈的那股火气,手接连在赛雪臀上拍了几十下,直打得赛雪双臀红肿大哭出声才停手。他也不撤出,扯着美娇娘的胳膊将她翻了个个儿正面压着她草,些微月色映照下,赛雪脸蛋绯红,泪眼婆娑,双乳被谢耘松抓的满是指印。
“夫君缓缓~赛雪要喘不过气来了!”赛雪娇声讨饶,谢耘松只怕自己心软,干脆不听不看埋头猛干,满室棒捣淫窝的叽咕声、啪啪声,女子娇泣浪叫声、男人急促粗喘声。谢耘松那物被赛雪虐打过不知为何倒有些难以倾泻了,憋得谢自己也十分难受。赛雪更是被捣得昏死过去又泣着醒来,那淫荡无比的蜜洞给搅得发了洪水,连赛雪自己也受不住,也算是苦果自尝了。
不知过了多久,谢耘松终于埋在紧里面射了个尽兴。赛雪只觉得小肚子一阵酥,已叫的沙哑的嗓子又溢出一声呻吟。双臂无力的抬起环住谢耘松的脖子,又是爱又是累,笑道:“恩公多放些种子进来,待来年赛雪生个小娃娃给你。”
说罢再也撑不住双臂朝下一落便睡死过去。只留谢耘松默默将她搂了个满怀久久不舍得撒手,软下来那物也一直没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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