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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鱼这时才发现自己忽视了多么重要的东西。
从让谢稚白上床陪他睡觉开始,他就没有再给他铐锁链了,这样的话,能不能算任务完成,还是得再来一遍?
少年头疼地抱住了绣合欢花软枕,他真的不想再给谢稚白踩一遍肉棒了,自己的脚现在还疼着呢。
夜明珠光华璀璨。
少年一袭白裙,额发濡湿,脚底红肿,抱着软枕在拔步床上低低呻吟。
寝殿外,侍女秉告着巫医来见的消息。
怀鱼羞恼地瞪向给自己揉着脚踝处瘀痕的谢稚白,“说了不看巫医,不看……”
谢稚白停了动作,淡淡说道,“不是我叫的。”
怀鱼气呼呼,“不是你还能是谁,你让他走,我不看巫医。”
谢稚白给他盖好薄被,“你之前让小白请巫医给我看疾……”
“啊?”怀鱼咬着唇,还真是他请的巫医,“……那你也让他走。”
谢稚白:“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
怀鱼趴在床上,就见谢稚白登时换了件衣裳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瓶膏药。
青年抱着他进了浴室,将膏药放在浴池的玉阶旁。
谢稚白:“我伺候你沐浴。”
怀鱼抱住自己的白裙子摇了摇头,“我自己可以洗,不用你伺候。”
谢稚白是天选之子,又不真的侍女,怎么能伺候他?
谢稚白:“尊上不是要折磨我吗?只把我关在这里算不上折磨,我在潼……修仙界的时候,闭关动辄几年,囚禁对我而言不算什么。”
怀鱼呆呆地望着谢稚白,“那怎么才能折磨你?”
谢稚白:“尊上可以把我当侍女使唤。”
怀鱼一头雾水,“难道在我身边当侍女很受折磨吗?都城的女子都是抢着入宫做侍女的。”
谢稚白:“她们给尊上当侍女有银钱拿,我给尊上做侍女没银钱,自然算折磨。”
怀鱼恍然大悟,“这个我知道,叫干白工,光让人干活不发工钱,特别可恶。”
谢稚白:“尊上说的是。”
怀鱼觉得谢稚白说得很有道理,“那你先给我洗浴,我不会给你发工钱的,一角灵石都不会给你。”
等完成任务了他再给谢稚白结工钱,他堂堂魔主,怎么能欠人工钱呢。
谢稚白:“嗯。”
他给怀鱼脱下白裙,擦洗头发。
怀鱼被他按得舒服得哼唧,“你要是做侍女,肯定能拿好几倍的工钱。”
谢稚白:“我不给别人做侍女。”
怀鱼躺在池边闭上眼,“嗯,做侍女太累了,还是做梳头娘子轻松点。”
少年说完就听谢稚白叹了一口气,他说得不对吗?
半刻钟后。
头发就被洗好了,谢稚白用法力给他煨干头发,用簪子盘在头顶。
怀鱼羡慕得不行,他要是也有这么多法力就好了。
谢稚白用绢帕沾水给少年擦着身子,“以后这种事情我来就可以,不用再叫别的侍女。”
怀鱼点了点头,他觉得谢稚白很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姐姐和他说,遇事不决就去问问莫叔叔,今日实在太晚了,他明日再去问莫叔叔吧。
少年坐在浴池里,任由谢稚白给他擦澡。
热气氤氲了他的眉眼,将他本就白皙的肌肤熏得越发莹润。
在谢稚白第五次擦过他的乳尖时,少年抬手挡住了自己的小乳果,他的乳尖都要被搓疼了。
青年洗头发洗得舒服,但是擦澡一点都不行,笨手笨脚的,还老忘事。
怀鱼不满地嘟着嘴,“你这个地方擦了五遍了,不擦了。”
谢稚白嗯了一声,“不擦了。”
那两粒乳果被他搓得硬了,颤巍巍地立起来,淡粉的小花苞被他揉成了深色,看起来好舔极了。
怀鱼:“你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谢稚白:“哦,我忘了。”
怀鱼想自己洗完算了,又想起要折磨谢稚白,硬是泡在池子里给他擦。
“不洗好的话,你就别睡觉了!”
少年回味了一下自己放狠话的样子,哈,他觉得自己很有做反派的天分。
谢稚白吞咽了下津液,手指往少年的腰窝下探,给他搓着肉芽。
“平时那些侍女也是这样给尊上擦洗的吗?”
怀鱼点头。
浴池内登时充盈了肃杀之气,少年寒毛直竖,不安地挪了挪位置。
他不知道谢稚白怎么又不高兴了,连下手的力道都强了许多。
怀鱼扁着嘴,“……疼。”
少年的眼眶又弥漫上雾气,他要被谢稚白搓破皮了。
谢稚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正常力道都不是少年能承受的,胯窝被他擦出了一道粉痕,在白皙的肌肤上尤其显眼。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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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鱼忽然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想伺机报复我。”
“……”
谢稚白放轻了动作,“没有。”
“真的?”
“真的。”
怀鱼睨了谢稚白一眼,半信半疑地让青年继续给他擦澡。
他显然经常练功,才三十多岁,手上就满是薄茧,隔着绢帕都能感受到手指是粗砺的起伏,在他的肉芽上来回拨弄。
怀鱼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和谢稚白肉棒的差距,盖住自己的肉芽,“我还是自己来吧。”
他也是有男人的尊严的!
少年盖上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动作有多暧昧,像是他在按着谢稚白的手不让他离开一般。
谢稚白翻转手背,将他的手掌完全包裹在手心。
掌心相贴。
绢帕落在池面,同桅子花一起顺着水流往外漂。
怀鱼的脸涌起微刺的酥麻,颊边被热气熏红了。
他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在发烫,但又不敢伸手去摸。
谢稚白俯下身,呼出的热气缠在他眉心,嘴唇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
少年心如擂鼓,紧张地抓住了玉阶。
“绢……绢帕漂走了。”
谢稚白嗯了一声,跳进浴池捞过绢帕。
青年依旧给他擦着肉芽,手掌包裹住他的肉芽还有不少的宽裕。
怀鱼被打击坏了,蔫蔫地坐在玉阶上。
很快他就没空思考了,青年的手指在他敏感的肉芽上揉捏着,柱身登时翻起酥麻的痒。
少年缩了缩小腹,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唔。”
刺挠的薄茧擦过他娇嫩的肉芽,弄得他又痒又点疼。
他的肉芽被搓硬了,骄傲地立起来,对着谢稚白小腹,像发育不良的小蘑菇。
怀鱼羞耻得要哭了。
“呜……不洗了。”
谢稚白握着少年的肉芽,粉嫩的,像是熏蒸过的水晶糕,小小地躺在他的掌心,叫人口舌生津。
他在听到怀鱼阻止的话语之后,非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拿过一条细幼的柳枝,用术法削成柔韧的长条,小心地往怀鱼的马眼里面挤。
“要洗干净。”
柔韧的长条堵住少年的精管,柳枝前端像是生出灵智,在细小的肉径内如游鱼一般左右挠弄。
怀鱼软在玉枕上,哭啼着,“十三,好痒……呜,不洗肉棒了。”
谢稚白:“尊上此处是不是没洗过?”
怀鱼咬唇,脸上蔓起热意。
他不想谢稚白觉得他脏脏的,尿管都不洗。
谢稚白:“那些侍女不尽心,我给尊上洗。”
怀鱼眼含热泪,只能由得谢稚白将柳枝往里怼弄。
肉孔被纤纤细枝扩开,细如发丝的梢头在深处挠着他的痒痒,在他的肉芽内进进出出。
“这样……真,真能洗干净吗?”
谢稚白:“等下我再把它吸出来,就干净了。”
“啊?”怀鱼猛地摇头,让谢稚白给他洗浴就已经够羞耻了,他不想再让谢稚白含自己的欲根。
如果是任务,那是没办法,要是在平时用这种法子折磨谢稚白,他做不到。
少年高高低低的呻吟在浴室内响起,射精的酸胀顺着尾椎漫到头顶。
……呼。
怀鱼绷住脚背,推拒着谢稚白拿着柳枝的手。
他想尿尿了。
青年的手像铁钳一般阻着他的动作,怀鱼说不出话,急得抓过他的另一手咬了上去。
软舌舔上谢稚白的手臂,让他立即松开了手。
稠浊的精液射进浴池。
少年觉得自己好像是变成了一座水山,山顶凿出了眼,迸溅出一股冲天的水流,舒服得他想睡觉。
怀鱼捉住谢稚白往下探的手,“不洗了,明天洗,好想睡觉。”
谢稚白:“你睡,我洗。”
“不洗了,”怀鱼给自己施了个洗涤术,瞬间肉疼得要命,“睡觉。”
谢稚白遗憾地收回往小花穴探的手,也给自己施了个小洗涤术。
他拿过玉阶边的瓷瓶,抱起赤裸的怀鱼到拔步床上,准备脱衣和怀鱼一起睡。
怀鱼疑惑地瞧了他一眼,“侍女不能上床睡觉,你得睡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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