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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白捏着白瓷瓶,倒出药瓶中的黑色药丸。
外敷的药膏,为什么会是一颗颗滚圆的丸子?
不过他也没再多想,要是巫医想骗他,犯不着用这样低等的手段来骗,特意让他察觉不对,何况他还和巫医确认过。
他分开怀鱼湿红的阴唇,将药丸碾碎了塞进少年的软穴里。
即便是如此简单的事情,对他而言也是种挑战,手指在紧湿的软穴里摸索,分开细小的褶皱抹在各个缝隙里。
谢稚白怀疑自己中了蛊,软红的花穴毫无阻拦地暴露在他的视线里,脆弱得不像话。
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像是田野间开出的一朵睡莲,唾手可得。
他喉头滚动了数下,深吸两口气给少年涂药。
刚涂完药膏,少年就醒了。
怀鱼一头的热汗,只觉心口有把火在烧,肉芽不用外物的刺激就立起来,小穴里更是痒得要命。
“痒……十三……好痒……”
谢稚白当即就明白出了问题,给嵧山鬼传音,让他赶紧去找巫医。
“哪里痒?”
怀鱼热得眼睛像是糊住了一层东西,掰开自己浸满淫水的小穴对谢稚白说道,“这里痒。”
谢稚白抱起怀鱼到浴室,用水清洗着少年的小穴,可药丸已经被少年吸收得干干净净,一点都不剩了。
怀鱼湿得衣裳浸透,贴着谢稚白的胸膛,手指摸着他的肉棒。
“要,要肉棒……”
谢稚白给少年擦着汗,那巫医估计是错给成了春药。
少年已经连着交媾了两日,再来恐怕承受不住。
“怀鱼忍忍,巫医就要来了。”
怀鱼哭着摇头,“怀鱼不忍……呜……怀鱼不忍……”
他解开自己的衣裳,将乳尖送到谢稚白的嘴里,“给你吸……”
谢稚白觉得世间酷型无异于此。
他喜欢的少年解开衣裳对他投怀送抱,他却不能吃。
粉果已经挺立起来,胀大了一圈,看着欠咬又欠吸。
“等会再吸。”
怀鱼放下谢稚白硬成石头的性器,捂着谢稚白的脑袋,按到自己的乳尖上,“现在吸……现在吸……呜……”
他见谢稚白不肯吸他的乳,手指蘸着唾液在自己乳尖周围抹了下,又伸进自己的嘴里吮着。
“不难吃……呜……你吸嘛……十三……”
谢稚白被怀鱼的动作撩得下体快要炸,尤其是少年一声声唤着他十三,唤得他肉棒充血。
“等……会就吸。”
怀鱼哭闹起来,也不管谢稚白愿不愿意,把乳尖放到谢稚白的嘴唇上蹭。
谢稚白被撩拨得要疯掉,唇上的触感如此清晰,软弹的,小颗的……只要他张开嘴就能尝到怀鱼的味道。
就吸一下。
他抱着怀鱼,啜着少年的乳果。
“唔……”少年用肉芽蹭着谢稚白小腹,指着另外一只乳尖对他说道,“这个也要……”
谢稚白没经历过此等场面,顺从地给少年吸另一只乳尖。
怀鱼用手去蹭谢稚白的肉棒,他不知道怎么解谢稚白的衣裳,越急越是解不开,不过他记得谢稚白的衣裳特别好撕,唰得就把谢稚白的衣裳扯烂了。
谢稚白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挡住少年的手不让他玩。
怀鱼气得打他的胳膊,“要大肉棒……呜……”
少年哭成了花猫,他好想要谢稚白的肉棒,为什么谢稚白不给他?
“我的肉棒……给你玩……”
怀鱼把自己的肉棒放到谢稚白手臀上蹭,少年欲根粉嫩,马眼处淫水汩汩,不像是精液,倒像是挤出来的奶。
“你看,能写字。”
谢稚白被蹭得手上全是怀鱼的味道,要面对这样一个被欲望烧得不清醒的怀鱼,简直是他平生最大的挑战,他在潼川派三十多年都没像现在一样手忙脚乱过。
“不想玩。”
怀鱼盯了他一瞬,扶着肉芽在他手臂上蹭来蹭去,“骗人,你明明就想玩。”
“……”谢稚白憋得不行,“不要动,再动就把你锁上。”
怀鱼眨了下被泪水浸湿的眼,“你锁吧。”
谢稚白抱着怀鱼来到锁他的角落,这个地方他许久没来过了,桌案和屏风还是摆在原来的位置。
怀鱼见他真要锁,抱着他的脖颈不放。
谢稚白啄了下少年的脸颊,“现在知道怕了?”
怀鱼:“锁了就让我玩肉棒吗?”
谢稚白叹了口气,“让你玩。”
怀鱼:“那你快点锁吧。”
谢稚白拿起锁链铐好怀鱼,要是任由少年在自己身上做乱,自己真不一定忍得住。
怀鱼坐在苇席上,小花穴湿淋淋地往下淌着水。
他痒得想抓自己的洞洞,又想玩谢稚白的肉棒。
谢稚白
', ' ')('无奈地坐在少年身前,让他自己玩。
怀鱼见他不挡着,扑住了谢稚白的肉棒,在手指碰到欲根的瞬间,又被谢稚白的温度惊得收回了手。
好烫。
他俯下身吹了吹高挺的欲根,“呼……”
吹了好半晌,怀鱼觉得差不多了,又把自己的手放在了谢稚白阳物上。
还是好烫……呜……
他忍着热,撅起小花穴去蹭谢稚白的肉棒,放进去就不烫了。
谢稚白:“不行。”
怀鱼:“为什么……唔……不行……要……大肉棒……”
谢稚白:“现在不行。”
怀鱼哭得伤心,“不让你捅的时候你非要,我要的时候你又不让,你怎么这么坏……嗝……”
谢稚白哄了半天,巫医终于来了。
他理好施了个障眼法走出殿外,现在他的样子实在不适合出门,衣裳被少年扯成了布条,没有哪处是完好的。
和巫医说明情况,又让他拿了药,才回了殿。
少年体质不如他,对药物又敏感,这样的状况至少得持续五日。
谢稚白将药膏涂在自己性器上,哄着欲求不满的少年。
“给你肉棒。”
怀鱼躺在苇席上,将小花穴撅得高高的,湿红的软洞被他翻出来,露出里面翕张起伏的媚肉。
谢稚白在少年的脸颊上亲了下,将肉棒抵进高热的穴口。
“唔。”
“唔。”
……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少年被奸得双颊通红,身体随着谢稚白的插入越来越热,穴口要被谢稚白撑破了。
“呜,不要……大肉棒了……啊……”
谢稚白耸着腰腹,用肉棒填满少年贪吃的小穴,“怀鱼要。”
在肉刃破开黏合的肉壁,刺入宫口那一瞬,怀鱼的全身蔓延开密集的电流,饥渴的小穴终于吃到它要的肉棒,满意地舔着肉棒上鼓动的青筋。
他的肉芽也泄出了精液,可惜之前射过太多次,如今只能射出稀薄的汁水。
怀鱼拽着谢稚白衣角,无意识学着他的话,“怀鱼要……”
谢稚白被吸得青筋直冒,艰难地在少年小洞中抽送,在将少年小穴捣开了后,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怀鱼被肏得花穴酸疼,哼哼唧唧地叫着谢稚白的名字。
“后面痒……后面也要……嗯……”
谢稚白哪里拒绝得了,他擦了下额头的热汗,揉着少年臀肉,幻出个分身来。
怀鱼以为谢稚白肏了后面,就不会肏前面的小穴了,哪里能想到他居然变分身,哭爬着想脱离谢稚白掌控。
“不是这样的……不是……”
谢稚白:“是这样的。”
怀鱼哭喊着求饶,“呜……不是……十三……”
少年没被捣两下就失了劲,小腹被顶出浅痕,嘴巴也合不拢,可怜地流着津液。
谢稚白牵引自己的分身在少年身后跪下,肉棒推开后穴的褶皱,缓慢而不容抗拒地插进了少年的后庭。
怀鱼被插得双目涣散,前后的小穴都被胀到极限,光是不动都能让他甬洞内的媚肉翕张到高潮,何况是前后同时的抽插。
身后的动作徐缓,每次抽出都带出穴口的褶壁,每次深入又将褶壁送得更深。
乳肉和臀肉被同时捏住,酸慰软胀齐齐涌到头顶。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破布娃娃,要被谢稚白翻来覆去奸个遍。
两根一模一样的性器在抽插几下后就找到了规律,在他前后的孔洞里同进同出,交叠处的敏感点被同时压扁,又同时解脱。
“啊。”
怀鱼被捅得腿脚抽筋,他要坏掉了,要被谢稚白插坏掉了。
前后的小穴都在流水,少年不一会就被干到了失禁,淫水流了满地。
谢稚白抱起全身都淌水的少年,交叠的姿势总是不太爽利,若是前后一起肏,还是站着舒服。
他松开锁链,举起少年的臀,将少年夹在中间,由于身高的差距,少年的脚够不到地,无助地由肉棒支撑着。
隔着一层薄肉,两只热烫的性器互相抵着,狠狠撞击一下后又分开。
黏腻。
热汗。
和不停歇的肏干声。
……
怀鱼的臀肉被挤得扁了,成倍的刺激让少年思考不能。
他不是要被肏坏了,他要被肏傻了。
“呜……不……”
少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潮水漫过头顶,举目四望,都是汪洋大海。
不知过去多久,前后的青年同时射出精液。
怀鱼被夹在中间,小腹被灌得比山还高,抽搐着靠在谢稚白的怀里,依赖地蹭着青年的肩窝。
性事断断续续进行了五天之久。
怀鱼累得骨头全散了架,腰都直不
', ' ')('起来了。
他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谢稚白赶出寝殿,太过分了!
谢稚白和小白沦为同等待遇,一起住在了偏殿。
两天后,小白推了推谢稚白,“你就不着急吗?万一小主人让你一直住这怎么办?”
谢稚白淡定地打坐修炼,“怀鱼自会来找我。”
小白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哦了一声倒头就睡。
等了八天后,怀鱼也没来找他,谢稚白慌得修炼不下去了。
少年不是要做任务救姐姐吗?为什么不召他,他随时都能配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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