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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夏礼被完全束缚和物化后,他对各种调教的承受能力就越来越强了。然而人的欲望总是无穷尽的,每每纪泽宇看着身下人在自己眼前努力取悦自己的模样,总是忍不住欺负他更多。
正好赶上快到了纪泽宇休假的日子,纪泽宇便提前找了个京城里出名的木匠打造了一套木具。连续几天,纪泽宇离开兵部后都直接去找木匠交涉,弄的晚上回家都很少能来得及陪夏礼用膳。而每当夏礼拿哀怨的眼神瞪着夫主时,纪泽宇总是笑眯眯地摸着他的头,跟他说马上就会知道夫主给你准备了什么。
等到了纪泽宇休沐这天,夏礼早早起床做了浣洗和功课,和夫主用完膳后便有些迫不及待地跪在了调教室等着夫主。只是过了一会儿,却只等到了夫主唤他去卧室的消息。夏礼有些疑惑,遵从夫主的命令来到了卧室。只见卧室的衣柜门大敞着,里面镶嵌着一个恰好与衣柜门严丝合缝的木板。木板其余地方均为实心,只偏下方一点的地方有个大洞。夏礼转过头疑惑地看向夫主,得到了温声细语的解释:“夫人今日,便要做个壁尻,不能说话,不能移动,不能排泄,不能进食。只能供我泄欲和排泄,能做到吗?”夏礼的身体早已在各种各样的调教中得了趣,今日的玩法他虽然始料未及,但却也隐隐有些期待。于是在跟夫主保证了自己会努力让夫主尽兴后,夏礼便进入了衣橱里,开始做一个乖巧的壁尻,整具身体都深藏衣橱里,只余又白又嫩的屁股裸露在外。微风吹拂,连带着两个花穴都颤抖着张合着。
被镶入衣橱里的夏礼此刻并不好过。夫主今早并未准自己的排泄,于是此刻自己小腹还肿胀着等待泄出积存了一宿的尿液,却不能如愿,并且还即将要承受更多的液体浇灌。他起初还觉得憋胀不适,渐渐地,却是在黑暗和拘束中慌了神。然而,作为一个被教好了的人妻,夏礼早已学会顺应夫主的心意参与调教,此刻既然身为壁尻,便只能一动不动,内心期盼着夫主的临幸,无论是排精还是排尿。
终于,在夏礼几乎已经要模糊了时间的概念时,感到了后穴有什么东西插入。出于对夫主的东西的了解,夏礼立刻想收缩后穴迎合夫主,却还没来得及讨好,便感觉有一股股又烫又多的热流射向体内。原来,纪泽宇只是把尿液排到自己体内罢了。明明自己也甚想排尿,却不被允许,反而要加紧了后穴,留住别的男人的尿液的事实让夏礼既兴奋又羞耻,他几乎是一下被带动了性欲,渴望地盼着男人的下次临幸。
又过了许久,夏礼又感觉到了男人的插入。这次是前穴。纪泽宇往日与夏礼做爱时总会顾及夏礼的感受,尽量温柔地碾磨他的敏感点,以确保爱人能攀上高潮。但这次似乎是因着夏礼壁尻的身份,纪泽宇并未如以往的方式用夏礼的花穴,反而是极其粗暴的在夏礼的穴内抽插,只顾着自己的乐子。尽管夏礼在这次与夫主的做爱中压根没有爽到,要不是木板的限制几乎想逃跑,他却也不得不哭丧着脸,在夫主离开后夹紧夫主赐给自己的体液。
整整一日,纪泽宇一共使用了夏礼前后穴各两次。纪泽宇没有在自己的体液中驰骋的习惯,总是在使用夏礼前后穴前先把自己遗留的东西清理了,却还不等夏礼紧绷的穴肉放松,下一秒又挺身插进去,给予夏礼新的精液或尿液。这种不断被当成物品使用的耻辱感让夏礼相当受用,等到他被释放出来,被夫主温柔地抱在怀里时,早已是满脸痴态了。
纪泽宇本还担心夫人会受不住,此时看夏礼这幅春情外露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然而他也心知肚明再调教下去夏礼恐怕真的会变成一个失了神志的壁尻,于是坚决而温柔地命人卸了木板,帮着夏礼导出积存在膀胱中一天的尿液和前后穴中未清理的精水和尿水,又给夏礼穿上了连接着两个乳环和阴蒂环的绳衣,把绳子的另一头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看着还回不过神来的夏礼,纪泽宇挑了挑眉,出其不意地拉动了自己手中的绳子。
夏礼被乳头和阴蒂上传来的疼痛激了一下,跌进了夫主怀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回味着今天的经历发春的模样全被夫主看去了。此刻自然是脸红不止,埋头于夫主怀中,如小动物般抱着夫主不撒手了。纪泽宇也无意再逗弄爱人,着急给一天不进食的爱人喂饭,托着夏礼的臀部,把人带去用膳,亲自伺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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