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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纪泽宇迷恋上了折磨夏礼的尿道。
平日里,夏礼阴茎的孔洞处一贯是堵着的。只有在固定的时间,他才能在夫主的准许下用这处排尿和出精。然而纪泽宇的恶趣味使他常对夏礼的生理活动百般为难,有时会在夏礼排尿到一半时不容分说地把堵着的簪子插回孔洞处,来欣赏夏礼被禁止排尿时的颤抖与哀求。有时他则会拿着那短小却冰冷的簪子在夏礼孔洞处抽插,看着夏礼因那娇嫩处被折磨而哭着求饶的模样细细品味。归根结底,纪泽宇总能想出各种各样折磨夏礼的花样。
然而纪泽宇能尽情玩弄夏礼的时间并不长。年关将近,各部的事也多了起来。纪泽宇作为兵部官员,必须要在年前前往最近的军队驻扎处慰问驻守的官兵。虽说是最近,但纪泽宇来回怎么着也要折腾二十天。因着要前往的地方严寒苦冷,纪泽宇不愿带着夏礼去受罪,只提前为夏礼戴了严苛的束具。他给夏礼戴上了一个只有自己能解下来的项圈,又给他戴上了面纱,并告诫他只有在用膳和睡觉时能摘下面纱。紧接着,纪泽宇又给夏礼换了一次穿刺的乳环和阴蒂环,用贞操带裹紧了夏礼光洁的下身,前后穴都塞了合乎纪泽宇阴茎尺寸的玉势,以便夏礼在夫主不在时时刻念着夫主。这次给夏礼用的贞操带是特制的,只有用特定的钥匙能解开这贞操带。纪泽宇把钥匙交于记录夏礼日常行为的那位嬷嬷,并叮嘱她只有在晨起和入睡前能把这钥匙交于夏礼,让他可排泄一次。最后,纪泽宇给夏礼上了限制他走路步伐的脚链,捏着他的脸细细叮咛,告诉他这些天不许出门见生人,也不许自我抚慰。
夫主走后,夏礼起初还能听夫主的话,不自己抚慰自己。然而夏礼的身子早已经是被男人养熟了的,越久没男人安抚,他就越来越欲求不满,只觉得自己体内奇痒无比,渴望着被填满。等到了第十天,夏礼再也无法忍受,决心自我抚慰。
虽说夏礼是男妻,本该配教习嬷嬷时刻提点教导着。然而满京城谁不知道,纪家家主的夫人地位尊贵,极受宠爱,只屈从于夫主,完全不似一般男妻嫁进夫家便为人奴的命运。因而这嬷嬷也不敢自诩为教习嬷嬷,只向夏礼行了礼后把钥匙交于夏礼便到了门外候着。等到夏礼被规定的半柱香排泄清理时间过后,再敲门拿走钥匙。因着夏礼以往都是顺从温婉的形象示人,嬷嬷恐怕也从未想到他能胆大到自慰,因而便给了夏礼可乘之机。
只见夏礼接过钥匙进门后,便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贞操带,拔出了尿孔中的簪子,只余前后穴中还留着玉势。待坐在恭桶上排完尿后,夏礼便手拿着玉势,在穴中抽插了起来。虽说是自慰,但夏礼是万万不敢用手触碰自己的花穴的,只敢拿着玉势给予自己一些慰籍。然而他平日毕竟对此事生疏,此时不得章法的抽插并不能让身体得趣。夏礼怎么样都不能凭借玉势的抽插让自己攀上高潮,那股子欲火也越来越高涨。正当他手足无措之时,只听得身后传来了悠悠的一句话:“夫人自己玩的很开心啊。”
夏礼立即就慌了神,急忙转向身后,见本应还有十天才回来的夫主此时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他立刻想低头认错,却还没来得及就被拽起了身。下一秒,他就被摆成了趴在夫主腿上,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还未来得及沉浸于夫主的气息,他的臀部就受了重重一掌。夏礼几乎是拼了命才堵回了到了嘴边的呻吟,两穴也颤地几乎夹不住玉势。纪泽宇却不顾及他的身体反应,只慢悠悠地把玉势塞回他体内,威胁道:“夫人不是喜欢那玉势嘛,那便好好夹着吧。”紧接着,又是好一顿巴掌。
夏礼心知惹了夫主生气,此刻便只能按夫主的命令的行事。然而绷紧臀肉夹着玉势使被责打臀部的疼痛加倍,等到夏礼的臀部被打至纪泽宇满意的红色后,夏礼早已痛的出了一身汗,自己做错了事也不敢求饶,只可怜见的看着纪泽宇。纪泽宇也心知这人离了自己这么多天,实在忍不了了才敢自慰,并不是存意违抗自己,因而也软了语气,诱哄道:“夫人乖乖把自己前穴的玉势排出来,我要用夫人的前穴。”
刚刚那顿打刺激了夏礼的欲火更盛,他此刻几乎是立刻就努力用训练有素的前穴排出了玉势。穴口还一张一合地诱惑着男人的插入。纪泽宇到底是坏心眼多,竟一边插着夏礼的前穴,一边拿着夏礼后穴的玉势同进同出。夏礼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刺激,直至被纪泽宇翻来覆去地折腾至晕过去,都眼角挂着泪,不断的溢出呻吟。
纪泽宇抱着不省人事的夏礼也很无奈,他本想速战速决的解决外边的事回来陪夏礼,却没想到这小东西几天没被管束便胆大包天,而且几天没被自己折腾,就已经受不住了以前司空见惯的长时间做爱。他揉了揉自己眉心,哭笑不得地退出了夏礼的身体,把人安置在床上。又出去叫小厨房准备一碗素粥,等夏礼醒来后再喂给他补充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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