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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男人摸着怀里的少年热乎乎的,他动了动身子少年就醒了,陆长沣说了句早,少年咕噜了一下喉咙,“早。”
“喵呜?!”少年没反应过来的直接坐了起来,他刚说了人话?
男人顺势也坐了起来,好奇的看着少年,声音还带着早晨刚起来时的喑哑,听起来极其性感,“会说话了?”
“会?会说话了?”猫咪重复着男人的话语,不明就里的呆楞在床头。
陆长沣觉得有趣,他摸摸少年的头,“你有名字吗?”
少年艰涩的重复男人的话,“你·····你有名字吗?”
男人若有所思的的看着少年,“只是模仿?”随即便不为难他,说道:“陆长沣是我的名字,既然你没名字,以后就叫晓白。”
“陆——陆长沣?晓——晓白?”少年还不会太复杂的语言,只能懵懂的重复。
“嗯,晓白。”
等陆长沣穿完衣服,看着光溜溜的晓白他沉默了一会儿拉开衣柜,拿出一件宽大的白衬衫扔给晓白,“把衣服穿上。”
可晓白哪会这些复杂的动作,他拿起衣服胡乱拱着,把头钻进了袖子里,可怎么也出不来,男人这才帮助他把衣服套上,给他挨个扣上扣子。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陆长沣并有没让他穿裤子,但好在衣服够大,刚好能遮住晓白丰润柔软的白屁股,那后面的尾巴在底下欢快的甩着。
直至上了餐桌,晓白猫咪的习性再次显现的出来,他蹲在板凳旁边,陆长沣拍了拍板凳示意让他坐上来,可晓白却歪了歪头,干脆坐在陆长沣的脚边,他把头放在陆长沣的大腿上,亲昵的蹭了蹭。
可是殊不知这样只会让陆长沣想要操他,晓白看着男人勃起的大鸡巴,像是回忆起昨晚的事一样,晓白的脸红了红,他看着男人正在专注于桌上的饭菜,这才大胆的伸出舌头,隔着粗糙的裤子舔了舔那大鸡巴。
“啪!”陆长沣放下筷子,他低头看晓白,意味不明的抬了一下一边的眉毛,“发骚了?”
“发·····发骚了?”晓白重复着陆长沣的话,可看着男人凶狠的目光,他害怕的低下头,讨好的再次舔了一下大鸡巴,“喵~”
“操!”陆长沣感受着舌头隔着裤子的舔弄,这要是不射出来,他还怎么去公司?
陆长沣拍拍自己的大腿,“晓白坐上来。”
埋在裤裆里的晓白抬起头,抬起头站直身子,灵活的伸开腿跨坐在陆长沣的大腿上,晓白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男人伸手玩弄了几下就流出来一些湿滑的黏液,好像迫不及待的等待大鸡巴的操弄。
陆长沣解开拉链,拉下黑色裤头的一角,里面发硬的大鸡巴立马弹跳了出来,直接打在晓白的骚逼上。
“喵呜!”晓白难耐的动动屁股,炙热的大鸡巴挨着他的骚逼,他红着脸往后蹭了蹭,直接蹭的陆长沣腹部处涨满邪火,经过昨晚的开苞,男人这次不再怜惜他,直接卡住晓白的胳肢窝,让大鸡巴的龟头对准流着水的小骚逼。
可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小骚逼天赋异禀的再次恢复如初,男人顶在骚逼口竟一时操不进去,他狠心的直接挺腰,顺势将晓白按了下去,这下大鸡巴的龟头直接操到了子宫口。
“喵呜!喵——,呜呜~”晓白被刺激的不再是单纯的发出猫叫,甚至会一些简单的哭腔和呻吟。
大鸡巴入的极深,再加上晓白是坐在大鸡巴上的,根本逃无可逃,他又难过又爽,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做,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喊着他的名字,“唔,长····长沣——啊!”
陆长沣一听这,激动的直接站了起来,带动着鸡巴插的更里面,本来还留在外面五公分的鸡巴,如今又进去了两公分,直接把挨肏了一晚的骚子宫口操出了一道小口。
“啊!喵呜!长沣!呜呜呜——疼!”晓白被巨大的鸡巴吓得直往后躲,他觉得自己可能要被插穿了,大鸡巴仿佛要穿过喉咙从嘴里出来,可害怕掉下去的他只能更紧搂着男人,反而适得其反的让大鸡巴进入的更顺畅。
那鸡巴卡在宫口,男人仿佛肏进了另一个穴口,陆长沣爽的头皮发麻,他想拔出来,可贪吃的子宫口卡住了硕大的龟头,陆长沣狠下心打算继续往外拔,可大鸡巴竟然带动着子宫往下坠,吓得晓白脸色惨白的直摇头,“呜呜呜~不要~长沣~呜呜呜——·疼,呃啊!喵!”
陆长沣深吸一口气,把晓白按在桌子上,就着插入子宫的姿势,干脆生猛一顶,将最后三公分也操进子宫深处,硕大的鸡巴龟头直接打在子宫内壁,晓白怕的乱扭,“长沣——呜呜呜——陆长沣·····不——不要!啊啊啊啊!喵呜!”
男人却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停下来,子宫内壁嗦着大鸡巴龟头,鸡巴根部还被骚逼口狠狠的咬紧,陆长沣见反正也拔不出来,干脆就着这极深的姿势,顶弄起来。
晓白的小腹都印出了男人大鸡巴的形状,晓白哭唧唧的喵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隔着一层皮抚摸了一下大鸡巴,
', ' ')('这一幕落在陆长沣的眼里就是直接把晓白干的大哭起来。
大鸡巴在子宫里操着四周的内壁,里面的淫水随着操弄甚至能听见晃动的水声,晓白肚子涨的想尿尿,可被大鸡巴堵住了,他害羞的舔了舔男人的嘴唇,想要让男人轻一点,表示自己想要尿尿。
可晓白忘了自己还不会太复杂的语言,再加上这暧昧的求饶动作,在男人眼里是何种风情。
送到嘴边的樱桃,陆长沣怎能不吃?他擒住晓白的樱桃小嘴,伸进舌头攻城略池的扫过每一处牙关,狠劲的搅动晓白的舌头,直到晓白的舌头都被亲的发麻,陆长沣这才松开嘴让晓白呼吸着。
一直把鸡巴卡在子宫里也不是事,陆长沣打算拔出来在骚逼里操一会射出来就行了,毕竟还要去公司,可他的龟头像是巨大鸭蛋一样,小小的宫口根本拔不出来,一往下拔,子宫就被鸡巴扯着往下坠,仿佛要脱落出来。
这可把晓白吓得脸色惨白,哭的打嗝,“喵呜!陆长——呜呜呜····嗝~陆长沣——不要——呜呜呜——不要出去——会,会坏的。”
陆长沣就着插入的姿势停了下来,他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再不走就迟到了,虽然他是总裁,但它是一个极其自律的人。
见怀里的人哭成这样,陆长沣也软了心思,他并没有施虐倾向,更不打算把小孩的子宫肏出来,毕竟那也太匪夷所思了。
男人无法,只好将一边的大衣拿了过来,搭在晓白的背上,挡住二人相连的下体,这样看起来,晓白就像是一个抱着大哥哥撒娇的小孩,看起来可爱极了。
谁能想到长着这样清纯的脸的少年,竟然骚逼里夹着一根将近20cm长的大鸡巴!而且那大鸡巴的龟头还卡在子宫里拔都拔不出来。
晓白哭的眼角都是红的,他埋着头在陆长沣的颈窝处,随着男人走走路的姿势小声的呻吟着。
他不敢大声叫,因为刚刚陆长沣说:“要是叫出来就把你扔在大街上,让满大街的野男人操晓白的小逼和子宫。”
晓白吓得立马闭紧嘴。
他当然不知道,陆长沣只是说说而已,怎么舍得把他扔出去,别人多看一眼他都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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