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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在外面已经等候多时了,今天的陆长沣比往常晚了十分钟,不过看着总裁怀里的小男孩,司机很快便识趣的移开了眼。
至于男孩头上的猫耳朵司机没太注意,以为是戴的什么发箍。
一路上的道路非常平整,陆长沣的大鸡巴就插在子宫里面一动不动,这可苦坏了晓白,那么大的东西想要忽视掉是不可能的。
龟头随着车子的走走停停,在惯性的使然下在子宫里微微的抽插着,那软下来的鸡巴早已硬了起来,陆长沣面色不动,伸手将晓白提起来了几公分,又重重的按了下去。
“喵呜!”晓白被插的一个激灵,司机有些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发现的继续开车了。
陆长沣低下头凑到晓白的耳朵边吹着气,“在敢叫就把你的蛋蛋割掉。”
闻言,晓白的瞳孔如同猫咪一样放大,圆溜溜的瞪着陆长沣,满眼的不可置信,他知道那是绝育,以前在外面流浪的时候,很多跑丢的家养猫咪都被割掉了蛋蛋。
看着被威胁到的晓白,陆长沣满意的勾起嘴角,猫咪嘛,还是绝育了听话,不过现在晓白算是半个人了,总不能呆着去医院把他的小鸡鸡割掉,这样感觉不太人道。
可怜的晓白身子里还插着陆长沣的大鸡巴,丝毫不知道男人脑子里竟然是如何阉割了他,否则他肯定会害怕的发抖。
等到了公司门口,陆长沣在想拔出来是不可能了,晓白的宫口非常小,插进去已实属不易,更何况现在自己已经硬了,那龟头磨着子宫内壁,晓白紧张的唆的更紧,陆长沣爽的头皮发麻。
他一只手在风衣的底下拖着晓白的屁股,走到大厅不少人都已经来了,前台的小姐看到自家老板报了个十七八的小男孩,震惊的嘴巴能装下鸡蛋,不过很快她就调整过来,面无其事的喊了声,“老板早上好。”
陆长沣面色如常的点点头,迈着大步快速的上了专属电梯。
走路的过程中大鸡巴在小骚逼里面狠狠的深顶着,里面的淫水多的都滴了下来,掉在了陆长沣的黑色皮鞋上,好在没人在意,陆长沣一进电梯转身就把晓白压在了墙壁上。
大鸡巴猛的一下拔出来,龟头狠狠的擦过子宫口,那宫口挽留的猛的一嗦,陆长沣腰眼发酥,拔了出去,发出啵的一声。
“啊哈~,唔——长沣~”晓白可怜兮兮的抽搐着自己的小肚子,大鸡巴拔出去的感觉太恐怖了,由于没有穿鞋子,他只能双腿夹着陆长沣的腰身,深怕掉下去。
预想中肏掉子宫的事情并没有出现,精液也没有流出来,陆长沣把大鸡巴抵在骚逼口,轻轻的转着圈,“晓白可真是天赋异禀呢,小骚逼都快被操烂了还嗦着大鸡巴不放,嗯~”陆长沣所在的楼层并不高,但这会儿电梯里并没有监控,也不会有别人进来。
于是他大鸡巴生猛一顶,再次撞了进去,快速的抽插起来,“啊啊啊!长——唔,长沣,好深——晓白要坏了,呜呜呜——”
一下下的操弄让陆长沣的胯部撞击着晓白的臀部,发出激烈的啪啪声,“坏?晓白不会坏的。”陆长沣快速的顶弄,恨不得把这骚逼操坏,粉嫩的小骚逼被撑的近乎透明,来不及收缩的小骚逼艰难的吞吐着大肉棒。
“叮——”楼层到了。
陆长沣快速把风衣一甩,再盖在了晓白的身上,转身后的陆长沣道貌岸然的走了出去,他的办公室外面还有一个秘书的办公室。
女秘书已经来了,看到总裁怀里的男孩压下心里的震惊前去开门,其实不需要,门是自动感应的,女秘书只是想看清那个小男孩而已。
看完后的女秘书并不觉得亏,即使被总裁瞪了一眼她也觉得值了,那小男孩的皮肤像是牛奶一样光滑白皙,毛茸茸的棕色头发上还有两只可爱的耳朵,瞬间理解总裁恶趣味的女秘书暗戳戳的在心里大笑。
毕竟能当总裁秘书的女人,也不是一般人,女秘书立马点开手机开始点外卖,能被总裁带进公司的人可不能怠慢,毕竟这孩子这么可爱,看着就想揉一把。
房间里面陆长沣把晓白压在墙上狠劲的抽插着,龟头在子宫壁里研磨,骚逼抽搐着喷着水,无处安放的快感让晓白想喊出声,克利马就被陆长沣吻住了。
“唔——”
鸡巴抽插的越来越快,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人听了害臊不已,深顶了几百下后鸡巴瞬间再次涨大了一个度,晓白吓得直摇头,可陆长鞥按住他的腰身狠狠插进子宫内壁,如同高压水枪一样射出精液。
余情散去,陆长沣才松开嘴,停止了这个绵长湿热到令人窒息的吻,晓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氧气慢慢充斥整个肺腑,晓白的神智也逐渐明晰。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是在做什么。
主人······主人跟他交配了?
但来不及诉说,骚逼里的大鸡巴猛的拔了出来,半软的肉棒狠狠擦过花穴,晓白骚逼里抽搐的挤出可怜兮兮的淫水,
“啊——”
“夹这么紧是想喝牛奶了吗?”陆长沣声
', ' ')('音低沉,在晓白的耳边喃喃道,“那我满足你。”
“喝——喝牛奶·······”晓白来不及思考喝牛奶是什么意思,花穴里的鸡巴就猛的一个深顶,撞在了子宫内壁上,喷射出滚烫的精液,“啊啊啊——好烫——唔——出去——太多了——”晓白咬着下嘴唇,眼睛里都沁满了泪水,“唔——好涨——”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陆长沣接下来要说的话,他拔出自己的肉棒,晓白又嗯咛一声,不过陆长沣却把他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拿出了一条毯子盖在他的身上,桌子上的咖啡被他泼在了地上,冲开了那盛开似小花的精液和淫水。
窗户打开后陆长沣坐在木椅上,盯了眼乱动的晓白,没什么感情的敲了一下桌子,“敢乱动把毯子弄掉就把你从窗户丢下去。”
“进来!”陆长沣声音不大,却让门外的人抖了抖,埋在毯子里的晓白也不敢乱动了。
进来的是一个男人,身穿白色的西装,头发是淡黄色,看起来倒是玉树临风,他却摆出了一个与颜值不符的表情,“诶我说陆长沣,你小子知不知道那什么宠物变人的事?”
陆长沣冷冷的看他一眼,盘起了二郎腿盯着他,“······”
“······行,我怕了你了哥,别这么看着我,”他低下头嘟囔一句,“我又没偷你老婆抢你生意,脸色一天天的跟跑了成千个媳妇一样臭。”不过这话倒是没让陆长沣听到,他继续说道:“我听说你那个姘头不是养了个蛇吗,那蛇变成人了。”
只见陆长沣的脸色变得更黑了,“你说谁的姘头?”
“······”何智见此暗叫不好,“我的,我的姘头!”
“变成人了跟我有什么关系。”陆长沣毫不在意的披着文件,看了眼连头都没冒出来的晓白,不自觉地勾了勾嘴角。
“得嘞,看来还真不在乎啊,看来传言都是假的了,”何智环起胳膊,发愁的皱紧眉头,“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好歹也三十岁了,连个伴儿也不找打算孤独终老,关键你连床伴儿都没有,总不能憋坏吧。”
陆长沣看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便没理他,可何智却猛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睁大眼睛,“陆长沣!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陆长沣无奈的拿起刚接的开水正准备喝,就听见何智喊道:“你不是那里不行吧?!”
“咳咳——”陆长沣猛的被开水烫的说不出话来,只听何智满脸担忧,“兄弟,你别瞒着不说啊,这病得治啊,你看这样行不,我这有个医生·······”
“咋了,你别这样看着我啊。”何智不自在的往后退了一步,被陆长沣杀人脸色吓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啊!尾巴!喵呜——”何智猛的弹起来,额头刚好磕在陆长沣的下巴上,二人同时眉头皱了起来“嘶——”
何智捂着额头看见沙发上有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此刻正泪眼婆娑的抱着自己的尾巴舔舐,滑落肩头的毯子漏出了白脂玉一般的肌肤,上面全是点点星星的暧昧吻痕。
这还没来得及感慨和往下看,只见陆长沣迅猛的拉起毯子盖了个严实,还顺手按在自己怀里。
何智:“······”
他要是再看不出什么他何智就是瞎子了,“咳嗯,那——那什么,陆长沣,你这该不会是养的那只猫吧?”
只见晓白很应景的跳了舔陆长沣被撞红的下巴,还委屈的喵呜一声。
何智眉毛和嘴角都抽搐的抖了抖,“不,不是吧,你这够快啊。”
“看够了?”陆长沣瞪着何智,恶狠狠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何智就突然觉得挺冷,干巴巴的打着哈哈,“哈,哈,看够了。”
陆长沣:“看够了还不出去?”
“······”
被赶出来的何智大脑有点当机,看着眼前笑眯眯的女秘书不自在的咳了一声,“笑什么笑。”
“我没笑啊,都说让你别进去了,还偏不,哼,活该。”女秘书拿着手里的笔转了转,“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何智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随即想起了什么妙招,“陆长沣让你进去换杯咖啡。”
“不去。”
“你!”何智傻眼了,没想到女秘书竟然会拒绝,女秘书说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傻啊,亏你还是个医生,怎么这么蠢,也不知道怎么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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