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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受不往了!”素娥绷直双腿泄了一回,全身如软面一团,收缩阴道,把他夹得死紧,想叫他早点射精,“骚货!”赫连瑾一个巴掌扇到她屁股上,发出清脆厚重的一声响。
素娥已是陶醉在情欲难禁的快感中,很快又从深处潮喷出一热热的阴精,淫濡湿滑的腔壁嫩肉紧紧缠绕咬着赫连瑾的性根不停的收缩吸吮,爽得他全身酥软打颤。
用力一挺,龟头马眼紧顶在素娥的花心上,嫩肉揉磨得他龟眼麻酥酥爽,最后几下抽搐般的狂捣狠插,热烫的浓精喷出。
射了一通,还不肯出来,粗野的喘气问:“在外头爽不爽?”
素娥点点头却不言语。此时她整个身子被一层细汗包住,更显晶莹剔透。惹得赫连瑾抱着她又亲又吻,好长时间才舍得从她身里出来。
两人捅破了那张薄纸后,在赫连瑾的安排下秘密幽会过几次,每次相会的地点几乎都不一样,但每次都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尽。
等素娥终于从那磨人的欲海解脱出来,匆忙撵走了赫连瑾,自己整衣扶发。因为亵衣被撕烂了,亵裤也绉得不成样子了,她只好先行回了自己院子。
用干净的帕子沾湿擦干净那秘处,自己抹了些香膏,然后换了新的亵衣和亵裤,又把被撕扯坏的衣物都剪碎藏了起来,这才重新回到席上,端庄的很。若不是陈煊撞见那桩秘而不宣的私情,他怎么肯信这个神情端庄举止典雅的大美人出去为的是让她夫君以外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陈煊此刻心中百味交叠。他身份摆在那里,更不消说本身恁样的英俊风流,多的是美人愿意委身,可谓纵情声色,放荡不羁,平生所憾也就只有眼前嫁为人妇的女子。
纵然也曾有别的想头,但见她与萧绎夫妻情意甚笃,也都只是水月镜花,空梦一场。他所欲所求,也不过是能和她偶尔相见,畅叙笑谈。
可今日看她与赫连瑾两人捏乳亲嘴、恣意抽送,这情偷的,应已颇有些时日了。这股邪火却压制不住了,恨不得将她压到胯下狠骑猛操。
宫宴结束,陈煊于窗下自斟自饮,半壶酒下去,眼前不觉又晃出了素娥的模样。不知此刻素娥究竟是躺在萧绎怀里绽放还是辗转在赫连瑾的胯下。若是萧绎便罢,他们本是夫妻,但若是赫连瑾,自己有必要为兄弟讨回公道。这个念头一起,陈煊再也遏制不住,步伐也似受了蛊惑走向素娥的院落。
陈煊翻上房顶,寻着里屋的位置,便听见破碎的细鸣从里面飘出来,素娥那嗓音娇滴滴小奶猫似的,甜得妖媚,又带着一丝痛苦,还夹着几分愉悦。
脑中想着素娥与赫连瑾欢好的诸般情态,心如火烧,可血液却往下处涌去,掀开几片青瓦,透过轻纱帐,隐约便看见素娥正以手撑在床栏上,腰肢起起伏伏,看得人软筋酥骨。陈煊满心的嫉妒,可这嫉妒里竟隐隐有些兴奋。
或许是因那那剪影实在太漂亮,像饱满的桃儿一样的胸脯,下凹得可以盛下一碗美酒的腰肢,然后是挺翘的臀,修长纤直的腿,真真是天生的艳物娇娃,便是这么看着,也叫人想跟她大战个千百回合。
陈煊亲眼看着萧绎突然挺着屁股不动,而素娥在他怀里微微抽搐,他就知道是萧绎射了,把满袋子孙液尽数喷洒进了身下美娇娘的体内,一定又浓又烫才弄得美人儿浑身打颤。
即便知道萧绎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陈煊心里还是酸胀得难受。从一开始对萧绎的羡慕到了现在的嫉妒,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若是萧绎不在了,自己就能光明正大向素娥求爱。
随即,陈煊便被这个念头吓到了,狼狈地逃离。一个女子,如何抵得过兄弟之情?自己一定是疯了!
不然为何会迷恋上一个已经嫁作人妇的女人?
或者他依稀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唯独不知道该怎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早在两人青庐礼前,他便见过素娥,那时却不知她身份,苦苦寻觅,直到参加萧绎昏礼,才知是好友抱得了美人归。陈煊又是替他高兴,又是惆怅。
陈煊与萧绎打小就形影不离,一起进学,一起进了国子监又一同入朝为官,两人之间亲如兄弟,如今自己动过心的美人嫁给了他,照理来说他应该放下。可他做不到。
他为此也感到过羞愧,但与此同时,心底里,因为爱慕这个不能得到的女子,又升腾起一种自己根本无法抑制的欲望。
或许是不断喝下腹的酒水作祟,陈煊心中只觉爱她爱的简直入骨了。一面想着那娇嫩酥胸、柳枝纤腰和光滑雪腿,一面粗喘着声、闷哼着气纾解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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