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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诸王入京朝见,洛京和过年一样热闹。天子拟定二十三日,驾幸南山别苑,一连七日,纵鹰放犬,搏击游猎。内廷便一片忙碌,准备随扈事宜。
别苑有山有水,树木茂盛繁密,出产丰富,大概方圆二百多里,在此修了行宫驻跸。此次出猎南苑,自然诏来勋戚文武,使他们在内应诏驰射,比拼献禽,萧绎既出身勋贵,又是驸马爷,当然也随驾狩猎。
素娥虽也随行,但全程只得陪在董皇后左右,不能去骑马行猎,她殷殷叮咛萧绎,回来给自己细说此次围猎的事宜,萧绎全都应了。
大抵是从远古流传下来的生存本能,男人大都喜欢狩猎。
当然,这么一场行猎,并不是纯粹为了取乐。大熙崇尚武力,在此处,天子也好,诸侯也好,勋贵子弟也好,都是靠着自己的本事来猎取猎物,男人之间展开纯男性较量。
天子下令可以自己去玩乐时,顿时年轻的少年们欢呼着离开,加上丛林四周响起长长的号角声,惊得两边林中雀兽纷纷四下逃窜。
一只本隐憩在草丛中的花豹明显是受了惊,露出了长长的獠牙,对准了那些高大骏马,它正要跃起扑咬面前的骏马,只见一支羽箭破空而来,一箭便射穿了它的脑袋,血液喷溅出来,血腥气味满足了一群男人的杀欲。
这样的箭术,如此准头、力道,确实称得上不凡了。后面追上的马上少年们纷纷发出一阵喝彩。
“诺,那就是安王赫连瑾!”
“当真勇猛……”
“闻名不如见面……”
萧绎远远就瞄见了一身劲装打扮的赫连瑾,他背上背着弓箭,腰佩长剑,端的是英武不凡。
便是这样的一个人,跟素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惜有情人未能终成眷属,美人另许他人,安王便也不肯再议亲论娶,洛京中人人都知安王情深。
陈煊和萧绎并马而行,“我说萧绎,你不会想跟赫连瑾一争高下吧?”赫连瑾方才一箭射死一头花豹,可谓独占鳌头。
萧绎不语,陈煊又道:“不是兄弟看不起你,去年赫连瑾和元灏二人,一人狩得一头猛虎,而且是上过战场的,咱们犯不着这么拼命。”
萧绎睨了他一眼,“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打算猎两只狐狸,给素素做身狐裘。”
陈煊愣了愣,看来是他想多了。
像素娥那样的美人,可遇不可求,而且就算遇到了,别的男子也是一样的心怀爱慕,别说安王,便是自己,何曾不渴望得到她的垂青。
萧绎驱马到丛林里去,似乎不担心会遇上野兽。到底不好让他一个人去,陈煊也马上策马一同跟上。
直到号角声再次响起,今日的行猎也告一段落。陈煊收获颇丰,除了猎到一头黑熊,其他大的如梅花鹿、麂子、狐狸,小的像松鼠、野兔、野鸡,摊开满满铺了一地。
反观萧绎,还真就光猎狐狸去了,其中有只还是极为稀罕的白狐。
晚宴上,陈煊忍不住透过纱帐偷看那抹朝思暮想的倩影。他知道佳人隐藏在那薄薄的纱帐之内,虽然容貌如何看的不甚清晰,但有一道朦胧的剪影映照在纱上,反而比清清楚楚看到本人还要让人焦躁。
陈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甚至还想狠狠地……
所有的血几乎都冲上了头脑,陈煊闭目不敢再往那边看,再睁眼,那些异样心思,已被他死死按住,不敢表露。
乐工们手持枹杖开始奏乐,悠扬参差。随着乐声,一列彩衣闺秀鱼贯而出,随丝竹蹁跹起舞,飘摇若仙,这全是南苑养的艺伎,个个身姿曼妙。
美人赏心悦目,贵人们用餐之时自然也能多用一些。随着轻纱飘落,一个艺伎抢占到了陈煊身边的位置,素手捧起瑶樽,俯身递到他唇边喂他。
陈煊就着她手吃了。此情此境,最适合幽会不过,陈煊下意识又往素娥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素娥的位置已经空了,扭头看萧绎却还在,心道怪哉。
他不过一思量就有了决定,寻了个借口脱身离席。约摸走了一盏茶的功夫,突然他脚步一顿,倚在一处假山躲了起来,原是瞧见那安王赫连瑾。
陈煊见那赫连瑾向一处假山走去,稍沈一刻,心想反正闲来无事,便也跟了过去。
因着院内颇是安静,所以任何动静就隔外清晰可闻,只听得一道娇柔的女声响起,“你做什么?”
陈煊一听这声儿,身上立时一酥,心中疑惑,这声音魂牵梦绕,不知入过梦里几回,连忙俯身就目向假山内窥视,却见花草掩映中,赫连瑾竟正按着一妙龄女子欲行好事。
再定睛往下一看,对面那女子恰刚抬起脸儿,她肌肤雪白莹润,兼又十分十的美貌,华服盛妆丝毫不掩她那艳绝的容颜,因着频频摇动身躯,那胸前的一对儿椒乳,还跟着一块儿晃荡,亵衣都快给撑裂了,端的是好一名尤物。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梦中的仙姝,是他朝思暮想而不得的永安公主池素娥。
忽的素娥短听促尖叫一声,间杂着丝帛碎裂的声响,陈煊一窒,几
', ' ')('乎将呼吸都忘了。
定眼一看,原是赫连瑾那厮撕了素娥的亵衣,又将她双手锢在身后,翻转过身子,那双妙乳儿又白又翘,教人只想拿捏在手里好好把玩两下。
正如陈煊所想一般,赫连瑾的大掌从后头攥住它揉搓起来,更是惹得胸前的汹涌,挤出了一道儿的深沟,陈煊抑住急促呼吸,差点儿鼻血都要滴下来了。看着赫连瑾那粗粝修长的手指轻亵地拧上那煞是惹眼的粉红,凑到素娥耳边说了什么,她软将下来,绵绵卧倒在他怀抱中。
赫连瑾粗喘,将她一双白嫩修长的腿儿架在他双臂上,扯了裤头起那根儿,龟头抵住她穴口,臀部猛地使力一挺,素娥疼的“嘤”了一声,头向后一仰,绝美的脸蛋上柳眉轻皱,内肉骤然收缩,想把他挤出去。
“心肝儿,放松!”紧成这样,真是恨不得日日夜夜疼她才好。
忙把她的屁股抬起,改用旋转的方式,在素娥一阵娇羞地轻啼中,终于插入半根进去。
感觉到素娥极品美穴在吸吮自己,又湿又暖的嫩肉一颤一缩的舔,美得赫连瑾骨头都酥了。长出了一口气,“宝贝儿你好紧,又会吸!”
慢慢地,但是坚决地把整条大家伙全插了进去,双手抚摸着那细腻如丝柔滑似绸的晶莹雪肤,问:“舒服吗?”
素娥难为情地推推他坚硬的肌肉,“轻点…”
赫连瑾便小心翼翼的转动健腰,让龟头在里面缓缓的磨,轻轻的蹭,等她的蜜水儿流的越来越多了,才顶顶屁股,让龟头深入花心。一边戳捣花心儿,一边问:“快活吗?”
“嗯~”
当即使足劲力,整个人绷出结实利落的线条,健美的身躯冲着素娥柔软处发出啪啪的清晰撞击声。
这声音听在陈煊耳朵里更是滋味微妙,又是希望赫连瑾干得素娥哭闹尖叫,又是嫉恨那根耸入妙穴的孽根。两股情绪拧得他心成了乱麻一团,忽瞧见底下一处石头在阳光下十分耀眼。
仔细一瞧,原来是挂了枚绿翡耳坠,刻有古朴雅致的“素素”俩字,甚是别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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