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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硕的事,在云城闹得轰轰烈烈。外人并不知他做了什么,只知道是彻底得罪了谢家。谢怀希直接在明面上表示,谁要帮闻家,就是和他作对。在这样的压力下,哪怕闻局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挽救回儿子的自由和闻家的前程。
最终,闻硕以危害公共安全、非法拘禁、贩毒等数项罪名,被判了三十年监禁。
但是知道内幕的人都心里有数,进了监狱,等待他的,也必然不是什么吃好喝好的监狱生活了。
自此,闻家彻底销声匿迹。
一切尘埃落定,谢征仿佛才终于放松下来。只是对谢怀希,几乎寸步不离。
章远岱好不容易才邀了谢怀希出来,还是谢怀希发了火,下了死命令不让谢征跟,才勉强得了自由。
包厢里只有几个关系好、值得信赖的。大家私底下得到了什么消息,都没在面上表现出来,只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谢怀希的手机响,他摸出来一看,果然是谢征。出来前他指着谢征的鼻子不准他打电话,结果这人就改发信息了。
——少爷,你们在哪里喝酒?
谢怀希心里“哼”了一声。这人明知故问,安排了好几位保镖在暗处保护他,还装作没人给他通风报信的样子。他没回复,没一会儿,又一条信息跳出来。
——几点结束?我去接你。
——越来越搞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一行字还没打完,谢怀希的手指顿住了。他仿佛可以看到对方收到这样的内容,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眉眼垂下去,嘴唇紧紧地抿着……
他叹了口气,删掉那行字,重新输入:
——没那么早。迟些我给你打电话。”
——好。
回完信息一抬头,沙发对面的几个人都望了过来。章远岱向来八卦,第一个问他:“怎么,谢征查岗?”他故意开玩笑。
“我看他是有点PTSD了,生怕你再出事。”另一个人笑了笑,接话道。
谢怀希默认了。端起酒杯,他的视线盯着杯中澄澈金黄的酒液,忽然道:“我打算公开了。”
“咳咳。”
“你说和谢征?”
“你认真的吗?”
此话一出,其他几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对于谢怀希和谢征的关系,他们的心里一直有所猜测。谢怀希在外面虽然冷淡寡言,在他们这几个称得上朋友的人面前,总算是没什么伪装的。他和谢征的相处方式,至少最近,实在不像单纯的上司下属。
大家都是人精,有些事情打听太深惹人厌烦,因此一直没有过问。
没想到,谢怀希一开口,就是说要公开。
“以前觉得,这事儿说出来,对他不好。恐怕不知有多少人会说他是借着我上位。”谢怀希身体往后,靠在沙发上,“不过现在……”他忽然笑了笑,没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经历过这次他被绑架,谢怀希才知道,谢征竟然这么缺乏安全感,也许心里不断在怀疑自己会把他推开。
其他人互相对视了几眼,忽然十分有默契地举起酒杯,道了一声:“那就先恭喜了。”
“又不是结婚,恭喜什么。”谢怀希这么说着,还是举起了杯子。
至于关于自己的那些难听的传言,谢怀希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原本还考虑着要怎么公布,没想到两天后就来了机会。
谢姑姑和谢然一起到会议室跟他汇报工作。说完了正事,竟装模作样地安慰起谢怀希来。谢姑姑提起老爷子,仿佛奉了圣旨,劝诫谢怀希不要太露锋芒,是时候找个男人了,若非他身边没人,怎么会招惹到闻硕这种人呢。
谢怀希简直要被他们的理论整笑了。
谢然在旁边配合道:“姑姑,你不是说最近认识了那个……”
“对对。”谢姑姑终于道明了来意,翻开手里的资料递过来:“你看看,他可是个青年才俊,他们家公司在这一行业几乎全国垄断了,家底雄厚,配咱们家正正好!而且啊,还跟你姑父家有亲戚关系——”
“姑姑。”谢怀希冷冷地打断她,“我已经有对象了。”说完,推开门径直往外走去,留下面面相觑的几个人呆在原地。
谢征在门口等他,隐约听到了一些内容,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谢怀希拉住了手。
少爷的脸色有些难看,大概是被那些人弄得实在烦了。
走出公司大门,远处忽然冲过来一群人,扛着摄像机、举着麦克风,长枪短炮对准了谢怀希:“谢先生,闻小姐在网络上曝光您的公司仗势欺人,一手遮天,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难得有胆子那么大的记者,只可惜还没来得及接近,就被公司的保安和谢家的保镖拦在了外围。
谢怀希根本懒得理会这些事,只是牢牢地抓着谢征的手往外走去。
谢征转头看了他一眼,确定了,自己的少爷虽然在生气,但是并没有失去理智,他是自己决定要在众人面前牵手的。
', ' ')('“谢总!您和您身边的谢先生是什么关系?你们牵着手,是在谈恋爱吗?”又一名更加不要命的记者在身后喊道。
众所周知,谢怀希的双性身份和感情私事是不能提的禁忌。
这人死定了。
周遭众人一致在心里这么想道。
他们想不到的是,这位记者非但没有“死”,他所在的周刊还大幅刊登了谢怀希和谢征牵手离开的身影,并且毫发无损。
这其中,有没有什么人暗中插手,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等到上了车,两个人还是十指相扣的状态。
“少爷。”谢征察觉到谢怀希想要收回去的动作,不由得加大了力气。
谢怀希笑了一声,扬着嘴角,手指轻拍他的手背:“我拿手机。”
“少爷。”谢征的声音有些干涩,“要联系那几家周刊,警告一下……吗?”
谢怀希也放弃了抽回手,听到这话,抬起头,瞪他一眼:“怎么,你不想被报道?”
“不、不是。”谢征这会儿才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少爷是什么意思。
谢怀希的态度,已经彻底表明了,他们的关系将公开于阳光之下。他不仅是谢怀希的下属,还是他的恋人,是他的男人。
谢征甚至没能等到家里,在车里就缠着他不停亲吻抚摸。谢怀希的衣服都快被扯开了,颈间满是男人的气息,又痒又疼,不用照镜子,他就知道,一定被这家伙啃得都是印子了。
跟狗似的。
“少爷……”谢征的手指沿着他的裤腰往下摸,从股缝一路滑下去,手指抵着后穴入口就往里揉。
“别……”谢怀希趴在男人的肩头,含糊道,“等回家……啊……”
可是谢征却不愿意听他的拒绝,找到他的嘴唇,堵住了他说话的机会。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没叫司机,还需要谢征开车,谢怀希毫不怀疑自己会在车里就被吃干抹净。
即使如此,下车的时候谢怀希也是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嘴唇通红,双目含水。衣服裤子虽然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可是后穴早就被谢征的手指开拓了一番,他都怀疑自己裤子后面是不是已经湿了,黏黏腻腻的,尽是他自己流出来的水液。
一进家门,谢征难得地发号施令,挥退了所有的佣人,将谢怀希压在了宽大的沙发上。
“啊……你慢点……”谢怀希搂着男人毛茸茸的脑袋。胸口两点红樱被吃得高高肿起,仿佛成了情欲的快感。嘴上说着“慢点”,可是下身却因为被吃乳头而湿透了内裤。
谢征一边舔着他的胸口,一边扯下他的裤子,满意地看到两个小穴都做好了准备。他自己也早就憋得难受,脱下裤子,露出被贞操锁禁锢着的肉棒。
“少爷,想要我插进去吗?”
黑色的锁具被放在眼前,里面充满了谢征那男人味十足的阴茎。谢怀希不由得咽了下口水,从一旁的外套口袋里拿出钥匙,解开。
谢怀希想到了之前某一天,他心血来潮想亲手给谢征戴上这东西。可是男人被他一碰就硬了,好不容易将卡扣套入,笼子却怎么都戴不进去。为了让肉棒消下来,好乖乖收在贞操锁里,谢怀希又是用嘴巴吃,吞了他的精液,又是撅起屁股挨肏,让谢征射了好几发。最后贞操锁没戴进去,他倒是被肏地半晕过去了……
锁一摘掉,肉棒立即恢复了它张牙舞爪的一面。谢怀希觉得谢征的阴茎,勃起时恐怕有平常的快两倍大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平时是怎么吃下去的。
这么想着,花穴里又痒了起来。他眼睛盯着那根充血的凶器,忍不住抬起腿蹭了蹭谢征。
谢征更是早就忍不下去了。在车里,他就想狠狠肏他的少爷了。
肉棒顶着穴肉,在入口处挑动两下,就着花穴里淫荡的水液,顺顺利利地就挤进了花穴,穿过层层叠叠的嫩肉,直达谢怀希的身体深处。
“唔……啊……好粗啊……好满……”谢怀希无意识地叫着,穴肉一张一缩,试图将肉棒吃得更深。
谢征也毫不客气,单腿跪在沙发上,狠狠地肏起穴来。
家里的客厅是复古的挑高样式,华丽而空旷,躺在沙发上挨肏的时候,谢怀希甚至觉得自己的呻吟都有了回声,整个空间里都是两人做爱的淫靡的声音。
他难得地有了些羞耻的情绪,肉穴越缩越紧,爽得谢征忍不住咬牙,动作也越来越快,“啪啪啪”的响声在屋子里回荡。
在花穴里射过一次,谢怀希还没缓过来,就被谢征扶着翻了个身,上半身趴在靠背上,双腿跪在沙发里,微微分开。
“唔啊……”
是谢征的阴茎顶开了后穴,再次插了进去。
谢怀希一边挨肏,一边哼哼着,整个人都被撞得往沙发上靠,没几下又被谢征搂着扯回怀里。花穴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随着两人的动作滴滴答答地往下流,身下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竟盈了一汪水。
“啊……不行……沙发弄、弄脏了……”谢怀希断断续
', ' ')('续地呻吟着。
谢征狠狠地碾磨着肠道深处的前列腺,深吸一口气,才道:“那我们不在沙发做。”言毕,竟搂着谢怀希的腰将人抱到地上,从后面插着他,往落地窗前走。
“呜呜……不、不要……”他抓着腰上谢征的手,后穴被插着,双腿无力,根本连站都站不住,却被男人的阴茎顶着,一步一步往前。
谢怀希其实有发现,自己最近在床事上的示弱越来越频繁了。只是,这样的状态他并不讨厌。
不到十米的距离,谢怀希竟硬生生地被插射了一次。地板上流满了他的体液。
终于到了窗前。谢怀希双手撑着玻璃,被男人从后面狠狠地抽插。肉棒往外抽时,仿佛肠肉都被带出了身体外。往前顶时,硕大的龟头挤压着敏感的前列腺,肏得他浑身一抖。自己的阴茎也被撞在冰凉的玻璃上,划出一道道水渍。
“少爷……”谢征站在身后亲吻谢怀希的脖子,“我们去小花园好不好?”
窗户外正是家里的花园,据说当年是谢怀希的奶奶亲自布置的。如今植物繁茂,四季都有花开。中间看似随意摆放的木质桌椅和秋千,又为这地方添了不少人气。
可是,不管景色多么美,那也是室外。
谢怀希慌乱地摇着头:“不行!我走、不动了呜……”
谢征“嗯”了一声。谢怀希还以为他放弃了,下一秒后穴一空,身体被腾空抱起。
室外天色已黑,小花园里的灯也没有开,唯有透过玻璃射出来的房子内的光线,影影绰绰,和夜空里点点繁星,竟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谢征让谢怀希坐在他平日里最喜欢的秋千椅上,自己站在后面,那高度竟然正好让他的肉棒插进谢怀希的后穴里。
明明男人的双手牢牢地握着他的腰,高难度的姿势还是让谢怀希紧张地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啊、啊啊!别!呜呜不行……谢征……”
太刺激了,身体仿佛悬空了,唯一的接触点就是后穴里的阴茎。每一下,都借着秋千的惯性插到可怕的深度。
在露天的夜空下、吱嘎作响的秋千上被插穴的禁忌感与快感交织,再加上这个体位实在是太深了,没肏一会儿,谢怀希已经不行了,肉棒抖了两下,射出一小股精液,在夜色里划过一道弧度,浸入了草坪里。
谢征将谢怀希抱起来,坐到一边的木质椅子上。谢怀希整个人背对着他,双腿分开,小孩把尿似的,肉棒没入穴里,像是找到了归宿。
缓慢的抽插将性爱变成了一场温存。饱胀的情欲终于逐渐平息,谢征挺动着阴茎,亲吻着谢怀希的耳朵:“少爷。我爱你。”
这个男人啊。
谢怀希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被肏得身上没有力气,却还是努力扭过脖子,一手抚摸着谢征的脸颊,嘴唇贴着谢征的,吐出一句几不可闻的,“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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