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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舒服,想回房休息。对不起,今天下午不能伺候你了。」天,她全身
似乎已经开始发烫了,眼也花、头也晕,她绝对不能再待下去。
「不舒服?那我送你去看病,我有个朋友可是个神医呢!」傅御拉住她的手
就要往外拖。
「不,不可以——」海希蓝连忙抽回手,「不用了,我只要睡一觉就行了。」
如果不是因为误食了那玩意儿,她绝对不会放弃这难得的机会;能和「风起
云涌」的其他重要人物认识有助于她达成任务哩。
可是……可是她现在……唉,真呕!
「这怎么行!我可不容许别人说我亏待下人。走!」
「不要!我不去,就不去——」
海希蓝甩开他的手,立即冲进屋内,将门上锁。她满脸发红、全身抖颤,更
可怕的是她居然有扑进他怀里的欲望!
这怎么成?无论她是男是女,都不能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暧昧纠葛,那种感
觉太恐怖,时常占据她脑海挥之下去。尤其是他亲昵的触碰、缠绵的亲吻、霸气
的掠夺……
不,她不能再想了,愈想全身愈似火焚,小腹不断紧缩,有股无穷尽的索求
泛滥整个感官、所有的知觉……
好难受,好热啊!海希蓝撕掉脸上的假胡子,脱下身上的胖子装,打开窗户
让外头的冷风吹进屋,却依旧不能缓和那种狂炽的灼热!
该死的!她得冷静,得冷静……她立刻倒了杯冷水一饮而尽,却一点儿效果
也没。如果这种药没解的话,她会死吗?
「稀巴烂,你开开门啊!」傅御觉得她愈来愈不对劲,敲了敲她的房门探问。
海希蓝暗自吃了一惊,连忙道:「我……我没事,你别进来!」
奇怪了,刚刚听见他的声音,她体内的燥热会缓和一下下,可是接续而来的
却是更难抑的焚灼!她有股冲动,想打开门让他进来,然后向他寻求慰藉。
「你的声音不对劲。真的很不舒服吗?如果你再不开门,我就去把方溯请来
了!」傅御也不知自己的急躁由何而来,但他就是见不得她难过。
「方溯?」她抚着急喘的胸口,似乎就快窒息了!
「就是我说的那位神医。」
「不要……你千万别去请他来,我睡了……」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但她绝
不能让什么神医来看她,否则她可不糗死了!同时也让傅御知道了她的意图,岂
不更糟!
「你当我是白痴啊!睡了还会说话?你再不开门,我就先把你的门撞开再说!」
傅御这辈子最气人家不听他的话,偏偏她就老爱犯他这个忌讳。
「不可以……」
来不及了,傅御的力道强猛有劲,一记猛撞,他已将门板给撞歪了!
「啊——你……」海希蓝望着裂了一个大缝的门板,又看着他直勾勾盯着她
走了进来。
「你干嘛那么怕我?到底是怎么了?该不会你『那个』不顺,迟到还是早退
了吧?」见她蜷曲在床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傅御不禁松了口气,自然而然又流
露出玩世不恭的邪气模样。
「什么?」海希蓝不懂,也无心懂;她已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智了,她好想挨
近他,好想……
「就是你那每月一次的……」傅御想了想,想找个较贴切的措词,「应该说
是排血吧!」
海希蓝心口一震;他怎么知道?这是她另一种难以启齿的病变啊!
傅御似已看出她内心的想法,调侃道:「你该不会又以为这是病吧?告诉你,
这是女人发育后会出现的正常现象,也是生儿育女的必备要件。」
她仍是一脸懵懂,实难相信他的话。
「看样子你还不懂。就让我慢慢教你吧!」傅御坐在床畔靠近她身边,却见
她额上已沁出不少汗水,唇色发白。「天!你真的病了!」
他正打算起身摇个电话叫方溯过来,却猛地被海希蓝从身后紧紧抱住。她以
一种近乎饥渴的声音喊道:「别走……求你别走……」
她嗓音浓浊,一双小手不停抚触着他的胸膛,还扯着他的衣襟,表现得既淫
荡又放浪!
「稀巴烂,你吃错药了?」傅御用力压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倏转过身仔细研
究她奇怪的反应。「小丫头,你已经想通了,懂得拿女性的身体来引诱我了吗?
还是真有问题?」
「我好难受……你摸我好不好?·我好想抱你……」
她又出其不意地扑进他怀里,忙不迭解着他的褂衫,大胆地抚摸他、碰触他、
亲吻他,舔舐着
', ' ')('他的乳头、颈项。
「够了!」妈的,他傅御虽常反串女人,也和一些日本大官、军阀出去吃过
饭,可从没让人「调戏」过啊!倒是被他调戏过的女人不计其数。
「不要拒绝我……求求你爱我、碰我,不要让我如火中烧,快自焚而亡了…
…」她恳求的声音如痴如醉,足以让任何正常的男人心醉神驰!
但傅御却未因此而迷乱,他赫然抓开她似八爪鱼的手,「你吃了什么?快说!」
「我没吃什么,只想吃你。我要你……」她的神智完全被药物所侵蚀,已变
得不是自己。
「稀巴烂,你少装成这副白痴样!我虽爱女人的身体,但人格高尚,绝不像
『狂徒』那家伙,只会乘人之危、占人便宜。」他口干舌燥,已被她这酥心入骨
的媚态弄得浑身似火。
他在心中大叹,他爱逗她没错,也爱看她臣服在他的情欲挑勾下,但如果现
在要了她,那他就太不上道了。
瞧她这副样子,八成是吃了春药,问题是她干嘛要吃这东西?难不成她已打
定主意要勾引他?
但这也不对,她既有心勾引他,刚才根本就不需要又穿上那件倒人胃口的大
胖装,装上那扫人兴致的落腮胡。
但现在一瞧,她那大胖装、落腮胡全不见了,双颊微晕的模样、晶莹剔透的
大眼,还真是漂亮!
「我不在乎……你若不要我,我会死掉的!」
海希蓝眼底散发着情欲,眨动的睫毛更投下火热的需索……
刹那间,他被她这炫人眼目的娇样弄乱了心思,大手已不知不觉探进她宽大
的衣内,摸索着那片柔软。
「呃……」海希蓝意乱情迷地将整个身子靠近他,还在他身下宽衣解带,
「好棒的感觉,我要脱衣服……」
她的一句话唤回傅御已飞走的心,他立即收回手,眉头一皱。「不行,我去
叫方溯来。」
他拿出最大的自制力推开她,迅速往门外走。海希蓝慌张地跟上,在客厅抱
住他的大腿,「不要不理我,我要你……」
傅御回头瞪她,眼角余光一闪,却看见桌上那只空杯。
该死的!问题就出在那儿。
原来她本意是要陷害他,却反害了自己。这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女人!
他真想先强奸她再掐死她!但见她不停扒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呻吟不休的难
过模样,最后他还是不忍地把方溯十万火急给召了来。
第五章
方溯先替海希蓝注射了镇定剂,又喂她服下解毒的药丸后,她便沉沉睡去。
看着她如此平静的睡容,傅御压根儿不敢相信方才那个硬抓着他,又自动在他面
前尽褪罗衫的女人就是她!
妈的,搞得他此刻下腹一团火焰狂燃,痛苦极了!都是他那该死的人格!可
他从不把「人格」这两个字放在眼里,对于自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也向来不拒绝,
偏偏他就对她做不出这种事。
他相信她还是处子,就算要得到她,他也要等她完全清醒时再行动。像刚才
她迷迷糊糊的,做什么事自己都不清楚,他又怎能趁虚而入!
「傅御,你是哪根筋不对了?你明知道吃了春药最好的解决之道就是与她同
赴巫山,你的『风流』本性今天罢工吗?怎会不懂得『有花堪折直需折』?」方
溯收起医疗箱后忍不住取笑他。
「什么『有花堪折直需折』!我要真上了她,那才叫『天生我御一小人』呢!」
傅御斜睨了他一眼。
什么嘛!不过请他帮个顺手忙,这个方溯却个二五八万,对他说起古诗来了!
「哪时候你会在乎自己是不是小人了?」方溯扬声大笑,随之看向床上那位
俏佳人,「她就是你说的那位不男不女的女人?」
「嗯。」傅御没好气地点点头。
「虽是不男不女,长得倒是秀色可餐、赏心悦目。」方溯一双贼眼直盯着人
家评头论足。
「拜托,你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傅御心口一跳;这情况不对,方溯很少
用这种眼光打量一个女人。妈的!他傅御虽有点儿小聪明,但和那个贼头贼脑、
杀人不眨眼的变色龙相比拟,还是差了一大截。
「不行吗?反正你对她又没有好感,连人家投怀送抱都可以往外推,干脆我
接收吧!」方溯煞有介事道。
「变色龙!你——」
「行了,风流。不过是逗逗你,你以往的恣意和潇洒跑哪儿去了?」
「你这只恶心龙,变脸老跟变天一样,你以后少用这招成吗?迟早会被你吓
', ' ')('死。」傅御送了他一记白眼。
「吓死?乖乖,可见你已为她神魂颠倒了。」方溯笑说。
「我为她神魂颠倒?!你别会错意,我只是怕她把准备对付我的恶劣手段转
移到你身上而已。」傅御净耍着嘴皮子。
但他这句玩笑话却让方溯凝了神,半晌无回应。
「我说变色龙,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了?」方溯的模样有点诡异哟!看得他胆
战心惊的。
「你不把她押回帮里问话吗?」方溯直言,毕竟这是最有效的方法。赫连已
查了整整一天,仍查不到蛛丝马迹。能逃得过如此追查的一定不是简单的人物。
不是她厉害,就是她背后的靠山够硬。
「不用。到目前为止她又没害我。」傅御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无法容忍她在
帮内被人逼供的窘状。
「她若害了你,你还可能在这儿和我说话吗?」方溯一脸诡魅地盯着他,
「要不就是她爱上了你,更喜欢你无往不利的调情技巧,否则怎可能在饮料下药
蓄意将你迷倒?到时候她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
「喂,你什么也学会夏侯的心术不正了?」傅御摇摇头,一脸嗤笑地看向伙
伴,「如果她对付我的方法就是与我来一场欢爱,有何不可?」
「怕就怕她要的不只是这些。」方溯不得不提醒他。一直以来,傅御都把人
生视为可潇洒放纵的游戏,过得轻松写意,其余的一切全都不放心上,甚至生死
他也全交给阎王爷了。
他常说阎王教人三更死,绝不留命到五更。既是这样,干嘛要过得那么辛苦,
还常劝他们要学他笑口常开、把握人生。偏偏他就是看不惯傅御一副天塌下来有
高个儿顶着的态度。
说穿了,他这种心态根本就是「孬」!
「无所谓,反正我平日除了唱唱大戏、出出任务,并没有什么大事缠身,就
跟她耗吧!」傅御无所谓地道。
「随你了。到时查到了她的底细,我会请副帮主通知你。别看他平日老爱和
你斗嘴,他可是很关心你啊!」
「省省吧!夏侯是怕突然少了我这个辩论的对象,人生无趣罢了。」傅御挥
挥手,一抹笑意在他眼底荡漾。
方溯摇头浅笑,对他的话不予置评,起身离开。「她大概今晚就会醒了,你
看着办吧!我也该走了。」
「谢了!变色龙。」傅御喊住他。
他回首对他眨眨眼,率性地迈出傅宅。
☆☆☆
海希蓝好不容易转醒后,仍是头晕脑胀,一时间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只
觉得自己好像打了场仗,好累、好久、好辛苦……
她痛苦地翻了个身,鼻尖竟撞到了一个硬物。天,她床上怎会有这玩意儿,
难道是床边的墙移了位?
她使尽全力睁开眼,凝聚焦距后,赫然瞠大杏目,大眼眨了又眨——原来那
硬物不是墙,而是一个男人赤裸的胸膛!
「啊——你是谁?!」她吓得想翻坐起身,无奈药性才退的她仍是力不从心。
傅御抬起头,对她展露一抹帅性十足的魅惑笑容,「稀巴烂,你醒了?你知
道你睡了多久吗?」
海希蓝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还好,衣着完整。
「我睡了多久?」她澄清的水眸对上他黝阁邪魅的幽光,提防戒备地问。
「嗯……快半天了。」他瞥了下桌上的古钟。
海希蓝暗吃一惊,「那么久了?!」接着她又大喊出声,「这……这里不是
我的房间,我怎么会在这儿?」
「这是我的房间。昨天你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跑来我房里对我献身,任我
怎么赶都赶不走。唉……」他像是深受其扰、万般为难,眼尾余光却偷偷觑着她
那深受震惊的模样,胸口闷笑得直发疼。
「你……你胡说八道!」她急急辩称,一手掩在胸坎,唇办倔强地噘起。
「我胡说八道?难道你否认自己吃了不该吃的春药,浑身欲火难耐?要知道
这种病不由男人为你纡解的话,可是会痛苦至死的。」傅御唇角徐徐勾勒出一抹
邪笑,有意吓唬她。
「我……我……」她抱着脑袋,霍地想起了一切。没错,她拿了阿飞给她的
春药,本是要对付他,哪知道自己却误食了。然后……然后他来询问她,她却霸
着他的身子不放……
接下来……接下来她怎么都不记得了?
「你想起来了是不是?」他肆笑着,对住她的眼瞳带有几许暧昧。
「我……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这一切已
', ' ')('冻住了她所有感官,想不到她居
然会对个男人做出这种可怕的事,她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你一点儿也不记得了吗?你可对我做了一些让我不敢相信的事。」他装出
一副受伤的模样。
看她那目瞪口呆的蠢样,他已是愈骗愈上瘾!
「我……我究景怎么了?」
「你硬是跟着我进房里,然后紧抱我的大腿,还对我示爱,要我非爱你不可,
否则你会死掉。」他看着她,漾出一脸坏笑。
「什么?我……」哦,她羞愧得快要死掉了!
「你还硬霸在我身上,要脱我的衣服,甚至还对我上下其手……」
傅御双手紧揪着被角,仿如被强奸了似的,衬上他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面容,
海希蓝顿觉自己就像个施予魔手的狂贼……天,她该怎么办?
「我……好吧!你说,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我当真不是故意的。」唉,
看来她海希蓝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
「我要你负责。」他耍赖道。
「负责?!」
「是啊!人家都已经被你玷污了,你若不对我负责,将来我会讨不到老婆的。」
他垂着头掩敛眼中幽光,笑在眼尾眉梢。若非海希蓝无心端详,否则定会察觉可
疑之处。
「你的意思是,我和你已经……」海希蓝已是语无伦次,就快厥过去了!
傅御点点头,「你好强哦,要了人家好几次。可是我是男的,就算要第二回
合也得养精蓄锐吧!你连这点儿时间都不给我,我只好硬拚了。」
这是什么世界啊……听他说得振振有辞,可是她连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苦恼加遗憾啊!
「对不起……」事到如今,她也只好向他致歉了。
「我不要对不起,只想一报还一报。」他涎着脸要求,似海深邃的眼眸流露
出一丝狂野诡祟。
他的笑容轻易地使她心慌意乱,「我……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不懂吗?难道那杯下了药的果汁你不是为我而做的?」傅御瞬间敛去笑
脸,变得冷魅。
「我……我……」面对他忽而嘻笑、忽而冷冽的表情,她一下子哑然无言。
他知道她的目的了吗?那接下来他会将她扭送风起云涌罗!传闻他们执法十
分严厉,如果他判她个鞭刑、吊刑、火刑……
呜……她不知还有没有命回去见老爹和阿飞?
「我不想死——」她拚命忍住欲冲口而出的呜咽。
「放心,我也舍不得让你死呀!」傅御霍然粗鲁地抓住她的胸脯,语调却相
当轻柔,让人下寒而栗。
「呃——你不可以……」她推开他的魔掌,「你太大胆无礼了,简直就是轻
薄又变态!」
傅御魔魅地勾起唇线,扯住她的衣领往他身上一拽,浅浅一笑。「你不也一
直享受我的『大胆无礼』和『轻薄变态』吗?」
「你想干嘛?」她面露惶乱。
「现在你已完全清醒,所以我想要你。」他的动作轻缓,将她的衣扣一颗一
颗解开;海希蓝闭上眼,心跳急促得无以复加。
她想反抗、想尖叫,可惜喉头却像被异物梗住似的,喊不出半点儿声音。
「昨晚不是已经……」终于,她找到了一丝说话的力气。
「昨晚是昨晚,难道你不觉得一点印象也没,很困惑吗?所以……现在我就
唤回你的热情。」
他温柔的语调夹带着几许邪气,看似无害,却又是如此令人心惊!
「可是我……」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但她却青涩如从前。
他轻挑眉梢,醇厚的嗓音揉入一丝懒洋洋的味道,「你昨晚不是这么害羞的。
你可是猛拉我的衣服,极尽挑逗之能事。」
「我忘了。」她双颊瞬染上几朵红云。
「别担心,让我教教你,相信你很快就会想起来。」他幽惑的眼睇着她红晕
的粉颊,瞳底闪过一丝诡光。
倏然,他剥开她的睡衣,眼睁睁看着她的双乳在解开束缚后迫不及待地弹蹦
在他眼底!
他立即低头含住她乳峰上的两枚蓓蕾,张狂地吸吮那如蜜的滋味,舌尖如火
般撩动着她最敏感的乳晕,炽热的唇瓣如电流般爱抚着她每一条敏锐的神经。
「嗯……」海希蓝只觉得胸口仿似要爆炸般,乳头也益发肿胀,绷得她好难
过……
「以后不准你再拿布条束缚自己的胸部,我可不要它愈变愈小了。像现在这
种似蜜桃的美,正好让我一手掌握。」
他凑近她的脸,完美的骨架以优美的弧度贴向她如缎
', ' ')('的身子,双手高高捧起
她一双热乳,大拇指不断揉画着她娇嫩的蕊瓣。
一声近似解脱的欢愉之声自她嘴里悄悄吐出,胸部不由自主的拱高,意味着
她的喜悦与降服。
「我已经知道你的感觉了。」
他邪魅地勾视她微启的红唇,缓缓吻住她,经过一段温柔的调情后,他灵动
的舌开始肆掠着她芳香的唇齿。
海希蓝感受到他的舌在她口中一进一出,扰得她心思大乱,激起她无法抵挡
的欲望,灵魂仿若要脱离自己的躯体,直往天飞去。
「御……」她俯在他胸前低低喘息着。
「嗯,不错,我喜欢听你喊我的名字。」
他撩高她的裙摆,推高至腰部以上,伸手至她拢缩的双腿间,在她紧绷又微
颤的肌肤上来回抚触、磨蹭……
「不可以——」她沙哑地呢喃。
「不喜欢吗?」
话语虽是询问,但他的手指仍肆无忌惮地直逼向她脆弱温热的中心,隔着底
裤揉捻她的欲望之谷。
海希蓝浑身的抖意愈来愈强烈,两腿也愈缩愈紧。
「别紧张,放松自己。我会慢慢来,尽量温柔的。」
他先撤回手,这个举动让她吟叹了声,失望地皱了皱眉。
傅御笑了,双目如炬地浏览着她每一寸柔软白皙的肌肤,每一寸引人遐思的
曲线,心火也为之沸腾。
他立即沿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段细细舔吮,从她的颈窝来到双峰间,轻舐过她
凹陷的乳沟,使她浑身炽烫如火……
他眯起细眸,凝视她上半身所映出的红霞,这使得他下腹不断紧缩,热情胀
如热铁。
「你……」她情不自禁地反应着他,身子如蛇般扭动。
「很难过吧?告诉你,我也一样,正等待你的救赎……」
他深沉一笑,褪下自己仅有的裤子,执起她的手覆上他胯间阳刚。
「别——」她急着抽手。
「别怕,它吃不了你,只会带给你快乐。」他双眼着火似地盯着她颤动的乳
波,大手紧压住她的小手,柔声诱导她如何带给他兴奋与激亢。
「好……好羞……」
「待会儿我会让你忘了什么叫矜持,只会开口求我给你。」他低嗄大笑,一
挥手便成功地扯下她的亵衣、亵裤,幽邪的眼中满是调戏。
突然,他的魔手再次来到她幽深的穴口,随着她的惊呼声,已深深插进她处
子领域。
「你好湿啊!还说你不是女人……」他绽开邪魅的笑容,下一秒便恶意地俯
下身,将自己的唇舌浸淫在这片湿润中。
「你怎可……啊——」她浑身火热,几要在情海里灭顶。
傅御却不想就此饶过她,他的滑舌如炸药引信,在她甬道中进进出出,翻腾
出滔天巨浪,指尖仍不肯放松地拉扯着她欲望口的苞核,带给她如排山倒海般的
狂炽欲流。
「放松……」他捧高她的臀,让自己的舌更深入,不断撩拨她、爱抚她,直
到她逸出满足的呻吟,细碎的娇喘……
她下腹一阵紧缩,又泌出甜汁,又一次喂饱了他。
傅御叹了口气,双目已染上红丝,「滋味如何?意犹未尽吧!」
「御……」她轻喘了声,竟接不下话。
「我想要你,你准备好了没?」他已将灼热的男性象征炙烤着她的处女地。
海希蓝意乱情迷地点点头,低垂眼睫、眼波含春,虽害怕却也期待。
「那就把自己交给我——」他扳开她一双裸露修长的玉腿,感觉她在他手中
不断抽搐战栗着。
他附在她耳畔轻声呢喃,「你太紧张了……」
「我怕……」她娇柔地说,已失去以往自认的男子气概。
「相信我。」他以膝盖顶开她薄弱的矜持,热源先在她体外磨蹭,藉由滑液
慢慢探进她体内……
海希蓝顿觉体内热浪汹涌,无助地掐住他厚实的肩头,情不自禁地抬起下体
索求他全部的爱!
「我该配合你吗?我……」她频频摆动着臀,那无知的纯真简直刺激得傅御
就快崩溃、疯狂!
他咬牙想再多给她一些前戏欢慰,怎奈这小妮子却撩拨着他每一条自制神经,
使他再也忍不住往前一阵冲撞,挤破那道隔阻着他的薄膜!
「不,好痛……」她下肢一紧。天,好大啊!她怎承受得起?「不要,我不
要了……呜……」
她的哭泣几乎融化了傅御的心,他连忙诱哄道:「别哭。你是第一个在我身
下哭的女人呢!」他的冷硬已被这小女人
', ' ')('的几滴眼泪催化成绕指柔了。
憋住亟欲奔腾的火焰,他伸手探到她的下身,柔软又技巧性地揉捏着她最敏
锐的蜜穴,直到她收回了泪,整个人臣服在他的爱抚调情下。
「啊——」她在他身下痉挛!意外的是,他虽仍留在她体内,她却已不再觉
得疼痛,反倒有股意犹未尽的苦涩。
「我……」她呼吸急促,说不出自己想要什么。
「别说,我知道。」
他低醇的嗓音蛊惑着她,再一次猛剧挺身,完完全全地占有了她!他开始移
动,男性毫不迟疑地横扫她甜美、柔软的空间,吞噬她、淹没她……
「噢——」她小趾蜷曲着,无法抑制地呐喊。
傅御先是缓慢律动,配合着他的热吻与抚弄挑勾,带着她进入最火辣的激情
边界……
她颤动的肌肉全全包裹住他,诱拐着他、挑动着他;她的纤纤五指滑过他结
实的胸膛,探索他每一寸肌理,如火上加油般,使得他饥渴难耐地直想彻底要了
她!
「接招吧!你这小女人——」
他双手抓住她的细腰,不容抗拒地在她甬道中大肆掠夺,不停在她体内抽送、
撞击。她娇喘呻吟不断,在狂喜中载浮载沉,眼神迷醉而饥渴。
最终,在一声激烈地低吼下,他们双双共赴热情的巅峰!
海希蓝窝在他胸前低声喘息,他则抚弄着她的短发,「把头发留长,我喜欢
女人有一头乌黑的长发。」
「我从没留过长发,觉得好麻烦。」她羞涩地说。
「为我留,好吗?」看来「变色龙」这个称号,方溯应该让贤才是。瞧傅御
前一刻还猛烈如狂兽,此刻又软化下来,像极了牛皮糖又黏又腻。
海希蓝被他前后判若两人的模样弄傻了,她伸出长指画过他刚棱的下颚,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外面传闻你胆小怕事、嗜财如命,而且你又太过漂
亮,只会在男女堆中仿个讨好的角色,算是风起云涌里最懦弱的一位。」
「哦?你倒是对我们帮会的特色挺清楚的,还能把我的个性与行事风格倒背
如流。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才是?」
他邪魅的眼眯成一直线,其中流窜着炯光。
「我——」天,她怎么说溜嘴了,这下她不是将自己要对付风起云涌的意图
不打自招了吗?
傅御不以为意地搓搓鼻翼,嘴角勾起一抹无所谓的笑弧,「我倒想知道你的
感觉。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我觉得你不像,但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儿。」
在她计画接近他之前,已从老爹口中得知他们六个人的特性,经彻底分析后,
他们一致断定就属一天到晚只会唱大戏的傅御最无能,所以老爹才会挑上他,由
他身上下手。
但现在她却发现他并不像他们所想像的那般单纯,反而极其危险!
「我直觉你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想了半天,她终于下了这样的结论。
傅御闻言,神色为之一怔,她的话深深击中他的心扉,久久无法释怀……然
隐藏心思功夫到家的他,转眼间又回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
「你错了,我就是那种一无是处的男人,否则刚才我也不会——」他邪恶地
勾起她的下颚,「要了你的身子。」
「呃?」她错愕的眸凝住他狂狷的两泓深潭。
「好了,今天没事,你就在房里休息吧!」他起身着装。
海希蓝心一急,连忙翻起身想抓住他,无奈下体一阵扯痛,让她呻吟了声。
「怎么了?」他折返她身边,关心之情掩藏不住。
海希蓝伸手探向下身,发觉手指上染有少许的血迹。虽然她是初尝情事,但
常年与阿飞那口没遮拦的小子打混,她曾从他口中听说过「落红」这回事。
这么说,昨晚他俩并没……
「你骗我?」她双眼噙泪,心中被泪滑过的地方全是灼伤。
傅御脸上却不带愧疚,俊美的容颜露出一抹邪肆笑容。
「这算骗你吗?昨天你的确扒光了所有衣物对我投怀送抱,害我忍得内伤。
今天我不过是在你完全清醒时向你要回来而已。」
他拿起大礼帽正要戴上,她突然问了句,「你明知我可能会害你,甚至会杀
了你,你为什么不抓我,不把我关起来?」
她揪着心口,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不再完整,已彻彻底底遗失在他身上。虽然
他看来是这么漂亮,有张比女人还细腻的脸孔……她原以为就算打死她,她也不
会喜欢上这种不男不女的男人。
可是如今,她却被
', ' ')('他的难懂所迷惑,被他壮硕有力的体格所慑服,心也随之
慢慢陷落!
傅御微微一笑,而后认真地说:「你跟着我的确像个不定时炸弹,因为我不
知道你何时会攻击我。但我这个人就是认命,要我天天在那儿防东防西,也不合
我的人生哲学。况且就算抓了你,怎知道对方会不会又派另一人来呢?那样太累
人了。」
海希蓝张口结舌,实在难以认同他的说词。
「别胡思乱想了。你该烦恼的是该怎么回去向你的幕后主使者交代。」傅御
一针见血道。他哪会看不出这小女人已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
他意有所指的一句话,颠覆了海希蓝所有知觉。她静静地愣在原地,已不知
该怎么办。
「你知道了?知道谁是幕后主使者?」她怯怯地问。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很清楚像你这种小傻瓜,绝对不可能是主使者。
我还有点儿事,不陪你了。」
他对她眨眨眼,在她颊上印上一吻后,旋身离开。
海希蓝抚着发烫的脸庞,心湖又是一阵荡漾……
第六章
「经理,这期杂志的版面要怎么摆?」中国杂志社的员工小余拿着这期的稿
件来到经理室。
「把民意一条条列出,将中国人反日的决心彰显出来。」经理慢慢说道。他
同时也是这间地下杂志社的创刊人。
「中国」不同于一般杂志社,只敢写些名影星的事迹与绯闻,它所表现的是
别人所不敢表现的爱国情操,其最重要的目的便是要唤回上海滩人民的忧患意识!
中国杂志在上海滩已创刊两年余,没人知道谁是创刊人,更不清楚社址在哪
儿,他们经常变换地方,目的就是要避开日本人的追查。
而警察厅在找不到确切的证据下,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的杂志如
雪片般在上海滩飞扬。
令人费解的是,他们的刊物精美却不收半毛钱,经常看见它摆在各角落让人
自由取阅。
是谁有那么大的手笔,能让中国杂志在上海滩上屹立不摇,且有愈做愈盛的
趋势?况且它果真唤醒了沉迷在灯红酒绿中国人的民族情操,更为众多大学生所
喜爱,据说已有不少大学生成为它的义工。
「我知道了。」小余拿着稿件正要离开,却被经理喊住。
「这次投稿的人,文笔如何?」
「你放心,全是清大高材生,私底下他们无谓生死跟随刘先生从事革命运动,
全是中国未来栋梁。」小余笑咪咪地道。
刘先生是广东革命队长,他虽不是「风起云涌」的组员,一直以来却与上海
革命组织有着严密的联系。
「印刷开销还应付得来吗?」坐在桌前的男人自手稿中抬头,揉了揉眉心,
神情有丝疲累。
「这个月还可以,下个月可能就……」
「好,我懂。你下去吧!」他挥了挥手。
待小余离开后,他走向窗口,看着已阗暗的天色,心想他已闲散太久,是该
再筹措财源了!
☆☆☆
方溯手拿着这一期的「中国杂志」,看得津津有味。他眼中含笑,更泛着赏
识的光彩。
「帮主,你认识『中国杂志』的创刊人吗?」
「听说他十分神秘,除了他身边的几个人外,没人看过他的真面目。」戈潇
把玩着手中的玉器。
「如果知道他是谁,我一定想办法说服他进入风起云涌。让这种人才流落在
外太可惜了。」方溯眼底闪过精光,似乎已开始算计了。
「你找得到他?」戈潇不得不怀疑,毕竟那人神龙见首不见尾。
「他狡兔有三窟,我自然也有我的驭兔术。」方溯倒是信心满满。
戈潇很熟悉他这种表情,通常他脸上出现彩光,头上出现光环时,就表示他
已是志在必得且胸有成竹。
「那就等你的消息吧!对了,他们那几个人呢?」难得一次会议,人却是没
到齐。
「赫连和夏侯正在追查风流身旁那个女人的底细;小浦又被他老爸抓去应酬
了。」方溯就他所知的报告着。
「那风流又上哪去了?夏侯他们为他的事忙着,他却像没事人似的。」戈潇
摇头又道:「今天『红庆戏院』有他的戏吗?」
方溯将手中杂志往桌上一放,「你忘了?你怕他唱戏成痴正事不干,所以限
他一个星期只能唱两场。这可让他少了许多『挖金矿』的机会。」
这时大门突被开启,走进来的正是被他围剿的十
', ' ')('二少傅御。
「嗨,你们两个都在啊!」傅御打着招呼边坐下,突然看见桌上的杂志,猛
地吹了声口哨,「想不到你们还有闲情逸致关心影剧界名歌星的动向。」
「你有点儿内涵行吗?它可不同于其他杂志,是专门批判日本皇军的罪状,
替中国人申的代言人。创办者不怕腹背受敌,挑战日军与英军的威信,实为难得
的人才。」方溯拿起杂志敲了敲他的脑袋。
「喂,会痛吔。他关我啥事?我干嘛要替他捱疼?」傅御揉了揉脑袋,瞪了
方溯一眼,随即转向戈潇道:「撒旦,我想跟你打个商量。今天让我表演好不好?
一个礼拜多两场就行,反正现在又没事,闷着也是闷着。」
「你身旁的女人摆平了,没再对你下药了?」方溯却在这当头好死不死地说
道。
关于这件乌龙事,戈潇自然有所耳闻:「你别一心放在唱戏上,多多注意她
吧!我们都不希望你有危险。」
这个宝贝十二少老是少根筋般最令他头疼:说他蠢嘛,出任务给他,他却又
机伶得要命,往往把对方搞得鸡飞狗跳才罢手。像三个月前让他去对付法租界的
军事馆长,他扮成了个美女,连哄带骗的把人家玩得团团转,最后对方送上合约
不说,还附赠五百个洋钱。
隔了几天,他又摇身一变,成了个大帅哥,跑去找那军事馆长的情妇调情,
骗到了不少他的把柄。
直到那馆长被斗垮,还不知那美女和帅哥是同一位呢!
「放心,她对我起不了什么作用。」傅御潇洒地挥了挥纸扇,「别顾左右而
言他,帮主你到底答不答应?」
「你就那么想唱戏?前阵子你不是对反串感到无趣吗?还直喊着再这么下去
就没姑娘肯嫁给你了。」方溯调侃他。
「我虽爱唱戏,可没说想反串啊。」傅御笑意盎然道。
戈潇拧起眉,眼神满是钻研与探究,「我就不信你真喜欢穿着厚重的戏服在
台上耍宝。风流,我觉得你有事瞒我。」
「唉,帮主就是帮主,疑心病比旁人重。好啦!我直说……我钱用光了,明
天是翠儿生日,总得表示表示嘛!你若要我回家跟老爸伸手,打死我都做不来。」
傅御收起扇子,挺不好意思地说。
「什么?!你唱戏是为了送女人礼物!前几天你不是也坑了人家不少钱,那
些钱呢?」戈潇终于摆出他那张撒旦脸。
「这……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谁记得嘛!好啦……」傅御走向他,扯着
他的衣袖。
最后方溯一笑,打着圆场,「帮主,就让他去吧!反正最近正是空闲时期,
就放他去玩玩好了。」
「算了,看在方溯替你说话的份上,我就答应你。不过你可不能要求愈来愈
多啊!」戈潇放下身段道。
「绝没问题!谢谢帮主、方溯。」纸扇帅性一展,傅御又摇摇摆摆地走出
「风起云涌」.「方溯,你得多注意这家伙到底在搞些什么。」戈潇交代着。
「你也觉得他奇怪?」
「嗯。由他刚才转话的牵强样,定有事瞒着我们。」戈潇沉稳一笑。
「好,我会注意他的。」
☆☆☆
海希蓝一双翦翦秋瞳四处流转,眸底隐约射出酸味十足的精光,恨不得将这
里女人的眼珠子和妖手全给挖了、剁了。
她再摸摸自己肥胖的身躯和黏满胡须的脸庞……怎么跟这些莺莺燕燕比啊!
真是呕死人了!
这十二少也真是的,说好了不让她再穿这身衣物,却又临时改变主意,说什
么这样对她才安全,也比较不会让人说闲话。
什么闲话?难道她就丑得没资格待在他身旁?就因为她学不会她们那种娆娇
谄媚的伎俩,所以她就没法子以女人的身分面对他?
看来怕闲言闲语的人是他吧!
现在那个工业局课长夫人就恶心巴拉地倚在他身旁东摸摸、西碰碰,只差没
当场扑到他身上学恶虎扑羊吃了他,而他还乐在其中,笑得合不拢嘴,甚至毫不
客气地接受她们赠予的金表、金领扣和大批珠宝。
这算什么嘛!他们傅家也算是上海滩的富贾,为何他老贪别人赐予的身外之
物?原以为他和老爹所形容的不一样,想不到她错了,且错得离谱极了!
狗改不了吃屎,他嗜钱如命、游手好闲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十二少,你刚才那小生的扮相可真俊,尤其你那皮肤又白又嫩,简直是妒
忌死我了!」芳胜电影公司今年刚窜起的红星蒋藜也
', ' ')('在场,她柔声缓缓地又道:
「要不要来咱们电影公司轧一角?保证你声名大噪。」
「谢了,小藜。我虽爱表演,但那种日夜颠倒又太过紧凑的生活不适合我。」
傅御摆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应和。
「真可惜,人家已经和胡导演说了,可以让你担任第二男主角。我保证凭你
的条件绝对可以一炮而红,如此一来,下部戏的第一男主角肯定逃不过你的手掌
心,到时候咱们就可合演一出好戏了。」
「是啊!十二少,你就答应吧!上大萤幕吔,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另
一位高官夫人也敲着边鼓。
傅御笑着摆摆手,露出一口白牙,「算了,我当真没兴趣。这几年来多亏你
们照顾,我的戏院才能继续下去,否则早就被新进的电影事业打倒了。」
「你放心,只要你的红庆戏院永远存在,我们就永远支持你。」
众多女人们一块儿起哄,场面热闹非常,只有海希蓝远远地坐在一旁愈看愈
火大,猛一起身推倒椅子,倏然冲了出去!
「咦,你那个胖呼呼的帮手今天吃错药了吗?怎么火气那么大?」蒋藜睨向
海希蓝消失的方向,不在意地问。
「她——她可能是『大姨妈』来了。」傅御笑说。
「你说什么?」每个女人都疑惑地盯着他。
「呃……我的意思是今天她『大姨妈』正巧来找她,她可能忽然想了起来,
就冒冒失失冲了出去。」傅御技巧地转着话。
「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也该回去了。」他徐缓地站起身。
「那么快?!」她们可舍不得他离开啊!
「助手的亲戚好不容易来上海玩,我这个做主子的总不能装做不知道吧!容
我失陪了。」
他绅士帅气地行个礼后,便在众女人痴迷的眼神中翩然离去。
事实上,他是一心纠结在那个可爱的小女人身上,搞不懂她的怒气是由何而
来。
看来小浦和夏侯他们说得没错,女人真是世上最难搞的雌性动物。
☆☆☆
「喂,稀巴烂,你在搞什么鬼?」傅御手长脚长,在家门外追上她。
「你别理我!」她挥开他的手。
「小女人就是小女人,这么小器。」他低着头瞄着她,企图以如珠妙语逗笑
她。他似乎愈来愈喜欢与她在一块儿的感觉,该怎么形容呢?应该说是种很奇妙
的满足感。
「是啊!我小器,我买不起金表、金袖扣,也付不起金金亮亮的大元宝。」
她噘起唇,皱着小鼻子,搅弄着自己的手指。
「哇!敢情你是吃醋了?」
傅御托起她泛红的小脸,在她的唇上窃了一个吻!
「你不要命了,这是大街上吔!」原本的红晕已蔓延到了脖子,她手足无措
地看了看路上的行人。
「大街上又如何?如果我高兴,一样可以在这里与你做爱。」他故意闹她,
就喜欢看她红透的苹果脸。
她连忙捂住他的嘴,直拿他的玩世不恭没办法。「拜托!以我现在这副样子,
你的话如果让人听见了,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却啄了下她的手心,笑意满满道:「你那么关心我?」
「我……我是怕别人误会我。」海希蓝一抬头,从他那诡祟的双瞳看出了恶
作剧的神采,「哦,原来你是在开我玩笑……看我饶不饶你!」
「喂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他装模作样地闪着她的拳头。
「我又不是君子。」她追得气喘吁吁。
「是,你不是君子,你只是稀巴烂——」他笑得狂放,边躲边往屋内跑。
「不准你再喊我稀巴烂!」她仍不肯放过他。
傅御溜进了「御咸居」,待她追上便霍然旋身一把抱住她!他阴恻恻地笑说:
「要我不叫你稀巴烂也行,给我个热吻。」
「你别——」
她根本来不及抗议,小嘴已被他掳获。如此近的距离,足以让她感受到他的
呼吸,看到他瞳仁中反映的自己……
他眼神中燃烧的光芒是这么危险、热烈,海希蓝觉得自己就快被吸入他那两
泓深潭,几要灭顶。
傅御咬住她的双唇,双手似鹰爪般紧紧攫住她的肩膀,舌头更加狂肆地在她
口中翻搅,点燃热情之火。
海希蓝呼吸急促,被他炽烈的吻撩动得快喘不过气来;在无法言语下,她只
好对他做出求饶的表情。
他眯眼浅笑,这才放开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天,你的胡子扎疼我了。」
', ' ')('他指着她那碍眼的落腮胡。
「我顺便将你这身障碍物拿掉好了。」趁她不注意,他已动手解开她的上衣
衣扣。
「啊——不可以!」她急忙往后闪,跑进自己的房间。
「其实我早就看出刚才你对于我向其他女人示好可吃味极了,现在我已自动
送上门来了,你还躲什么?」他矫捷地挤进了她房。
「谁说我吃味了?你最好天天玩女人,染上花柳病死了最好。」她用力推着
他的身躯,而他却稳若磐石,一点儿也不为所动。
「天哪,果然最毒妇人心!」傅御却乘势揽住她,一块儿往她的床面扑去,
眼神转为黯沉,对住她无措的眼。
「你放开我——」
「不放。」他薄唇勾起笑意,大手霸住她胸前的耸圆,但摸着的却全是软绵
绵的东西。他眉一蹙,又道:「逗些麻烦的玩意儿,不要也罢。」
他狂地将她的棉袄一褪、胶皮一卸,碍眼的东西全都落了地;他一双深黝大
眼又凝上她的假胡子,很快地将它撕下。
「你好粗鲁哦!」她咕哝着。
「男人在欲望高涨时是没什么耐性的。」他唇角揉入一丝温柔笑意,荡漾人
心。
「但我们之间根本就……」她掩住胸,挡住他进犯的手,「你甚至连我的底
细都不知道,就常常……你是不是把我当泄欲的工具?」
「别胡思乱想了。我虽不知你是谁,却明白你不会害我,否则你有得是机会,
是不?而且我只和我喜欢的女人上床。」
他虽说来云淡风轻,但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他喜欢她。
「我看只要是女人,你每个都喜欢。」小妮子又在洗醋酸浴了!
「原来你还是一点儿也不了解我,我好伤心哦!」他故作捧心状,紧接着又
扯开笑脸,「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我是在乎你的,而且是我傅御今生最在
乎的女人。」
「御,你……」
听他这么说,她怎能不感动?只是她还不知该怎么对他坦白老爹的事。「请
再给我一点儿时间,过一阵子我会把我的来历告诉你。」
她也不想欺瞒自己,她爱上他了,爱得好深好深……
「你什么时候愿意说,我就什么时候洗耳恭听,这事不急。」
他本就不急,至于她的底细,他那几个无聊兼多事的家伙已经在进行调查了,
相信过不了多久必能真相大白。
只是在这之前,他似乎犯了戒,对敌人动了情……
倏然,他伸手覆上她花俏的胸衣,揉捏她一方柔软,粗嗄道:「这胸衣穿在
你身上真是美极了!」
海希蓝再次感到脸红心跳,这些小布衣还是他买回来送她的,还命令她以后
不许再束胸。
「可是我穿得好不习惯。」长那么大,她还是头一回穿女人的衣物。
傅御性感的唇弯起一抹浪笑,俯身咬着她俏丽的胸衣顶端,以眼神勾引她,
狎昵爱语,「久了就习惯了。看你穿上它后,胸脯又翘又挺……」
海希蓝因他的暧昧之语,心跳又漏跳了半拍。她羞赧道:「你喜欢就好。」
「我当然喜欢。坦白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他一双深邃狭长的黑眸
烁亮深沉,漂亮的薄唇始终斜扬,大手同时趁她惊愕的当口轻松卸除她的胸衣。
海希蓝心跳剧烈,双手急忙掩胸。
「别躲。说,是不是爱上我了?」他脸上掠过一抹淡笑,对她的反应直觉有
趣极了。
他抓下她遮胸的小手,两片唇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夹住她的凝乳,牙齿曙住她
颤动的乳蕾,卖力吸吮。
「呃……我好爱你……」海希蓝情不自禁地表露爱意,浑身也灼烫起来,燥
热不堪。
傅御笑了笑,舌尖戏谵地描绘她弧度优美的双乳沟壑,玩弄她那已胀红如蜜
桃的双峰。
「你愈来愈有女人味了,香甜得让我爱不释手。」他的目光锁在她无懈可击
的傲人身躯上,下腹已是欲火狂燃。「你可知,我也喜欢你,所以信任你。」
「我……我死都不会害你……」
「我知道。」傅御勾起性感的唇,看她的眼中净是稠沉的黑暗。
「御……」海希蓝不知如何说出自己的感动,只能哑着声说:「我已是你的
人了,爱我吧!」
「小女人,你终于学会撩勾我的技巧了。好,为不负你所望,我今天就做给
你看。」他眼中布满欲望的血丝,抓住她的手高举过头顶,放肆地亲吻着她细腻
的腋下、侧腰、小腹……
', ' ')('就是这种眼神,这种野性十足又荡肆无害的滚烫目光让她不知所措!
海希蓝呼吸急促地看着他每一个狂野的举动,感受他每一次爱抚,心与身交
进出激烈的火花,酥麻难忍,深深锁住她的灵魂。
「让我看看你为我颤抖的身子。」
他邪气地打开她双臂,隔着一段距离欣赏着她曼妙的身段,眼中就像燃着两
团火球……
「你真的好美,是谁那么狠,让你白白过了二十年的男人生活?」
下一秒,他已强悍地压上她,再次火辣又饥渴地占有她的身子。他钢铁般的
手臂如温暖气流环绕住她,令她动弹不得;他如火焰般的舌骇人地侵扰她身上每
一寸脆弱的细胞,她的下身已弓起,紧密地贴近他。
她惊愕又无助的喘息全融入他激狂的掠夺中,他双手沿着她的背脊往下滑,
一直深探到她那两片圆臀的凹谷中。
「啊……那里不行……」他怎可这样?
海希蓝已喘不过气来,一阵疯狂又滚烫的骚动酥软了她全身……
「有何不可?两方夹攻,你会更舒服。」
傅御的唇舌霸住她的两团挺峰,吻得更加激烈,吮遍她娇嫩有型的蕊花,啮
啃她那迷人如蜜桃的奶乳。
突地,他中指猛地深刺入她后臀的凹洞中,带给她一股前所未有又无法言喻
的快感。
海希蓝简直不敢相信那儿也会给她欲死欲仙的感觉。
「怎么样,感觉不一样吧?」他荡肆的微笑慢慢勾起,俯身逼近她,看着她
星眸微启,完全迷醉于他挑逗下的娇态。
「我……」她已陷入亢奋的漩涡中。
「还不够是不是?那这里也来……我最喜欢你这儿了。」他顽皮的手指往前
拨弄着她湿润的阴穴,徐徐深戳……
「御——」她尖声呐喊着,小小的拳头紧握又松开,瞬间已坠入万丈欲流中。
「怎么样?喜欢这种感觉吗?」他笑得狂妄且性感。
事实上,他下体紧绷得难受不已,直想立即进入她温软柔嫩的体内冲锋捣刺!
「嗯——」她疯狂地点着头,在他这般暧昧的动作下已是双颊涨红、意乱情
迷。
「嗯?是什么意思?」他谑笑,故意不放过她。
「别……别问……」好可恶!他是故意的。
「不说是吗?」他柔声道,焚红的眼尽情饱览着她已是发肿涨红的隐密地带,
手上动作也随之加快。
「御,我受不了了……」随着他的爱抚与撩拨,她全身力气似被抽光了般,
让她无法控制的呻吟。
「我就喜欢看你这样。」他低沉的嗓音充满蛊惑,眼中满是野性的狂炽,一
步步技巧地攻陷她的身子。
「喔……给我,御……」
她的语意柔软如丝,身子幽香四溢,使他再也无法冷静。他高举她的玉腿,
霸道地钳住她的身子,一览她所有的敏感点。
「不行——」她的抗议竟变成难以压抑的低喃。
「嘘,别说话。」他锁在她甬道中的手指继续邪恶地挑逗,宛似地狱之火,
就要将她吞噬。
之后,他捧高她的臀,轻柔地分开她的双腿,以吻封缄她的呻吟与娇喘,一
手褪下自己的衣物,动作徐慢又轻缓……
海希蓝就要承受不住他这残酷的折磨,终于逸出断断续续的索爱声,「求求
你……好想……」
「别急,等待的果实会更甜美。你该在第一次的经验中领悟了不是吗?」他
要她在他的抚触下娇艳绽放,将她禁锢了二十年的女人媚态在今天全都解放出来。
她摇着头,无法理解他的话。老天……她就快爆炸了!
傅御看出了她的饥渴,俯身轻咬着她的耳垂,野性地笑说:「来,让我满足
你。当然,我也需要你来满足我的需要。」
就在海希蓝咀嚼他的话意时,他已猛然将自己的阳刚深深嵌入她的体内。
她四肢一紧,顿觉天旋地转,只能紧紧抱住他,无言地告诉他,她要他,要
他的所有……
他会意一笑,倏然将她的双腿绕到他身后,同时间加快速度,霸道又剽悍地
深刺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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