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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枫将成人用品丢进客厅,不堪入目的包装盒散了一地,谷霍还没来得及把手从裤子里缩回来,齐枫已经跨步过来,抗他上肩,力能扛鼎,谷霍都纳闷齐枫这是哪来的神力。
他天旋地转地摔进沙发垫,裤子应接着被扒下来,双腿接触到空气,顿时起了一层寒粟,腿间里那物件却热得冒火,总算被掰开来通风泻火。
齐枫抓着跳蛋的小尾巴向外拉扯,看着穴口咕噜地吐出一个粉色的胖球,浊白的体液涌了一堆,紧接着是清亮的水,谷霍身上骚到不行了,一颗小跳蛋根本没法止痒,更别说还被拿走了,他揽着齐枫的脖子,拿小腿磨蹭他:“快操我——快进来——”
齐枫却看向地上那摊乱七八糟的包装盒,他起身下了沙发,被谷霍纠缠着,半天才从能挣脱谷霍的魔爪。
齐枫听谷霍在后面发骚,忍得鸡巴发痛,随便拿了几样,一边暴力撕碎包装盒,一边去洗手间清洗,谷霍大声地叫春,逼他赶紧过来搞他,嚷嚷什么老婆我要死了云云。
谷霍难耐地撸着自己,揉着乳房,在沙发里扭七扭八,齐枫其实只去了半分钟不到,但他已经要欲火焚身化成骨灰了。
洗过的玩具和手指都是冰凉的,齐枫揉谷霍肉缝时冻得谷霍屁股直躲,齐枫拿了新的玩意儿,什么百分百模拟吸吮感,小蛇嘴一样的头部吃进整颗阴蒂,谷霍感觉被轻柔慢调地舔了,但是刺激程度还不如那颗小跳蛋。
“什么垃圾啊!虚假营销!老婆——老婆,我要你,你拿走!”
齐枫觉得这和自己设想的剧本不一样,有点不肯认输,他扔了这个垃圾玩具,再换一个,是真空吸出阴蒂的东西,谷霍本来见这玩具长得奇怪,还有点跃跃欲试,可是齐枫把说明念给他听,他夹紧腿,坚决不乐意了。
“我不要!拿走!我阴蒂被你弄得骚死了!不用它来!”
齐枫就想搞谷霍,掰着他的腿,哄他,把这器具对准勃起的肉蒂,旋紧开关,谷霍脚趾都扣紧了,阴蒂里面的嫩果全被箍进真空里,他揪着沙发浑身打抖,阴部又痛又爽,有种欲罢不能的快感,可达到临界,完全接受不了了,挤着眼泪喊叫:“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齐枫一拔出,谷霍手脚并用地打他,眼泪还挂在眼角:“狗!狗!狗!你滚远!”
齐枫笑盈盈地吻住他,谷霍瞬间丢盔弃甲,任由齐枫压着他,心口不一地伸出舌头和齐枫勾缠,股间湿得打滑。
齐枫瞧宝贝又被制住,摸他小逼,再玩了两个玩具,是插入式的按摩棒,在阴道里震震,齐枫推着抽插,频率并不快,谷霍叫得也后劲不足,小穴完全进入性交状态了,和以往习惯的齐枫款尺寸相比,就算有震感也不及万分之一。
齐枫拔出黏糊糊的按摩棒来,嫌弃地丢在地上,他再怎么会日,实践对象都是谷霍,性玩具是第一次玩,根本不像黄片里那样,谷霍叫得还没他亲身上阵骚,都是噱头,难怪是【为单身人士倾情打造】。
谷霍赤条条白花花地勾引着齐枫,腿一会拢起一会张开,给齐枫玩犹抱琵琶半遮骚逼,手钻进齐枫的衣服里摸他腹肌:“我他妈有现成的,为什么要玩玩具?”
齐枫把剩下几个还未试验的玩具全甩开,解开裤链,把阴茎放出来,一边撸一边帮谷霍口,他含住饱受摧残的阴蒂,用舌头灵活地搅动,没想到谷霍直接高潮了,逼在收缩,人在尖叫,缓过劲儿时,大口大口地喘气。
齐枫抬头看他,帅脸上沾了淫水,谷霍不知道为什么,瞧齐枫被他搞得淫乱的模样,好有成就感。
“我和跳蛋比,谁更厉害。”
齐枫在穴里塞着手指,一边抽插一边问他,声音之正经,谷霍还以为他问什么数学题。
谷霍的水挤满了齐枫的指缝,抽插间水声越来越大,谷霍时不时哼叫一下,反问:“你说呢?”
齐枫笑得这么张扬得意,迷得谷霍头脑发懵,逼里手指一拔出,谷霍没力地唤着阿枫、阿枫,趴上来,吻齐枫的嘴,用熟透的小逼蹭他硬得可怕的阴茎。
齐枫遂了他意,抓住软绵绵的臀肉,对准穴口,狠狠破进去,龟头感受着绵软的穴肉挤开来,一圈一圈地裹住阴茎,只插入一半,就迫不及待地操起来,一下就将另一半也捅入,谷霍的空虚感终于被结结实实堵个严实,张开腿结结实实挨操,不知昏天黑地叫着床。
不得不肯定那群看似不作用的性玩具的作用,首先跳蛋物超所值,齐枫决定加入日常操逼流程,而其他没卵用的东西,虽然根本不能满足谷霍,但也给谷霍这种只吃过齐枫这种优越鸡巴点儿额外经验,对比出齐枫的玩意究竟有多么惊艳绝伦。
所以才操得这么水深火热,风生水起。
齐枫也很有感觉,鸡巴被高热浸润着,在速度里攀升,谷霍两条长腿都被他折在身体两边,最大限度地暴露出逼来挨操,汁水操得四溅,上方的阴茎也诱人地摇晃,不时吐出水液,射出精液,都是绝佳的视觉刺激。
嗅觉被淫靡的体液味刺激,听觉被激烈的交媾声,迭起的呻吟叫床闷
', ' ')('哼刺激,谷霍的小穴彻底被他操开了,颤颤地圈着插弄的鸡巴,高潮时就夹它,齐枫看到谷霍爽到翻起眼睛,干得就更卖力,把蛋也想塞进去。
谷霍享受着阴道快感,口水流去耳畔,齐枫的性器在膨大,终于要射了,谷霍并起腿来挨操,更密实用力地夹住齐枫的阴茎,让它不管插入还是拔出都受到更爽的挤压。
齐枫洁白的脸颊已经浮了红,谷霍顺着鸡巴顶入的频率叫床,盯着齐枫的表情变化,他看到齐枫咬住牙关,皱起眉心,是射精的前兆。
谷霍叫得更浪,果不其然微凉的精液迸射出来,龟头捣进肥润的宫颈里注精,谷霍蜷缩起来,逼夹得更紧,让内射圆满完成,齐枫拔出来,穴口红彤彤,穴肉还在蠕动,精液缩在宫里,还瞧不见踪迹。
谷霍爬起身,虽然腰下软成了面条,阴道还酥麻,但是情难自禁地推到齐枫,帮他口鸡巴,吃掉残余的精液,这场性爱才算收尾。
第二天谷霍都没法起床,做爱过度,他的阴蒂肿痛得像针扎,骨头更是几欲散伙,各自分家。
他再想骂齐枫是狗,嗓子都哑彻底了。
计划好的五天游,谷霍瘫了一整天养逼,齐枫赎罪给他使唤,端茶倒水,擦药消火马杀鸡,第二天逼才有点消肿的样子,谷霍勉强能下地。
只是走路像扭了腰、抽了筋,一颤一抖,一瘸一拐,罪魁祸首搀着他坏笑,还敢跟他商量,逼虽然操坏了,但菊花还是崭新的。
谷霍坚决不从,摘了菊花,他这五天光养屁股了!以前齐枫说什么“操死你”,只是精虫上脑的修辞而已,谷霍没想到这回他是来真的!
海岸的人行路有双人自行车可以租赁,欣赏海景,还能节省体力,谷霍全身都有做爱后遗症,最需要节省体力,可租好车,飞腿上座,谷霍破空发出一声惨叫。
齐枫问他:“逼疼了?”
谷霍缩着腿,根本无法去蹬脚踏板,在齐枫身上掐来掐去,齐枫绕开坑坑洼洼的地段,别把宝贝逼颠疼了,他们骑到一处礁石旁,丢了车,齐枫牵着谷霍走到边缘,海浪一阵又一阵卷上来,给鞋边舔上一层白沫,一望无际的蔚蓝,谷霍向天际望着,只觉得自己比海里的浪花还渺小,可是抓住齐枫的手,就在这浪涛里抓住了锚。
“你教我游泳吧,你知道我妈不准我去游泳池。”
“行。”
齐枫牵着他下水,走得很慢,石面晒得暖烘烘的,脚一入水,又凉彻心扉,等半个身子没入,就完全适应了水温,只有鱼一样的畅意了。
谷霍被齐枫揽住腰肢,很神奇地浮在水上,也不知齐枫是怎样办到的,齐枫总是什么都会,如若不是这么偏激病态,千般万般也轮不着他来觊觎吧。
齐枫知道短短几天不可能教会谷霍游泳,不过是带他下来玩水,并不一板一眼热身再训练,抱着谷霍在浅岸游动,谷霍缠紧了他,眼睛睁得格外大,新奇地远望海面,又转过头惊喜崇拜地看他,让齐枫扬起微笑。
水温凉,只有身体是热的,他们成了这片儿唯一的温血动物,体温相渡,温血燃成热血。
谷霍突然将侧脸贴在齐枫锁骨上,齐枫把他下巴抬起来点,不要呛到水,又为谷霍小鸟依人的表现悸动。
“阿枫,你要是放开我,我就死了。”
齐枫讨厌听这种话,语气也冷起来:“我不会放开你。”
谷霍像没感觉到齐枫不高兴,自顾地在齐枫颀长的脖颈上吻起来,闷闷地再说:“你听懂了么?你放开我,我就死了。”
齐枫心脏梗住,停了三拍,他眼眶有点湿,也许是进了海水的缘故:“我死也不会放开你。”
事到如今,谷霍完全对他表白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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