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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芸趁周末,谷霍齐枫正好也不在家,给他们的房间来个大清扫,把能洗的都洗一遍,开开心心地回来,房间干干净净,好心情会延续。
齐枫的房间不用说,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李芸只是帮他拆了床单被套,清空书包,拿过来和谷霍的一起洗掉。
而谷霍的房间每每进来,都让她不忍直视,乱得彻底,李芸一边抱怨一边帮他捡乱扔的文具书本、袜子外套,收拾到书桌,李芸有点惊讶了,怎么哪里都乱,偏偏这里幸免于难?
李芸不信谷霍能有这么整洁的时候,还是“局部整洁”,她拉开抽屉,打开柜子,好家伙,摆列整齐,井井有条,并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李芸纳闷见了鬼了,这小崽子怎么还搞区别对待,她帮谷霍也清空书包,拿去和齐枫的一块洗,最后倒拎着,抖一抖,把细碎的脏东西倒出来,大多是些笔芯碎纸屑,但一对从药片板剪下来的药片引起她的注意。
她弯腰拾起,翻到背面,看清字样,当即后脊发凉,脚心窜起一股凉气。
李芸揣起药片,想到谷霍那收纳过于整齐的书桌,拉开抽屉,只有习题和本册,打开柜子,推开课本,最里处夹了一整盒药,藏得够深,她兜里两片药就是从这里面剪出来的。
李芸抓着药盒,几欲跌倒,她瘫、坐在谷霍的床边、上,呆呆看着地板,无法想象谷霍是为谁吃避孕药,难道说那些羞辱他的混账并非像谷霍安慰她的那样,其实碰过他的身子了?
李芸眼圈红了,要真是这样,谷霍不止是被猥亵那么简单,是被轮奸!
想到这个词,李芸心里扎了一把利刃,她要是没发现这两片药,谷霍一辈子也不会告诉她吧?
游乐场都是大差不差的样子,谷霍对那些游乐设施兴趣乏乏,还比不上黑网吧的破烂电脑,齐枫更没什么兴趣,他在这世上除了谷霍对什么都没兴趣。
这回跑出来玩,重点不在“玩”上,只要两人呆一块,具体干什么都无所谓。
晚间会有烟花节目,在海岸上炸成红粉蓝绿,染得海面缤纷色彩,想来一定漂亮热闹,游客大多都是奔着这档节目来的,谷霍也是听旁边游客交谈才知道有这么回事。
他们真是一点功课都没做,随便瞎来,有人喜欢长篇大论、精准到位,什么景点红店逐一打卡,步调不能出现丝毫差错,谷霍对这种方式没意见,只是他自己绝对不肯花这功夫,只有别人带着他走街串巷,他才愿意被“牵着鼻子走”。
谁知道齐枫也是条懒狗,倒挺遂谷霍心意,看十个景点跟逛一个景点也没区别,反正他大部分时间眼睛都放在齐枫脸上。
谷霍计划玩几个肾上腺激素飙升的项目,齐枫不答应,问他逼是不是不想好了?这么刺激,不利于身心健康,为了抚平谷霍的怨气,齐枫给他买了粉色的棉花糖,带他坐旋转茶杯,谷霍觉得这味更怪了,哪有大老爷们干这个的?!
齐枫还强词夺理:“这个和你想坐的没有区别,都是转。”
“那个在天上,这个在地上!这能一样??”
齐枫对他笑,谷霍好想打他,可是舍不得。他单方面跟齐枫冷战了两分钟,又忍不住开始滔滔不绝讲游戏,齐枫看着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好学生,想不到对这些游戏很了解,偶尔切入一句还鞭辟入里,齐枫一定是把他研究透了,什么喜好都能如数家珍。
谷霍一直诧异齐枫难道没一点爱好么?不管吃穿住行,他都没看出齐枫有任何偏好,哪有这样的机器人啊。
谷霍反思起来,齐枫事无巨细地关心他,他除了心里爱齐枫,其实根本没有实际行动,甚至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闲余了在干什么打发时间。
“你不用老顺着我,你有想要干的我会陪你的。”
“我想干你。”
“我这么真诚,你别讲骚话!”
“我很真诚啊。”
谷霍打量着齐枫的表情,还真没开玩笑的样子,眼巴巴地盯着他,卸下了拒人千里的伪装,像犬科。
“我以前干不到你,所以只能干你喜欢的事,你明白么。”
谷霍眼珠颤着:“你不喜欢打篮球?”
“不喜欢。”
“不喜欢游戏?”
“不喜欢。”
“就喜欢干我?”
“就喜欢干你。”齐枫默默地补上一句:“还没有干够。”
“……哦。”谷霍悄悄牵住他的手指,也悄悄地添上一句:“不准干够。”
夜间的烟火如期而至,噼里啪啦,天海五光十色,还有音乐相辅,高涨的情绪仿佛形成肉眼可见的实体,绕着人群流窜嬉戏。
谷霍和齐枫没有挤在人堆里,而翻到崖上,一览众生,成了喧嚣的旁观者,手指依然紧紧相扣着,烟花是下了重金的,不是廉价的小烟花,在暮色华丽登场,热闹喧天,反衬出崖上的静谧。
他们没有为烟花驻足,缓缓地走着,让泼了颜料的天空作背景布,没想到前方有座废
', ' ')('弃的教堂,更遥远处传来船鸣笛的闷响,仿佛纵贯了时空,他们自然而然地走进这个泛黄的破败建筑,里面桌椅蒙尘,彩窗也灰暗,牧师、信徒都散了伙,物是人非。
谷霍忽然笑起来,打破静默:“我妈好像信教来着,不过她从来不在人面前讲这些,但是会戴十字架,睡觉前念两句经。”
齐枫纠正他:“是祷告。”
他抬头望着面前这被人遗忘的落魄耶稣像,眼神带了几丝敬畏:“我一直想信点什么,可是不行,我心里装了你,想不了别的。”
谷霍神色一凛,依偎在齐枫身上:“信科学,弟弟。”
齐枫揉着谷霍柔软蓬松的头发:“科学也没有区别,都是源于未知的恐惧,越知道越恐惧。”
“你别跟我讲这么高深,我听不懂。”
“我也不懂。”
齐枫不再看耶稣像,低下头来,看着谷霍甜蜜的脸蛋,用拇指抚摸着谷霍红润的嘴唇:“你说他会不会祝福我们?”
“你说十字架上这个?”
“嗯。”
“不知道,也许吧。”
齐枫突然吻住谷霍,舌尖温柔又深入,谷霍红晕了脸庞,撑住齐枫的胸膛,仰起头来回吻,齐枫原本只是揽着他,却逐渐演变成搂紧,缠绵,谷霍吻醉了,清醒时,已经被齐枫放倒在雕像脚下,打开腿,把偷尝禁果的阴户暴露在这神圣又衰败的地方,谷霍真觉得自己该和齐枫下地狱了。
他们的阴部交媾在一起,伴着海浪声插弄,齐枫的眼神像深海一样危险黑暗,急于证明什么,这么不带性欲地操着谷霍,把他的下体撑开,明目张胆地干乱伦的脏事。
等精液上涌,彩窗外蔓出满天霞光,和黑夜相接,在耶稣像后衬出了圣光,精子闯入子宫,奸佞地想要扎根,谷霍浑身颤动着,用手拉扯揉弄阴蒂,阴穴发了狂地吸吮阴茎,把精口冒出的汁液都吞进肚里去。
谷霍高潮反应剧烈,感觉自己跟齐枫融为一体了,眼前一整片白茫茫的模糊,他的乳头被奸淫他的弟弟含住,摊开肢体任由摆布,不知道为什么,谷霍恍然间看见李芸捏着胸前的十字架、一脸惨白地望着合奸的儿子们,但再眨眼,李芸就化为幻影消散了。
谷霍中指一凉,回过神来,他懵懂地伸来左手观摩,原来是一枚银指环,没有任何多余装饰,大小正好地套着指根。
齐枫吻着他的乳首,眼睫浓密上翘,眼瞳深邃地看他:“愿意么?”
谷霍没有问他愿意什么,因为包含了太多,点点头,“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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