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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闪,离宵明仙君道陨已过三年。
琅玉因斩杀同门,领了鞭刑五十。
这刑罚用的是灵鞭,算是刑法中最严苛的一种,向来是处置大奸大恶之辈,无伤肉体,却是抽在神魂上,若是根骨差一些,十鞭就可以去了半条命。
然而琅玉受刑之时,却是一声不吭,连泪水都未落下一起,五十鞭受完才咳出一口猩血,便已浑身冷汗,面色凄白,却依旧不要任何人搀扶。
他本应该要在无尽崖思过百年,但是掌门谅他是第一次犯错,又刚刚受完鞭刑,神魂受损,容他回宵明仙君的峰头修养三年,再继续囚于无尽崖水牢。
小童替琅玉熬了一碗仙药,进暖阁时却是一股苦味扑面而来。
他看见那剑修捧着书坐在塌上,面色苍白,形销骨立,眼见着是比昨日又清瘦了。
小童眼眶一热,鼻子酸涩得险些又落下泪来,他心知肚明神魂之伤伤及根本,要穷尽无数灵丹妙药才能补好亏损的地方,更何况是五十鞭。
那日从行刑台上下来后,当晚仙君就高烧不退,幸好已是筑基修士,平日也练过一些体修之法,这才勉强保下一条命来。
但即便如此,仙君的身体也落了病根,甚至比起凡人之躯还要差些,时常四肢发寒,见风犯咳,要时常用药物稳固着。
“仙君,我去给你拿些蜜饯来。”
小童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慢吞吞地退了出去,琅玉翻过一页书页,想的却是宵明还在时也经常拿蜜饯哄自己喝药。
当时自己卖痴不依,宵明就把他按在塌上瘙痒,当时两人年轻气盛,这么一勾便惹了火,推在软塌磕磕绊绊地行了周公之礼。
宵明将他的臀高高托了起来,就只是亲吻,怜惜着不愿去碰他一向避而不谈的女穴,只是从后面进入了他。
他们都是不重情的修士,即便自己生有炉鼎之体,却也常联修心之道,因此他们二人之间的情事少有,罕见的几次也是水到渠成的鱼水之乐,谈不上沉迷。
现在想来,那却是二人当中少有的快活时光了。
琅玉微微合起眼,额前冷汗细密,更是头痛欲裂。
他不欲去想这些过往的事情,想的愈多,道心就愈发不稳。
正在平心静气时,此时此刻,神识却在不远处捕捉到小童一声短促的尖叫。
琅玉猛然睁开眼来,心下惊疑不定。
这明明是在上清门的范围,怎会?
他举指换来贴身佩剑,沉下心来夺门而出,刚一出门,便闻到空气中涌现的一股极其浓烈的血腥气。
血,地上都是血。
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大的屠戮一样,到处都可以见到断肢残臂。
纵使宵明走后琅玉入了无情道,见到此情此景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厌恶,偶尔看见几个弟子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挣扎,他就微微拱手取剑送这些人痛快。
“罪过。”
琅玉微拢衣袖,声音清冷,“愿诸位得以往生。”
“这位道友年纪不大倒是心狠手辣,面对同门子弟都能狠下杀手,想来修的可是无情道?”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放肆笑声,只听得一阵铃声杂乱,琅玉心下一惊,便要去关五感,却已晚了一步。
气血蒸腾,下盘不稳,神魂暗疾被着铃声催引而出,他面色煞白,定睛看清眼前人时,后背却早已被冷汗浸湿了。
眼前人是个魔修。
不单是魔修,光是那修为就已经不可估量,想来是出身上界的。
上下界资源不同,实力悬殊,纵使是他道侣宵明在世,怕是他们二人联手也无法抵御眼前人这一根手指,下界灵气混杂,修士……便是蝼蚁。
然而周围埋伏着的还有成千上万这样的气息,这个上清门竟然不知不觉已经沦为了魔窟。
“上清门身处下界,一向与世无争,前辈为何要前来叨扰此处安宁。”琅玉微微攥紧手中剑,心下陡然生出一阵不安来。
那魔修生得满脸横肉,看清琅玉面貌后眼底忽生淫邪,只是乱笑道:“这小子倒是姿色不错,想来身子也没被人操开过,死到临头就让老子来帮你开开苞,也让你死前享一方极乐,不做一个枉死鬼。”
“孽障,休得无礼。”
被人这般羞辱,琅玉冷下眉眼,纵使境界悬殊,他还是举剑而上,只不发须臾之后便被一道气劲击落在地,呕处一口猩血来。
他面色凄白,眼眶发红,偏偏身体因为威压沉重难以挪动,任凭几道铃声摧毁了了身上所有法衣服。
他此时此刻就赤裸地展露在众人身前。
撕碎的布条挂在雪白柔软的腰臀处,乳首是浅粉色,他的臀丘紧致漂亮,在魔修肥腻的手掌抓在掌心色情地揉捏出很多形状。
那个未曾被人来访的花穴就在他的两腿之间,他又羞又恼地想要去遮掩这个羞耻的地方,魔修却居然仰天笑起来。
“刚刚成熟的极品炉鼎,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 ' ')('也不枉费我们屠了整个门派来找你。”
“你要杀要剐便是了,又何必来羞辱我。”
琅玉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自己今后的命运了
他面色发白,双唇微微发颤,厌恶地别过魔修要来亲吻他的厚唇。
魔修也不恼怒,反而掏出一个匣子,在指尖上匀了一勺琼浆,径直往他下身女穴处抹。
冰凉的液体抹在阴唇上,手指又挤入干涩的穴里翻搅,陌生紧涩的感觉。
琅玉身体不安地僵硬着,魔修怜爱地亲了亲他的鼻子,怪笑道:“放松些,这可是好东西,可以开阔炉鼎的产道,就是贞洁烈女也会在它的作用下变成一直发情的母狗的。”
冰冷的液体被花穴吸收殆尽,很快就开始发起烫来,琅玉觉得脑海开始有些犯晕,像是看见了蓬莱仙境。
他身底下出了很多滑腻的水,魔修的指尖刮挠着穴壁,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很痒,很热,又很渴,像是一只渴水的鱼一样在翕动着,渴求着水源,他似乎已经不能支撑自己想些什么了,只能尽力地在脑海里想着宵明的模样。
他仿佛踩在云癫上,宵明就在另一端看着自己。
宵明……宵明……
像是有什么小虫子要从最深处钻出来了。
魔修在和琅玉接吻。
那张丑陋的脸贴在他的脸上,唇舌间拉长了涎水,发出“啧啧”的淫荡声音。
“呼……”
琅玉轻轻喘息着,眼睫跟蝶翼一样颤抖着,泪光沿着眼角向下坠。
他好累。
下身又酥又痒,已经没有力气推开别人了。
他感觉自己被人抬高了了臀。
魔修要从后面进入他,以牲畜交媾的姿势
流水那处的缝隙被人用两指撑开了,向来被自己厌弃的女穴此时此刻展露在一个不是自己道侣的男人面前。
琅玉神情恍惚,下一刻,一个炙热滚烫的地方对准了自己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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