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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花穴湿漉着,魔修的性器从后面便挤入了他的穴里。
女穴又窄又紧,里面粘膜滚烫黏糊,热乎乎湿漉漉地绞紧着魔修的性器,被一寸寸撑大开来。
“小骚货,骚逼放松些。”
魔修被这穴里的紧致吮得险些交代出来,笑骂着拍了下琅玉的白臀。
黝黑腥臭的胯缓慢覆上,伴随着一下猛撞,两个粗大的囊袋就撞击到了琅玉雪白的臀肉上。
两人交合处撕留下一道殷红的处子血,琅玉从剧痛中恢复了理智,痛得浑身颤栗,只从自喉间溢出小兽一样的哽咽来。
“我要……杀了你……”
但他明白自己再也杀不了,因为她看见自己小腹处逐渐蔓延来猩红的纹路来。
炉鼎之体的处子血便是大补之物,可以为使用者增进修为,更是定下主仆契约的一个媒介。
炉鼎之体性淫,喜精。
一旦有人得了这处子之血,并在里面射精,那从此便是结了契约,会从腹部生出淫纹来,只要淫纹存在一日,炉鼎就只能沦为对方的生育工具,不能反抗对方任何条件。
“这极阴之体可还真是万年难得一遇的极品。”
魔修心下一喜,感受着修为上又松动的关窍,自然明白这契约已定,也不再顾忌,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着身底下那个刚刚被自己开发的女穴。
炉鼎之体本就下贱淫荡,这么多年的清心寡欲换来的只有更多加倍反噬的浪潮,琅玉被撞得两颊酡红,眼里皆是羞愤,却又觉飘飘欲仙,仿佛已是不在人间。
“啊……我……我一定会……”
清冷的剑修嘴里还执拗着,眼里冷冽锋芒却已然化为无尽春潮。
他跪在地上,眼里发狠,却又被肏干得失神,就像是最下等的雌畜一样不由自主地撅起屁股,任凭男人抽插着。
穴被被肏得“啪啪”作响,白臀已然被撞得发红,女穴阴毛稀疏,阴唇肿胀,每一下撞击,穴肉都艳红外翻着,向下淅淅沥沥留着淫水。
落在地上已然汇聚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魔修的忍耐到了极限,他重重捣弄了下那个被肏开的女穴,就要在里面发泄出来。
“不行……会怀孕的……”
琅玉陡然从快感中挣脱出来,开始惊恐得浑身发抖,泪水一个劲地在泪水打转。
他从性器中硬生生抽离三分,爬跪着要向前逃,膝盖磨碎了皮肉,他却还在绝望的向前攀爬。
女穴颤抖着向下喷吐着一股股清液,他被拽着腿从地上拉了回去,以一个野兽交媾的姿势再次捣入女穴。
“要坏了……要坏了……”
狂风骤雨一下急促的插入,他被撞得“啊啊”做响,只感觉身体被打开得不能再打开了,滚烫的肉棒抵入了窄紧的子宫口。
下一刻,一阵滚烫的浓精冲刷入肉壁,连绵的快感让他腿部一阵痉挛,魔修污垢的津液尽数流在了他的子宫深处。
太舒服了,像是整个人都被贯穿了。
琅玉瘫坐在地上,眼角还残留着干涸的泪痕,唯有下半身一片狼藉,白浊一个劲地从微微合拢的女穴里溢出。
“看来是没有怀上。”
魔修有些失望。
这炉鼎一旦怀上子嗣,身上变回弥漫出一种甜腻的香气,怀孕周期只有三月,会很快涨乳,甚至会变得髋骨略宽臀肉柔软,甚至连女穴都会变得格外黏糊湿软,肏入又是一番美妙体验。
得益与修真者的体质,是无论如何行房事也无碍于子嗣。
魔修原先还有些意犹未尽,可身后那些人却已经蠢蠢欲动,也不得不退位让贤。
身后几个窥视着的修士早就迫不及待,喘着粗气脱了裤子,就肏入那个淌着精液的穴。
琅玉那穴自肏开后就滑腻一片,穴肉媚红,很轻易就进了去,撞击时拉长了淫水,发出“啪啪”作响。
他已然没了力气,只能用手攀在男人背上,那药物还未全解,却叫他道心尽毁,沦为欲望的雌兽,满心只存了只有和人交媾这一件事情。
穴里又瘙又痒,淫水泛滥。
琅玉的腿勾着对方的腰,他被磨软了筋骨,眼底全是春意,全然没有平日里清冷矜贵的模样,仰起脖子,甜腻地喘。
“再深些……啊……我要去了……哈……”
他这么说着,便也泄了身子,还没来得及回过味来,便觉菊穴被人塞入一根手指来。
“小浪货。”
魔修看着着实心痒,总算是忍不住了,用着手指草草开拓一番,便将性器一股脑地往那琅玉屁股里塞。
谷道之处许久未曾承欢,初挤进来时又麻又胀,两个男人前后托着他,一前一后隔着肏干他前后两穴,偶尔肏累了便换另一人上前继续,肏得他是臀瓣发颤,汁液飞溅。
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无数根性器埋入琅玉的屁股和花穴里,都在里面射了滚烫的精液,子宫里装满了不同男人的精液,穴肉早
', ' ')('已被肏得无法合拢,媚肉外翻着向下滚着粘稠的男精。
他昏了又醒,连着三日的奸淫已经足够开发他的前后两穴,每次醒来都是被男人的性器撞醒的,一醒来就不管不顾地深陷欲渠,小腹也逐渐装满津液隆了起来,腿根都是滑腻的精水。
偶尔会在情潮里想起宵明的脸,但很快又被撞得意识破碎,沦为被欲念支配的母兽。
他泪眼朦胧的想。
“就是死在这里,又怎么能干干净净地去见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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