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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玉将热水拧开,走到淋浴下面,把自己的整个身体淹没进了热水之中。
眼前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他垂着眼睫,在热水中低低地喘息着。黏稠的精液被水流卷裹着流向他的脚踝,在足尖融化成一滩乳白色的秽液,被冲进角落中的地漏。他失神地站在那儿,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心中五味陈杂。
他弄不明白汪明泽的意思是什么。又或者,他理智上可以分辨清楚,却在情感上难以分辨——明明对方可以放手不管,毕竟自己确实欺骗了他,而之后的事情也与对方无关。但是汪明泽还是插了手进来,说他的地位保住了,而要求却仅仅只是在自己的监管下,生下属于对方的那个孩子。
明明他可以不用帮忙,也能拿到这个孩子的抚养权。沈嘉玉想不透汪明泽非要这么做的理由,毕竟他们二人之间水火不容。之所以这么做,也许只是汪明泽舍不得让自己的后代吃苦而已。
沈嘉玉想明白了这点,深深地吸了口气,从毛巾架上取了一条浴巾,将自己包裹起来,打电话让总台给他送来干洗好的衣服。他坐到床边,想起之前曾经叮咛过管家的事情,又拿起了丢在一旁的手机,去给一直以来照顾他的管家打了个电话,转达了自己即将离开住所,前往汪明泽的公寓等待产子的消息。
对方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件事,并许诺会在他回来之前将东西收拾好,到时候一并打包送到汪明泽为他置办的公寓中去。
汪明泽的人来的很快。
在沈嘉玉将自己打理好后不过短短的十分钟内,对方安排好的人就已经抵达了酒店的门口,耐心地询问沈嘉玉是准备现在就离开,还是准备再过一阵才离开。宴会引来的人流已经完全散去,酒店内只剩下了稀疏的服务人员在大厅中打扫卫生。他向外看了一眼,向电话另一端的人“嗯”了一声,收了手机,向楼下走去。
他走到门口,拉开了轿车的车门,却意外地发现原本一个不该在这里的人竟然也出现在了这里,并且一脸平静地和他打了个招呼,淡淡道:“坐好,要走了。”
“……你不是很忙吗?”沈嘉玉蹙起了眉头,“怎么又回来了。”
“忙完了,现在闲着。”汪明泽十指交叠,懒洋洋地朝后座靠去,“怎么,不欢迎我?”
“……不敢。”
“那就是不欢迎。”汪明泽笑了,“这回你倒是实诚了,勇气可嘉。”
沈嘉玉又恼又耻地将视线偏到了一旁。
“行了,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我单纯就是过去瞧一瞧。”汪明泽说,“好歹我也是主人,总不能招待客人,还给人弄了个破屋子住进去。要是一般人也就算了,您这锦衣玉食娇养大的少爷,怎么敢怠慢了去。不然到时候不仅我丢人,汪家也丢人,那可就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沈嘉玉拧起眉头,想与他争辩,却又发现这个理由确实完美无缺。停滞了片刻,便放下了话头,沉默地望向了窗外。
“把人利用完就扔,还真是符合你的一贯作风。”汪明泽嘲道,“够绝情啊,沈嘉玉。”
沈嘉玉微微一顿,将视线移到他身上,平静地说:“我以为我们算是各取所需。”
汪明泽挑高了眉,示意他往下说。
“……我不想暴露自己,所以我答应你。”沈嘉玉说,“你既然这么多年都未婚且无子,想要一个属于自己后代,我也能够理解。我并不想要这个孩子,决定将他交给你,难道不是各取所需吗?”
汪明泽听完就笑了。
他懒洋洋地靠在后座上,一只手支着脸,慢悠悠地敲着车门旁的扶手,盯着毫无所觉的沈嘉玉,微微眯起了眼睛。过了许久,嗤了一声,慢吞吞地给沈嘉玉鼓了鼓掌:“有道理,我差点都被你说服了。真是完美的逻辑。”
沈嘉玉困惑地看着他。
“沈少,我劝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或者少说一点。”汪明泽讥讽道,“现在你惹怒我,对你一丁点好处都没有。只会让你处境变得更艰难。”
沈嘉玉抿紧了唇。
他似乎还想对沈嘉玉说些什么。就在这时,行驶中的车忽然停了下来。自前座传来了司机的声音:“少爷,到地方了。”
汪明泽微微一顿,低头看了沈嘉玉一眼,止住了话头,只对他说:“下车。”
沈嘉玉一言不发地推门走了出去。
待到下了车,他才发现眼前并不是他以为的普通公寓,而是一栋靠湖的别墅。汪明泽冷着脸,站在门口不耐烦地整理领带。看到他的表情,哼笑了一声:“怎么,沈少看不上这里的房子?也是,毕竟沈家家大业大,随便凑合找出来的落脚处,看不上正常。”
“你不用这样每句话都带刺,我听得出来。”沈嘉玉说,“如果你对我欺骗你这件事情仍旧心存不满,你大可以明说,不必这样。”
“呵,原来你听得出来啊。”汪明泽说,“我还以为你打算装聋作哑到底呢。”
沈嘉玉看了他一眼,从他身旁走过,拧开了门把手,兀自走进
', ' ')('了屋中。
“浴室和厨房在一楼,卧房都在二楼。”汪明泽跟在他身后走了进来,“自己挑一间顺眼的住,我会安排人过来送餐食和打扫房间。你这段时间就呆在这屋子里,哪里都不要去,没问题吧?”
“……我公司呢?”
“一个月而已,垮不了。”汪明泽低头点了支烟,漫不经心道,“难不成你公司里养了一帮废物?老板临时从公司里消失一个月,连异地办公都搞不定了?”他顿了顿,忽而笑了,又说,“操的心太多,容易早衰。别说我没提醒过你啊,沈少。”
“……”沈嘉玉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他站在原地,忍耐地等待了一会儿,等这个人吸完烟,早些离开。可汪明泽脚下却偏偏像是生了根似的,就倚在沙发旁边,看着他将衣服换下来,上楼去挑暂住的卧室。甚至等他安置完一切,又重新下了楼,对方都还留在客厅里,还把外套脱了,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问他:“挑好了?”
“……嗯。”
“哪间?”
“南边的。”
“行。”汪明泽从沙发上站起来,对在屋内收拾打扫的管家说,“帮我把箱子放去西边的那间屋子。”
“是。”对方恭谨地答道。
沈嘉玉皱起了眉。
他本来以为这个地方只是提供给自己一个人住的牢笼,却没想到汪明泽竟然也一起钻了进来,而且看样子还有要长住下去的意思。他刚刚在二楼走了一遍,西边的卧室正好便在与他一墙之隔的地方。想到接下来还要和眼前这人相处许久,不免一阵心浮气躁,悄悄攥紧了拳。
大约汪明泽看出来了他的不乐意,道:“怎么,这么讨厌我,连住一晚都不准啊?”
“你……”沈嘉玉滞了滞,忍耐地说,“……能不能别在房间里吸烟。”
汪明泽被他说的愣住了,茫然地与他对视了片刻,低头看了看,才如同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将燃了一半的烟按灭了。过了半晌,尴尬地咳了一声,说:“就住一晚上。今天太晚了,不想回去,折腾。”
“……”沈嘉玉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的房子,随意。”
他转头上了楼,走进自己的卧室,将房门反锁,兀自躺上了床。
这一觉睡得不算好。
在短短一天的时间内,他实在是遭遇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沈嘉玉的精神极其疲惫,几乎一沾上枕头,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之中。但偏偏每个让他缠绵其中的梦,都不是一个能让他平静做下去的美梦。他深陷在身份暴露的恐惧中,看到自己被迫向不同的人张开腿,让对方侵犯自己的身体,而他则只能流泻出下贱的喘息,淫乱地用双腿勾住对方的腰,被男人粗暴地抽送操得不住哭泣求饶。
在高潮中,他迷迷糊糊地看到了男人的脸——
是……汪明泽。
沈嘉玉猛地睁开了眼,坐在床上剧烈地喘气。
他的床单已经湿透了,俱是在方才的春梦中淫乱流出的黏腻湿液,滑溜溜地沾了满腿。沈嘉玉又羞又耻地掀开了被子,兀自下了床,去卧室内的浴房,拧开了花洒,将自己置身于热水之下。
他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的肚子。昨日还算平坦的小腹,今日便已经隆起得很明显了,以至于连宽松的衣物都已经不太能遮住那微微隆起的曲线。大约是因为催产剂的副作用,他的身体几乎酸软一片,阴穴不停地翕张收缩,深处的嫩肉推挤着流出黏滑的淫液,一股股地顺着舒张的穴眼朝外冒出。饶是他如何张开双腿,用花洒冲洗自己的会阴,也无法冲洗干净那一片片淌出的透明黏液。反而因为水流的冲击,让他肿胀的阴处微微酥麻,近乎高潮般地喷涌出一大滩汁水,淫秽地溅在了浴室的墙砖上。
……该打药剂了……
沈嘉玉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地从浴缸内站起来,颤抖着将浴袍裹在身上,摸索着准备出门,去寻找被汪明泽放在客厅里的催产针。
尽管他早已仔细读过说明书,也知道这个针剂带来的副作用,但沈嘉玉却没想到这后果发作的如此之快。身体因为针剂的注射而深度发情只能算是最初的开胃菜,而之后带来的长期无性高潮才是它最折磨人的地方。如果不去继续使用针剂,他就会陷在如今的状态下,疯狂地想要与不同的男人缠绵苟合,以至于连简单的幻想都能让他淫液横流着,喘息不止地抵达高潮。而若是继续使用针剂、试图用下一波催化来抑制住身体中产生的情欲,不仅身体难以支撑,后续带来的连锁反应更是难以控制。
催产针之所以会成为被系统严格控制、甚至一药难求的针剂,并非是没有原因的。
就算知道连续打针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以沈嘉玉的自尊,他断然是做不出敲开汪明泽的卧室、低声下气地恳求对方上自己这种事的。与其被迫承受尊严扫地的耻辱,他宁愿虐待自己的身体。只要等对方离开这栋房子,他再如何发情,也就只是关上屋门,自己解决的事情了。
沈嘉玉垂着眼,拧开了卧室的房门,准备偷偷下楼取
', ' ')('针。令他没想到的是,楼下客厅的灯竟然开着,看样子也已经亮了很久,并不是刚刚才打开的样子。他抬头看了看时间,似乎是凌晨三四点的模样,汪明泽竟然还没有睡。
这瞬间叫他进退两难:如果下楼取药,以汪明泽的智商,一定很容易就能揭穿他的伪装。如果就这么退回卧室,他将会迎来一段很长时间的无性发情,被揭穿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沈嘉玉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决定下楼试一试运气。
他假装平静地下了楼,与仍在客厅的汪明泽的视线短暂地接触了片刻。对方正低头看着一大沓资料,专注地与笔记本屏幕上的东西做着对比。听到房间内的响动,敏锐地扭头回望,看到沈嘉玉的身影,顿了顿,道:“你这是认床了?”
“倒杯水。”沈嘉玉淡淡道,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被放在远处的试剂盒。
“在厨房。”汪明泽收回了视线,“西边的角落里,你自己去看吧。”
沈嘉玉“嗯”了一声,按他说的走到了厨房里,给自己接了一杯热水。他端着水杯,慢吞吞地朝楼梯的方向走去。在路过放试剂盒的柜子的时候,脚步微微一顿,冷静地取走了上面放着的盒子,将它拿在了手中,迅速地扭头上了楼。
待到他回到屋中,将房门牢牢锁死了,才微微松了口气,保持着心脏狂跳的状态,艰难地去拆药剂的盒子。
他将存在玻璃瓶中的药用针管取出来,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准备为自己注射针剂。但当他刚刚推掉针管中的空气,还未曾来得及将药剂送进血管,便忽然从屋外听到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对方不疾不徐地“咚咚咚”连敲了三下,旋即便沉默了下来,似是等他去开门。
沈嘉玉的动作顿住:会在这个时候敲门的人,只可能是汪明泽。但是,他刚刚不是正在楼下忙着吗?现在突然找上门来,又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他刚刚看到自己偷偷取药了吗?
这个认知让他心慌了一瞬,立刻将手中的针剂盒装了回去,将一切复归原样。随后才佯装镇定地咽下了一口水,走到房屋前为对方开门。
汪明泽半边胳膊撑在门侧,低着头看沈嘉玉,说:“就这么怕我夜袭?至于吗,我又不是禽兽。”
“……我习惯了。”沈嘉玉说,然后问他,“你有什么事?”
“过来随便看看。”汪明泽说,盯了他的眼睛,“你刚刚是不是把药拿走了?”
沈嘉玉微微一顿,点了点头:“嗯。”
“没瞒着我偷偷用吧?”
“……没有。”
“真的?”汪明泽挑高了眉。
“……嗯。”
“那你让我进去看看。”汪明泽低笑了一声,“你在我这儿没信誉,不信。”
沈嘉玉心底一惊,下意识收紧了握着门把的手指,隐忍地问:“你一定要这样?非得——”
他话音未落,便觉得眼前忽地一晃。下巴被眼前人用手指微微抬起,拇指粗暴地在他唇上揉了几下,旋即俯下身来。沈嘉玉瞳孔微缩,唇上忽然一热,滚烫的舌尖便窜进了他的口腔,色情地在唇齿间流连了一圈儿,重重地吮住了他的舌。他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整个人压在角落里,圈在对方的怀中动弹不得。
黏亮的唾液从二人交缠的唇舌中吞咽不及地淌落下来,顺着削瘦的下颌,滴在了他雪白的颈窝。沈嘉玉颤了颤,从喉中溢出一声低喘,下意识地去推眼前人的身体。对方勾缠着他的舌,轻佻地在他的上颚舔了一下,这才后撤了一步,蹭了蹭唇边沾到的水渍,笑了:“反应不对,果然又在说谎骗人。”
沈嘉玉又气又耻地捂住了唇,当即便要关门,将眼前的人赶出去。
汪明泽拿手臂撑住门边,侧了身子,不过是迈了一步,整个人就从门后挤了进来。沈嘉玉踉跄了一下,慌张地看他向角落处的柜子走过去,喉头一涩,下意识道:“等等……”
对方脚步顿住,扭过头看他,挑了挑眉:“怎么了?”
“我……”沈嘉玉张了张口,只觉得脸颊宛如快要烧起来了一般,让他不禁羞耻地偏开了视线,低声说,“……你能不能帮帮我。”
“嗯?”
“我……”沈嘉玉闭了闭眼睛,声线颤抖道,“……药的副作用……你能不能,帮我……解决一下……”
汪明泽哂了一声,道:“什么副作用?”
沈嘉玉微微抿住了唇,收紧了攥着袖角的手。就算是身体逼至极限,他也拉不下脸去求对方和自己上床。更何况他现在不过是最初的发情而已。他沉默了片刻,从原地走开,低声说:“……不,没什么,你听错了。”
“沈嘉玉,我还没到七老八十,连句话都听不清楚的时候呢。”汪明泽当着他的面,掀开试剂盒的盒子,取出那支吸饱了药剂的针管,眯起了眼睛,“当然,我也不瞎。你说没说谎,我也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沈嘉玉一哽,深深吸了口气,寒声道:“……既然你都能猜的出来,那你还要问我做什么?为了看我出丑?这样
', ' ')('会令你比较愉快吗?”
“不,”汪明泽放下了手中的针剂,向他走了过来,“我只是想看看你打算怎么做而已。”
“那现在你满意了吗?”
汪明泽哼笑了一声:“不满意。”他顿了顿,又说,“不仅如此,我还很不高兴。因为我发现你不仅不信任我,而且还特别地讨厌我。宁愿虐待自己,也不乐意向我求助。”
“我明明……”沈嘉玉试图争辩。
“要是我没上来呢?”汪明泽问道,“你会像刚刚一样主动问我吗?”
“……”沈嘉玉答不上话。
答案当然是,不会。
汪沈两家商场上敌对多年,即使时至今日也是竞争关系。虽然两家如今的掌权人关系尚可,但下面的明争暗斗却从来都没有停止过。任谁来,也不会向一个多年来都水火不容的对手求救。就算如今沈嘉玉算是落在对方手里,被迫屈居人下,他也不会做出这种低声下气的选择。
更何况,求着别人和自己上床……本来就不是什么很光明的事情。
汪明泽见他没有回话,冷哼了一声,走到了他身旁,顺手把门带了。沈嘉玉警惕地朝后微微退了一步,却被对方直接揽了腰,一个不稳,带进了怀中。俩人倒在床上,沈嘉玉被汪明泽压在身下,匆匆拢住的睡袍散了大半,露出衣衫下腻滑的雪白肌肤。他又羞又耻地推了身前人一下,却被对方除去了大半蔽体的衣物,滚烫手指探进他湿滑柔腻的腿间,“咕啾”一声,顺着张开的娇嫩软穴探了进去。
沈嘉玉哽咽了一下,生理性的泪水瞬间便充盈了眼眶,濡得他眼角微微泛红,湿漉漉地浸透了浓密纤长的乌黑睫毛。他下意识地掩住自己的唇,听着汪明泽的手指在自己的阴穴中咕咕叽叽地进出,搅弄着嫣红湿滑的软肉,插得小穴微微抽搐。而他则只能颤抖着张开了自己的大腿,任由对方将手指侵犯得更深,几乎连湿红娇嫩的褶皱都要一起被亵玩透了。穴眼湿漉漉地翻出一点儿淫红的软肉,含着清透黏亮的湿液,在手指的捅弄下微微地抽搐。
汪明泽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睛,用含满泪水的眼睛注视着自己。他微微低下头来,将手指探得更深,嘴唇覆上,吮着沈嘉玉的唇角细密的亲,几乎吻得沈嘉玉喘不过气。只能低低地抽泣了一声,颤抖着瑟缩了一下,发出了如幼猫般的柔软呻吟。
他的腿被人推了上去,露出淫腻淌汁的阴穴和微微翻开的花唇。滚烫涨硬的龟头贴在他娇嫩又隐私的秘处,带着十足的力道向内缓缓推进。沈嘉玉微颤着睁大了眼睛,哽咽似的飘出一声低泣,大腿痉挛着勾紧了对方的腰,酸软了许久的穴抽搐着死死绞紧了对方埋进来的茎身,自宫腔深处吐出一股腻滑黏液,湿淋淋地涌了出来。
对方将阳具毫不留情地送进了他的身体,捅得滑腻嫩肉顿时汁水四溢,剧烈地收缩了起来。酸涨发麻的快感从小腹阵阵传开,沈嘉玉惊喘了一声,被对方深深纠缠着的的舌吮得浑身发软,几乎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他感觉自己身上的力量像是沙漏一样迅速地从他的体内流走,只有当那根粗长滚烫的、大力顶弄着软肉的阳茎尽根而入,重重撞在他湿软的宫口上时,才能让他恍惚地感受到一丝丝真实的感觉,然后被迅速地埋没在几乎灭顶的酸麻快感中。
他低低地闷哼了一声,被这一下下的深凿顶得穴心酸麻,整个人都飘在情欲的浪尖上,只能急促地喘息着,微微摇着头,含混地吐出断续的喘息,组成难以成行的破碎语句。汪明泽掐着他的下巴,吻着他唇角没能含着的一点儿透亮唾液,渐渐而下,吮上微微凸起的喉结。沈嘉玉猛地颤了一颤,下意识搂紧了他,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呻吟,哽咽着说:“轻……轻一点……哈啊……!汪明泽……汪明泽……慢……慢一点……太深了……啊……!”
“你倒是……把子宫口收紧一点,好吗?”汪明泽扣紧了他潮湿的后脑,低沉地喘了一声,“别让我这么轻松就操到你的里面去,嗯?我也很想轻一点碰你……你里面太软了。”
沈嘉玉被汪明泽的话耻得面颊通红,只能慌张地错开他投过来的视线,掩着唇低低地喘息。他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了,双腿无力,浑身发软。唯有将双腿缠在对方的腰上,才能借由阴穴中大力抽送着的粗长肉根,换取些许攀附旁人的力气。
汪明泽将他压在身下,硬烫肉刃深深楔进他的身体,将沈嘉玉操得泪水涟涟。俩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在一处,沈嘉玉的大腿被撩得很高,痉挛般地绷紧了,悬在汪明泽的臂弯里。雪白的足趾因为快感而微微蜷紧,他崩溃地抓牢了身前人的肩膀,阴穴抽搐,全身发麻,哭着摇头道:“别操那里……别操那里……啊啊……慢一点……你慢一点……哈……我、我受不住了……”
“你不是喊我过来帮你解决问题么?”汪明泽将唇紧紧贴着他的耳畔,温热的呼吸随着他的话落在沈嘉玉耳后的皮肤上,“我现在正在努力帮你解决呢,别哭啊,嗯?”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硬涨的龟头破开纠缠腻滑的穴肉,猛地被送到了沈嘉玉的宫口,操得他
', ' ')('浑身一颤,险些要哽咽着昏厥过去。原本娇嫩湿软的宫口像是一团淫烂湿润的花泥,柔嫩无比,一触即化了似的,张开艳红湿软的嫩肉,完全衔住了对方送进来的性器。饶是他如何羞耻地努力收住阴穴,紧紧夹牢了在自己宫颈内肆意出入的肉棒,也吃不住对方愈来愈粗暴的操弄。
沈嘉玉感觉自己像是一团下贱的水母,明明已经被人从里到外的都玩弄透了,连最私密、最娇嫩的部位都被对方仔仔细细地观察享用了一遍。而他却还为了一点点可怜的赏赐而牢牢攀附在对方的手心里,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中。
他呻吟着,喘息着,哽咽着,被疯狂的快感一层层地淹没,像是一个快要溺死的人。他微微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花唇正被人操得红肉绽开,嫩唇微翻,肥厚的唇肉周遭腻滑的沾着一圈儿细密湿黏的白沫,是他体内分泌出的淫液被剧烈的交合碾弄后的模样。原本窄小娇嫩的阴穴如今已经很适应吞吐男人的性器了,每被人插进去一次,便会放荡地吐出淫乱的水声,随着臀部被撞击的闷响一同在房间内回响。他的腿间沾满了淫秽不堪的湿液,将大腿和腹部洇得水光漉漉。微微翘起的淡色肉棒则夹在腹间的软肉里,随着对方的挺送,缓缓地吐出稀疏的精水。
就在一个月之前,他还是对性事一无所知的人。如今却已经完全被调教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连自尊都完全地抛弃了,向自己昔日的对手张开了双腿,邀请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好满足他体内抹灭不去的可悲欲望。
沈嘉玉觉得自己的意识仿佛脱离了躯体,高高在上地冷眼看着那具被自己抛弃了的肉体,如何躺在汪明泽的身下,泪眼朦胧地辗转呻吟。原本雪白的肌肤已经因为高涌的情欲而悄悄蒙上了一层异样的薄红,几乎像是要从皮肉下逼出了一般。他的鬓边和额角是湿漉漉的一片水光,有些是汗,有些是泪,胡乱地混在了一起,随着他高潮的尖叫模糊成一道盈盈的水痕,从颊边潸然而落,洇湿了身下的被单。
汪明泽抱着他的腰,将他稍稍地调整了一下姿态,半跪在床上,抬起了丰满紧实的后臀。沈嘉玉喘息着掩住嘴唇,微微摇着头,趴伏着被汪明泽重新进入了身体。因高潮而倍加敏感的阴穴顿时抽搐着吐出一小滩透黏淫液,从紧密相接着的红肉中微微渗出。他双腿剧颤着尖叫了一声,上半身瘫软似的倒在被褥之中,急喘着哭出声来。
“太深了……太深了……不行……不……哈啊!”沈嘉玉一边抽泣,一边抗拒地微微扭动着腰部,“汪明泽……汪明泽……不要……啊……进的太深了……哈……换、换个姿势……求你……求你了!……呜!”
黏腻不堪的淫液正顺着他的双腿秽乱地流淌而下,在床单上濡开一片深色的水痕。沈嘉玉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感觉到自己的宫口正在被粗暴地碾开,几乎顶到子宫内里的嫩肉。孕期的子宫敏感无比,酸涨的快感一波波地涌向全身,叫他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哭叫出声。他颤抖地抓住了汪明泽搭在他腰间的手,轻轻摇着头,哽咽道:“别……别弄我了……哈……我……我不行了……呜啊!”
汪明泽低低笑了一声,道:“这样就快不行了吗?我还以为你会坚持的久一点。”
“……我……”沈嘉玉不堪地闭上了眼睛,被快感刺激得泪流不止,断断续续地求他,“……求你……别……呜……我要……我快要……哈啊!不……别操了……别操那里……啊……!”
“……沈嘉玉……”汪明泽抓着他的下巴,将他埋在被褥里的脸抬了起来,把手指探进他微微张开的唇内,捉着他湿烫滑腻的舌用力翻搅。旋即低喘了一声,将性器用力送进沈嘉玉的体内,碾开他紧缩的宫口,令他发出了哭泣一般的甜腻娇喘,才意犹未尽地嘲道,“我真该在这个屋子里摆一面镜子……让你自己好好看看,现在的你究竟是怎么一副模样。”
沈嘉玉呜咽了一声,被他操得浑身发颤,连足趾都无助地蜷缩了起来。阴穴内的软肉更是又酸又麻,像是含了一根令他无力反抗的烙铁,连宫口都被插得汁水横流,子宫跟着穴肉一同剧烈地抽搐不止。但偏偏这一下下的抽送却又捅得他穴心发酥,小腹发涨,几乎整个人都沦陷在了一浪浪的欲潮之中,只能遵从本能地张开双腿,捧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腹部,跪在汪明泽的身下,被他操得高潮迭起,喘息不停。
饶是他如何抗拒,如何挣扎,也无法否认他的肉体正在逐渐沉沦,将他同化成与曾经见过的那些双性人一般无二的模样。他越是想要反抗命运,命运便愈发迫使他直面现实,将他拖入更加深不见底的泥淖之中,污秽了他的全身。
沈嘉玉神志涣散地低闷喘息,口中含着汪明泽探进他口腔中的手指。那两根指头压在他柔软湿滑的舌根,逼迫着他不得不张开了自己嫣红微肿的唇,从鼻尖飘出甜腻潮热的呻吟。大量黏亮透明的唾液顺着他的唇角含不住地流淌下来,凝在微微颤抖的舌尖,拉出一道纤长的透明水痕。他吮着对方的指尖,垂下了沾满泪水的浓密长睫,像是一条温顺的母犬一样细细地舔舐着。旋即便被身后人倾身压上,半躺在被褥之中,张开了自己被掐得
', ' ')('嫣红的腿,从喉中泄出一声拉长了的微弱泣音。
汪明泽操进了他的宫口,几乎连子宫都要被那枚硕大而滚烫的龟头完全地侵犯开了。沈嘉玉崩溃地推着他,用力摇了摇头颅,两条腿被他牢牢抓在手中,无力地垂落下来。紧窄嫩洞剧烈收缩,软烂红肉包裹着他蛮横送进来的粗长性器,可怜地流淌着淫乱的汁水。肿胀发红的嫩蒂也被他捻在指尖,沾着周遭黏湿透亮的汁水,搁在指腹用力地搓揉不止。直将那肉蒂都捻揉得微微变形,从阴穴内咕啾一声冒出一滩黏稠液体,湿淋淋地喷了出来!
沈嘉玉尖叫一声,整个人瘫软在那儿,大腿无力地抽搐着,紧绞着对方的肉棒陷入了永无止境的喷发之中。高潮毫无怜悯地将他卷裹其中,微垂的肉棒开始断断续续的射精。他狼狈不堪地掩住了自己唇,闭着眼睛,一边流着泪,一边忍受着连尿孔都一同失禁了的可怕感觉。大量的液体伴随着他的高潮从他的腿间抽搐着喷溅而出,将两人相接的部分浸染成一片湿亮的水光。
汪明泽将他囚在自己怀里,粗长肉茎尽根埋进他的身体,将花唇挤得微微变形,绽开艳红熟透的颜色,露出饱受亵弄的穴。沈嘉玉微微挣扎了一下,被迫将双腿完全打开,与他亲密至极地紧紧相贴,几乎被这一下操得双眼翻白,无力地泄出一声虚弱的低吟。
他掩着自己又酸又麻的小腹,感受着滚烫精液喷涌进穴肉的感觉。湿黏的热浆将他淫滑透红的穴肉一层层覆裹,洇进抽搐着的褶皱深处。他濒死般地扬起了颈子,浑身瘫软地向后倒去。子宫在这激烈的内射中疯狂而剧烈地收缩着,嫩肉狂抽,推挤着涌出无数汁水,使他再一次地陷入了无止境的喷发中,孔窍失禁地再一次抵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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