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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玉剧烈地喘息着,整个人瘫在床上,一动也动弹不得。
他感到力气正从自己的指尖飞速地流逝,滚烫的热意在他的腹部汹涌着,让他仿佛置身与冰与炎的地狱之中,不得挣脱。模糊中,有人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中,把他放进了满是热水的浴缸里。
温热的水溢上来,包裹住了他的身体。在氤氲缭绕的热气中,沈嘉玉神智稍稍回笼了些许,朝着敞开的浴室大门望去,却见汪明泽捏着试剂的盒子走了进来。
他随意穿了一件浴袍,手中拿着刚刚被沈嘉玉开了封的那支针剂,一脸平静地推掉了针管中的空气。沈嘉玉微微挣扎了一下,从热水中坐起来,哑着嗓子问汪明泽:“你要干什么?”
他一直以为自己还算了解汪明泽这个对手。但自从昨晚开始,整件事情就好像朝着一个他无法掌控的方向发展去了。现在的汪明泽不仅让沈嘉玉看不透,还让他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恐慌。
“你觉得我准备干什么?”汪明泽望过来,将针剂中的药液推出来一部分,走到他旁边,低声说,“胳膊伸出来,我帮你打药。”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第一针后十二小时,可以打第二针。不会害你的。”
沈嘉玉愣了一下,迟疑地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汪明泽抬起他的胳膊,为他擦掉手臂上的水珠儿。酒精棉走过青色的血管,他垂着眼,将针管刺破表面的肌肤,把药液缓缓推入其中。沈嘉玉偏开了视线,忍受着冰凉的液体进入自己身体的不适。但那种异样感只存在了数十秒,片刻后,便如同铺开的油被一把火所点燃,在他的肌肤脉络中熊熊灼烧了起来。
他咬着唇,极低地闷哼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颤了颤。手臂肌肉收紧,他如触电般地辉开了汪明泽为他处理臂上针孔的手,蜷缩着将自己淹进了热水之中。
……又开始了……
沈嘉玉狼狈地喘息了一声,紧紧闭上了双眼,将自己转过了身去,背对着浴缸外的汪明泽。他的小腹热得像是一团火,炙烫地烧灼着他的身体,几乎将雪白的肌肤都一同化为嫣红的颜色。他努力缩紧了自己的双腿,忍受着从子宫深处传来的、被缓慢撑开的异样感,还有微微酸涨的宫口在外翻时汩汩吐出的湿黏精液。白浊从他抽搐着的阴穴中咕哝着徐徐淌出,淹进温热的水中,很快便将浴缸内染成了一片淡淡的浅色。
汪明泽将针管丢了,手指抚上沈嘉玉微微紧绷着的滚烫后颈,感受到皮肉下的收缩,问道:“又开始了?”
这一次,沈嘉玉没有力气去回答他的话了。只能死死地捂住自己颤抖的嘴唇,生理性的泪水溢出了眼角,沾湿了他的眼睫,沿着微微泛红的颊滚落而下。他哽咽着深喘了一声,无声地点了点头。
“没事。这是正常反应,别怕。”汪明泽将他从水池中抱起来,用指尖推开他死死咬住的唇,附在沈嘉玉的耳畔,声音低沉,“不要忍着,有什么感觉就说出来。这里没有其他人,不用觉得羞耻。”
沈嘉玉哽咽了一声,下意识去抓他探进自己口腔中的手指,抗拒的微微摇了摇头。
汪明泽低低笑了一声:“咱们俩床都上了,你身上哪里没被我看过,嗯?脸皮还这么薄?好了,别闹,听话。”
“让我……自己一个人……”沈嘉玉眼中噙着泪,睫梢上缀着一层浓重的水汽,“我想……一个人……你能不能……离开这里……”
“不行。”汪明泽想都没想,便拒绝了他,“不准提,刚刚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说完这句,他似乎对沈嘉玉的不配合有些微微不悦,便将自己埋在沈嘉玉口腔中的手指探得更深了一些,几乎触到滑腻湿软的嫣红舌根。他将指尖微微用力,压着那处柔软的舌轻轻一滑,淫秽地拉出一小截透明纤长的黏亮银丝。沈嘉玉呛咳了一声,喉中的呻吟再也按捺不住,从唇边泄了出去:“汪明泽……住……呜……住手……哈——!”
“想不想让我进去?”他贴着沈嘉玉的耳垂,色情地舔了舔那里微微凹陷的雪白软肉,“如果你想要我,就点一下头,嗯一声也可以。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没必要觉得丢人。”
沈嘉玉被他舔得颤了一颤,细弱的电流传入他的躯体,与那股熊熊燃烧着的烈火仿佛产生了无穷的奇妙反应,像是被狂风卷起的海浪般,转眼便将他吞噬殆尽。他恍惚地攥住了汪明泽递来的手,吐出他自己都不敢置信的潮热低喘,在迷茫中微微点了点头。
下一秒,他便听到了水流涌动着、跌落在地砖上的声音。
浴缸中的水位线瞬间涌上,将他暴露在外的雪白肩膀完全淹没。他沉没在这温柔的海浪里,双腿被汪明泽缓缓上推,暴露出湿润肿红的女阴。还未褪去的睡袍已经完全浸湿,水淋淋地贴在对方的身上,勾勒出精瘦有力的腰线。汪明泽微微俯下身,轻轻托着他的下巴,与他隔着翻涌的水面,进行了一个一触即分的短暂亲吻。
滚烫的性器裹着湿润的水流挺进了沈嘉玉的身体,捅开了缠绵紧绞的嫩肉,直逼深处娇嫩缩紧的宫口。他颤抖着细喘了一声,腿部外
', ' ')('侧的肌肉与浴缸的表面紧挨在一起,迫使他不得不下意识地勾缠上了眼前人的腰,搂着对方的后颈,将自己的身体困难地凑近过去。
纵使他们身下的浴缸已经足够宽阔,却仍旧是无法容纳下两名成年男性的身体。沈嘉玉被顶得低喘不止,双腿被迫完全打开,无力地垂在浴缸的边缘,勾住外缘凸起的地方,才能勉强在这过于激烈的交合中找到稳住身体的方法。
他整个人被压在角落里,与汪明泽的身体紧紧相贴。酸涨的穴肉被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开,裹挟着大量的温热水液,湿漉漉地卷进他的腔肉,融化进他的躯体。沈嘉玉茫然地喘了一声,眉头紧蹙着抓紧了浴缸的边缘。二人激烈交合的动作将整池水搅得浪潮涌动,水花拍在浴缸的边缘,化成一片片迷离的水雾,纠缠在他们的额间和发间。
沈嘉玉失神地看着身前的汪明泽,他额边的碎发也被水汽浸湿了,湿漉漉地贴在鬓上。细密的雾水凝结成珠儿,悬在他濡湿的发间,又顺着那线条硬朗的下颌流淌而下,滴落在沈嘉玉的唇畔。
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尖,将滴在了自己唇瓣上的水珠卷进口腔。而狠狠撞在他穴心嫩处的龟头在他的宫口重重一碾,将满腔酥麻酸涨的快感如潮涌般推开,让他顿时浑身一颤,含着泪抓紧了浴缸的边缘,“啊”地一声尖叫了出来。
……太深了……
沈嘉玉喘息着捂住了自己的腹部,整个人沉在翻涌的池水中摇摇欲坠。汪明泽的每一次插入都将性器深深地送进他的阴穴,挤开抽搐的穴肉。那过于蛮横的抽送,每一次都深得几乎要将龟头埋进他的子宫,抵住宫腔内紧缩着的湿热胎囊,将自己与软肉紧紧相依。
有好几次,沈嘉玉都产生了一种近乎自己要被对方操到流产了的错觉,但是很快的,自子宫深处传来的饱胀与收缩感便宣告结束,化成了凝聚成一股洪流似的酸麻快感。他微微摇了摇头,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哭着哀求道:“别那么深……慢、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哈……汪明泽……轻一点……我受不了……啊……不要、不要操那里……求你……!”
“那里?是哪里?”汪明泽揉着他微微红肿的下唇,不在意地笑了一声,随意地动了动身体,“是这里吗?还是……这里?或者是这里?”
沈嘉玉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被捅得哽咽不止。他的睫毛都被浓重的水汽浸透了,沉沉地压了下来,湿漉漉地垂着,眼角是一片晕开了的潮红。他抬起眼睫,望了汪明泽一眼,微微张开口。嫣红的唇瓣细细颤了颤,无声地从喉中飘出一声细如蚊蚋的低喘:“……不……不要……”
“那就是这里。”汪明泽捏着他的下巴,将龟头重重碾开他抽搐着的湿软宫口,亲了亲他的唇,“里面咬得那么紧,还流了好多水……哈,真乖,再夹紧一点……好好含着我,好好记住我操你时候的感觉,给我记到骨子里,不准忘掉。”
“不……不行……汪明泽!”沈嘉玉哽了一下,整个人如同崩溃般地拼命摇着头,双腿胡乱地挣扎了起来,“轻一点……轻一点……啊……!孩子……孩子他……呜……不要伤了孩子……求你了……啊啊……好深……我的子宫口……呜……不要操……哈啊……!”
他感觉自己像是成了一只在海浪中被搅得晕头转向的贝,只能在情欲的浪潮中无力地屈服,袒露出自己娇弱的软肉,任由后来者捉在手心中肆意玩弄。汪明泽抓着他的大腿,将粗长滚烫的肉棒不停地插进他的身体。嫣红肿胀的唇肉在水浪和外力的冲击下微微变形,外翻出一片嫣红的艳色,在水流中鼓鼓囊囊的涨着。
沈嘉玉已经被他操得濒临高潮了,饥渴无比的身体紧紧夹着汪明泽又粗又硬的肉棒,像是抛弃了所有的礼义廉耻般紧紧含着那根东西,又舔又吮地讨好着,几乎连一腔淫肉都成了对方喜好的模样。朦胧中,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汪明泽从浴缸中抱了出来,紧紧相贴着转移到房间的另一侧。雾气蒸腾的热水从花洒中瓢泼而下,身后是冰冷得让他心尖发颤的瓷面,身前则是沐浴在淋漓热水中的滚烫躯体。他则像是一尾在沸锅中无力挣扎的白鱼,被人捉着腻滑湿润的鳍,在无比潮热的欲海中渐渐沉沦……
这场激烈的性交以两人同时抵达高潮作为了结束。
浓热的精液射进沈嘉玉的身体里,让他恍惚地产生了一种自己仿佛沐浴在精池中的错觉。他被汪明泽搂在怀里,神智涣散,几乎已经很难再去思考一些别的东西。只能失神地望着眼前这个俯视着自己的男人,看见清透晶莹的水露从对方挺直的鼻尖上滴下,湿漉漉地落在他的颊边。
低沉的喘息回响在狭小而密闭的空间内,沿着潮热的空气传入他的耳朵,竟让他的身体酸软得一塌糊涂。汪明泽将半软下来的肉棒缓慢地向外抽去,沈嘉玉便清晰地感受到浓稠的黏液从失去了堵塞的宫口内缓慢外淌,像是失禁一般,漫过抽搐酸涨的穴肉,从外翻的唇缝间乍地冒出一股浊白,在地砖上悄然扩散。
不消片刻,他的大腿便已是一片淋漓腻白,浓厚地附着在肌肤上,连嫣红微肿的花唇都被浸润成了淡粉的色泽
', ' ')(',淫猥地浮着一层乳白色的水光。
他微微有些窘迫地支撑起身体,试图站立起来,为自己裹上一层衣物。汪明泽却不由分说将他拘在了浴室中,直到为他清理干净了身体,才肯将他放走。沈嘉玉忍着羞耻,闭着眼趴伏在墙砖上,听着阴穴被手指进出搅弄时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双腿几乎酸软得站立不住。被拨弄着的穴肉时轻时重地抽搐着,吐出腻热滑烫的汁水。稠浓的精液顺着对方插进他阴穴中的手指汩汩而出,顺着大腿的曲线蜿蜒而下,在他的足边积成小小的一滩痕迹。
沈嘉玉忍耐地咬住下唇,试图压下穴肉内再度缓缓升起的淫靡快感。那种感觉不同于性器侵犯进身体时的抽插,令他下身泛酸、嫩肉紧缩,而是另一种酥麻不堪的细密快慰,从皮肉的深处缓缓地渗透出来。他不堪忍受地闭上了眼睛,掩住不停泄出呻吟的双唇,骤地浑身一颤——一股清亮滚烫的汁儿便从大开着不住吐精的淫洞中刷地喷出,湿淋淋地喷在了对方的掌心!
沈嘉玉哽咽着喘了一声,再也支撑不住发软的身体,抽搐着滑了下去。汪明泽搂住他软倒的身体,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伸舌含着他雪白的耳垂,将手指探进他滑烫脂红的阴处。微微发潮的指尖捻住那一点儿红肿充血的蕊肉,搁在指心来来回回地揉。小腹内汹涌而至的酸涨直冲他的四肢百骸,让沈嘉玉失神地睁大了眸子,无助地挣扎着,喘息着,再一次迎来了压抑已久的疯狂潮喷!
只听“呲溜”一声,一大滩透亮黏滑的汁水便如热泉般从他大张开的穴眼中淋漓喷出。沈嘉玉喘息着含着泪,一口咬上了汪明泽贴在他唇瓣处的脖颈。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失禁般的泄意和快感在他的阴处淫靡地流转。而他则只能报复似的收紧了牙关,无力地撕咬着对方颈部的皮肉,在上面留下一排好似幼猫抓挠般的嫣红齿痕。
汪明泽闷声低笑了一会儿,将浑身虚弱的沈嘉玉抱去了自己的卧室,放在了一张干净的床上。沈嘉玉看着他穿着浑身湿透的睡袍去翻找抽屉,过了半晌,才医药箱中拿出来一包创可贴,撕了一张在手上,又转过头来寻他。
“酒精用完了,”他用一种责怪的语气和沈嘉玉说,“你应该好好想一想,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沈嘉玉抬起眼睫,沉默地看着他。
“我脖子被你咬破了。”汪明泽说,“现在没有酒精消毒,你得负责,明白吗?”
沈嘉玉动了动唇,忍了一会儿,说:“……我不是狗,没有狂犬病。”
“也行。”汪明泽也不跟他拉扯,手一收,作势便要起身离开,“要是我今天出门,有人好奇心重问起来。我就告诉他这是沈家的大少爷一激动给咬出来的。不仅咬了,还说自己不是狗,没狂犬病,不用遮,非得要给我省下一张创可贴钱,可感动坏我了。”
沈嘉玉听了,脸上顿时如被火炙烤般的、腾地红成了一片。他又羞又耻地扯紧了身下的床单,声音极低,压抑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简单。”汪明泽冲他勾了勾唇,示意他将身体凑过来,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你过来给我消个毒,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沈嘉玉呼吸一窒,难堪地在原地僵了片刻。过了许久,闭了闭眼,颤着唇凑到了汪明泽的身边,伸出一小截嫣红的软舌,轻轻地舔上了对方颈部的皮肤,将微微渗血的地方含进了口中。
秽乱的水声在二人接触的部位色情地回响,沈嘉玉靠在汪明泽的怀里,用颤抖的舌将伤口渗出的血渍一点点吮去。淡淡的腥味儿从他的唇齿间扩散开,沈嘉玉忍耐地吸了一口气,却让顿时令自己的鼻间溢满了对方身上沐浴后的气息。
他窘迫地结束了这场几乎可以称作是玩笑的消毒,垂了眼,向后微微退了一点,低声说:“可以了。”
汪明泽笑了一声,站起来,走向门口的穿衣镜,撕开了创可贴的包装。他也不在乎颈间仍残留未干的水渍,将创口贴遮在了伤处,而后转过头来,冲沈嘉玉懒洋洋地扬了眉头,说:“成了,这下别人问起来,我就能理直气壮地告诉他,这是我家刚领回来的猫挠的,让他不服就也去养一个。”
沈嘉玉羞耻地偏开了头。
“行了,不逗你了。”汪明泽收了之前的那副态度,以交代般的口吻和他对话道,“你挑的那间屋子等佣人过来打扫干净了,你再住回去吧。放心,今晚上我不回来住,影响不到你休息。你自己注意一点,要是有什么情况,就老老实实给我打电话喊我过来,不要老想着自己捱过去,可以吗?”
沈嘉玉一言不发地垂着眼,过了许久,无声地微微点了点头。
“乖。”汪明泽亲了一下他的侧脸,“我先走了。”
“……嗯。”
汪明泽满意地捏了捏他的脸,引得沈嘉玉一阵微微不悦的皱眉。他低笑一声,朝衣柜的方向走去,旁若无人地在沈嘉玉面前换起了衣服。沈嘉玉顿时微微一滞,下意识地转过了身,带着赧热的温度将自己埋进了铺开的被褥之中。
等到他再恢复意识时,已经是接近夕阳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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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支针剂带来的效果是明显的。如果说他之前的腹部,还能用稍显宽松的衣物,简单地遮住隆起的曲线。但是当第二针药被注射进他的身体后,他的小腹便成了哪怕宽松的衣物也难以遮挡住的东西。尽管相对宽大的休闲款还能为他遮挡一些异于常人的地方,然而沈嘉玉自从代替前任董事接管了公司的事务之后,就很少再购置这些旧时学生时代才会穿着的打扮,想要遮掩便更是无从说起。
好在他一时半会儿也并不需要出门,如果只是普通的宽大款睡衣,倒也勉强能继续凑合下去。
沈嘉玉迟缓地从床上坐起来,走到楼下,准备为自己倒一杯水。不曾想,在路过客厅的时候,却看到沙发上正摆着几件还没拆封的干洗袋,里面放着跟他身形差不多的衣物。旁边则写着一张留给他的纸条——“少爷吩咐为您购置的新款衣物,请过目。”
署名是汪明泽留给他的那位管家。
沈嘉玉一时有些怔愣,沉默地将衣服收了,抱去了自己的房间。他经历的这一系列变故开始让他对汪明泽这个人感到捉摸不透,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隐隐浮出水面,令他不敢继续向深处思考,只能匆匆地逃回了卧室,蜷缩在被褥之中微微出神。
但很快,一通来自于他手机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沈嘉玉将手机拿到手中,看见了来电显示上令他心神一颤的两个字。顿时,原本轻巧的手机便宛如千钧一般,压得他几乎难以抬起握着电话的手。他失神地望着自己的手机,恍惚了许久,才稍稍平复下了心情,深吸了一口气,佯装平静地接通了电话:“喂?您在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情况要指示吗?”
“听汪氏的人说,你为了商谈一个项目,被汪明泽请去山庄做客去了?”对方声音苍老浑厚,几乎听不出有什么过多的感情,“谈的什么项目,竟然能把你请动,愿意在那里呆够一个月?虽然这几年因为旗下的产业方向错开,两家关系已经转好了一点,但这不是那小子会退让这么多的理由。你实话告诉我,你们到底交流了什么?”
沈嘉玉心中微微一沉:虽然汪明泽已经说自己打好了招呼,让他不用在意自己父亲的事情,但他却并没有十分相信对方的本事。他的这位生父商场纵横多年,早已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寻常的谎言很难骗过对方。而如今他最为担忧的事情便发生在当下,令他不得不再次开始思考,如果自己回答错误,会产生怎么样的一种后果。
“只是普通商业往来上的交流。”他尽量用平静地语气,去回答对方的疑问,“如果您担心这一段时间内的交流,会被外界当成是两家准备握手言和的信号,影响到市场和公司的股价。那我现在便中止行程,即刻返回家中,您不用担心。”
“真的只是这样?”对方怀疑地问。
沈嘉玉捏紧了手机,心跳如鼓:“不敢欺瞒您。”
“要是真的只是这样的话,那就继续呆着吧。”对方尚算满意地说,“如果接下来准备有商业上的合作,你就要尽可能地为沈氏争取利益——哦,说起来,你有没有觉得汪家的小子对你有点儿特别的心思?不管你之前清不清除,既然现在我告诉你了,你就要记住这件事,然后尽可能地利用它获取最大的利益,明白吗?”
沈嘉玉的心尖儿骤地一颤,只觉得喉咙一阵发紧。他沉默了半晌,直到对面发出了怀疑的声音,才接上了这落下的余后半句,低声道:“我明白了,请您放心。”
“挂吧。”
“……是。”
他搁下电话,呆在那里,久久未动。过了很久,才回过神儿来似的,想到了对方说的那句“他对你有点特别的心思”,心脏不由得一阵紧收,脑海中那股隐隐的预感也逐渐成真。
汪明泽,究竟是……
沈嘉玉心情复杂地捏着手机,锁眉思考了许久。汪明泽之前说过,沈家那边的事情并不需要他操心,但却并没有告诉他自己究竟都付出了什么代价。以他对自己父亲的一贯认知,对方为此所让步的东西绝不会少。但他无论如何都难以相信,汪明泽做出的这些让步是因为自己。
对方态度的转变,是始于那场强奸之后,他在濒临崩溃时吐出的话。如果他没有告知对方自己腹中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那么对方便也不会对他手下留情,以至于做到如今这种地步。甚至对方或许还会冷漠地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那些朋友究竟是如何在床上玩弄他、轮奸他,享受着将昔日对手踩进泥淖里的快感,居高临下地俯视失去了一切的他。
汪明泽……绝不可能是因为他这个人,才对他手下容情的。
沈嘉玉深深吸了口气,将这些思索抛之脑后,取出了随行李一起运来的笔记本电脑。这一次他处境受制,被迫答应了汪明泽的要求,将自己锁在了这个对方造出来的笼子里,并没有对公司的事务有针对性的安排。更何况汪明泽还许诺要帮他把翁爽那边的事情也一并扫除干净,那失去了主心骨的公司会变成什么样,就更令他十分忧心了。
然而,接通视频电话的瞬间,沈
', ' ')('嘉玉却从屏幕的对面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微微一僵,露出了有些失控的表情。
对方瞧见他的模样,平静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了一声:“难道沈总原本以为,我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离开公司了吗?”
沈嘉玉拧起了眉。
“也许按正常情况思考,此刻我应该已经离开了才对。”翁爽说,“不过沈总既然身体抱恙,又被汪氏请去商谈合作一事。那有人再想把我蹬掉,换别人顶替我的位置,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他确实很想把我从公司里除掉。”
沈嘉玉没有接话,但却未曾反驳他说的话:在自己离开的当口,再换掉跟了他好几年的助理,目标确实是太大了。就算是他主动站出来处理,他那位一向敏锐生父也会察觉其中的诡秘,早晚能够扒出他想要藏匿的一切。
如果对方确实能够守口如瓶的话,那他离不离开,也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
沈嘉玉便问:“你和汪明泽,都做了什么样的交易?”
“他把所有的录像都取走了。”翁爽回答的很爽快,“沈总在做献身服务的时候,我将你的工作内容,用摄像机全部录了下来。包括你第一次被人进入时的反应,还有被侵犯到怀孕的画面,全部都在那盘母带里。当然,我也并没有制作备份盘。毕竟我们之前就约好了,你和我上床,我就帮你隐瞒你想要隐瞒的那部分东西。”
“……你想要什么?”沈嘉玉知道,事情不可能只有这么简单。
“还是沈总了解我。”翁爽冲他温和地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虽然你应该很厌恶我了,但是我还是很喜欢你的。之前上一次床,我答应不把你的这些淫秽视频泄露出去,那这次就算是封口费吧。你来一趟我留给你的酒店地址,陪我再睡一晚上。那我保证将这件事守口如瓶,只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可以吗?”
沈嘉玉微微一滞,沉默地望着视频另一端的翁爽。凭心而论,在他为了隐瞒身份、做出了这么多牺牲的当下,不过是和对方在酒店交欢一晚而已,已经称不上是多么高昂的代价。他的尊严早已经在被人扒开臀部、赤身裸体地在公园中侵犯的时候,就已经碎成了千片,余后的不过是残缺拼找回来的碎末罢了。
但是他还是犹豫了。
大约是看出他的迟疑,翁爽补充道:“酒店里我不会设置录像设备,也不会偷偷告诉别人。如果我准备这么做,就没必要向你索取封口费……难道直接要挟你不比这个更容易成功吗?”
“你现在就是在要挟我。”沈嘉玉冷淡地回答。
翁爽不置可否地哂了一声。
他顿了顿,复又说道:“如果你担心的是一些别的东西,那大可不必。毕竟你肚子里的东西,对你来说,只能说是一场意外导致的祸事吧?如果不是因为你不得不将它留下来,你还会像现在一样,老老实实地呆在汪明泽给你划出来的地方,连门都不敢出吗?”
“……”
“况且沈总,明明连你自己都不相信汪明泽会不抱目的地诚心帮你。你又是抱着怎样的想法,来怀疑我的动机呢?还是说你已经被他给哄到了手,觉得他肯定会尽心尽力,你只要等着他帮你解决问题就完事了吗?”
“……汪明泽给了你什么条件?”
“是封不住口的条件。”翁爽说。
“……地址。”
翁爽轻笑了一声,给沈嘉玉的手机中发来了一条酒店的定位。沈嘉玉点开手机看了一眼,发现酒店就在离公司很近的地方,离他现在居住的地方也并不遥远。汪明泽并没有对他的出入做出限制,两人约好的也只是他在这幢别墅内居住一个月,直到输完药剂、顺利产子为止。况且今日对方并不打算住回这里,他并不需要忧心太多。
他面无表情地收了手机,换了一身较为宽松的衣物,推门走了出去。
当沈嘉玉抵达对方订好的房间的时候,翁爽似乎已经洗过了澡,坐在屋内的沙发上悠闲地等人。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他回过头,看着一身休闲装扮的沈嘉玉,呵地笑了一声,说道:“沈总这一身穿得,反倒显得我像是个寻求援助交际的下流犯了。”
沈嘉玉平静地走进了屋,将房门关好,来到了翁爽的面前。他俯视着这个自己从未了解过的男人,顿了一顿,随后说:“你想怎么开始?”
“已经洗干净了?”翁爽笑了笑,“沈总,我不想操一个含满别的男人精液的洞,你明白吗?”
沈嘉玉抿了抿唇,沉默地攥紧了拳:“不会。”
“那就脱。”翁爽好整以暇地换了个姿势,看着他,“自己试着取悦我。今天如果把我伺候的高兴了,沈总,你就可以离开了。如果我一直不高兴,那就要委屈你多费点儿时间,继续呆在这屋子里跟我瞎闹了。”
沈嘉玉微微一窒,与他对视了片刻。过了许久,冷淡地垂下了眼,去扯自己身上的衣物。只听见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不过片刻,他的下身便已经一丝不挂,只留下微微红肿的润红女阴,还要因厮磨而略微肿胀的淡色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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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爽冲他勾了勾手,他便将双腿岔开,将自己润湿的阴处紧贴在对方的腹部,抵住那根已然翘立起来的烫硬肉棒轻轻蹭磨。滑腻湿热的唇肉像是花瓣似的包裹着对方肿胀的根部,如同嘴唇般地吮吸含弄。沈嘉玉低喘了一声,将自己的臀部微微抬起些许,露出自己饱经玩弄的湿滑肉洞,坐在对方凸起的龟头上,下身微微施力,将对方完全勃起的粗长肉根一点点吃进体内,颤抖着缓缓坐了下去。
……太粗了……好大……
沈嘉玉的双腿微微颤抖着,腿根儿处的肌肉几乎完全绷紧了,无比僵硬地细细抽搐着,令他的阴穴也跟着一起无助地蠕缩起来。他的身体因为孕期而极度敏感,如今的姿势却又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他感觉到自己胯下吞入的那根肉棒,不过刚刚进入大半,硕烫的龟头就已经淫秽地顶在了他的娇嫩宫口上,撑得他下身酸涨。然而小半还留在外部、和他的花唇紧紧相贴的粗涨茎身则狰狞至极地青筋暴凸,几乎将肿红的嫩蒂都奸淫透了,一跳一跳地逼弄着他酸麻的花唇,弄得他浑身发软,阴穴淌汁。
他喘息着,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夹紧了阴穴中的那根粗长肉茎,缓缓地提腰用力,用穴肉夹弄着对方的性器。粗壮的肉根粗暴地埋进他腻红的阴穴,撑得软肉边缘紧紧绷起,几欲涨裂似的死死咬着暴起青筋。透明湿滑的淫液从二人结合的部位流淌而出,蛮横操进窄穴的肉茎深埋在烂熟艳穴中,发力似的连操了百十来下,连穴肉都干得微微外翻,边缘无力地翻出一点儿润红,宛如融化的红蜡般流淌出来,黏糊糊地糊在穴眼周围。
沈嘉玉哽咽了一声,整个人被翁爽操得摇摇欲坠,只能失神地靠在他的怀里,才能堪堪稳住身体,不叫小腹中疯狂涌动着的酥麻快慰掠去了神智。对方似乎是在他刚才的那番谨慎套弄中得了乐趣,毫无怜惜之意地一把抓了他的屁股,轻轻一扒,露出嫣红濡湿的阴穴,噗滋噗滋地便干了起来。沈嘉玉便只能狼狈地咬住下唇,双手死死抓着翁爽的肩膀,忍受着被粗大性器插进小穴、直碾宫口的酸涨快感,满目含泪地靠在对方的怀中,被翁爽抓着屁股不住摇晃,连臀肉都被操得啪啪乱颤,可耻地泛开一片深深浅浅的淫乱晕红。
“慢、慢一点……啊啊……慢一点……”
沈嘉玉无力地吐出一句喘息,被翁爽操得身体摇晃不止,下意识地收紧了自己的手指,闭上眼忍耐从阴穴内翻涌开、几乎漫入五脏六腑的酸麻快意。
他难以置信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堕落到了这样的地步,对这样羞辱似的奸淫也已毫无抗拒之力,仍贪恋不已地吸咬含弄着。却又对自己肉体的沉沦无能为力,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试图咽下从喉咙深处、无意识低哼出来的淫乱喘息,抗拒地道:“……哈……不要插那么深……会、会伤到我肚子里的……呜……会伤到它……啊啊……慢一点……慢一点……!你不能这样……不行……呜!……哈……啊啊……住手……住手!”
他哽咽着尖叫出声,整个人在这场羞辱似的性爱中,被身下男人的生殖器生生侵犯到了高潮。粗大的肉棒埋进他抽搐不止的嫣红窄穴内,露出一截深红色的肥大茎身。那肉茎几乎将他的整枚穴眼都撑得扩张变形,一泡浓精随着他的高潮喷进他的子宫,像是一团黏稠的胶,浓厚地糊在了他的宫口,在剧烈抽搐着的嫩肉中,一抽一抽地泼进湿黏滚烫的浓浆,将他再度完全地污染堕落,沦为对方胯下的一只泄欲肉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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