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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瑾深酒劲上来了,大脑有些发胀,整个人都快坐不住了,歪在季长远怀里。季长远从背后抱着肖想了千百遍的美人,亲吻着虞瑾深的耳垂,不轻不重,酥酥痒痒的。
虞瑾深由于常年拍戏,身体被调教得极度敏感,稍微一碰身上的敏感带情欲就起来了,偏巧耳朵是他最受不了的地方。
气氛暧昧到了极点,与拍戏的众目睽睽不同,眼下只有私密的二人世界,季长远把虞瑾深转过来,深深地吻住了那对水润薄唇,舌头霸道地入侵着,像性器一般在虞瑾深口腔中抽插,吻得虞瑾深心猿意马,整个人都软在季长远身上。
“我的好师尊,忘了他吧,让徒儿陪你,徒儿心悦师尊已久,想要师尊。”季长远动情地表白着,戏里戏外的世界线交缠在一起,虞瑾深恍惚间分不清自己是谁,是演员虞瑾深,还是戏里那个与徒弟乱伦贪欢的淫荡师尊。
季长远解开虞瑾深的腰带摸进去,后穴已湿得要滴出水来,季长远猛地抱起虞瑾深,走进屋放到了床上。
两个人在床上滚作一团,急切地撕扯着彼此的衣服,虞瑾深从未如此渴望想用激烈的性爱麻痹自己,季长远深知对方不过是在自己身上寻求安慰,但却已泥足深陷。
忽然间,季长远的手机响起了语音通话邀请,屏幕上显示来电人刘夏,正是季长远大学里的小男友。季长远皱了皱眉头,胡乱按了拒绝键,然而他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忙乱中按成了接听,于是在手机另一端,刘夏清楚的听见季长远那熟悉的喘息声。
季长远和虞瑾深紧密地相拥,下体连在一起,一下一下抽插着,虞瑾深舒服地半闭着凤目,眼尾泛红,动情呻吟着。
“……啊……嗯……好舒服……啊啊………”
“师尊里面好紧好热,湿了那么多,是馋徒弟的宝贝了吧。”两人沿用戏里的师徒相称,颇有情趣。
“嗯……想要你……还要……就是那里……啊啊……”虞瑾深承受着猛烈的抽插,后穴泥泞不堪。
虞瑾深由于深处娱乐圈多年,对发生关系向来不当一回事,兴之所至,各取所需罢了,无论夜里经历了怎样的入骨缠绵,第二天下了床照样可以公事公办。而季长远毕竟年轻,从见虞瑾深的第一面起已泥足深陷,对虞瑾深爱得深重,恨不得把他整个人据为己有。
“瑾深……我爱你。”季长远固执地演绎着独角戏,看虞瑾深不作回应,心里很痛,只得吻住了他。得不到心,得到人也好,就把今夜当作一场虚无的狂欢。
季长远把虞瑾深拦腰抱起,换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操干他,虞瑾深被干到了深处,手紧紧抓着床单,忘情地吟叫着。
“就这么喜欢做爱?做爱就这么舒服?干死你。”季长远发狠道,从后面死命操干着身下的美人。
“唔……要到了……啊啊啊啊………”虞瑾深饮酒后身子更加敏感,穴内格外湿软,不一会就被操到了高潮,射到了床单上,后穴紧紧吸着季长远的阳物,穴肉抽搐着。
季长远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从背后深情吻着虞瑾深的脖颈,等其高潮余韵过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两个人做得昏天黑地,不知总共高潮了几次,直做到筋疲力尽,浑身沾着汗水和精液。
手机的另一端,刘夏已经面色如纸,手骨节攥到发白,嘴唇颤抖。为了勤工俭学,刘夏这个暑假没有回家,而是继续住在学校宿舍早出晚归地打工。季长远去剧组拍戏,他本来是反对的,但这份工作确实收入高,他们二人都很需要这笔钱。一想到两人的未来,刘夏就忍痛把这口气咽了下去,事后想想,这是他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把爱人拱手送给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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