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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筠歆弯起眉眼,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身体软得像水一般,无力地倚靠在凌子安怀中,手臂环住他的脖颈,任由他在自己赤裸的躯体上抚摸擦拭,眼中透出餍足的神情,那是被狠狠疼爱满足后才有的媚色。
她摸了摸小腹,娇声说:“里面热热的。”
凌子安环住她的腰,将她左腿抬起挂在手臂上,一面擦拭她软嫩的小屄,一面笑说:“那还不赶紧练功。你一个娇娇嫩嫩的女孩子,鲜花儿一样,不必去吃那日日练武的苦头,红莲飞凤正适合你,既可增强实力,又能美容养颜。你看你娘,如今哪里像三十多岁的人,说是十八九岁的姑娘也有人信。”
红莲飞凤乃双修秘笈,男子以女子淫水、阴精为引,女子以男子精阳、体液为用,佐以各式调情手段,阴阳交合,修行可一日千里、事半功倍。既无辛苦修炼的苦楚,又能得人间极乐。
秘笈原是自西域传来,声名不显,被凌冬阁偶然搜罗来,放在阁楼中落灰,凌子安十几岁上巧合寻到它,起兴练了起来,才发觉其厉害霸道之处。它说是双修功法,实则对男人益处更大些,凌子安能凭胯下一柄巨刃降服母女二人,夜夜笙歌而无虚态,全赖此功法。这套功法练得越久,他性能力越强,体液中也会产生让女子上瘾的成分,精液、尿液乃至汗液这些,女子吃得越多,越会欲罢不能,不仅身体臣服于凌子安,心里也会产生难以摆脱的依赖感。
他肏破凌筠歆的处女身后,便将红莲飞凤教给了她,让她与白姝静一同修炼。
凌筠歆乖巧点头,“嗯,我知道。娘亲就是因为与哥哥练了这个,身上才越来越好看……也越来越耐哥哥调弄。”
“是呢,”凌子安放下湿帕,淫猥的抚弄两下她的小屄,带着点微妙的笑意说:“今日才肏你多一会儿,就受不住了。想想你娘,我要是性子上来了,换着花样一连玩她两三天都成。”
红莲飞凤最妙的地方在于它可以调理女子的身体,不仅让女子永葆容颜、愈加美丽,也会让她们越发耐玩弄,还可随男子的心意改造她们,男子喜欢怎么玩,它便让女子也爱上这种玩法。可以说,那套功法虽是在女子体内运转,实则尽受男人控制。
与其说是双修秘笈,倒不如说是调教性奴的功法。
凌筠歆全然不知这些,或者说,即便知道,她也会欣然接受,甚至高兴于身体可以完全被凌子安操纵。“我以后一定好好练功。”她说。
凌子安笑一笑,将帕子放入水盆中,对侍女道,“收拾了吧,给小姐拿件薄披风过来,给我备一件长袍,不用拿里衣了。”
此时已是暮色四合,红霞绚烂,天边火烧云如火如荼,太阳一点点沉下西山,天气微微泛凉。侍女恭敬应声,将一应杂物有条不紊地收好,此时院中除却赤裸相拥的一双男女,再看不出下午的淫荡情形。
片刻后,有两位侍女整齐一致地走来,躬身捧上衣服。凌子安在凌筠歆的服侍下穿好藏青色外袍,腰带系得很松,随手一扯便能衣衫尽散,衣领处也松松垮垮的,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膛。接着,凌筠歆披上云锦百蝶穿花薄披风,披风下依旧不着寸缕,酥胸半露,走两步便能看见白皙若雪的柳腰与修长紧实的细腿。
凌子安拥着她转过雕花回廊,来到凤梧院。
院中植了几株梧桐,如今正是枝叶葳蕤、树冠葱郁,石板铺成的小路绕过精致层叠的假山,穿过草丛与花间,通往黛瓦白墙的屋舍。
凌子安甫一登上台阶,便见房中一人转过身来,眉眼弯弯地唤他:“安郎。”
她穿一身洗朱色云锦苏绣襦裙,身段窈窕,柳腰纤纤,胸前乳房却是硕大,紧紧地崩住衣衫,几要破衣而出。
正是凌子安的继母,白姝静。
白姝静长了一张极东方的古典美人面孔,皮肤细腻白净,瓜子脸,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唇,一头墨发如雪堆云,松松挽一堕马髻,发间只插一錾花掐丝金簪,素净又雅致。她气质温婉,身上无一丝岁月痕迹,全然让人看不出年龄,若说是十八九岁的姑娘,身段儿未免太过凹凸有致,若说是二十七八岁的少妇,脸上又过于年轻。凌子安看在眼中,只觉她貌美如花,温柔娴静,周身无一处不好。
她一双眼眸柔和沉静,定定地注视着凌子安。
那是一种极虔诚的目光,如同仰望神明。如果说凌筠歆看凌子安,是无限爱恋、缠绵悱恻与对情郎的依恋,那白姝静看凌子安,便如同看着生命中唯一的光,如同仰望救赎、痴恋神明。
没有一个男人,能在这样的目光下毫不动容。
“静儿。”凌子安笑起来,带着凌筠歆走入房中,一把将白姝静拉入怀中,狠狠揉弄几下,又低头在她脸上香了一个,问道:“想我没有?”
白姝静柔柔地环住凌子安精悍的腰身,深深吸一口他身上的味道,脸上露出一点瘾症被满足后的痴迷,柔声回答说:“想,一下午都没有见到安郎,想得厉害。”接着,她看向凌筠歆,温柔笑道:“你们来得正好,要传晚饭了,一起吃吧。”
凌筠
', ' ')('歆笑着点头,看着娘亲与哥哥亲密相拥的身影,隐隐有些羡慕。
娘亲与哥哥间,有一种独属于他们氛围,旁人无法插足。
凌子安毫不顾忌进进出出上菜的侍女,肆无忌惮的揉两把白姝静挺翘的香乳,问:“下面好了没有?”
白姝静并不阻止他,也没有遮遮掩掩的羞涩,仿佛早已适应这样随时随地的调弄一般,只笑着说:“流了大半日,到晚间才好些,能自己止住了。”
昨晚凌子安玩了白姝静的尿道,玩得很厉害,到今天,白姝静便一直淅淅沥沥的失禁,怎么也止不住滴出的尿液。然而她说这话时,神色如常,毫无嗔怪凌子安的意思,反倒有些温柔的甜蜜。
“那喝水了没有?”凌子安挑弄着白静姝下裙的系带,又问道。
“听安郎的话,一直喝着水,从能止住尿起,就没有再排过。”她柔柔的低声回答。
“忍多久了?现在想不想尿?嗯?”凌子安坏笑着在她耳旁吹了一声口哨。
“啊……”白姝静被他刺激的并了并腿,喘息两声才说,“有一个时辰了,特别想,安郎要玩我吗?”
她没有穿抹胸,上身只有薄薄的一层交领襦袢,挺立的乳头顶起一小块布料,痕迹明显。凌子安拨弄两下她小葡萄似的乳头,拖长声音道:“那——先给我看看小骚屄,还肿不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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