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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静听了凌子安的话,柔和地弯一弯眼角,回身坐在放汝窑花瓶的小几案上,提起裙摆。她裙下未着寸缕,只白生生细长的两条腿,光滑细腻,触手生温,两腿分开后,瓷白的腿间露出一道细细的裂缝,缝隙边缘似乎被浓墨重彩地涂抹过,透着艳丽的樱桃红色。
白姝静抬头去看凌子安,在触及他温柔中透着强势的目光后,眼底不由渗出些许依恋来。她温柔地笑一笑,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缝隙边缘,将它缓缓拉开。
艳红的牡丹绽放在凌子安目光下。
那花儿颜色干净,小巧诱人。花蕊已经湿透,带着些许露珠,花瓣如同熟透的樱桃肉,艳红软烂,其中埋藏着豆蔻似的阴蒂、紧致丝滑的花径与……
已被扩张到小指粗细的尿道口。
“安郎……”凌静姝轻声说,“小骚屄已经打开了,安郎来看吧。”
凌子安心尖痒痒的,对身旁的凌筠歆笑着说:“看看你娘,多乖。”
凌筠歆娇嗔:“我也很乖的,哥哥的话我都听。”
凌子安拧拧她的鼻尖,来到白姝静身前,先端详两眼她的女屄,随即用手摸了上去,“倒是不肿了,可好湿啊,都是骚水。”
白姝静轻轻哼了一声,女屄不由自主地夹弄两下,再说话时,声音中已经带上媚色:“见到安郎,它就湿了……嗯……”她轻轻打了个颤,脸颊薄红,呼吸也不稳起来。
凌子安见她身体微绷,尿道口紧紧缩起,便了然地笑起来,问:“想尿?”
“嗯……”白姝静颦着眉尖,睫毛如蝴蝶振翅般轻轻抖动,目光却温柔如水,“喝了许多水,一直在等安郎来玩,憋得厉害……”
凌子安勾弄着手下软嫩的淫肉,对凌筠歆道:“歆歆,你把房中我那青玉笔洗拿来。”
凌筠歆看着哥哥玩弄娘亲的样子,脸颊红透,双腿不自觉地并在一起相互摩挲,目光怔怔的,有些发直。听到凌子安的声音,她慌乱垂头,短促地应一声,快步走进里屋,用手背摸一摸热烫的脸颊,有些赧然,随后将黄花梨书桌上的玉质笔洗捧出。
凌子安接过笔洗,放在白姝静身下,另一只手摸上紧绷的尿道口,温声道:“放松。”白姝静颤抖着吐出一口气,软声应是。
缩起的小孔缓缓放开,孔隙越来越大,隐隐有一两滴清澈的水液从中流出。凌子安抚上去,食指若有若无地戳弄那里,指尖插入又抽出,然后再插进去,逐渐将软嫩的孔道扩张开,越插越深。
凌筠歆瞪大眼睛,看得目不转睛。
原来,哥哥是这样玩弄娘亲的尿道的吗?弄得好深呀,整根食指都插进去了呢……
她抬头去看白姝静,果然见她脸色绯红,身体轻颤,眼底含着水光,贝齿咬住下唇,口中发出轻轻软软的呻吟,表情迷醉。胯下小屄更是媚肉抽搐,不住地收紧又放松,淫水汩汩下流。
凌子安将手指整根插入,而后慢慢抽出,白姝静再也忍耐不住,长长地呻吟一声,清澈的尿液倏然喷涌而出,落入笔洗中,发出水流激荡的哗哗声。凌筠歆害羞地背过身去,可听着耳旁的水声与哥哥轻缓的调笑声,又忍不住转眸偷看。
凌子安蹭一蹭白姝静微微发烫的侧脸,问她:“安郎弄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好舒服……嗯……都尿出来了……安郎……安郎……”白姝静轻轻哼着,尾音拖长,音调绵软,缠绵入骨,听得凌筠歆一个女孩子都忍不住脸红心跳,心想我若是男人,也必会像哥哥那般疼爱娘亲。
“来人,”凌子安唤一声,“整理一下,笔洗清洗后放回书桌。”
侍女碎步前来,恭敬地接过凌子安手中的笔洗,又面不改色的退下。凌子安从白姝静胯下拿出手,晃到她眼前,给她看指尖上挂着的尿液与淫水。
“好骚啊。”他笑着说。
白姝静敛眉垂眸,微微有些害羞的样子,柔声说:“我这身子就是这样,安郎随便弄一弄,便要受不了,不争气的很。”说着,她仰脸凑到凌子安手边,要伸舌为他舔净淫液。
凌子安抬手避了一避,“不用,我一会儿要亲你。”他扯过白姝静身下的云锦襦裙,随手擦几下,又用手中布料擦净女屄上的尿液淫水,接着说,“什么不争气,你又不是天生这般敏感,分明是我这几年调教得好。”
白姝静笑起来,含情脉脉,“是,是安郎教得好。”她合拢双腿,站下几案,质地上好的襦裙如水般垂落下去,遮住了她腿间美不胜收的风光。
她依偎入凌子安怀中,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襦袢袖口滑落,露出凝雪的皓腕。“给安郎亲。”她含羞笑着,踮起脚尖将香唇递给凌子安。
凌子安毫不客气地噙住软嫩的唇瓣,一手按住她的后脑,一手环腰将她微微提起,舌头蛮横地冲入她嘴中,肆无忌惮的舔弄,牙齿重重地研磨着唇瓣,使那里越发艳红起来。
白姝静鼻息渐重,她阖起眼帘,一心一意地与凌子安亲密,彼此舌尖勾缠,扯出淫靡的银丝。
刚刚被安郎擦过的
', ' ')('小屄又湿了,她想,然而有什么办法呢,安郎拿捏住了她的命门与淫窍,漫不经心地随手弄一弄,就能让她欲死欲仙,上天入地,如临仙境。没了安郎,她根本活不下去。
这是她的安郎啊……是她的爱人,她的丈夫,她的主人,她的……天神。
是她生命中的光。
只是想着安郎,她便淫虫勾弄,女屄尽湿,如犯瘾症,何况被他触碰呢?
也只好当他胯下的小骚屄,随他嘲笑玩弄了。
凌子安掐着白姝静的下颚,松开唇舌,眼神落在她水润迷茫的眼眸中,危险而蛊惑。白静姝眼神痴痴地,脸颊绯红,香喘连连,着魔一样地回望凌子安,身体不断往他身上贴,腰身起伏,扭臀摆胯,淫态毕露。
仅一个吻,就能情动到这般地步。
凌子安满意地抹了抹她唇边的水迹,扣入唇中,拨弄她软嫩的香舌,哑声笑道:“先吃饭好不好?歆歆都看饿了。”
这句话钻入凌筠歆耳中,让她霎时脸上通红。她忍不住在心中唾弃自己,明明傍晚才被哥哥狠狠满足过,被肏到哭着求饶,腰酸腿软,站都站不起来,可现在不过看哥哥调弄娘亲一会儿,竟然又觉小屄酸痒,想让哥哥摸着玩,插进去抠弄,这得是多淫荡、多不知羞耻啊!
她心头小鹿乱撞,低下头去欲盖弥彰道:“那、那吃饭吧……”
这般被说中心事的害羞模样,让凌子安不由给了白姝静一个揶揄的眼神:瞧瞧,这副饥渴的模样,与你可真是一脉相承。
白姝静将唇边水迹一一舔净,又吮吸两口凌子安的手指,目光温和:她随了我,一心痴恋安郎,安郎便多疼疼她吧。
凌子安笑一笑,一手揽住白静姝,一手拥住凌筠歆,三人一同走向饭桌。桌上饭食已经摆好,荤素搭配,菜色少油少盐,颇为清淡,摆在定窑白釉印花瓷盘中,盘下注有保温的热水,香气四溢。
凌子安坐正北主位,白姝静与凌筠歆并未在他身旁的空椅中坐下,而是一左一右地坐上他的大腿,依偎在他怀中。三人凑得极近,亲密无间,凌子安摸摸白姝静的腰,又揉捏几下凌筠歆的臀,犹觉不够,便伸出手挑弄几下白姝静的下裙系带,将它抽开,洗朱色云锦随即荡起水样波纹,沿着细腻的皮肤滑落,堆在地上。
白姝静似是并不意外,她抿唇一笑,配合着凌子安的动作,又将白色襦袢脱下,胸前硕大的双乳失去束缚,一下蹦出来,如同雪白的玉兔,在凌子安眼前跳了两跳。
这对香乳颇为豪巨,却并不显下垂,反倒十分挺翘,奶尖足有小葡萄大,呈艳丽的红色,挺立在雪白的乳房上,恰似冬日雪地里的一点鲜花,夺人眼球。那双比一般人大许多的乳头上还扣着两个玉质的奶扣,奶扣被雕成凌霄花的样式,细细的花茎在乳头上缠绕,而后插入奶孔。
凌子安垂头亲了亲它,又抽开凌筠歆身上的披风系带。这样一来,除却凌子安还穿着一层松松垮垮的外衫,他腿上两女,便都赤裸相对了。
凌筠歆有些害羞脸红,却仍乖乖地倚在凌子安怀中,白姝静则神色如常,早已适应这般不着寸缕地服侍。凌子安双手在两女身上游移,一会儿揉弄白姝静松软的臀肉,一会儿绕着凌筠歆紧致的腰身抚摸,怡然自得,惬意无比。
两女皆起了细细的喘息,这般漫不经心地抚弄,给了她们一种强烈的被使用的感觉,好似这身皮囊,俱是凌子安掌下的玩物一般。凌筠歆舔着唇,双手无骨似的攀在凌子安手臂上,一声声地叫:“哥哥……哥哥……嗯,好舒服……”白姝静比她要强些,尽管也是身体细颤,口中呻吟不止,手上却仍能稳稳当当的托碗夹菜,送入凌子安口中。
凌子安一边享受着白姝静的服侍,一边肆意调弄怀里的两位美人儿,过了一会儿,倏然对白姝静笑道:“我腿上都湿透了。”
白姝静软软地“嗯”一声,微喘着说:“小骚屄泄了两回……嗯啊……安郎这么用我……我心里好舒服,就忍不住……啊……”
“怎么用你啊?”凌子安笑问。
“就把我……啊……当个玩意儿一样摸……嗯啊……安郎,又要泄了……啊哈……”白姝静身体颤了两颤,口中喘息几声,才又说,“安郎悠闲自得,我却在骚浪发情……这样想着,心中就热了起来……我是为了伺候安郎而活着的……嗯,好舒服……”
六七年的调教,奴性早已刻入白姝静的骨髓,让她天然觉得,自己活着就是为了服侍凌子安。她是凌子安的性奴,要满足主人所有的欲望。
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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