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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骤熄。
长锦嘴里还未含化那点碎片,忽然一阵狂风扑面,排山倒海的剑意逼近,将他径自推离识海。
岩池的冷硬与男人的喘息声几乎同时被感知到,长锦稳住身子,抬头望向身前的蛟龙,一双幽青暗眸映出花妖迷茫神色,只见两人眉间绛光闪烁,情契如一团浮华,将散未散。
一只指间带蹼的龙爪,极力捏住了他的衣衫。途期年的面孔上,人类光洁的肌肤与蛟龙鳞甲交替,不停变幻着。他眼仁巨颤,乳白瞬膜时有时无,面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水是泪:“长锦,我不要,不要抛下你,不要离开你……”
长锦哪里想到男人还能存有微薄意识,唯恐耽误时机,便捧住途期年的脸,想要故技重施。
“不要!长锦,是我……是我让你哭了。”途期年却不依不饶地躲开,仿佛即将到来的分离,比他在人与龙撕裂般的转换中遭受的苦楚还要难以忍耐,“求求你……不要。”
他甫从水中扑出,浑身湿露狼狈,痛苦而笃定地哀求着,仿若铁血铸成的恶兽,递上脆弱的咽喉。
长锦停下了动作。
最终回答途期年的,是长锦凑上柔软嘴唇的一个吻。
那是途期年的第一个发情期,缱绻厮磨。
龙胎本性坚固,只要长锦不喊疼,便是无事。蛟龙也总凿骨吸髓一般,恨不能将长锦拆吞入腹,从里到外,一一咂弄透、吞吃干净。
花妖的腿根因此一直是红肿的,被龙鳞剐蹭得高高鼓起,两口肉穴常被灌满了黏糊糊的腥浊精液,外翻着张合,荡漾出腥臊的浪肉,落在兽眼里,像是难以餍足,像是想要更多,于是暖热肥沃的雌巢穴肉又要被按在龙爪下,被搓摸、被舔咬、被插鞭,更加驯顺乖巧地泌出汁液,颤巍巍地吐出黏腻白沫。
男人不怎么说话,但还能听懂。美人惯会在深陷的情欲中,哭叫着向沉默奸淫的蛟龙求饶,只是大多时候,这求饶是不奏效的,他只能浑身抽搐,袒露着胀奶的胸乳,将两根龙鞭吞得更深,语无伦次地抽泣着潮喷,再痉挛地等勃发阳具成结,锁在穴腔内,喷出大股灼热的浓精,最后意乱情迷地攀着男人矫健强壮的肩背,得到一个带着淫水腥甜味的吻。
有时控制不住,长锦伏卧着的,就会是一头极其凶悍的雄龙。
饱蕴力量的兽躯将花妖围圈盘绕,龙涎裹着娇弱软嫩的皎白躯体,不停散发的催情淫香引诱出花妖的娇憨欲态,让他不知羞耻地、颤巍巍地撸动自己的男根,自渎着爬过被浸渍得油光水滑的墨色龙鳞,将自己的两腔肉屄剐出深深浅浅的靡艳红痕,送上欲龙粗糙暗红的舌尖,软嗓哭求它嘬弄红肿的蕊豆,挑开肉缝,一直舔到胞宫肉嘟嘟的环口,才夹紧润白脂腻的腿根,磨蹭着舌面喷出淋漓汁水,喂饱渴燥的龙。
一整个月,蜀山门为两人备下的房间,门都是紧闭的,巨龙的占有欲让人无法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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