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阵清风抚在途期年面上。
他枕着什么沁香温软的事物,半梦半醒间,翻手如鹰隼振翅,迅捷抓去。
途期年掀开眼皮,却不是风,而握住了一只手。
这只手骨节分明,薄嫩指尖泛着粉,开在白玉上的花苞苞一样,矫健又柔美,再适合拿剑不过。
“龙君。”那人轻声道,龙君余光里的那截紧窄腰身亦随之晃动。
他原来枕在他的腿上。
途期年晃了晃头,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仿佛他刚经历过一场苦战,在力竭失血中误入了梦寐,错乱参驳的的痛楚才是真实。
但转瞬之间,清风吹散了光怪陆离的臆想,他一觉渐醒,记起了山峰小憩的肇始。
初春时节,他御剑行至长锦山,游目四观玉峰削成,天气虽还微冷,此峦犹碧色欲滴,灵气磅礴吞吐,正是瞰山赏霞的好歇处,便将一株瑶花化作跪坐美人,供他枕着渐渐瞌睡。
这是他亲自点化出来的,途期年当然宠溺,被搅的又是一场噩梦,便含笑道:“才睡了几刻钟,扰我做什么?”
他说着,径自抬眼,恰与一双温驯玄瞳对视。
花妖纯洁出尘如山巅积雪,正茫然地思索应答。于他而言,途期年是猎猎朔风,一朵雪花理当被风唤醒、追随着风缠卷不休。他亲近他,难道也需要解释缘由么?
而看清他面容的瞬间,龙君收起笑容,心底陡然热意蒸腾,欲念蠢蠢勃动。他被不知从何而来的迷乱错象击中了,有嘈杂邪音声声蛊惑着:
“把他按在胯下,狠狠捅进处子穴,灌满龙精……
“嚼碎他的腕骨与踝骨,给他漂亮的脖颈扣上玄铁刺链……
“让他,永生永世被拴在九重龙殿的床脚,做一朵圈养的花——
一颗小脑袋忽然扎在他的胸前,鸦黑发丝披垂,幽香暗浮:“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途期年瞳孔一震,神情沉郁,缓缓开口:“既然这样,那便随我回九重天。”
花妖磨蹭着他的胸腹,撩拨而不自知,瓮声道:“龙君,长锦是妖,不能去九重天……”
途期年面色渐缓,揉揉他的发顶:“我给你施一个阵法。”
“不过,”他话锋一转,“得你拿东西来换。”
三言两语,居然将长锦陪他前去,颠倒成了他施恩长锦。
奈何花妖此时懵懂初生,闻言只会点头。
龙君凑上前,附耳一阵低语。不知他说了些什么,长锦顿时颊上飞红,用断奶猫崽一样可怜的眼神哀求他,但并未奏效,只好垂头照旧跪坐着。
“怎么,”途期年站起身,见他许久没有动弹,单膝跪在他面前,“反悔了?”
“……龙君,”花妖蹙眉,“站不起来……”
“嗯?”
途期年这才察觉他跪坐得过分笔直,腿根在梨白衣衫下紧绷出条条流线,似在极力稳住腰臀。
他先前以为,花妖是惧怕他呵斥,但如今一看,花妖下腹衣裳湿痕渐重,透出片深粉色……
途期年目光顿滞,探手去摸。入掌触感丝滑,白衫底下竟未着寸缕,一串珠坠落在濡湿腿心。
他轻轻一勾,花妖立刻颤抖着呵出热气。
“另一头在哪里?”
“呜……”花妖羞愧难当,“在……胞宫……”
途期年小臂鼓起青筋,几乎要捏化掌中一捧软肉。他扶着长锦的尾椎,让花妖躺在怀中,轻柔地插进了黏湿膣腔。
一层软膜,张在了指前。
膜中央的小孔吮着光润珠链,咬住了两颗珠子间的最细处,正小心翼翼地舒张收缩,黏滋滋地流着汁。
龙君喉骨缩紧,收手落下结界,猛将花妖下衣掀开。
那竟是一串按大小排布的水晶珠,最尾端如一粒清淡晶莹的石榴粒,卡在屄口的那颗却已撑开指腹大小的孔洞,粒粒圆润剔透,小尾巴一样轻轻晃动着,拖在长锦的股间。
穴腔被透亮物件侵入,只能颤抖着敞开幼嫩贝肉,任人观赏幽红肉色,连最深处都仿佛要被炽烈目光奸个通透。
途期年凝目注视着。他的手指再度插进了牝腔,将处子穴眼撬得更开。
花妖是个知羞耻的精怪,伸手捂男人的眼:“龙君……不要看……”
龙君按住他,拨动肉膜外的珠子:“别动,给你仔细地松松穴,等会儿好少吃些苦头。”
长锦哑声呜咽:“龙君……轻一些……里面还有……”
途期年自然知道珠串在里面,追问道:“还有什么?”
“胞宫、胞宫里有散珠子……”花妖像是怕他不信,捉了他的手放在温软小腹,“一颗颗的,在动。”
男人的大手一贴上去,那些珠子似有所感,凫水游鱼般动得愈发激烈。
长锦就在他的掌下,发出媚色的低低哀叫。
途期年喉结滚动,立刻肯定了心中猜想。
他行至长锦山时,筋骨舒展
', ' ')('得爽适通透,起了层薄汗,便随手甩动几下。
殊不知汗珠凝成灵核,在灵气充沛的山巅翻来滚去,攒成一把水晶珠,珠子与珠串落在长锦花鼓嘟嘟的花房,被化形后的花妖尽数锁进女牝肉屄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