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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梅子薄酒(床笫逼问打屁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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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乖,嗯?”途期年俯身,柔缓地按揉着长锦的下腹,那里微微隆起,犹如一颗被沃灌充盈的花房,却是盛满了主人在呜咽中吞下的避子药。

接连不断的高潮,简直要榨干长锦的力气,让他只能瘫软地伏跪着,落在男人的掌中物一般。花妖腿根直发抖,圆铃的碎银片还陷在宫口,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剐蹭,强烈的异物感让他不由挣动,吐出一点气音:“别、别揉……”

“要揉的,我轻一点,”途期年吮着花妖的肩头,哄慰道,“乖花儿,早点吸收干净了,我才好进去。”

“还是要我再剥开你的穴,让你把药尿出来。到时候就不是这样揉了,要选哪样?”

长锦终究招架不住这种荤话,又怕又臊,憋得眼尾飞红,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咬着嘴唇闷哼,索性将脸庞一低,埋进了自己一双月牙儿似洁白的臂弯。

男人沉沉地呵笑一声,循着长锦的脊背,落下如蒙蒙细雨般的轻吻。美人尾椎处,两只腰窝如同小巧的玉碗,水涔涔地积着湿润光泽,轻晃出来碎影。途期年便衔着这口冰肌玉肤的碗沿,探出舌尖,两腮鼓动,重重嘬弄了一下,留了片残红印子:“不给你弄难受了,哪舍得让你受苦呢……”

男人的体温偏高,手掌热烫,像攥了一把火,隔着长锦下腹处细腻紧实的皮肉,存在感极强地挤压着那枚娇小的、饱胀的子宫,敏感的器官甚至如同被男人直接握在掌中揉捏,格外挑动神经。

长锦吸饱了恶龙身上的催情香,一时喉头发紧,短促地喘息着,热气全扑在自己的脸上,只觉体内最深处的药液翻滚,骚动的浪潮般拍打在宫壁内膜上,股股热流激冲向四肢百骸。他被揉得浑身发软发颤,终于忍不住抓住途期年的小臂:“途期年,好热……”

途期年揽着花妖,身上蒸出些微湿意,应了声:“嗯。”

他的下身忽然一顶。

一根裹满黏液的勃发肉棍,因为在空气中暴露太久,表皮的温度已经温凉,微微跳动着,如一道电流,挺在美人湿红发烫的股缝。皮肉相贴,途期年显然也有些情动了,揉着手中细腰,抵住湿软的花唇,凶悍抽动起来:“给你降降温。”

长锦哽咽了一声,小腹缩紧,本能地夹紧了腿根,一口女穴挤出缠绵嫩肉,湿漉漉地擦过龙根。粗长油滑的龙根这时往前送去,银枪一样撞开细窄的腿缝,龟头猛打在殷红发肿的蒂珠上,又一条生有薄鳞的阳具紧跟着探了出来,卡在美人的身下。长锦微一侧目,便能看到两只硕大圆亮的蕈头,马眼怒张,银丝牵连,吐露出强势而淫靡的气息,正恶狠狠地凿在腿间。

途期年犹嫌不足,一手还揉着软热的肚腹,一手已顺着美人的大腿抚上来,虎口打开,圈住了花妖直挺挺的性器:“这么硬了,要不要摸摸?”

这一阵接连的刺激,比起降温,更似烈火烹油。仅仅是听了这话,长锦便反射性地腰眼一酸,摇晃着腿根,迷迷糊糊地往男人手里蹭去。

途期年轻笑,大掌拢住两人的阳物,将生茧的指肚按在肉棱,松松撸动起来:“馋猫儿,这次先不准射。”

美人一根性器笔挺,柱身之上湿滑泥泞,剑修握着,像是得心应手地握住一把剑柄,温度与湿度相互交融。

长锦伏跪在途期年怀里,任他上下揉捏着,浑身热烘烘的,骨血都快舒服得融化了,五脉张弛,小腹渐渐恢复平坦,将那避子药吞完了,身下也湿得一塌糊涂,阳根在男人手里勃勃而动,牝穴却娇怯地张开了细缝,红肉一抖,吐出了一点沾着黏液的碎银片。

途期年眼看着红穴吞吐干净了,抚弄的动作渐缓,松开手,五指伸张,猩甜的浊丝如蛛网,黏糊糊地缠了一片,他也不擦,径自捏住美人的下巴:“舒服么?”

长锦喉间发出含混的低吟,仿佛被摸到发情的愉悦母兽,他支着微颤的手肘,半仰着头,眼中带雾,鼻尖通红,吐息还不稳,湿润唇瓣中隐约可见玉片似的白牙,下意识地抿了抿嘴,便含进了男人的拇指。一只舌尖,轻轻软软的,打圈儿扫过男人指头上的纹路,啜走了粘腻的淫水。

犯规。

仿佛有一头奶里奶气的小羊崽,轻盈地奔跑跳跃着,猛然撞断了途期年头脑里紧绷的弦。轰的一声,他什么思绪都灰飞烟灭了,只剩下血气涌动,情香翻滚,下腹软鳞炸开,紫黑龙根上脉络暴涨,凶狠地捣进了嫩穴。剑修精壮的长腿,插进长锦股间,撑开了一双磨出粉红印子的膝盖。美人无法动弹,只能双腿大张,蜷着脚趾,将脚掌搭在男人凸起的踝骨,纯洁的、雪白的待宰羔羊般,无力地坦露出黏湿滚热的蚌唇。

途期年捉住他的肩胛,又是一个深顶:“既然药都吞干净了,再添些。”

那处软穴立时束紧了,鲜嫩地咬住了男人的阴茎,红穴陷在一只雪臀中,外翻处透着湿亮的水光。两团粉白的臀肉也颤巍巍地打晃,再往上去,一把光洁的细腰弯着,沉在重重床幔下的暗影里,如一尾白鱼游曳。

恶龙额角青筋暴起,钳住这尾滑腻的白鱼,肌肉收紧,下腹一抽一送,拖出微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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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倒翻穴襞,让那嫩肉蹭过根部的细鳞,再将其顶回螺纹层叠的内腔。他的阳物生得狰狞,另一根只敢抵在穴边,龟冠上翘,噼啪击打着神经密布的蚌肉内外。

“唔啊!”长锦仿佛被淬了火的钢鞭抽过,腰肢剧烈地弹起,偏他被握住了下巴,挣扎不得。男人的拇指翻搅着一截滑溜的舌尖,花妖低声哼叫,微张的唇角濡湿而靡红,淫乱地淌出了银亮的唾液黏丝。

途期年掐着长锦的腰,身下大开大合,一次比一次动作狠戾,深凿进穴眼,双臂如铜铸,从身后牢牢圈住了人。巨龙藏好自己的宝物,喉咙里发出餍足的喟叹,用湿漉漉的拇指拨开美人薄唇,垂头舔舐着花妖齿列间的水光:“自己认认,还记不记得这根东西?”

那层肉膜紧致销魂,处子腔一般,被蛮横地抽插了几十下,已经黏腻如同半融凝脂,滴滴答答淌出乳浆,幼嫩得让人头皮发麻,途期年一边问,一边发了狠地肏弄,青筋暴突的阳具震出残影,全根没入,全根抽出。另一根热气腾腾地抵在穴外,充血的龟头碾过蒂珠,将肉尖戳得又酥又麻。

长锦在凶猛快感带来的慌乱中,快要缩成了一团,喉头颤动,带着一丝微弱的鼻音:“嗯……啊……记得……”

途期年心头一跳:“什么?”

“记得……记得你……啊啊——”

一记失控的重顶,几乎将长锦的膝盖顶离床褥,逼得他惊叫出声。途期年按住花妖的小腹,粗长龙根贯穿了整口抽搐的肉腔,将宫口都撞凹进去。花妖的下腹处因而微微鼓起,肌肉裹出了一根阳物的形状。男人的指尖停在底端位置,指肚摩挲了一圈,哑声问道:“既然记得,这是哪?”

长锦被呼出的热气洇湿了眼睫毛,薄软的眼皮低垂,唇齿张张合合,最终还是抿住了,有些难为情地,轻轻摇了摇头。

“说,”途期年又是一连猛顶,叼住美人腮边的软肉磋磨,四周的淫香骤然浓郁起来,男人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威胁道,“说给我听,不然就把你弄到发情。”

长锦哪能恶劣过这人,浑身一抖,湿软的睫毛如飞鸟的尾羽般,轻扫过男人的鼻梁。他显然是把这话当了真,不得不喘息着服软:“柱、柱身……”

“上面有什么?”

“……倒刺,”长锦一哽,身后男人劲腰挺动,催促般加快了速度。花妖在颠弄中胸脯起伏,低声答着,“有倒刺和软鳞。”

“继续。”

“你……出精前,这里……这里会成结,一跳一跳的……精水会一直往上涌……涌到……从龟冠喷出来,”长锦臊得闭了闭眼,因蜷缩的姿势而呼吸不畅,断断续续地讨饶道,“呼……顶慢、慢些……”

途期年觉出花妖的吐息越来越急促,在颠动间托着人起了身,姿势直上直下,恰恰方便他挺腰入得极深。男人面上情欲交织,气息热烈,抓住怀中人的一只翘乳,指尖挑出肥软奶尖,掐到花妖眼皮底下。原本纤薄的乳肉竟被捏得微微鼓胀,从指缝溢出绸缎般的皮肉,恶龙一边把玩,一边追问道:“还有呢?会在哪里成结?喜不喜欢内射,喜不喜欢双龙,嗯?”

男人粗糙温热的掌心里,花妖雪白的肌肤发烫,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晕,一颗心脏跳得飞快,仿佛挂在花枝上的苞蕾,在狂风中飘忽地摇晃着,显然已经羞耻至极点,怕是说不出几个字来了。

果不其然,长锦绞紧了水光淋漓的腿根,小腿重重一弹,十枚圆润的脚趾如猫爪般蜷张,在途期年怀里颤悠悠地吸着气:“不、不要问了……”

途期年也不逼他,含笑道:“好,那我们慢慢试。”

“看看我们长锦,到底喜欢些什么……”

恶龙呼着热气,一口咬住了长锦的后颈,上翘如蝎尾的阳物狠插狂顶,青筋倒刺勾开腔襞,剐蹭出肉褶里沉甸甸的淫液,在宫环处撬开了一圈儿黏湿的小口,狰狞的肉头一下下啄进去,如同一阵凶猛的深吻。

长锦难耐地昂起脖颈,呜咽出声,他浑身热意惊人,肩背上沁着一层梅子酒般的薄光,顺着脊梁淌下去,如同铺开了一条破碎的星河,臀间穴瓣却溅满了黏胶样的白沫,鱼鳃般翕张着。这样剔透又荤腥的美,最合淫龙的胃口。

途期年额角青筋鼓动,仿佛要解渴一般,躁动地吮着长锦身上的汗珠儿,忽而扬起大掌,一掌接一掌,落在肉臀之上,忽轻忽重地击出“啪啪”水声:“只会等着我动,还不自己张开胞宫吃?”

“呜……不要打!不要打屁股……”长锦小腹连连收缩,十指猛然抓紧了濡湿的床褥。他受了饱含情欲的掌掴,堆积的快感爆发,整只雪臀猝不及防地一抬,甩籽般喷出了一股细细的热液,淫湿肉壶小口小口吮住龟头,不停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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