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后的清洗,本来很简单,但现在江映被钟砚抱着,两个人亲密无间地坐在浴缸里,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水汽氤氲的空间里,钟砚将左手环过江映腰际,托起他靠近腿根的臀肉,好让江映自觉地把腿张开,露出被肏得熟透了,还含着许多白浊的雌穴。
钟砚把下巴搁在江映圆润的肩头,缓缓道:“身为Omega,生殖腔怎么能装不下Alpha的精液呢?”
男人微湿的发若有似无地蹭过江映的脖颈,像是某种被雨打湿的大型犬类在向他撒娇,明明该觉得可爱,但江映心中却警铃大作。
在系统干涉之下,钟砚的坏点子比从前多得多,刚才在书房就又哄又骗,说是发情期要多做几次才好,换了好几种体位姿势,直到把江映肏得腿软,眼泪都哭干了才放过他。现在钟砚突然提起设定里的ABO相关,一定是在哪里挖了坑,就等着江映往里跳。
可江映实在想不出别的说辞,只能忽闪着目光,老老实实地解释道:“可是那里真的吃不下了......”
这便是眼下的事实——江映真的被男人的精液喂得很饱了,灌满了浓精的子宫甚至将素来没有赘肉的小腹撑起一个薄薄的弧度,只消钟砚探手在对应的位置轻按一下,就有一股浊液自江映的穴口吐出,化作丝丝缕缕的乳白,很快融入温暖透明的水中,消失不见。
“也是,”钟砚在江映耳边幽幽地叹了口气,表示赞同,但很快话锋一转,带着江映绕回了他提前布好的陷阱,“但浪费可耻,所以要有惩罚,对吧?”
惩罚?什么惩罚?江映一时脑子里没有转过弯来,男人不知疲累的阳物就拨开肉缝,顺着温暖的水流和先前留下的滑腻精液捅了进来。
已经被肏开的女穴还未忘记方才被大鸡巴疼爱的感受,这一次没费什么力气就被插到了顶。男人长驱直入没留半分余地,突如其来的快感没有丝毫缓解的间隙,江映消受不住,发红的眼角沁出情欲澎湃的泪水,他下意识地抓住钟砚的手腕,仰着脖子浪叫出声。
“你慢点,慢点......哈啊......”
“那就不做?”钟砚果真停下了动作。
江映发觉系统影响下,钟砚真的变得坏得很了,不仅喜欢吊着他,看脸皮子薄惯了的江映自己撅着屁股求肏,这会儿还故意用龟头磨蹭着他的G点,磨得他里面那一块软肉阵阵酥麻,不住抽动,心脏也跟着颤动起来。
可按照设定,江映也好不到哪里去,现在他就是一只发情期里又骚又浪的Omega。彼此浓厚的信息素爆发在浴室里,热烈而疯狂地交缠着,所有清醒都被原始的生物本能压榨到干涸,当然没有让男人停下不做的意思。
既然钟砚存心逗弄,江映只能自觉地抬起还布着粉色指痕的屁股。他背对着钟砚,扶着男人的手腕,把一塌糊涂的骚穴对准挺翘的鸡巴,然后皱着眉,一点点坐下去,好把肉棒吃得更深些。
“没错,惩罚就是,这一次的,你要好好地,全部地吃下去......”
深入设定的钟砚的言行,和平常大相庭径,若是放在往常,江映是会违心地抱怨几句的,可说到底,江映根本没有埋怨的理由和资格。
毕竟,这就是他自己求来的呀,如果不是他自己馋,自己贪,想着跟丈夫有更激烈的性爱,怎么会下定决心购买这个七年不痒系统呢?
更何况,被发情期折磨的Omega只能想着Alpha的鸡巴和精液,还敏感得要命。江映悬在空中的花穴才被插到入口处他就爽得攥紧了指节,把玉色的关节处绷得泛白。黏答答的淫水汩汩涌出,混着先前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一丝一丝地往下滴,在水面激起圈圈涟漪,仿佛一场永不会停下的雨,淫靡的水液把两个人的身心都打得湿透,染上暧昧的氛围。
在放满了水的浴缸里进行这种姿势的交合感觉很奇妙,腿根没入水中时,浮力会强制地放缓江映的动作,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托着他,等到蜜洞再往下一点,把整根粗壮的肉棒都吞进去,浴缸里温热的水也挤进来,比钟砚的体温要高上一点,像是从外面灌进骚穴里好多精液,又好像是他自己在分泌淫水,黏答答的,只消钟砚顶一顶胯,就带着热度在内壁与肉棒的缝隙之间游走,连续不断地对脆弱的甬道施加美妙的刺激。
真的好舒服,舒服得江映快要包不住自己的口水,像条发情的雌犬,浑身都散发着原始而纯粹的交配欲。
“钟砚,钟砚,我想要......”江映又被情欲烧得狠了,穴肉仿佛生来就长在男人的阴茎上,还会亲密无间地吸吮着这会给予自己精液的事物。他喃喃地叫着丈夫的名字,不自觉地腰背下陷,压得自己的阴蒂正好贴着肉棒的根部,随着身下的动作承受着摩擦爱抚的极乐。
伴侣的声音黏腻得像融化了的蜜糖,附着在人的皮肤上,刚扯断一丝,便又黏连着牵出一丝,要死不死地磨着钟砚绷紧的理智。他加大了挺送的力度,发了狠劲似的,在伴侣湿热的体内横冲直撞,水声与交合声不绝于耳,昭示着他的动作又多么粗暴,可吻
', ' ')('落在江映皮肤上,却是轻柔的,就连带着点尖的犬齿也只是在爱人的皮肤上游走,最终停驻在先前咬下的齿痕所留下的凹陷里,轻轻地搔刮着,引诱着对方。
“唔——”挺翘的性器不小心碰到某一处褶皱,受到撞击的穴肉立刻收紧,紧密相联的两人同时自喉间发出舒适的低吟与喟叹,江映感受到身下的力道又加重几分,男人在他最深处又快又狠地捣了几下,最终撞开蓄满了精液的宫颈,重新射进去一股浓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