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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了的Alpha与Omega和野兽其实没什么差别,从书房到浴缸,再到洗手台,不管如何互相倾吐爱意,又如何做了多少次,只要一个吻,或者是凝望对方时湿润的眼神,彼此之间互相牵动的爱欲便会掀起连锁的反应,那欲望就像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海沟,永远没有填满的可能。
可现在,江映的私处已经被填得满满当当了。不仅仅是单凭身体的感受,更有视觉的不断提醒——他被钟砚抱到了洗手台上,两腿被男人环过他腰后又按在他腿芯的双手掰开,露出红肿得颇为可怜女穴。说是可怜,却还贪吃地含着男人情欲蓬勃的鸡巴,入口处断断续续地被抽插的动作挤压出白浊,挂在艳色的媚肉上,分外得下流。
本来镜子上还有一层蒙蒙的水汽隔着,可这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钟砚毫不留情地抹去了。最私密的地方正对着洗手台上方的镜子,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底,这无异于公开处刑。江映有些许不安地挣扎着,却被钟砚死死按住腰部,更加狠戾地肏干着。
狰狞的肉棒每入一下都快要撞进脆弱的宫颈,撑开隐秘的褶皱,每一下都快要把江映的神思撞碎,本就在先前的情事里耗费掉太多力气的酸软四肢根本就没有抵抗的余地,更何况挚爱着的丈夫一遍又一遍地勾着江映,不知厌烦地在江映耳边说着情话夹带着下流话,又是这里很好看,又是那里怎么流了好多水,夹得他好紧他好喜欢,江映哪里吃得消这种攻势,只能乖乖张着腿挨肏。
胸前的乳粒被男人用食指与拇指的指腹捏着,玩得又红又肿,如果江映躲着不让碰,钟砚就会故意揪着往外提,然后狠狠塞回淡粉的乳晕里,做成一个人为的凹陷。钟砚力度控制得很好,不会让江映觉得疼,不仅仅是酥麻,还有种微妙的羞耻感。这种感觉和腰后被男人的胯骨顶着凹陷处碾磨的痒,还有他在甬道里顶撞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地填进每一个江映想要回神的间隙,让所有感官的敏锐度都被无限得放大,
Alpha的掌控欲很强,而Omega的顺从会让他们的身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之前被系统一股脑儿塞进意识的ABO常识科普江映只是囫囵地记下了点大概,眼下倒是突然从江映那浆糊一样含糊不清的思绪里冒出来。
如果自己再表现得乖一点,主动一点,钟砚会更高兴的吧......
江映是真的希望自己和钟砚的关系更密切一些,也由衷地希望钟砚能感到高兴的。于是他真的这么做了。他顺着钟砚的想法,强忍着被拖举着腿根,微微悬空时那轻微的心慌,任对方激烈或痴缠地在他体内进出,又侧过头,向爱人讨要了一个缠绵的亲吻。
不是说一方要卑微地讨好另一方,而是感情双向的传递与回应。这是恋爱时,钟砚教会他的道理。
理所当然的,江映得到了热切的应答。
他被钟砚细细密密地吻着,从发颤的指尖,到纤细的脖颈,然后是沾着腥与甜的嘴唇,再到湿润的眼睛,比起猛烈到在他私处捣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的动作,这个亲吻要温和许多,无关乎情欲,更像是在无声地倾诉爱意。寻求支点的他将后背依偎在身后伴侣的胸膛,透过被水汽沾湿的眼睫,江映看见钟砚阖着眉目,出挑的五官像供奉在庙宇里的塑像,说不出的神圣,仔细看的话,却又像狂热的信徒,神态虔诚得要命。
而江映就是他唯一信奉的主神,会赐下祝福,给予他无趣的人生里光与热。
完蛋了,完蛋了,只是多看一眼,刻在骨髓里的爱与喜欢就要更深重上一分,江映简直不敢想如果七年之痒真的存在,由钟砚握着手,引导着,才一点点构筑成的现在的自己会变成什么疯样。
不过先疯的可能是钟砚。
不是因为所谓的七年之痒,而是极端的性快感。刚刚在浴缸里和爱人胡闹了一通,浴缸里的水连带着他射进去的精液都还没弄出来,留在江映的穴里,自然而然地就染上了江映的体温。他的性器被这种温暖而潮湿的感觉包裹着,像是被无数条湿软的触须或者是舌头舔舐着,吸吮着。而他绷紧的神经则类似于一条棉线,被这致命的感受浸得湿透,变得沉重,然后下垂,正濒临断线的边缘。
钟砚学会了得寸进尺。他还记得最开始遇见江映时,因为和常人有所不同的身体,江映是多么的自卑敏感,哪怕在他的鼓励下变得开朗许多,钟砚还是小心翼翼。不止是日常相处,就连做爱的时候都很温柔——要关着灯做,还要等前戏做足了,确定江映没生出什么抵触才继续,因为他怕自己一时贪欢,不小心碰到江映永远存在,永远愈合不了的伤痛。
但在今天,爱人破天荒的主动与迎合无疑于给他打上了一针兴奋剂。他回忆起傍晚推开门时,江映用假阳具把自己玩到高潮的淫乱场面,鸡巴顿时在窄小的穴里又疯了似的涨大一圈,透过镜中的影像,他清楚地看见江映被自己的阳物撑得厉害,眼角湿哒哒地淌泪,至于脆弱的内瓣,则被肏得有些外翻,正随着他侵入的动作一抽一抽地跳动。
烙印在视网膜上的场景远比色情片真实刺激,让钟砚彻底地发作
', ' ')('了,他像所有Alpha该做的那样,衔着心爱的Omega的腺体,在那里印下快要见了血的齿痕,反复打上独属于他的气味与标记。他把滚烫的性器来来回回地往江映女穴里的G点上捅,每次都入得很深,深到整根鸡巴都肏了进去,只剩精囊挤在穴口,一晃一晃地打在骚水直流的嫩逼上。
镜中倒映出的画面和结合处分外淫荡的景象形成了巧妙的循环,让钟砚每每望见镜中的江映,就愈发地贪婪,肏干他的动作就愈发粗暴,他听见江映细碎的,像猫儿一样的呜咽。本以为是他欺负得狠了,终于收回点理智,想要稍微放缓些力道,可仔细往镜子里看的话,他们结合的地方淌出来好多水,被暖色的浴室灯一照,亮得像蜜,正从江映那永不干涸的蜜穴里蔓延出来。
那就不是疼,是舒服了。
真是十分自相矛盾的身体啊。
我的伴侣,我的爱人,他雌伏在我身下,他接纳了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精液。再射进去一些,把他的肚子灌得怀孕的话,他会分泌乳汁,信息素也会变得更加甜,他会无法行动,变得只能依赖着我......
这些隐秘的想法钟砚未曾宣之于口,但即便只是流于构想,也足够疯狂。
可这怎么能怪他呢?Alpha与Omega,在这种时候就是只知道交媾与繁殖的野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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