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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同样是整晚都在进行体力劳动,第二天,出力比较多的钟砚反倒按时起床,穿戴整齐去了公司。只有江映,像个软体动物,软趴趴地沉在被子里,指尖都酸得抬不起来。
不过临钟砚走前,他还是努力仰起头,和对方接了个吻。
钟砚说了,今天友商要过来谈项目,他必须得去,但会尽快处理完回来。
回来的话,还会做跟昨天一样的事吗?江映没好意思问出口,躺在松软的被子里睁着眼睛,漫无目的地幻想着,但大概,感觉,也许就是他想的那样的。
毕竟Alpha和Omega的设定像极了最原始的动物,永远被繁衍的本能支配,简直就是为了做爱而诞生的。
“没错,亲,不过为了让您在短时间内体验到更多的乐趣,现在剧本已经进入Alpha的易感期阶段。如果对昨天的体验感到满意的话,可以向您的朋友推荐我们系统哦,还有,记得给我们五星好评哦亲,凭截图可以返你十元兰博基尼优惠券的呢。”
估计是换了个在某宝上过班的客服,今天的系统操着一口流利的某宝体,适时在脑内响起。
好评肯定会有的,但是兰博基尼优惠券还是算了吧。毕竟钟砚不喜欢开跑车,车库里停的那辆要不是有人定时打理,恐怕都落了灰......体力透支且睡眠不足的江映有一搭没一搭地这样想着,眼皮翕动了两下又停了,终究是睡着了。只剩系统里的社畜兼单身狗客服,在一片静默中尽职尽责地打出惯例的“祝您性生活愉快”,然后流下两行贫穷且辛酸的热泪。
系统客服愤愤地想道:可恶啊,有钱还有一夜七次的老公,这就是我梦里才会有的美好生活吗?
——
作为一名优秀的Alpha,在工作上,他对时间的规划十分明确,甚至可以说是严丝合缝,同样的,他也不允许自己在工作上出一点纰漏,打乱自己的步调。
但今天的钟砚很奇怪,他一整个上午都躁动不安,在公司的例行会议上甚至控制不住没来由的眼泪。还是秘书替他打圆场,说他是熬夜熬得眼疲劳。在办公室审批文件时,他的心思也完全不在那些繁冗的事务上,稍不注意,就要回想起昨晚上和江映做爱时那些下流的景象——白嫩的腿根,被肏得外翻,红得快要滴血的骚穴,还有布在江映细白皮肤上的青紫吻痕,强烈的色彩与反差烙印在眼底挥之不去,几番挣扎之下,他终于输给了本能。
钟砚可耻地硬了,而且特别地,特别地想江映。
自己有这么欲求不满吗?
钟砚知道现在的自己不太对劲,他打开搜索引擎,郑重地敲下他的症状与问题。虽然在一堆花花绿绿的医疗广告里,他被判作罹患各种各样头部以下截肢的绝症,但好在在某个论坛的角落,他发现了对类似问题的回答。
那位楼主是这样问的:“友友们,最近看了个短篇,里面的Alpha器大活好,但是特别黏人,还会哭着想他们家Omega,有没有类似设定的文啊,我好香这种哭包攻!”
用着默认头像的好心网友直言道:“这不就是易感期嘛,想看差不多的文你搜关键字就有了。”
哦,易感期。身为Alpha,钟砚当然记得这些理论知识,但他记住的那些专业词汇生硬艰涩,远不如这个女性论坛里的描述直白好懂,虽然这个帖子里的其他用词有很多他也不太看得明白,但只要知道是易感期,那就很好办了。
定好的会议不能推迟,他没办法丢下工作直接回家把老婆爆炒一顿,但也总不能就这样硬着去见友商吧?
钟砚为自甘堕落的自己找了个借口,望向手表上的指针,一点二十四分,距离约定好的商谈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左右。
足够了。
过于有钱的总裁们不仅有兰博基尼,在专属的办公室旁边,还有专供他们洗漱休息的独立房间,隔音效果很好,不用怕被人撞见尴尬的场面。更幸运的是,沙发上,搁着一条叠得四四方方的毛毯,前天江映来公司等他下班时,就披的这条毛毯。
钟砚想江映的信息素真的想到快疯了,也顾不得抓着一条毯子嗅闻的动作像极了个变态痴汉。伴随深重的呼吸,并不浓厚,已经被空气稀释掉的甜味丝丝缕缕地钻入鼻腔,让钟砚感到了莫大的满足。但只有这点聊胜于无的慰藉并不足够,他松开领带,解开纽扣,露出分明的胸线,散去皮肤上升腾的热意,至于下面——昨晚的江映很乖,很配合,要用什么姿势换什么玩法都任着自己去做了,要是告诉他自己现在是易感期,他也会原谅自己这个好色的丈夫,原谅自己接下来想做的事吧。
于是钟砚按下了视频通话的按钮,含着隐秘的期待,以及澎湃的欲望。
那当铃声响起时,我们的Omega江映在做什么呢?
当然是躲在被子里,手指捏着阴蒂自慰呢。
本来的话,江映只是想偷偷摸摸地给自己上点药膏的。因为昨晚上做了太多,他腿根的皮都快被磨掉一层,红得发疼,走几步路
', ' ')('都难受。但被肏开了的身体真的馋得慌。沁凉的膏体蘸在指尖,在靠近花芯的地方抹开一点,江映就流出好多骚水,像是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不过短短一天,他的身体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变得又骚又浪,活脱脱一个性瘾患者,碰一下就要高潮的双性婊子。系统的影响,真的有这么大吗?
还是说,这才是自己真正的模样?
江映昏昏沉沉地想。
本该有所缓和的发情热卷土重来,再加上被子里闷着人的体温,烫得很,很容易就烧穿了一个人的底线。他原来是决心要忍着的,可不碰真的好难受,子宫的最里面一定是藏着一个关于欲望的漩涡,永远填不满的空虚寂寞,可不填进去些什么,就更难受。
他想着离钟砚说好的到家时间还早,如果自己尽快结束,一定不会像之前那样被钟砚发现的。
于是,鬼迷心窍的,江映回忆着钟砚的肉棒插进来的时候,那种酥麻得半边骨头都碎了的感觉,拿药膏瓶盖上竖起的纹路去蹭藏在逼肉里的小豆。修剪整齐的指甲也抵住水淋淋的那里,来回地掐弄着。阴蒂是最能体验性快感的器官了,这样玩的确是舒爽的,床单都被江映淌出来的花液浸出一大滩水渍,但不管怎么弄,他都觉得自己根本摸不着那个能让他高潮得哭叫的临界点,仿佛隔着海,明明看得见最远处的分界线,但怎么都够不到的。
偏偏就在这时候,手机响了,还偏偏就是钟砚打来的。
该说江映是好运呢,还是不幸呢,江映一手湿滑,惊慌中手忙脚乱的去看,正犹豫着该不该接,过分热情的系统在他脑海内“滴”了一声,大意是亲,就让我来帮您做决定吧,不用谢哟~记得给值班客服也来一个五星好评哦~
未经任何操作,却像是有无形的手在对江映的手机进行操作,滑向了绿色的接听键。
偏偏是视频电话。
就算看不见下身的一片泥泞,也看得清江映脸上的神情,羞怯,慌乱,像是小孩偷拿零食还没吃到嘴,就被大人当场抓住。
还是人赃并获的那种。
而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其实钟砚完全明白江映在做什么,但知道江映脸皮薄,干脆在这里放他一马,过会儿再好好讨回来作补偿。对着江映那张闪着泪,颇为可怜的脸,他觉得像泡在温泉水里,焦躁被一点点抚平,身心渐渐舒展开来,只剩下易感期里Alpha们无法自控的性器,根本收不住的硬。
钟砚沙着声,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在休息吗?我吵你睡觉了?”
“没,没有......”江映摇着头回复。
“那,既然没有在休息的话......能帮我一个忙吗?”
手机的摄像头被调整在合适的角度,让江映只看得见钟砚的脸,往下是敞开的领口,隐约透露出一点肌肉起伏的线条,却看不见更往下的地方,男人的拇指与其余四指圈起一个环,正握住柱身缓缓套弄着。
————
“易感期的Alpha很难受,所以,需要他的Omega配合。”
“这里因为你才烫的,你要负责。”
不得不承认,出自生物本能的快感是野蛮的,但也是令人上瘾的毒药,连着Alpha的精液一起灌进身体里,就让Omega沉迷于雄性的支配与诱导。开始时,江映是不想同意的,可对上钟砚那双湿润的眼睛,江映就忘了天南地北。
是啊,钟砚现在不舒服,是我让他变成了剧本里的Alpha,我是该负责的。
于是就迷迷糊糊地听了男人不怀好意的撒娇与哄骗。江映把腰靠在枕头上,掀起宽松的白T的一角,衔在嘴里,好在手机镜头前完整地展示两粒粉色的乳头。
“那老婆的奶,是不是想我想得又硬又涨啊?”
钟砚好整以暇地调戏着他,老婆这两个字,像是被含在舌尖含化了才舍得叫出口。
平常他们都是用名字互相称呼,猛地来一个这么腻歪的,就直接把江映丢进了蜜罐,甜得他不知今夕何夕,空余的右手当然会听着钟砚的吩咐,去摸没有什么起伏的胸前,指缝夹着乳粒,虎口则将胸口那儿的软肉努力往上推,倒真的像是有了一对正在涨奶的乳房,只要一用力,就能挤出甘甜的奶来。
“是,想老公想得疼......”
干坏事有人带着,江映就放得很开,该怎么回答都像被调教好了一样,很合钟砚的心意。
“那你听得见老公在做什么吗?”
当然听得见,可以说是特别清晰,钟砚正低沉地喘息,即便看不到下方的画面,江映也能猜到。马眼里吐出来的前液顺着硬烫的肉棒淌到男人宽大的手心,只要稍稍加快撸动的频率,就有咕啾咕啾的水声冒出来,十八禁的声音借着网络传到江映的耳朵里,听起来就像两个人做爱时肉体结合与撞击时发出的动静。
“是在想着我......”
钟砚敛起好看的眉目,还未等江映说完,便摆出副严肃的样子打断道:“不对,是
', ' ')('在肏你,不然你下面怎么流了好多骚水?”
的确是流了好多水。刚刚涂药膏的时候,外裤和内裤都剥了个干净,现在的江映是真空状态,没了布料的阻隔,在羞耻与背德感的双重作用下,每一句低沉的蛊惑,每一道暧昧的目光都在让寂寞的花穴分泌爱液。
江映腰背弓起,像在陆地上挣扎,不能呼吸的鱼。他勉力抓着手机让镜头下移,让视频对面的丈夫能看清他腿间的那片泥泞。本就沾着淫水的指尖也跟着游下去,在皮肉上留下点点的湿痕。他没有章法地去抠挖花芯里的肉,却总是隔靴骚痒,碰不到关键处,只能跟猫儿似的,细碎的呻吟着:“可还是痒......”
“那要老公插到我们江映哪里才舒服呢?”
“呜,要老公把鸡巴插到最里面,把骚逼射得满满的......”子宫、阴道,乃至全身都像被火苗烧着,江映的几根手指并在一起也比不上男人的尺寸,简直是杯水车薪,可就算是这样,每一次对上屏幕里丈夫沾满了情欲的神色,意淫着屏幕之外,大得要命的肉棒被男人握在手里,对准了自己的女穴,江映就会体验到一种陌生的欢愉。
到底还是Omega的体质,几根手指虽然不能让他彻底满足,但似乎也能很快把江映送上高潮。江映断断续续地抽噎着,鼻尖裹着一层细密的汗,呼吸急促。
“老公,呜呜......想要......求你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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