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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鸿影躺在床上,空调冷气呼呼地送着。他身上随意盖了条薄薄的被子,从书柜里抄了本书读,但书的页码没怎么变过,倒是借着遮挡贪婪地望着浴室里的人。明明隔着一扇门一道帘子,也只能听见水声淅淅沥沥,但陈鸿影好像能一眼望穿阻隔。
等浴室里水声停止,门"哗啦"一声被拉开的时候,陈鸿影反而移开视线,他装作刚从书海里畅游回来,只递了一个眼神:“洗完了?”
何向月轻轻嗯了一声,自然地掀开被子的一角躺进被窝里。陈鸿影伸开手臂把他捞进怀里,身上带着的未擦干的水珠,在肌肤相触时滑落:“只穿了条短裤,冷不冷?”
何向月眯着眼睛,仿佛在这怀抱里很舒服。但手却不老实,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陈鸿影的胸膛,不经意地吐息着:“现在穿再多也没用,等会都要脱掉的。”
陈鸿影低下头亲他半湿的头发,翻过身把他压在身下,顺便把作乱的手指揪出。
“我一直很好奇——"
"你那位是不是阳痿,怎么忍住不操你的?”
陈鸿影把何向月按在身下,捏住他的手腕摩挲着。
“不过没关系,现在反正是我的了。”
他的鼻息喷在何向月的耳边,痒痒的,让人意乱神迷。
“等会把你操得叫老公,嗯?”
何向月意味深长地盯着他,开口带了笑意:“光说不做,让我怎么信?”
陈鸿影只觉得这是挑衅,少年人血气方刚,动作也迅速。等何向月反应过来时,陈鸿影已经把他摆成羞耻的姿势,而刚穿上的内裤已经被扒下,只能一丝不挂地趴在陈鸿影的身上。
陈鸿影的舌尖轻轻扫过何向月的龟头,然后含住软趴趴的阴茎,用湿热的口腔不断吞吐着,让何向月忍不住哼唧了两声。
好像投桃报李又像是雄性竞争,何向月也俯下身给陈鸿影口交,他舌头又软又灵活,舔过青筋时舌尖还会颤抖着描着那脉络。两只手摩挲撸动着翘起的茎身,舌尖轻巧地舔掉渗出的水液,再浅浅地含住,嘴唇松开时只听见轻轻地“啵”一声。
陈鸿影时而顶胯,感觉就像在操何向月的嘴,而顶到狭窄的喉口,快感不亚于肏进穴里。
何向月的脸颊被顶出色情的轮廓,来不及吞下的唾液淌下来,湿答答的挂在性器上。深喉夺去了他大多的气息,嘴里被塞满又无力抗争。
何向月是先溃败的人。陈鸿影含住他的性器,好像一场恶劣地玩弄。粉嫩的龟头敏感地接受舌尖的逗弄,在高热的口腔内不断颤抖着。陈鸿影得了空,两根手指抹了润滑,慢慢地伸进紧闭的穴眼里扩张着。
"唔嗯——"
何向月含着阴茎的嘴里只吐出一声闷闷的喘息,他趴在陈鸿影的身上气息渐渐紊乱,腰线紧绷着像一弯弦月。一瞬间的快感好像过电,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射在了陈鸿影的嘴里。
陈鸿影翻过身把他压在身下,何向月抬头看着陈鸿影微微发汗的脸,以及他喉结滚动吞咽的动作。陈鸿影低头亲亲他的唇瓣,话语像小孩撒娇:"好难吃。"
他自己的性器还胀痛着,直挺挺地流着水。何向月伸手摸了一把那青筋纵横的阴茎,熟悉的触感让他渴望又迷乱。他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揉了揉穴口好像邀请。
何向月的长腿勾住陈鸿影的腰,小腿肚上的软肉摩擦着后背:"别忍了。"
陈鸿影俯下身,鼻尖上的汗也在那一瞬间滴下来。龟头破开穴口的那刻,怒张的阴茎被湿润的穴眼含着,一汪暖流打在他的茎身上,湿湿滑滑。
陈鸿影刚打算搂住何向月的脖颈亲吻,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铃声让何向月的思维回笼片刻,也让陈鸿影不耐烦地拿起手机。
何向月问他是谁打来的电话。
陈鸿影先按下了通话键,再把屏幕转过来对着他。
何向月慌乱地一把夺过手机,那边叶照渠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何向月努力抑制住声音的颤抖,接了电话:"现,现在打过来,有什么事吗?"
何向月一只手推着陈鸿影的胸膛做无意义的劝阻和抵抗。最后还是只能任由陈鸿影操着穴口,然后祈祷淫靡的水声没有被记录在这通电话里。小嘴被他自己咬得红红肿肿,努力不泄出呻吟来。
陈鸿影望着他脸颊上渐渐浮起的红,手掌毫不客气地撸动着他刚射过的阴茎,不应期的快感让他的细腰不断扭动着挣扎。另一只手用拨弄着立起的乳粒,绕着乳晕轻轻地打转。
叶照渠的声音传过来,遥远地不太真切:"没有打扰你吧?"
"和你说一声,我这边事情还没处理好,可能还要晚两三天回来。"
何向月忍着呻吟,但喘息声逐渐急促:"没关系,你忙。"
陈鸿影听见何向月体贴的回应,心里无名火起。何向月还没听到电话那端的回应,就被陈鸿影按住了手腕动弹不得。手机滚落在床上,他不知道是否还在通话中。
陈鸿影存心逗他。
', ' ')('"你老公不知道你在床上叫的这么好听吧?"
陈鸿影的手掌敷在臀肉上,颤颤巍巍,在上面扇了两下,又荡起旖旎的肉浪。
"后面夹的这么紧还要嘴硬吗,你这种骚逼迟早在床上被我干烂。"
何向月胡乱地摇着头,伸手试图推开陈鸿影等胸膛,眼尾红红的好像有泪珠:"别说了,别说了。"
陈鸿影捏住他的手腕死死地按在床铺上,十指相扣无法动弹,只能被顶得一颤一颤。年长者的尊严被践踏,上位者的权利被剥夺,而这泥沼里的快感,又比云端要飘然。
"不是很爽吗?怎么不叫了?"
"大家都不知道你私底下是这样的人吧,不知道你跳完舞表演完以后还要趴着像狗一样给我操,不知道你那双舞台上柔软的手更喜欢捅自己的逼吧?"
陈鸿影看着何向月失神的眼神,身下动作却不减,一下一下凿进去。何向月双腿打着颤,无力地躺在斑驳狼藉的床上。
在他终于忍受不住快感的时候,陈鸿影按住他的精孔,坏心地作弄他。
"叫老公我就放开你。"
陈鸿影的阴茎还在肏他的穴,对着敏感点戳刺。
"老公——啊嗯!"
何向月一边射精一边流泪,潮红的脸上泪痕蜿蜒,眼神追逐着天花板上摇晃着的灯光,但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放空着。
他心里被巨大的恐慌淹没,没办法去想叶照渠听到这些声音的反应,也不能接受可能由此产生的巨大风暴。有时候生活就这样,改变的代价就是这么大。
陈鸿影看到他瞳孔里的慌乱,一瞬间有些无措。他只能俯下身搂住何向月笨拙地安慰:"别担心,别担心啊——那通电话我早就挂掉了。"
何向月用一种茫然的眼神望着他,好像很不容易才读懂这句话。陈鸿影最后堪称温柔地埋在穴里射了出来,精液打在内壁上粘腻又难受。
含着的浊精随着陈鸿影的抽出挂在臀缝里,穴口被操成一个洞根本和不上。何向月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一样,身体依然在颤抖——从腿根到腰腹到脖颈,都因为快感而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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