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自从李傕的首级送回许都,刘协对天下形势和自己的处境又有了崭新的认识。
放眼天下,并非是无人有尽忠匡救的实力。只是有实力的人都无志于此。
那些为功名而来,挟持逼迫之辈不提也罢。
如段煨,昔日奉诏护驾,供奉銮舆,并无所求。如今讨贼有功,加官封侯,却也只愿意固守自己的根基地盘,不肯到中央来蹚这滩浑水。
又譬如宗室之中,难道就没有兵强马壮的吗?只是各自割据一方,对他避之唯恐不及,凭借地远,隔绝通信,不受调遣。当初讨董联军声势虽大,算下来天下州郡响应者不过十一,想来即便能勠力同心,也未必能有胜算。这些人要是真有匡扶之心,那时节就该一力襄助,天下又何以至今日?
宗室尚且如此,还能指望别人做什么?
如今纵然他有志于振作,也是有心无力,竟不如就此寝志息心。说到底,这个位子原本也不该他来坐。
只是既然身居此位,辜负子民,上愧天地,下惭祖宗,心中总是难安,恐怕要成为一生的症结。
因此于生死一瞬之际,竟大有解脱感。
冷静下来回想又觉得后怕,更想到那样的速度从马上摔下来,即便侥幸没被马蹄踩踏,不死也得摔出个好歹来,到时反倒是干脆死了来得痛快。脸上刷地惨白,背后冷汗就下来了,一颗心在胸膛里砰砰直跳。
那几年刀剑相逼,生死顷刻的日子都熬过去,穷思竭虑、辗转求存的艰辛往事,一一尚在眼前,当日一心所求无非是要活下去。怎么眼下性命无虞、衣食无忧,却闪念之间竟生出这样的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果然贪心无厌,得陇望蜀,人皆不能免俗。
顿觉好笑。
曹操见状脸色铁青,连声道:“臣万死!”
刘协倒没受伤,只是浑身无一处不酸软乏力,此时欲摆手亦不能够,低声道:“与你何干,朕一时分神。倒是险些害了你。”
“陛下身体无恙?”曹操说着把他胳膊腿捏着检看一遍,又掀起衣摆。
刘协见他神情转而戏谑,脸上正火烧火燎,曹操又故意把手上沾的浊液抹在他嘴唇上,险些再晕厥过去:今日当真把脸丢得一干二净。
此刻再嘴硬,未免矫情,于是低声问他是否要继续。
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两人折腾了好一会儿,曹操还未发泄出来,先教他吓得软了,心火却还烧得旺盛,一时难熄,很不好受。只是自知今日事情已经做得过头,也不好说些什么。此时既然他肯开口,自然没有推拒的道理,就扶起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刘协勉力抬起腰,才将他那东西抵在穴口处摩擦,就先惊喘起来,实在是先前磨得厉害了。到这时也不好喊停,狠下心将阳具纳入,里头虽然肿胀难忍,倒还不痛,就缓缓坐了下去,谁知腿软得再也起不来,软绵绵趴在他肩头一动不动。
曹操见他半天没动静,催促道:“伯和?”
“朕实无力,”刘协闭上眼,“劳你多担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曹操大笑,抱着他从下边挺胯。刘协在他身上一颠一颠的,好一会儿又说:“快些罢。要是外头急了闯进来,可不好看。”
“鱼水和谐,看一看又何妨?”曹操大言不惭,反而停下动作,将刘协扒下来向后仰去,对着他双眼朦胧含嗔带怒的模样瞅了一阵,啧啧道,“伯和如此风情,真教人看去,我倒要嫉妒。”
刘协真是怕了他这些连篇的怪话,伸手搂住曹操,将嘴唇贴上去。
曹操跟他亲了一阵,分开后若无其事道:“无陛下,则无许都,无许都,臣以区区兖州牧,何得而至今日?怎么竟说自己无用?”
刘协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被他推倒在草地上。身体一沉,已让他重重地压了上来,在体内狠捣。穴内胀痛发麻却又快意连连,只觉得已经不是自己的身子一样,喘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