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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毁灭与新生(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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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心头一跳,熟悉的惨叫声像那晚在无岐山听到的,灵魂战栗,是那人来了吗?

他想回头看一眼的,可是身体好像停不下来了,惯性使得他往前倾,他看见了悬崖底下厚重的白雾,黄绿层次不齐的树潮,以及不远处崖壁上密密麻麻的洞穴。

曾听说过亗河省偏远地方土地稀少,山脉广绝,历来有将人葬山的说话,这一刻他是真的感受到了,没有棺椁,没有送别,可以地地道道做一回葬山人,可是他为什么好难受?

要自杀的是他,想哭的也是他。

他怎么这么矫情?

难怪天一讨厌他,汤恒排斥他,韩宇嫌恶他……

生死之间,他开始胡思乱想,耳边风声阵阵,天空灰蒙蒙的,夕阳被挡住了,几只鸟雀划过天际,看不清是什么品种,身体下沉,鞋底离开地表,他开始听不见任何声音,满目灰沉,唯一的感觉是今天真的好冷啊,就像那个难熬的冬季,还有那人最后一次看他时的冰冷眼神……

毫无怜悯。

阖上眼皮,世界一瞬间静了下来。

……死了吧,结束吧。

……挺好。

耳边风声骤停,隐约间,他感觉衣服猛地一震,下沉动作停住,崖壁上又传来一声惨叫,他睁开眼,一只手抓住了他,再往上,只能看见冷峭威严的下巴。

那人手里拿着枪,指向不远处,指腹微微用力,子弹弹出,惨叫惊天动地,同一时刻碎石滚落,裂纹在脚下绽开,楚轻用力将人往上提,却只拎上来一件衣服,少年掉了下去。

几乎是一刹那,他眼底浮现出了红血丝。

姜离看到了。

心跳骤然停了,刻骨铭心就在一瞬间。

楚轻跳了下去,崖壁霎时碎裂,漫天碎石落下,他替他挡着。

随后赶来的众人见况不妙,大声呼喊,只有漫山遍野的回声,底下雾气氤氲,看不到景象,天二焦急的攥紧手心,带着人准备从其他通道下去搜寻。

崖底。

寒潭冷入骨髓,姜离浑身打颤,楚轻拖着人费力的游上岸,身上挂了几根藤蔓,头顶顶着些许草叶,看起来有丝狼狈以及……性感,姜离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能胡思乱想。

楚轻把人放好,靠在古树底下,拾掇身上的脏污,一回头,对上一双呆愣愣的桃眸,少年从上岸后一直盯着他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望了望四周,草木茂盛,树木林立,山石陡峭,空间逼仄,是个天然凹陷的坑,天卫他们过来估计要费一番力,夕阳照不进来,这里像个四井天,他脱下已经湿透的外套,秋意寒凉,冷风掠过寒潭扑在人身上并不好受。

“你怎么样?”楚轻走过去,摸了下对方手腕,脉搏有点弱,估计是受寒了。

“……还、还好。”姜离低着头,余光却瞥见对方微开领口处的锁骨,再往上,是象征男性特征的喉结,他也有,但没有对方的明显且具有攻击性,视线还想往上,脑门忽然被人按住。

“你在瞅什么?”楚轻看他,又道:“……有点低烧。”

姜离:“……”

没来由的尴尬。

“最多再过一个小时,天色估计就黑透了。”楚轻望向涯顶,面色凝重:“……今晚可能还会有雨。”

姜离也顺其目光看去,苍穹一片暗沉,东方乌云汇聚,包裹住一半的天。

“那、那今晚我们怎么办?”他小声问,出口才发现嗓音有些哑。

楚轻瞥了眼:“趁天没黑,先找个地方住,最迟明天,他们就会找过来。”

他口中的“他们”,姜离并非一无所知,忽然想到天一,不知道明天会不会碰面?他这次出逃的事,楚轻应该知道了,容色没什么异样,但对方一向如此,找不到明确的情绪分界点,不喜不悲,只有在性事时,偶尔拧一下眉。

“你能不能走路?”楚轻问。

被人打断思绪,姜离“啊”了一声回:“……能的。”说着就要站起来,不想身形一晃,被人扶住,那人叹口气,捡起外套,抱着他往丛林深处走。

少年并不重,一米八的身高,一百二十斤还不到,比不上他健身时用的哑铃。楚轻走路几乎不费什么力,就是抱着时有点咯手。

“我可以自己走的。”他低声说。

楚轻短促的笑了一声:“按照你的速度,我们今晚就可以露天睡了,如果真的下了场雨……”他嘴角难得翘了下:“可以洗一晚上的鸳鸯浴。”

鸳鸯浴?

姜离耳根一下子红了,眼睛盯着他唇瓣的弧度,愣了一会儿神。

说真的,不怪他一直发呆,刚刚经历跳崖,大难不死,楚轻也跟着下来了,有点不敢置信,这一切都像在做梦,前一秒脑中关于他的记忆还停留在那晚凶狠的性事时对方的冰冷眼神,镜头一转,又变得温润平和,两种截然不同的神色,那么自然的切换,作为受众的他,多少有些反应无能。

姜离趴在他肩头,两人衣衫全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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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温度通过潮湿的水汽传递,他能感受到对方胸膛的炽热以及坚硬流畅的肌理,能听见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真实温存的触感让他无比踏实,余光瞥见对方背上的血迹,心中一凛:“您、您受伤了?”

楚轻淡淡嗯了声:“都是小伤,等回去后稍微处理下就没事了。”

布料黏在血肉里,十几厘米长的口子,从靠近右肩的位置斜向下划,快要延伸至脊椎,每走一步都在冒血珠,根本就不是小伤,却还能谈笑风生,刚才诙谐的鸳鸯浴也是苦中作乐吧?

姜离想到天一说过的话。

“主子为了早点回国找你,提前启动计划,挨过刀伤甚至是子弹……”

这一刻,他突然就信了,心脏像被人剜了一刀,抽抽的疼,指尖抚摸上去,楚轻身体僵硬一瞬,笑问:“你摸它做什么?”

“我、我……”姜离哽咽着让他别笑,眼眶全红了:“……对不起。”他不该乱跑的。

楚轻把人掰过来,擦了擦脸:“哭什么,这点伤又死不了人。”末了又说他娇气,从始至终没提他离开别墅一事。

其实这样才是最可怕的,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发怒,又什么时候跟他算账,但姜离这一瞬忽然就不怕了,准确说不在乎了。

当那人毅然随他跳下来的那一刻,他的心莫名就满了,里面沉甸甸的,装着一个人,那个曾让他惧怕、敬畏、仰慕的人。

姜离要下去,被人按得更紧。

“这边到处都是乱石,一不小心就崴脚,你下来是给我添乱。”天上阴云聚集,大风狂躁,他继续道:“时间估计不多了,我们得抓紧找到躲雨的地方。”

“可是您的伤……”他抿唇,依旧担忧。

楚轻无奈:“你忘了我是什么专业的,这只是皮外伤,再说了,就算你下去,它也不会立马痊愈,倒是你,底子这么弱,刚才还差点表演一个平地摔,是打算练习杂技给我看吗?”

幽默的话语,姜离却笑不出来,望着鲜红刺目的血迹,他想起高中时生物老师讲的知识,唾液中含有某种酶,能够杀菌消毒,他蓦地低头舔舐起来。

楚轻步子顿了一下,没有阻止。

他知道对方此刻需要做点什么来缓解内心的情绪,姜离这个人一直是感性的奴隶,活在各种复杂的情感之下,还极其容易胡思乱想,关键时刻却总不在状态,一副迷惑懵懂的样子,但事实也是如此,他的爱恨悲喜都太纯净了。

在崖底转了一圈,发现一处有点奇怪的山壁,藤蔓稀稀拉拉盖了一层,但楚轻看见露出来的细缝处有不同寻常的划痕,可能因为风吹雨打,岁月腐蚀,痕迹不是太清晰,但依旧可见是某种神秘的图案。

他粗粗撩起一把藤蔓,隐约能看出是鲛的形状,他拧起眉,似乎在哪见过。

可是如果见过,不可能没有印象。

正要深思,一阵不知来处的风忽然刮起,姜离冻得瑟缩一下,楚轻瞥见不远处的藤蔓之后好像有东西,他走过去撩开一看,是个石门开关,像这样的凸起不止一处,零零散散的排列,他聚神看了一会儿,伸手摸向其中一块石头,用力转动,一道沉闷的声响从刚才的图案处传出。

潮湿的水汽飘出洞口,两人均是讶异。

姜离感觉像在看武侠小说,这样的石门居然真的存在。

“……这。”他张着嘴:“古、古墓派?”

楚轻:“……”

还没进去,倒是先笑了一声:“这附近转得差不多了,天然整块的巨石较多,山洞的几率并不高。”他望着眼前的隧道:“今晚估计是要住这里了。”

穴洞里黑黝黝的,姜离有点害怕,阴冷的气息从里面传出来,让人不安,很不舒服,尤其是心脏的位置,传递出一种莫名的抗拒。

楚轻抱着人进去,没走几步,隧道内亮起了长明灯,一眼看不到底,淡淡的霉味飘入鼻腔。

“我们可能误打误撞上了一个墓穴,看规模,至少是王以上的陵墓。”

“……不要进去了。”姜离不舒服的反胃:“就在这吧。”

对方顿住脚步,瞥了眼深不见底的洞穴,应了下来。

他把外套铺在地上:“你坐这休息会儿,我出去找点枯草叶。”

姜离点头,看着那人出去,隧道内变得极其安静,好像有清脆的水滴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冷风灌入穴口,撞击到墙壁,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有人在哭。

洞口处天色暗淡,他忐忑的等了十几分钟,对方才抱着一堆干草回来。

楚轻将之铺在脚下的湿冷地砖上,又出去一趟,才差不多忙活完,他把洞口用藤蔓盖住大半,借着隧道内的长明灯生起了火堆,四周渐渐暖和些许。

他脱下湿掉的上衣,无可避免的牵扯到了伤口,撕下少许血肉,姜离看得心惊,口中泛起咸味。

“……裂了。”他说。

楚轻把衣服与外套挂在用树枝做成的简易支架上,朝火堆处挪了挪,橙黄的火苗跳跃在他眼底,柔和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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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姜离道:“你的。”

姜离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湿衣服穿着确实难受,也没矫情,脱下来递给他。

楚轻接过,又道:“全部。”

“……”

空间一下子变得很静,姜离迟迟未动,楚轻走过来:“你身子差,不能一直穿湿的,容易感冒。”说话间把人拽起来按住,不容反抗的脱去他剩余的衣服。

少年在山上跑了许久,又在潭水里淌了一圈,根本没什么力气,三两下就被人扒光,一丝不剩。

冷空气扑打在肌肤上,他瑟缩一下,暴露的羞耻感席卷了全身。

楚轻晾好衣服,坐在草堆上,把人包裹在怀里。

姜离确实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停往他身上凑,但却不敢看他,尤其是对上那双深沉的眸子,会在对方瞳孔中看见自己最不堪的模样。

“这里可能是个陵寝,要不想发生什么就别乱动。”楚轻搂紧人,翻了下火堆,火苗猛地往上窜,烧得更旺了。

热浪攀上后脊,过了片刻,姜离不那么冷了,抱着他的人没有动静,视线微微左转,那人已经闭上眼睛靠在石壁上休息了。

刚毅冷俊的面容被火光柔和了曲线,看起来像个温润清浚的人。一身沉稳的气质完全掩盖了他的年龄。因为惧怕,他一直不怎么敢直视他,姜离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端详眼前人,眉骨偏高、鼻梁很挺、睫毛可真长啊,尤其是睁开时,那双眼睛深邃浩瀚,远而沉,再往下,菲薄的唇、冷峭的线条,还有威严的下巴……

姜离心跳忽然加快,一下一下撞击着胸腔,猛烈的、剧烈的、像要跳出来,喉咙不禁滑动一下,吞咽的声音在静谧的隧道内异常清晰,楚轻睁开了眼,少年略显狼狈的偏过头,面向对方的耳朵一路红到底,桃粉色的双腮像荷花尖头的那点红。

楚轻眸色暗了暗。

“睡不着我们做点旁的吧,快半个月了。”他说着不容拒绝的把对方双腿分开,粉嘟嘟的性器委屈的挤在二人中间,楚轻瞥了眼,握住阴身上下滑动,姜离脸色爆红,羞耻的咬着唇,发尖的潭水还没干,动情的模样是非常诱人的,他偷偷斜眼看向那人,对方正在看他,冷静如圣贤的眼神,然而手上却做着色情的事情。

不合时宜的,姜离想到一句话:一手杀人一手救人,一半佛一半魔。

也许楚轻不会大慈大悲的救人,但在他印象中,对方确实是这样的,一身光与暗,行走在骄阳与黑夜的交汇处,亦正亦邪。

一念净,是为佛,一念起,为众生,众生有相,相由心生,心存执念,不灭而为魔。

但是不管是哪一方,长存皆需执念,那么,眼前人的执念又是什么呢?

姜离发起了呆,忽然身下被人重重一捏,他叫出了声,弓着背喘气。

“专心点。”楚轻左手把人托高些,低头咬住胸前的红豆。

少年发出一串低软的呻吟,呼吸加重,敏感的两处正被人掌控、玩弄,羞耻的兴奋在刺激与快感中发酵,他不禁将胸口朝对方口中送了送,听到一声短促的轻笑,浑身可耻的起了一层蜜桃粉。

楚轻加重吸吮的力度,红豆挺了起来,顶端裂开一道粉嫩的奶口,舌尖刺激着那一处,姜离哼哼的低喘,腰跨上下磨蹭,阴茎粗了一圈。

“……呜啊。”

奶头被吸吮得充了血,涨得厉害,牙齿碾咬间,疼得他挤出一滴眼泪,双手按在对方肩上,上身却往后缩:“另、另外一边……”

说完这句话,他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楚轻低低的笑,不知道是戏谑还是调侃,到底是没说什么,转战另一处,姜离鼓起腮帮子,舒出一大口气,很快就沉沦于接踵而至的快感中。

终于在十分钟后,下身射了,喷在对方腹部,自己身上也未能幸免。

他恹恹的张口呼吸,眼皮懒搭搭的抬着,忽然口中塞入一物,手指沾着咸腥的味道在口腔内捣弄,他睁大了眼,偏过头,还是没甩开。

“尝尝自己的味道。”楚轻有点恶趣味的问:“告诉我,是什么口味的?”

这个东西还分口味?

姜离并不想吃,尤其是自己的,除了羞耻还有点恶心。

“……咸、咸的。”他压下反胃感回复。

楚轻倒是没再为难他,就着对方的精液,抹在少年后穴处,指尖按了按四周的褶皱:“又紧了些,这次回去后,每天都必须戴着,准备好,我随时都可能使用你。”

姜离睫羽颤了颤,犹豫一瞬,还是嗯了声,心跳有点快。

楚轻审视的看了他片刻,把人翻过去,按在草堆上,大掌拖住对方腹部,臀肉映衬着火苗,在眸底轻晃,半个月不见的穴口紧实了不少,边上的裂口长出了新肉,颜色要更加粉嫩一些。

他轻轻按摩着括约肌,舒缓褶皱,指尖有意无意伸进去一些,姜离浅浅的呻吟,干草跪着并不舒服,手肘和膝盖处已经起了几道红痕,他尽量将前身抬高些,避免趴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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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揉压的差不多了,单手解开腰带,皱着眉瞥了眼内裤,掏出性器抵在穴口。

姜离感受到一团火热点在那,心脏噗通噗通的跳,身子紧张的弓了起来,这是他三年后第一次在理智情况下等待那人进入,咬唇放浅了呼吸。

“轻松一点,不是第一次做了,不必太紧张。”楚轻揉搓少年的臀瓣,手法娴熟、力度刚好、节奏舒缓,姜离身体渐渐松懈下去,忽然间,火热刺入,他尖叫出声,身体趴了下去,臀丘小幅度的发抖。

“……疼。”

楚轻双手抓扯两边的肥臀,大拇指按在会阴处,快速挺进,抽插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知道从哪吹来一阵风,隧道内的火苗齐齐晃动,看起来有点阴森。

楚轻朝尽头方向瞥了眼,漆眸黑沉沉的,似乎比未知的黑暗还要可怕。

“离离。”

“……嗯。”

他加快了肏干的力度,腾出一只手摸到对方的阴茎,另一只手抓住对方的手腕往上送:“能不能自己揉前面?”

指尖碰上奶头,姜离脸红得要滴血。

楚轻把人旋转过来,直视着他:“我想看你揉胸。”

这次连询问都没有。

姜离手心出了一层细汗,哆哆嗦嗦捏住奶尖,偏过头,又被掰回来。

“还有另外一边。”楚轻下身猛地刺入,身上的人颠了下,往他怀里扑,听到对方一声轻笑:“试着感受我。”

姜离感觉今晚真的特别羞耻,上牙抵着下唇,脸红得快烧起来,偷偷一斜眼,对方在笑,不再是平静如死水的眼神,从圣贤到凡人,更加有真实感。

他心脏快要跳疯了。

两只手按在胸口处,学着对方弄他的样子揉捏,口中溢出一声又一声淫荡的呻吟。

楚轻一直在看他,专注的神色,像在看一场惊天动地而罕见的表演。

姜离脸上的坨红愈演愈烈,就不曾消下去。

隧道内的气流滑过两人肌肤,却扑不灭由心而起的干柴烈火,边上的柴禾似乎烧得更旺了,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楚轻拖起对方臀瓣,将人抬高又落下,性器猛烈刺入,姜离瞳孔一缩,又被抬起,又落下……这样的刺激太过生猛,他两条腿全软了,手臂从奶头处滑落,感受着那一处的肏干,四周的括约肌兴奋的绞住性器,还是挽留不住,深入浅出,蛟龙入洞。

……翻搅、捣弄、撞击、顶戳。

刺激滔滔不绝,快感生生不息,呻吟源源不断。

静谧的古墓内、最肃穆的地方,正在上演着世上最原始、最淫浪,同样也是最神圣的事情,交媾、性爱、周公之礼、灵肉结合……

姜离身体上下颠簸,后穴疼得找不到知觉,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嘴巴因为长时间的叫唤淅淅沥沥滴着唾液,那人咬住他的奶头,尖锐的刺激又多了一处。

楚轻凶狠的、急切的、不遗余力的,把少年当成一块领土在讨伐、侵占、使用。

战火遍布山河、气势以一当百、兵力敌盛我寡,姜离节节败退,兵败如山倒,沦为俘虏,在对方胯下被宰割、压榨、玩弄。

奶头于那人舌尖盛开,性器在那人掌下雕琢,后庭于那人火热处绽放,他完全的沦陷了,整个墓穴内的空气似乎都在躁动,见证这场性事,观看人间的情色。

藤蔓的细缝间吹进来一阵冷风,带着濡湿的水汽,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水滴漫天撒下,落入深潭,没入地表,融进草木……

经年纠缠、岁月牵绊,时光难回首,恐惧、排斥、接纳、欢喜……结尾的记号已经起笔,新的篇章敬畏未来,少年在痛苦与呻吟中扯起嘴角,是释然,是解脱,是终结,亦是新生。

一场秋雨一场寒,古墓内好像更冷了,气流摩擦过石壁,又响起了呜呜的声音,姜离心头一跳,心脏处闪过一瞬白光,楚轻看见了,是个图案,但没看清,眼底升起一抹沉思。

姜离望着头顶的石壁,浑无所觉。

身下的肏干依旧在继续,肉体撞击在一起,交合处已经浮现一层白泡。

扭动的腰跨、挺进的性器、颠簸的臀丘、引人犯罪的呻吟……

楚轻攥紧对方的阴茎,加快滑动速度:“……准备一起射。”

少年闷哼一声,双手按在他肩上,感受到愈发快速的抽插,叫声逐渐加了分贝。

洞外雨滴声声,洞内烈火层层,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叫嚣,情爱粒子猛烈的冲击着神经,大脑几近坍塌。

终于在十几分钟后,楚轻一个挺进,射了出来。

姜离浑身一抖,滚烫的刺激让他高高仰起了头,尖叫出声,发梢甩出汗液,瞳孔缩成点,尖叫之后哑了声。

腔道里的血肉好像在这一瞬间被烧焦了,烫烂掉了,身体连带着灵魂都被这股热流浇得湿透了。

耳边似乎有哭声,一个旧的灵魂在消弭,新的灵魂在塑造。

河床断裂、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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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闸、瀑布一落千丈,世界悄寂无声,万物失去色泽,心跳陡然停止……

没有声音、没有颜色、没有光暗,宇宙湮灭又极速重生。

捏星造月,苍穹有了星辰,植被生出绿芽,江河湖海波浪滔滔,飞禽走兽,生机勃勃。

姜离张着嘴,身体在抖,久久喊了一声:“楚轻。”

千斤重揉进了这两个字。

对方愣了一下,倒是没在这时候跟他计较称呼的问题,问他怎么了。

少年忽然呜咽出声,说好疼啊……

灵魂好像碎了,再也拼不起来了啊。

……再也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啊。

压抑、撕心裂肺、颤抖着趴在干草上,像虔诚的信徒,在参拜、祭奠、告别,迎接。

他哭了很久,久到眼泪干了,如同没有生机的木头桩子,但楚轻知道,干枯的枝头下有东西即将新生,正有一个彻底属于他的少年在奔他而来,奋不顾身、义无反顾、坚定不移,带着所有信仰与虔诚。

……他的少年,他的少年。

楚轻紧紧把人搂住,感受到怀中身躯的颤抖,缓缓吻了下去。

不带有任何情色的吻,温柔缱绻的吻,让人安心的吻,传递勇气的吻……

姜离搂住他脖颈,干涸的眼角从深处淌出一滴泪,低低的哽咽声漾出了唇齿。

苦涩中掺了糖水,似乎比以前更甜了。

一声“……主人。”就那么自然的喊了出来。

终究……他还是把自己交了出去。

一往无前,不再回头,走在悬崖边上。

如果又错了,那便……错了吧。

真的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楚轻应着,加重了亲吻的力度,他在接受少年奉上的信仰,接受他奉上的灵与肉,奉上的所有。

从今往后,这个人将完整的属于他。

生命的裂缝在这一刻被补全,世界变得完整,少年便是那最后一块积木,他生来就缺少的东西,现在终于回到了自己体内,积雪消融,渗入大地,渗入灵魂,永远都不会分开。

山河璀璨,星辰耀眼,生命盛开得惊艳。

楚轻箍住少年的大掌在兴奋的发抖。

“在古希腊的神话中一直有个传说,它说人生来有四只手四只脚以及两个头,但宙斯将人一分为二,因此人终其一生都在寻找遗失的另一半。所有人生下来就是不完整的,像小丑一样骑着独木伦在人世间寻觅,大部分人终其一生都无法走出这个过程,寻找、失望,再寻找、再失望,短暂的一生,他们总是在找,有的人找对了,有的人找错了……”

姜离趴在他怀里静静听着,楚轻望着他,更像是透过他望着远方:“你出现以前,我不知道存在的意义,星辰浩瀚,生命短暂而乏味,直到梧桐树下的一道剪影,遮住了枯到干涸的世界,带了一丝阴凉,我才醒悟,存在是为了找寻丢失,弥补残缺的灵魂……”

他的瞳孔很黑,像辽远神秘的夜空,藏匿着深沉的温柔,泄下时便如月华流水,姜离放浅了呼吸,心跳一点点加快。

“……而你,就是我寻找不知道多久的残缺。”

何其有幸,他找到了。

姜离睁大了眼,呆愣愣的模样好看极了。

楚轻无声失笑,道:“忍着点。”说话间,将性器抽了出来,温热的液体汩汩往外流,沁湿了干草,一直延伸到底部,看起来很淫靡。

白浊里染着一点红,他把人翻过身,仔细看了眼:“裂了,不是特别严重,回去上了药,左不过一周就能恢复。”他轻笑一声,夸道:“离离比以前耐肏了。”

姜离脸颊噌的红了,伸手捂住,掌下鼓起小包子。

“离离之前有没有自己偷偷弄过?”楚轻忽然问。

少年不敢抬头,浑身泛起粉:“……没、没有。”

“呵呵……”

那人抵唇笑,拿过快干的衣衫给两人擦了擦,又走到洞口处就着雨水把衣服清洗下,回来挂好。

森冷潮湿的古墓内,荡起了温馨。

楚轻搂紧人,非常的紧,他望向藤蔓处,听着耳边的雨声与自己的心跳,道:“跟我回楚家吧。”

姜离犹豫:“我是……男的。”

“不妨事。”

“……可天一说……”

楚轻打断他的话:“除了我,你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看法以及言辞,更不用看他们脸色,都是无关紧要的人。”他望着人,眼神不自觉染上一抹威严:“这是我给你的权利。”

姜离怔,不知所措,久久嗯了声,脚尖对在一处。

“早点休息吧。”楚轻将另一件快干的衣服盖在两人身上,拥着人入睡。

不知沉静多少岁月的古墓再次恢复静默,柴禾还在燃烧,抵御着寒流,温意不减。

这一晚,大雨醉了夜色,心跳暖了秋风,灵魂抽出绿芽,世间少了一个叫姜离的人,多了一个忠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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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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