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在凌晨时候停了。
晨光熹微,雾气氤氲,墓穴潮湿,一丝凉意爬上脊背,楚轻睁开了眼。
姜离还在睡,脸颊粉扑扑的,倒是没怎么冻着,他扭过头,火堆早已灭了,靠近洞口的地方有水滴砸在地面上,响声清脆,藤蔓被雨水打湿,几片绿叶尖端坠着晶莹,生动鲜活。
“离离。”他喊了一声,大掌轻拍对方面颊:“该起了,估计没有多久应该就会有人找过来。”
姜离被抱坐在他怀里,眼皮耷拉着,睡眼惺忪,入目是坑洼不平的石墙,他揉了揉眼睛,楚轻伸手取来衣衫,又摸摸他脑门,眉头微皱:“还有点低烧。”说罢笑了下:“昨晚辛苦你了。”
挺立的喉结在视野中滑动,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再往下是刚毅的锁骨、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姜离心跳不禁加快,抬眸间对上一双深沉含笑的漆目,竟然又觉得对方性感又迷人。
“……主、主人。”这两个字几乎是踩在心率点上说的。
楚轻嗯了声:“身上回去再洗,先把衣服穿上。”又问:“你饿不饿?”
昨天找山洞时,姜离顺道看过四周,荒凉、僻静,找吃的估计不容易,等会应该就有人过来,想了想摇头:“不饿。”
说完肚子就抗议似的叫了。
“……”楚轻好笑的望他,穿好衣服出了山洞,姜离看见对方手里拿着一把枪,难道要用子弹狩猎?
话说回来,他还没见过附近的野生动物,也没吃过正宗的野味,有点期待。
穿内裤的时候,布料咯到了后穴,疼得轻哼一声,姜离转过头,后腰处紫了一片,是那人落在身上的指印,往下一点的地方,他勾起内裤边缘,看见浅浅的巴掌印,没来由的羞耻。
腿脚发软,他半靠在石壁上,哆哆嗦嗦穿好裤子。
过了一会儿,藤蔓处传来动静,楚轻走进,手里拎着一条鱼,个头两斤不到,内脏已经被掏空,那人打量他一眼,走到旁边捡起剩余的柴禾枯草叶等,熟练的引火,动作像是做过无数遍,非常老练。
姜离脑中升起疑惑。
“您以前……做过?”
楚轻点头:“一年前在荒岛上生存过半个月,没想到这些技能现在用上了。”他望着看不到底的长明灯:“不过那时候因为躲避仇家,生火都得寻个隐秘的地方,过程比这个要复杂。”
他语气淡淡的,姜离却听出了其中的凶险,他对眼前人的过去其实并不是很了解,从天一的只言片语中知道对方一直在筹划着什么,经常出没危险的地方,走在死亡的边缘地带,而这些事情,他都不曾参与过,以前对方也没有明说,但是此刻……
姜离低头,视线扫过那人后背衣衫上的划痕,结痂的伤口露出半截,楚轻升起火,黑鱼包裹在橙黄的火苗中,洞内的寒意褪去不少,他望向人:“运气不错,我们掉下来的潭水里有鱼,枪没有用上。”
姜离坐在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捣弄着手里的枯枝,突然问:“您是不是在做非常危险的事?”
楚轻将鱼转个身,火苗舔舐着鱼身,垂眸道:“……危险谈不上,就是费点力,周期较长。”
姜离根本是不信的。
无岐山上的刺杀,敏捷的身手,对方用枪的熟练度,还有身后划伤十几厘米长的口子依旧面无表情,这个人肯定经历过比这些更危险的事。
“……您。”姜离声音染上哑,张张嘴,最后只说了句:“后面还疼不疼?”
楚轻无奈摇头:“回去处理一下就没事了,你今天怎么有点奇怪?”他笑,诙谐道:“……怪会关心主人了。”
“……”
姜离笑不出来,眼眶早就湿润了,抿着唇:“以后我想跟您一起。”半晌又补充:“您教我玩枪吧,或者散、散打那些,我会努力学的……”
楚轻用柴禾支了下,手中的鲜树枝搭在上面,他拉过人:“你身体底子不行,想学武的话可以往后拖,但是枪能先教你。”隔着布料捏了捏少年的小臂:“这么嫩,后挫力就够你受的。”
姜离后背靠着他胸膛,后面似乎被烫着了,连带着脖颈都浮起了粉:“……我可以的。”
楚轻淡笑:“子弹不多了,回去后再教你,这个枪不行,但可以做点旁的。”
对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耳后,一只大手探入衣衫按在他腹部,另一只手拿起树枝,慢条斯理的烤鱼,淡淡的烤肉味窜入鼻腔,掌下的肚皮微微起伏,响起了声。
“最多再十分钟。”楚轻让他忍一下,手背蹭了蹭他唇角:“叫得和这里一样好听。”
姜离面红耳赤,咬着唇,后穴处因为久坐有点疼,他不舒服的动了下,抬起右臀,全部重量压在左边,他的动作幅度很小,但身后人还是看到了。
低沉戏谑的笑:“昨晚是不是肏狠了?”
这个问题太羞耻,姜离没出声。
他有时会觉得楚轻这个人非常的恶趣味,喜欢让他说浑话,做一些不雅的动作,或者发
', ' ')('布让人羞耻的命令,偏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威严,像在做什么神圣的事情。
忽然间,一只手伸到臀缝处,隔着布料,那人轻轻抠挠几下,少年疼得闷喘出声。
那里不用想都知道肿了。
“……不、不要继续了。”姜离支着腿,屁股离开身下的枯叶:“疼……”
两条腿一直在发抖,姿势看起来些许滑稽。
楚轻按住他的肩,少年直接坐到他腿上,感受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在后面,心跳漏了一拍。
“……不行的。”他说。
隧道内的烤肉味更浓了,楚轻将鱼翻个身,拉下对方的裤子,姜离伸手阻拦,并没有什么效果,眼睁睁看着布料滑到膝盖处,大腿冻得一哆嗦。
“趴好,我看一下。”
姜离犹豫着照做,两瓣白嫩的屁股映衬在火光下,臀缝处有阴影,看起来深邃神秘。他剥开肥臀,穴肉外翻,肿得像花苞,偏中间留有一条细缝,一直延伸到体内,和墓道一样深不见底。
“确实挺惨的。”楚轻把人翻过来:“但我现在还是想肏你,自己能不能坐上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