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透明的白色液体听话的泄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谢主人。”奴隶俯下身,他已没有了羞耻心,很快将床板上黏连的粘液尽数舔尽。
味道的确有些令人作呕。
男人又点了一根烟,吹了两口。
“我还以为你能有意思点。”这次,他将烟头摁灭在奴隶脸上,“是调教师教的不好?”
“主人,贱奴做的不好吗。”
“你是一条合格的狗。”说着,吴滇叫调教师进来,将奴隶栓回了原处。
“徐医生,清除剂还有吗。”
“刚做了一批新的。”徐迩闻答着,递了一支给他。
“可以造成记忆混乱,效果不错,而且见效快。”
“不错,给我的新奴隶打一针。”
“好说。”她手持注射器走向了走廊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后,吴滇遣人把调教师压了进来。
“昨天的摄像有几秒黑屏。”男人动了动手指,那几个人便三五下把余漱捆起。
“吴,吴先生,我什么都没动过!我保证!”
“呵,我不知道你的调教水平这么差。”
“请,请先生责罚。”余漱双手背在身后,几乎要把头磕在地上,躯体因恐惧而微微打颤。
“拖下去,能带多少东西就给他带多少,药随便打,你们玩儿,别死了就行。”吴滇说着,叫人把调教师拖拽下去。
“对了,录视频给我。”他又补充了一句。
“不——先,吴先生、主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您...”
“然后给他穿环,不准打麻药。”
几天后,半死不活的调教师被拖按到惩戒器上,被打上了永久的烙印。
巨大的呻吟声回荡在封尘耳旁,他几乎能猜到余漱在经历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来,痛到昏迷且全身是血的余漱被扔到了他面前。
奴隶用手碰了碰自己老师的脸。
很凉。
“主人,他死了吗?”
“死了就没意思了。”吴滇踢了两下。
“他脏,主人不要碰。”封尘佯装吃醋的说到。
男人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只拍打了几下他的臀部便离开了。
封尘定定的看着被拖着的越走越远的、余漱的身体。
我是一个记忆错乱者,又是一个合格的斯德哥尔摩患者。
现在,我要将自己全部的爱欲交给吴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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