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萧瑟,李刻接起李兰修的电话,他仍然慢吞吞往目的地走,似乎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
哥哥时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却深藏着恼怒,“你什么时候回来?”
“马上,快了,你想我了吗?”
李兰修冷笑:“呵,想了。我今天去他们公司发现他们人已经回来了,你一个人待在那边干什么?”
李刻脚步一顿,磕磕巴巴,半天没说出个好理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兰修给他下最后通牒:“明天晚上九点之前我在家见不到你,你就永远别回来了。”
说完挂断电话,顺便给李刻拉黑了。
李刻傻眼,他悻悻收起手机,抄近路转身走进巷子。
黑夜下,巷子里穿梭着两个男人。前面的走得急,后面追得更急,临了到了巷口,李刻猛一回身从墙边窜出,手里拿着块砖头对准来人脑门一瞧,控制了力道,只是头破血流而已。
掏出手机,手电筒光源对准男人哀嚎不断的脸孔,额交流下一股鲜红的血液。
这人不专业,李刻心想,他扔下砖头,转身离开。他没什么损失,只是刚刚用了点力气,伤口又撕裂了,一道小口子绽开,正慢慢往外溢血。
他两眼一黑,靠,这怎么瞒啊。
除夕前一天,经历了两个多小时的站票后,李刻在晚上七点半到达C城火车站。
C站火车站人潮汹涌,火车站附近堵车更是严重最快回家的方法是地铁。于是地铁又坐了三十分钟后,李刻出了地铁站打车。出租车开了二十分钟,到别墅门口进不去了,李刻只能下车狂奔。
他不敢让李兰修开车来接他,绝对会被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八点五十七,李刻喘着粗气出现在家门口。他头顶盖了一层薄雪,正想在门口整理整理再进去,手还没伸到头上,身前便突然站了个人。他眨眨眼,头顶的大伞拢盖住两人,李兰修一言不发伸手给他拂去浮雪。
李刻顿时觉得嗓子干的要冒烟,“哥,你在等我吗?等了多久?”
“十分钟。”李兰修语气还是算不上好,冷淡望着他,“要是你九点还不回来,我要把你迁出户口本。”
李刻露出标准八齿笑:“我错了,哥。”
李兰修没忍住轻笑,“丑死了,先回家吧。”
屋里暖和许多,李刻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高领的黑色毛衣。李兰修总觉得很眼熟,“你哪的这件衣服?”
李刻笑道:“是你的。”
穿在李兰修身上是舒适合身的效果,甚至还有一点偏大。到了李刻身上就是完全服帖,将他上半身的身型尽数勾勒。宽肩窄腰,胸膛宽厚,莫名的,有种性感的味道。
李兰修眉梢微抬,“去洗澡吧。”
洗完澡出来,李刻没在卧室看见哥,转身去了书房。书房的灯光从门下的缝隙透出,李刻推开门,李兰修在书桌前坐着,换了家居服,电脑屏幕反光在他眼镜上,他抬眼,森然冷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刻眨巴眨巴眼走进去,“你在看什么?”
屏幕上,是今天的新闻。李氏公司近日被曝光承包的地产偷工减料致使数名工作人员死伤,现任总裁被抓,有说是因为洗钱,也有说是涉黑,新闻八卦说得天花乱坠,还有家里小辈的花边八卦也都被扒了出来,乱成一锅粥了。
李刻身上是热气腾腾的香氛气味,李兰修盯了他片刻,在他专注看报道时,忽然道:“你去的那个县城有没有很熟悉的感觉?”
李刻一愣,“什么?”
“你小时候就是从那里出来的。”李兰修紧紧盯着他,目光定格在他漆黑的瞳孔里,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
“…哦”李刻点点头,“那又怎么了?”
李兰修:“那你为什么在那里待那么久?”
李刻没吭声,半晌,他忽然把身上的黑色短袖脱了下来,精壮的胸膛前是两道被纱布包裹的伤口,一道在胸口,一道在腰腹。
“因为这个,我拍你担心。”李刻无奈道:“还有别的要问吗?”
李兰修瞳孔放大,紧张问道:“疼吗?怎么伤的?伤了几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语调陡然高了起来,人也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李刻敏锐地察觉到一点不同,他说话时嘴里偶尔会有一道类似金属光泽的光点。
李兰修低头关切他时,李刻幽幽开了口:“哥,你嘴里是什么?”
李兰修还想装傻,“没什么。”
李刻低头,鼻尖与他蹭蹭,低声蛊惑道道:“你的舌头上有东西,伸出来我看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李兰修垂眸,缓缓探出一点舌尖。
如李刻所料,小巧的舌尖上,坠着一枚舌钉。基础款,金属特有的寒光,颤颤巍巍钉在舌尖,大约打了不久,周遭还有些泛红发肿。
李刻按耐住抚摸的冲动,指尖轻柔蹭了蹭哥哥的嘴角,幽深的目光紧紧盯着哥哥泛红的脸颊:“这是我的奖励?”
李兰修点一点头,李刻轻笑,珍重地在他唇角印了一个吻:“谢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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