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韫!”江暖从屋内快步奔了出来,看到院内场景,面色有些发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把人处理了!”谢世韫冷着脸说道,面向江暖,神色稍霁。
“暖暖,有人潜入府上盯梢,你可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
侍卫都发现不了的事情,江暖又怎么知道?
谢世韫说完还是先护着江暖先进屋。
“宝儿已经睡下了,世韫,你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盯梢,是有人盯着我们这个院子?”
谢世韫点了点头,随即将自己发现的事情告诉了江暖。
“一定是慕寒江那厮,或许今日是第一次。”江暖气道:“我能笃定他就是冲着我来的。”
“世韫,你可回来了,那慕寒江太过分了,虚张声势,他是存着误了我名节,离间我与你来的啊!”江暖愤怒中有着委屈,又怕吵醒孩子,压低了声音说道。
谢世韫干脆拉了江暖到偏房,细细问起慕寒江的事情来。
“他那些似实而非的话,又故意在人前露脸,几次递上名帖,世韫,他就是冲着我来的。他还杀了沈安安家中的下人,带走了沈安安。”
“这……又是何故?”谢世韫一惊,“这事你怎么知道?官府不管吗?”
江暖愣了一下,随即将自己给沈安安设局的事情说了。
“你骂我吧,我是卑劣了些,我……”
“暖暖,你是有不妥,可我怎么可能责骂你,这事,终究不是一头脑热的事情。”
谢世韫无奈说道:“也就是说,你堂姐与你同谋,还安插了丫环在,亲眼见到慕寒江杀人了,但是因为怕带出你设计沈安安的事情,所以瞒下了?”
江暖点了点头,眉宇间有些愧疚。
“是慕寒江亲自动手的吗?”
江暖摇了摇头,如实回道:“是慕寒江身边的侍卫。”
“暖暖,便当是为你开脱也好,既然不是慕寒江亲自动手,那即便人证指认,最后他们也可以把事情推到侍卫身上。”
“重金之下,侍卫也会甘愿赴死。”
谢世韫凝重说道:“不管今日来府中查探的是不是他的人,这笔账我都会算他头上。”
“世韫,你……是为了我吗?”
“自然是为了你,我岂能容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觊觎你?且不说是真的有那心思,还是别有所图,就我踹了慕家产业的事情,我与慕家就不可能相安无事。”
谢世韫面色凝重:“慕怜衣生死未卜,暖暖,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我。”
“世韫……”
江暖望着谢世韫,她似乎在无意间,让谢世韫帮她对付慕家。
慕家若是倒了,江家自然也从那合作中脱身了不是吗?
“不要多想,你先去休息,我与府上的侍卫再交代一下,许是太平久了,府里的侍卫也松懈了。居然能让人潜入后宅!”
谢世韫轻轻拍了拍江暖的肩头,又在她额间轻柔一吻。
“什么都不要想,暖暖。”
被抓的侍卫并非咬舌自尽,而是咬碎了藏在后槽牙里的毒。
谢世韫细细查过之后,没有发现任何的身份证明,也确定了这就是个死士。
“把人送去刑部那边,同刑部说一声,府里的事情。”
谢世韫说道:“身份未名,不能指向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