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死士的事情,谢世韫又去拜见了父母,也同侯爷说了府里被人潜入的事情。
“查,必须查,侯府这么多年也都是低调行事,但不代表被人欺到头上了。世韫,你为皇上办事,定会树敌,今日这事,怕只是开端。”
“父亲,我不后悔替陛下铲除不法之徒,但是家人的安危在我心中一直都是首位,还请父亲保护好母亲。”
“你小子,这还用你说吗,你的妻儿,你也得好好照顾。”
“那是自然!”
父子之间,四眼相对,彼此眼中都是对家人的呵护决心。
谢世韫第二日还是进了宫,慕怜衣跟慕远山的事情,他要如实禀报皇上。
“世韫,朕只知道,慕家叔侄二人,已经死在流放路上了。”
谢世韫心中了然,也便回禀道:“下官此去便是查验此事,这世上已无慕家叔侄二人!”
“但是下官还有事回禀。”
“陛下,下官昨夜回家,在府上发现了窥伺后宅之人。”
谢世韫脸色沉重地说了昨夜之事,“下官想向陛下讨个口谕。”
“哦,你想要什么?”
“凡是意欲伤害下官家人之宵小,下官想斩立决!”
“朕的皇城里,堂堂侯府都有宵小摸进去,这是打朕的脸啊!”
皇上长叹一口气。
“世韫,朕信你,准了!”
“多谢陛下!”
在谢世韫的陪同下,江暖去江如兰的酒楼找人。
“哟,小侯爷回来了啊!”看到谢世韫,江如兰眉一挑,又同江暖使了使眼色。
“堂姐,他都知道了啊!”江暖哭笑不得,“我来寻你,是想同你说说话。”
江如兰嘿嘿笑了笑,倒是拉了江暖入内,同谢世韫调侃道:“小侯爷不入给我和暖暖把风。”
“我这酒楼开门迎客,若是上门来一些不好打发的客人,小侯爷,你懂得。”
谢世韫点了点头,冲江暖笑道:“暖暖,你同你堂姐去吧。”
“小侯爷回来,这是底气足了吧,怎么,是特意出来等慕寒江?”
“他要是还想凑上来,那不就是故意挑衅吗?”江暖嘟囔道:“还有,我同你说,昨天晚上,世韫回来就发现有黑衣人闯入侯府了,还冲着我的院子来的。”
“什么人这么大胆?最后抓到了吗?”江如兰惊讶道。
“抓到就服毒自尽了,我就怀疑是慕家的,除了慕家,我想不出第二个人。”
江暖气愤道:“那慕寒江,就是个祸害。”
“我大哥跟爹也不在京中,我也不好与母亲说慕家的不是。一来慕家跟江家合作,二来……母亲会担心的。”
江暖神色为难。
“堂姐,到底江家有什么把柄在慕家,慕寒江敢如此对我?”
江如兰也是纠结,试探问道:“暖暖,既然死士服毒自尽了,那为什么你笃定是慕寒江呢?”
“他总不会到侯府闹事吧!”
“大白天杀人都敢,你觉得他有什么不敢的?”江暖愤愤,“堂姐,他根本就没把两家的合作放在眼里,还是说他想借我对付小侯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