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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庭审判需要预约时间，牵扯到周令的案件排到两周后。
周令飞进源极的办公地，对方两手平放在桌子上，正飘着办公。
周令不喜欢飘着，一时不知道往哪坐。
“我坐哪？”
“都行。”源极停下公务。
黑色办公桌有两米长，桌子左侧有一个凹槽，凹槽两边有类似扶手的像个瘦弱的椅子，上面空无一物。
周令忽然理解猫为什么喜欢钻进纸箱里，他现在看到凹陷的地方，也想缩进去。最好能缩成一粒灰尘，让伽马人看不见他逮不着他。
他是想坐在凹槽里，可那是人家的桌子。这样坐上去，太不礼貌。
周令看凹槽太久，被源极察觉。
源极猜不透周令想法。
他迟疑的问，“想呆在那？”
周令睫毛轻颤，看着源极，“可以吗？”
“可以。”
周令立马飘过去，坐在办公桌左侧凹槽里，凹槽不算大，却刚好够他坐。
这个距离，对源极来说有点近了。投影里的周令也离他这么近过，但那是虚幻的。
现在是真实的，源极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紧张，不能集中精神，往日能迅速处理好的公务，今天迟迟未了结。
周令掏掏胸前衬衫口袋，拿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蓝方片。
蓝方片是周令馋了很久的空间袋，是氟林托人捎进来的。空间袋里面放着毛毯，零食等，只是对方夹带私货，装上奇怪的情趣道具，被周令全丢了。
周令两腿岔开，盘腿而坐，白色四角内裤十分贴合，边缘稍紧，勒进去一点肉，大腿根软肉被挤出一个小棱，隐约能看到交错的粉红指痕，鼓涨涨的，又欲欲的，仿佛泡着一汪肉汁。
昨晚没睡好，周令手捂住嘴，悄悄打一个小哈欠，含着艳情的眼睛半睁着，眼尾更是洇着一尾红，为了让自己清醒，周令掐一把脸蛋，雪白的脸变得桃粉桃粉的。
他像一颗半剥皮的白糖罂荔枝，晶莹的肉肉露出来，糖分外溢，嫩滑爆汁，甜水水还藏一些在壳里，吮一下就能流出来。
看着就，让人口渴。
源极喉咙干渴，他喝掉一瓶营养液，视线一直往那儿飘，窥觑一样，偶尔能窥到隐藏的私密。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投影时，周令就朝他张开大腿，拿纸巾擦那里。
周令怎么这样，老张开腿干什么？
源极原本不想说，但周令一直大腿张开，他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坐好。”
周令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坐姿，没觉得有问题。
源极不是在办公嘛，咋有空管他的坐姿......
毕竟在人家的地盘。
周令静静坐好，两条腿并拢着，垂下去。
周令是坐端正了，源极却越难受。
那双腿一垂下来，离源极更近些，白花花的肉透着情欲肉香，仿佛沉闷的空气裂开道口子，带着情欲的肉香味儿直往源极脑源里钻，钻进去便不出来。
源极胳膊平放在桌子上，稍微动一下胳膊肘，就能碰上周令的大腿外侧。
一碰，那条腿就轻颤一下，软的黏人的皮肉也跟着颤动，带出高甜的肉香味，叫人想把那软肉捏烂了，揪起来呲溜塞进嘴里，一定能塞的噗噗满。
周令自己没什么感觉，可源极难受死了。
这类超出固定状态外的渴求，让源极起伏难平。
他左边胳膊一动不敢动，光用一只右手办公，生怕碰到周令，左臂僵硬的有些发麻。
僵硬了一会儿，源极才想起，他可以挪开手臂，这样就碰不到了。
他悄悄移动胳膊肘，将手臂放下去。
对于源极的躁动，周令毫无所觉，他学习学累了，揉揉眼睛，拿中性笔在书写的白纸上，画四只卧着的简笔猫。
伽马星没有纸笔，纸笔是镍硌给他从地球带的。
周令画完拿给源极看，“这是地球的猫，伽马星有猫吗？”
一个雨伞下，躲着四只猫。这些猫咪嘴巴上有几根小胡须，猫爪上有四个瓣，全都缩成一团，尾巴蜷在前面。
源极搞不懂，“它们在干什么？”
“躲雨，上面的黑色线条是雨，地球上的猫不喜欢水。”
“什么是雨？”
“就是地球上的水蒸发到空气中，在高空遇冷就形成小水滴，一种自然现象。”
源极问，“躲雨，为什么聚在一起。”
“因为猫咪也有社交行为，伽马人不聚集吗？”
“不聚集。”
“那你不会孤单吗？不想找个相跟的伴，一起吃吃饭聊聊天啥的？”
“也可以。”源极看周令一下，又移开视线。
源极视线就离开一下，又自动黏到周令脸上。
“所以伽马星的猫长啥样？”周令没见过伽马星的猫，觉得应该也挺可爱。
“不长
', ' ')('这样。”源极虽是做司法的，语言却匮乏。
源极描述不出来伽马猫具体的样子，干脆说不长这样。他看看纸上的猫，再看看周令，猫很像周令。
源极忍不住朝周令尾椎看，好奇周令怎么不长条毛绒绒的尾巴。
“再给你画点猫粮，别饿死了。”周令把纸拿回来，在上面画一个小盆盆，画一堆圆圆的颗粒。
他脚踩在桌子边缘，认真涂鸦。
源极又盯住周令的脚看。
雪白的脚面，水晶似的指甲，脚掌边缘微微泛粉，又很娇嫩，这样嫩的脚，是绝对不能沾地的，要被仔细娇养着抱着飞行。
很快到了回去时间，周令收起东西，回眸，“下次见。”
源极脑源微动，也学着说，“下次见。”
可「下次见」的「下次」，是什么时候？
每一次的「下次」，都会很快到来。
源极天天和周令呆一块。
沉闷古板的世界，忽然变得哗然。
源极真正尝到了，陪伴的滋味，还有些说不清的……
周令经常窝在他办公桌凹槽里，做一些源极没见过的事。
有时跟他聊天，问他很多关于伽马星的事，也会跟他讲地球的事。
有时会向他请教伽马文，有时画几张他没见过的画，还染上五颜六色的颜料。
有时啃点奇怪的小零食，发出咔哧咔哧的声音，还拿袋没拆封的零食，问他吃不吃。
有时倒腾点怪模样的东西，奇里古怪的。
周令今天带了个会跳舞的绿仙人掌。
绿色棉布仙人掌栽在褐色盆里，头上有两只眼睛，按下底部按钮，仙人掌会扭来扭去，吱哩哇啦怪叫，看着贱兮兮的。
周令松开仙人掌，往源极那边一推。
源极没见过仙人掌，更没什么幽默细胞，在他眼里，那东西扭来扭去，怪模怪样。
他又得出结论，周令喜欢怪模怪样的东西。
源极把仙人掌给周令推回去，仙人掌十分会找地方，呲地一下，钻进周令腿间。
怪模怪样的东西怎么这样，钻周令那里做什么？
源极莫名不悦，他伸手，想把怪东西揪出来。
那仙人掌上窄下宽，下面缀着花盆，周令低着头，按住仙人掌的头，准备将它按下去。
刚按下去，源极就伸手进来。
深蓝色的手掌，伸进白水似的腿缝里。
周令反射性夹住，发现是源极的手指，他尴尬的松开腿。
源极停一瞬，若无其事地抽出手。
滑滑的，嫩嫩的，还软的黏人。
啪地一下。
有什么东西拍打周令的屁股。
周令一惊，那个鬼跟来了？
源极也听到了声音，视线转向周令的臀部。
透明人从后面将周令抱进怀里，周令被箍的一动不能动。
他伸长手，放在周令腿缝间，周令又反射性夹住。
透明人在源极碰过的地方，反复捏抓揉掐，仿佛要抹掉别人留下的气息。
周令张开嘴，想向源极呼救。
透明人伸手捂住周令的嘴巴，塞三根手指到周令嘴巴里。
透明人无声道。
不乖，不听话。
源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看到周令坐在凹槽里，张嘴看着他，却不说话。
“怎么了。”源极询问。
透明人拿手指去揉捻周令的舌头，极尽狎昵。
周令嘴巴被手指弄的合不拢，嘴唇红艳艳的，津液黏在舌苔上，甜的能拉丝，口里的津液流下来，沾的满下巴都是，他说不出话来，嘴里含着甜水，嗯嗯呜呜的，试图叫源极明白他的处境。
他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春样，就敢叫的这样煽情。
源极盯着周令的嘴唇，被周令哼叫的脑源发烫，身体发麻。
透明人很恼火，他死死箍住周令腰肢，仿佛要将周令拦腰掐断。
他另一只手拽住周令衬衫袖口，逼迫周令把右臂缩进衬衫里，于是周令右边的袖子变得空空荡荡。
周令的右臂缩在衬衫里，被透明人连着腰肢一起抱住。
而后透明人将手伸进周令内裤里。
透明人没有脱周令内裤，胀硬的性器委屈地呆在里面，都没办法伸展，透明人也不着急揉弄，只是拿指节轻轻剐蹭着柱身。
轻微的摩擦感，一开始叫人爽快，可越到最后，越有种隔靴搔痒的不满足感。性器硬的发胀，柱身始终得不到抚弄，叫周令难耐的想蹬腿。
可透明人不知用什么东西圈住他的大腿，周令动不了，只能任由透明人逗玩摆弄。
透明人分出一只手，指尖在周令肚脐边缘画圈，然后狠狠戳一下那小肚脐，戳完又围着画圈。
周令不由哼一声，他从来没被这样弄过，仿佛被指头戳进小腹里，敏感的肚脐儿痒酥酥的，
', ' ')('小腹噼里啪啦地窜上一股电流，电的他浑身发麻。
下身的性器却依旧被轻搔，得不到满足。
周令左手一动不动，右手缩在衬衫里，内裤里有手在骚动，看着像在自慰。
当着别人的面被玩弄，还是像自慰的玩弄，周令羞愤欲死，活生生气哭。
周令眼里含着一泡泪，嘴巴被堵住，哭也只能呜呜咽咽，瞧着像是爽哭了。
透明人这才撸动揉捏周令的性器，凶猛至极。
似乎是长久的隔靴搔痒，使性器变得异常敏感，甫一被撸动，就叫周令浑身热流激窜，甚至有种从头爽到脚的感觉，毛孔都在呻吟。
周令身子打颤，那股憋了很久的热流，像是开闸的洪水，一下冲到透明人手上。
看着这样的周令，源极神经发热，身体发烫，后穴汨汨的流液，同时脑源里有种奇怪的情绪。这种不同寻常的状态使他焦躁不安，又甘之如饴。
透明人忽地松开周令。
不是放过，是试探。
试探周令，会不会去找源极。
周令立刻往源极那里飞过去，一下撞进源极怀里，手也揽住对方的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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