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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令立刻往源极那里飞过去,一下撞进源极怀里,手也揽住对方的腰,“有……”
源极脑源嗡地一下,砰砰跳个不停,周令怎么这样,怎么突然过来,抱他。
好舒服好喜欢,他也想……回抱。
透明人无声地,冷笑一下。
他飘在周令背后,伸出手,堵住周令嘴巴。
周令怕透明人纠缠他,连忙岔开双腿,跨坐在源极腿上。他实在贴的太紧,臀部紧挨着源极大腿,膝盖骨顶上对方的腰侧,柔嫩的大腿软肉也贴过去,近到几乎没了距离。
周令身上有种奇怪的特质,不管做什么事都像勾引,离的稍微近一些,会让人感觉是在依赖,忍不住自作多情,又忍不住觉得是自己想太多。
源极浑身僵硬,大脑瞬间死机,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情绪跟着起起落落,一刻也平静不下来。
透明人拿开堵住周令嘴的手,转而捉住周令的后领,想把他捉回来。
“抱……”
周令抵不过透明人力气,他微微抬头,下巴抵在源极胸膛上,想说让源极抱紧他,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又被堵住嘴。
他在要抱抱。
源极再也忍耐不住,猛地抱住周令,用一种蛮横的,固执的,热烈的力道。
脑源发出嘟嘟警告声。
源极的伽马因序列十分罕见,是固定因子543,拥有543伽马因的人,会永远坚持同一性,常规性行为,重复固定的做一件事情,排斥任何细微变化。
简单来说,543类似被设定好的机器人,遵循程序,万年不变。正因如此,他被上一任伽马王指定为司法行制。
源极脑源传来一阵刺痛,痛的他浑身发麻,手臂发抖,几乎无法抱紧周令。
其实,只要他放开周令,痛苦会减轻。
源极却控制不住,他真的控制不住,他爱周令,他爱周令,他爱周令,即使违背伽马因序列,即使遭受痛苦,他也爱周令!
这台机器人一旦动情,变得直白而热烈。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源极嘴唇发抖。
周令愕然,怀疑自己听错了。在这紧要关头,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啊,快来救救他!
源极开始自说自话。
“你没学会。”
“你的伽马发音是错的。”
“听说老喝冰水不好。”
“情绪不稳定对身体不好。”
“乱丢东西也不好。”
源极将头埋在周令脖颈里,像是爱到不知怎么办才好,只能动情的轻吻着,“这都没关系,你怎样我都爱你。”
周令想说我不爱你,甚至不喜欢你,偏偏他嘴巴被堵住,没办法说话。
透明人冷眼旁观,直到源极对周令表达爱意时,他忽地生出一丝恼火。
透明人压抑着怒气,放开堵着周令嘴的手,特意听周令怎么回复。
周令没空关心表白,发现自己能说话后,他推开源极,试图跟对方表述透明人的存在,“有鬼,他一直在……”
嘴巴又被堵上。
源极问,“什么是鬼?”
周令呜呜两声。
透明人伸出手,死死勒住周令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带。
周令虽然坐在源极腿上,上半身却被透明人扣在怀里,并且对方伸手进去,用力掐他的乳头,惩罚一般。
乳头被捏成各种形状,透明人甚至将手化成细小的,类似透明丝线的东西,往乳头里钻。
一阵酸麻直冲天灵盖,周令有种打乳钉的感觉,好像真的有东西钻进去了。
周令没办法说话,眼里含着泪水,无助地望着源极。
他大腿岔开,衬衫被揉的皱皱巴巴,脖颈上都是被源极亲出来的红印子,幼嫩的脸蛋潮红,玫瑰花般的唇上沾着溢出的口液,红肿的大乳头挺起来,把薄透衬衫顶出一个小尖,瞧着是被揉搓熟了,身上全是甜靡肉欲味儿,下身带着一点干净的麝香味儿,再加上热腾腾的爆汁甜涩的半裸肉体,简直叫人情欲高涨到无法喘息,叫人想掐着他的腰狠狠玩弄他!
源极嘴巴抿成一条线,口里不住地吞咽,银液直往外流,恨不得立马扒光周令,掐一把挺立的乳头,再狠揉一下包着肉汁的大腿,最好是全身上下都掐上无数遍,给他掐烂了吸烂了,嘴唇也给吸肿了,将对方弄的话都说不出来,哭也哭不出来,性器涨涨的却射不出来,只能像现在这样,无助地望着他。
源极一惯遵循程序,又过于刻板,即便脑源里又疼又痒都是黄色废料,想象中拿后穴操弄过周令无数次,即便忍的再辛苦,也要问周令。
“和你交配,可以么?”
透明人瞬间怒火滔天,陡生杀意。
他看着源极,无声威胁道。
放肆!你敢!
周令一边呜呜发声,一边摇头,他不想跟伽马星人做那事!
他拒绝了。
源极
', ' ')('失落地移开视线,整个人闷闷的,周令怎么这样,主动抱他了,又拒绝他,那刚才算什么。
不一会又移回来,他只是忍不住不看周令,真的忍不住。
透明人勒住周令,用力往后扯。
跟我走。
在源极视角,是周令主动从他腿上起来。
透明人施展伽马力,命令源极道。
不许再接近他!
源极感知到一股熟悉的伽马力,昙花一现般极为短暂,他看向空中,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是那位,是他感觉错了,毕竟脑源刚刚出问题了。
扯开周令后,透明人没了动作,站在一边看周令。
周令以为透明人走了,他立刻往外飘,想赶紧回到研究院。
源极绕到周令前面,一把抱住他。
“你抱的太紧了,别抱了。”周令头往后仰,拉开距离。
源极没抱够,不满道,“你刚才还要抱。”
周令想说,刚才是怕被透明人捉住,所以才让源极抱紧他。现在透明人走了,也就不需要了。
没等周令开口,源极低头,脑袋贴紧周令鼻尖,拼命吸周令的味道。
周令忽然问,“伽马星有鬼吗?”
“鬼是什么?”
说到鬼周令就头皮发麻,他舌尖顶顶腮帮,“就是人死了后,以灵魂形式出现的。”
“没有。”
“那有没有关于鬼的传说,比如说冤死的人回来报复啥的。”
“没有,伽马人奉信司法。”
“这样啊。”周令知道源极是个呆头呆脑的,想着还是回去问问热应。
“嗯。”
源极实在木讷,木头人似的,都不懂得追问,一个话题就这么戛然而止。他想跟周令聊天,又找不出新的话题,只能杵在周令面前,企图堵住周令回去的路。
“我还有事,先走了。”
源极堵住出口,“明天,会来么?”
周令点头。
源极这才让开,“那,下次见。”
透明人紧跟着周令走出去。
走之前他回头看源极,视线冰冷暴虐,语气侈傲。
等着!
周令坐上源极飞行器,回到研究所,刚好撞上热应来送饭。
热应好像不太高兴,“司法院很好吗?你天天去。”
“还行吧,就是去取证走流程。”
热应垂着头,他不希望周令出去,不希望别人看到周令,最好一辈子只能呆在研究院。
“你别出去的好,你不知道外面的人都对……”
周令打断热应,睫毛微颤,“伽马星有鬼吗?”
“什么是鬼?”
周令又解释一次,“鬼就是人死后的灵魂形态。”
“你说的鬼,对你干什么了?”
“嗯……”周令犹豫一下,有些难以启齿,他咬咬牙,“他摸我,亲我,猥亵我,还碰我下身。”
透明人站在周令背后,静静看他。
热应压抑着嫉妒,酸溜溜的想,这是正常的,毕竟谁不想摸你亲你,猥亵你,碰你下身呢。
“伽马星真的没鬼吗?就是,你看不见他,摸不着他,但是他能碰到你摸到你,总是忽然出现忽然消失,像是能隐形。”
周令补充一句,“他还能吃东西,能喝酸奶,但是没听他说过话。”
热应低声喃喃道,“能隐形的,只有那位了。”
说到“那位”,热应噤声,蓦然打个寒战,那是从骨子里透出的畏惧。
周令张张嘴,想问,那位是哪位?
热应递给周令两个小东西,“这个是联络器,这个是防御罩,你拿着它,任何东西不能近身,最近小心点,有什么事可以通过联络器叫我。”
说完热应匆忙飞走,仿佛有什么紧急大事要禀报。
菱形防御罩,模样像一块水晶,体积不大,可以直接握在手里。
透明人看着周令,命令道。
松开防御罩。
周令看了看手里的防御罩,松一口气,不能近身就好。
他紧张时,喜欢吃冰。
周令不知道透明人在身侧,他握紧防御罩和联络器,飞向水果车,在里面挑挑捡捡,捧出一个大西瓜。
声音清脆,这个瓜保熟了。
周令左手扶着瓜右手拿着刀,切开西瓜,放好刀具后,从餐具框内拿出个小银勺。
透明人又道,松开防御罩!
周令挖一勺西瓜,一口吃下去,冰的他“嘶”一声。
透明人语气变了。
你自己松开,或者我亲自动手。
没有回复。
周令压根听不到。
透明人冷笑一声,手一翻,紧握在周令手里的防御罩和联络器全都飘走。
“哎?”周令急忙丢下西瓜和勺子,飘上去逮它们。
', ' ')('却一头撞进透明人怀里。
周令眼睁睁看着,防御罩在空中,被什么东西捏碎。
原来他一直在。
周令浑身发冷,一股寒意从后背窜上来。
透明人是不是在很多时候,在他看不见的时候,都在一旁静静看他,他干什么对方都知道。
周令转身,快速往外飘,却被透明人扯住脚踝带回去。
“变态,放开我!”
透明人凑近,一把握住周令脖颈,他手很大,一只手就能覆盖住周令整个脖颈,一丝空隙不留。
透明人抬起大拇指,缓缓地摩挲周令喉结,神色不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令喉结滚动,头被迫往后仰。他心里有些发憷,没敢说话。
他望着不远处的联络器,一边拽透明人的手,一边伸长手去够联络器。
透明人把周令的手牵回来,用一种不容挣扎的力道,强势扣住。
和别人说话,要受惩罚。
坐别人腿上,要受惩罚。
被别人拥抱,要受惩罚。
没拒绝别人,要受惩罚。
总是学不乖,要受惩罚。
他转到周令身后,隔着衬衫掌控住周令腰侧,顺着弧度来回抚摸,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宽大衬衫起了层层褶皱,勾勒出两条细腰线。
周令敏感的很,基本一碰就软,还会控制不住的轻声喘。
周令咬住舌尖,哼了一声。
透明人很愉悦,他喜欢听周令想喘又忍住的哼声,让他有种掌控他的快感。
透明人命令,再喘一声!
没回复。
透明人一把撕碎内裤,恼恨地握住周令性器,色情的抚摸着,时不时戳一下敏感的马眼。
他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只要轻戳周令马眼,对方性器会弹跳几下,身体也会敏感的轻颤。
“嗯……放开……”
透明人视线移向空中飘着的西瓜,红瓤西瓜中间,被周令用勺子掏了个小洞,洞里有一点西瓜汁。
透明人对着西瓜抬手,西瓜自动飘过来。
他握紧周令性器,将龟头塞进西瓜小洞里,缓缓研磨。
而后慢慢往里推进。
“呜......滚开!变态。”周令被冰的一哆嗦,继而是铺天盖地的羞耻。
这还是人吗,怎么这样变态啊,把他的下身往那里放。
这样他以后怎么吃西瓜,怎么直视西瓜。
西瓜熟透了,里面沙沙绵绵的,瓜肉一碰就碎,轻轻一顶就能深入,像冰激淋慢慢融化一样,冰冰软软,偶尔能碰到里面的西瓜籽,捣出一滩西瓜汁,淅淅沥沥的流出来。
西瓜汁水太多,全聚在周令马眼处,竟然有种倒灌的错觉。
真就跟操西瓜一样。
周令拼命挣扎,就是碰不到透明人,性器也拿不出来,急的都快哭了。
说出去他还怎么做人,周令只听说过操蜥蜴的,没听说过有操西瓜的。
“呜……变态你,神经病,你咋不替好人死了,不对你已经死了,慢,慢点……不要再往里了!那里,卡到西瓜籽了呜……难受……”
红红的西瓜汁,流淌在粉嫩性器的褶皱上,好似一根浇着甜汁的大棒冰,瞧着诱人又可口。
透明人砰地捏碎西瓜,西瓜汁溅周令一身,衬衫湿透了贴在身上。
透明人跨开腿坐上去,把带着西瓜汁的性器,慢慢塞进后穴。
周令不由抖一下,他看不到人,却能感知到有东西慢慢吞噬他性器,直到含苞整根吞没,深深的,紧紧的,那东西纠缠绞紧,把他绞的触电般酥麻瘫软。
一波波快感包围住周令,叫他颤爽颤爽的。
透明人扯开周令衬衫,肆意掐捏两颗大乳头,乳尖被捏的充血肿胀,依然不放过。
“色鬼,我迟早……嗯……找个道士!”
透明人伸手,水果车里的西瓜飘过来。
他轻松劈开,挖一块塞进周令嘴里,无声道。
夜很长,吃点,补充体力。
周令含着块大西瓜,咽不下去。
透明人猛地亲上去,一大半西瓜被他吞下,吸嘬住周令嘴唇不放了,把周令亲的差点背过气。
周令大口喘着气,呼吸间都是湿漉漉的情欲味,西瓜汁滴在周令甜嫩身体上,黏稠又甜腻,把雪白肌肤染上蔷薇红,部分西瓜汁凝固,像水艳的红色花纹,只要掐一把,就能流一地西瓜汁。
他眼睛似睁未睁,耳腮潮红,脸上是难耐的淫靡春样,眼窝也流了晶亮汗液,湿哒哒的,鬓角濡湿,红唇发春般微张,偶尔动动嘴唇,甜欲的小梨涡也跟着出现。
被穴夹的,仿佛要开花了。
周令朝透明人望去。
透明人动作一滞,被周令蛊到,好似真的吃了朵半开的玫瑰,很甜,又微苦。他脑源处瞬间涌起奇怪情绪,有些……怜惜。
', ' ')('随后是透明人稍稍放缓的起伏颠簸。
周令浑身发麻,语调因快感有点不稳。
“放……放过我,你到底要什么?”
“我哪里惹你了,呼,你要这样欺负我?”
“呜,嗯,我可以给你钱、或者给你烧纸钱,你别再夹了!太紧了!”
“别再动了……能不能……慢……慢点。”
透明人被周令哼叫的受不了,他两只手握紧周令的腰侧,猛地加快速度,臀部大力撞击周令性器,发出啪啪撞击声,直撞的周令上下晃荡。
周令短暂失神,腰部酥软泪不受控,激烈到想挣脱,仿佛要失禁般。
“啊……唔唔……啊……啊!……又……又要……丢了……”
透明人不间断起伏,夹的周令射了又硬,硬了又射,周令一次次到达巅峰,身体浮空,头重脚轻。
又一次射出来,这次只射出几滴。
没等他缓过神,透明人又开始收紧后穴,夹他吞他撞他。
一夜过去。
周令脚趾蜷缩,一直哭叫,声音有气无力,带着甘甜的泣音。
“嗯……没没有了,真的射不出来了,嘶,你放过我吧,求……求了……真的不行了,再弄就死了呜……”
“不行了……呜!”
“呜我要回家,嗯……”
“起……起开!真的不行了。”
“你屁股呜好硬,撞……撞的我大腿疼,快青了。”
“真的没有了,一滴也没了,放过我好不好嘛,呜呜呜哇,不想做了……好不好嘛……”
“呜救命呜呜…!谁来救救我,呜轻点……”
“轻轻……点行不行,腰疼,呜……”
周令哭叫的嗓音沙哑,意识昏昏沉沉,仿佛躺在轻飘飘的云上,跟着云朵飘往深山。
透明人紧握周令腰肢,手掌化成透明丝线去缠绕周令,不允许周令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周令身上都是透明人留下的痕迹,深深浅浅,密密麻麻,带着一种病态的绝对掌控欲和占有欲。
透明人居高临下,静静看周令。
记好了,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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