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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的纠葛一朝说开,两个人既感到轻松,又感到一种微妙的不适应。
按杨鹤的话来说,“我上司和他老婆孩子都四五岁了,结果tm现在重回初恋期,空气中充满了羞涩的粉红色泡泡,救命,我该怎么办?”
塞里冷酷地回答了一个“呵”,至于背后是不是在幸灾乐祸看戏,那就不知道了。
话说回来,陈辞一醒来就被安排了各种检查,然后给开了一个巨长的食谱和锻炼清单,实在苦不堪言。
他又很奇怪地全身没力气。真不是故意撒娇,就是看到楚远安,就全身没力气,想他抱抱。
好吧,就是撒娇。
但陈辞是不会承认的,只是皱着眉吃东西,厌食症让他总吃得万分痛苦,等楚远安一进来,就放下勺子凑过去,小孩似的缩在他怀里。
楚远安又不好推开他,就这样让他混过了一顿又一顿。
终于医生再来检查,看着他的血糖和体脂大发雷霆。
这医生纯M国人,并不知道楚远安是谁,说话贼不客气,这种时候不好苛责病人,就把楚远安这个监护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陈辞听着不高兴了,楚远安以为他终于要多吃点,结果他说:“不如换个医生?”
楚远安:“……”
最后楚远安终于还是暴力镇压,照着陈辞屁股来了一巴掌,瞬间把人打老实了。
不仅老实了,还呻吟了一声。
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撒娇。楚远安无可奈何,抱着他玩似的扇了几下屁股,做性奴的日子陈辞的身体都被操熟透了,几下就流了水,抱着楚远安腰腹一直蹭。
像个欠教训的小孩!楚远安额头青筋直跳,脱了他裤子用皮带比了比:“想挨打是吧?过来自己报数。”
陈辞心想我是想挨操不是想挨打……但话还没出口,楚远安一皮带就下来了。
“唔!”
陈辞养好的雪白的屁股瞬间一道红痕,火辣辣的刺痛蔓延开,楚远安还提醒他:“报数。”
陈辞可怜巴巴的:“……一。”
“啪!”
“……二。”
“啪!”
“唔……三。”
“啪!”
“四……”
啪啪啪啪!
陈辞以为楚远安只是闹着玩,结果一直数到五十楚远安都不停。他臀峰已经红肿胀起发亮,楚远安一皮带狠狠抽在红肿的地方,陈辞瞬间哽咽尖叫:“啊——!”
“啪!”楚远安毫不留情再来了一皮带,“报数!”
“……五十一,”陈辞抽着气讨饶,“我错了,别打了……”
“啪!”楚远安慢条斯理再来了一下,“错哪了?”
陈辞:“五十二……嗯……”
“啪!”
“五十三……我错在,错在,”陈辞深吸口气,“我不该不好好吃饭。”
“啪!”
“不错,多赏你一下。”楚远安赞许道,“你早点恢复,我就带着你出去玩,好不好?所以好好吃饭。”
陈辞小小声:“可是不好吃,吃什么都一股腥味。”
“啪!”楚远安蹙眉,“医生说过了,都是心理作用,我们克服一下?”
“五、五十四……”陈辞抬头看他,满脸写着不想克服。
楚远安就想了想,把碗从桌上拿下来,放到了地上。
“坐着不能吃,那就跪着吃。”他抻了抻皮带,“一个小时内吃完,想要什么自己说。”
陈辞就期待道:“想上床。”
楚远安瞥他,微笑着:“你养身体,不可以。”
陈辞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想口。”
楚远安这次没拒绝了,只摸他的头:“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嗯?”
他语气不带责备,手下却不客气,刷刷给了几下,陈辞含泪数:“五十五、五十六……嗯……五十七……六十……”
六十下打完,陈辞屁股到大腿根红肿得像桃子,楚远安又不许他提裤子,就这样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舔碗,陈辞羞耻得耳朵通红,不过,在羞耻和情欲刺激下,吃得倒确实比平时快点。
今日晚餐是海鲜粥、胡萝卜西蓝花、小炒牛肉和鱼翅甜羹。楚远安用四个小碟子按陈辞的食量盛出来放在他面前,自己坐在他边上的桌边吃剩下的,乍一看真的很像主人和狗一起进食。
只是这只狗太没规矩了,陈辞慢慢吞吞吃完,大松了口气,凑过去把下巴放在楚远安腿上,趁机拿脸颊蹭了蹭他双腿间。
“一顿一次,一天三顿,”陈辞笑吟吟的,“主人保重身体。”
“你倒是想得美。”楚远安哼笑一声,把筷子让他咬着,轻慢地拍拍他脸颊,然后……拿皮带又抽了他一顿。
陈辞屁股完全烂了,终于没胆子再挑衅楚远安,只喘息着趴在他身上,浑身都是汗,累到脱力睡过去。
楚远安趁他睡着给他擦了
', ' ')('擦身体,外加上了药,然后强行把陈辞拍醒,让他穿起衣服出去散步。
陈辞被半胁迫地站起来,布料蹭着红肿的屁股,整个人苦不堪言。
偏偏还撞上纯洁的、过来看他的小安,小安终于再次看到他,喜极而泣:“daddy!你终于病好了吗!痔疮到底是什么病啊为什么daddy要治这么久!”
“……痔疮?”
“对啊爸爸说是痔疮。”小安理直气壮地一指楚远安,“对吧爸爸?”
“……”楚远安咳了一声,“今天天气不错,我们赶紧出门吧。”
陈辞不理他,英明神武的楚先生很狼狈,最后还是买了根棉花糖来赔罪,才算是了却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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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来,到底还是给陈辞的屁股再上了一次药,然后陈辞撅着红肿的屁股跪在楚远安腿间,开始舔起了心心念念的大棉花糖。
他贪恋楚远安阳具的气味,浅浅地舔弄龟头,然后一路舔过茎身,再含两个囊袋,但就是不深喉给楚远安射出来。
楚远安看出他小心思,照着脸给了他两巴掌,陈辞红着脸婉转呻吟,嗤嗤地轻笑两下,倒也不是很怕。
楚远安便端详他:“你现在完全不怕我了,这可怎么办?”
陈辞讨好地含吻他的肉棒:“我错了,主人罚我呀。”
“舍不得……罢了。”楚远安捏捏他脸颊,“以后再收拾你。”
以后是什么时候?最少得等陈辞身体养好吧。
但是目前来看,进度艰难。陈辞心结已解,但精神上的阴翳散去,便更凸显身体上的倦怠。
他被楚远安关久了;被囚禁之前其实也不怎么出门,加上生产的旧伤,厌食症,整个人的状态不是糟糕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楚远安就只得严厉起来,拿着鞭子喝令他跪在地上一点点吃下食物。陈辞漠视自己的身体,头脑里没有“为自己着想这种东西”,但却会因为主人的命令,一点点吃下讨厌的食物,只求他的抚摸或者亲吻,当然,还有他最爱的肉棒。
楚远安为此着实动怒过几次,教训他不知道自我爱惜。陈辞被打得皮肉红肿膝盖都跪不住,才含泪认错,第二天总算能稍微记得一点,不再漠视来自自己器官的抗议。
比如他终于知道说自己胃疼,那是他第一次明确表达自己的疼痛,尽管实际上,他胃疼了许多年了,早在当年在楚远安身边的时候就疼,后来独自过活时就更加疼痛。
但是,反正他就是一直忍耐,久而久之疼痛都成了平常的感觉,没什么特别的。
这一切他从不说。直到楚远安暴力镇压,他被揍到眼泪模糊,才会老老实实有问必答。
诚然他内心已经不害怕楚远安了,但他害怕楚远安手上的鞭子啊。
陈辞双臀遍布伤痕,被鞭稍轻轻在臀缝擦过,只觉得头皮都炸了起来,哆嗦着坦白:“我……我疼。”
楚远安低声问:“哪里疼?”
陈辞眨眨朦胧的双眼:“哪里……都疼。”
楚远安又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陈辞茫然:“不知道……好久,好久了。”
楚远安看他一会儿,脸上表情渐渐难看起来,好在杨鹤及时带来医生,陈辞穿好衣裳,被医生来了个全身检查。
结果是没有事,肠胃虚弱了点,但没有病症。
听到结果的那刻杨鹤心里大大松了口气。他丝毫不怀疑,如果陈辞检查出来什么不治之症,他亲爱的上司会当场失控暴走,来一个怒发冲冠、血溅三尺。
好在是没事。杨鹤内心感恩戴德,堪称殷勤地把医生送了出去。走到门口,医生欲言又止,张了几次口,却还是谨慎地没说。
什么没说呢?杨鹤不知道,为保命起见,也没有多问。
剩下陈辞被楚远安抱在怀里,又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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