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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清晨,小雨淅沥。
昏暗而温暖的卧室里传出暧昧而隐忍的响动,昏黄的床头灯光影晃动,照见地上一片淫靡的水渍。
陈辞被压着跪在床边,双手被楚远安一把扣住按在床沿,劲瘦腰身压低,双腿被用力分开,随着一下下的重重顶入,从膝盖腰腿到纤细脖颈都细细发着颤,唇齿间吐出带着啜泣的呻吟,勾得身后人更加粗暴地征伐。
上周医生给了陈辞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体质合格”,楚远安当时没说什么,细心地又养了他一周,要什么给什么,好像真的是那种性格和气的妻奴似的——只到了今天,才终于忍不住露出了本来面目,把陈辞脱得赤裸,脖子上戴上项圈,操得人跪都跪不住。
陈辞被操得情欲勃发,咬牙受了他百般手段,实在受不住了,抽着气低声讨饶。楚远安置若罔闻,扣住人腰身,不紧不慢地享用紧致的后穴。进得浅时,就双手捏着他雪白的双臀大力揉弄,把两瓣臀肉捏成各种形状,肉壁跟着挤动,亲昵含吮粗大的阴茎。进的深时,就重重顶到深处,边顶边用力扇打双臀,看陈辞吃痛收紧,紧紧吸着粗大的阳具。尤其陈辞受痛了发骚,深处出了水,又湿热又紧地夹着龟头,叫楚远安呼吸骤然粗重,拉着他项圈锁链和他接吻,身下还不忘继续深入撞击。
楚远安亲得有多温柔深情,身下就操得多凶猛无情。陈辞连呜咽都是破碎的,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轻轻地推他:“嗯……不要了……小安晚上……”
今天平安夜,小安学校有晚会,他们答应了晚上要一起去看小安表演。
楚远安知道他的意思,低声地笑:“还早得很,搬小安出来也没用,什么时候伺候我射得爽了,什么时候放你出去。”他一巴掌扇在陈辞臀尖上,啧一声,“挨操都不会,还要搬救兵,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陈辞挨操挨得这么辛苦,到头来还被骂没用,一下子就不吭声了,叫床也不叫了,只在被重重顶得受不了的时候,溢出些忍不住的颤抖呻吟。
楚远安俯瞰着他,撑了一会儿还是没撑住,凑过去给了个温柔的吻:“生气了?嗯?”
陈辞闭着眼睛不理他,只有汗湿的眼睫细细颤动,红肿的唇微张着,里面小舌若隐若现,勾着人去亲吻调弄。
楚远安一眼看见,底下又胀大一圈,却还是停了顶弄去哄人:“好啦,我错啦,不说你没用,嗯?我们陈辞挨操最厉害了,又能吸又能舔,还能流水叫床,挨打也乖乖的,射进去的精液无论哪张嘴,都吃得干干净净,一边吃一边还掰开穴给主人检查……”
哪有这样安慰人的!陈辞耳垂刷一下红了,睁眼瞪了楚远安一下。楚远安立时硬得轻轻抽气,一边含着他舌尖亲吻,一边威胁他:“床上这么看我,是真想被操得下不来床?”
陈辞颤着眼睫被亲得七荤八素、情欲朦胧,楚远安却抽出来用龟头轻轻在穴口打圈。陈辞一张穴顿时贪吃似的张张合合,精液混着淫水滴滴答答又往下流。他脸上也露出难耐的神色,两颊绯红一片,一双眼睛又亮又含着水,朦朦胧胧地望着楚远安,含混张口:“嗯……还要……楚远安……”
楚远安漫不经心,轻轻拍他脸颊:“要什么?”
“要操进来……”陈辞忍不住主动去套弄他,企图把肉棒吃进去,“楚远安……啊……主人操进来……呜……要吃大鸡巴……”
楚远安看他在身下发骚,微微勾起嘴角:“哦——”
陈辞又开始啜泣了,把手撑在地上给颤抖的膝盖支撑,屁股高高撅起来套弄肉棒:“主人……主人……呜……操操陈辞……操操陈辞……”
楚远安这才狠狠顶进去。粗胀的龟头重重戳到最里面,陈辞尖叫一声直接射了出来,膝盖一软就要倒在地上,被楚远安一把捞住,掐着腰肢继续顶弄。陈辞刚射过还满目茫然,后穴抽搐着出水,塞着按摩棒的女穴也一张一翕地想潮喷。楚远安抽出按摩棒塞进陈辞后面,自己顶进前面的花穴。粗大的阴茎直接顶进子宫,陈辞呻吟一声浑身瘫软,全靠楚远安有力的手臂拖着,被他肆意摆弄。
楚远安倾身下来扣住他咽喉,身下重重顶入,陈辞窒息之下,嫣红的花穴张开到极致吞下肉棒,里面一跳一跳地疯狂含吮。操到水光四溅时,楚远安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过来,一个顶入,陈辞双腿颤抖着瞬间潮喷,楚远安也深深射在了里面。
滚烫的精液射得陈辞一个激灵,按着微微胀起的肚腹微微蹙眉,楚远安冷酷地压着他,似命令又似诱哄:“吃进去……乖。”
陈辞蹙眉:“会怀孕的。”
“那就再生一个。”楚远安挑起他的下巴亲吻,“别怕,再给老公生个孩子,好不好?”
陈辞耳垂的绯红蔓延到脖颈,移开目光不看楚远安,却没说出拒绝的话,而是默认了。
楚远安就提着他双腿盘在自己腰侧,阴茎往里操弄,带着精液全数流进子宫里去。那奇怪的被入侵感激得陈辞呼吸急促,楚远安又按着他再一个顶入:“来,叫老公。”
陈辞两手环住楚远安脖子,
', ' ')('闭上眼害羞不说话,楚远安又一个顶入:“那叫主人。”
“叫老公。”
“叫主人。”
……
陈辞被念得底下疯狂流水,又被楚远安粗大的阴茎碾磨,终于忍不住抖着声音哭叫出来:“啊……主人……老公……老公……”
楚远安一下子胀大得可怕,又伸手把后穴的按摩棒调到最高功率,一边拿肉棒操花穴,一边握着震动的按摩棒疯狂进出后面。
陈辞无声地尖叫,水流了一地,脑海中一片空白炸响烟花,楚远安还诱哄他:“继续叫,说些老公爱听的。”
他顶弄示意,陈辞爽得泪眼朦胧:“嗯……老公好棒……”
“老公操我——啊!”
“老公……主人……啊——好棒,操得陈辞乖乖吃精液,怀孕生孩子……”
“陈辞跪在主人脚下挨操……啊……主人都射给我,陈辞是主人的肉便器……”
“都是哪里学的……”楚远安挑眉失笑,压着他亲吻,“陈辞……你真是浪出花来了。”
陈辞唔地一声,眉眼又媚又痴,楚远安压着他亲了会儿,再次射在子宫里面,然后随手拿陈辞的丁字裤堵住精液,抽出来的湿淋淋的肉棒则往上面嘴里塞。陈辞乖乖含住了,一点点舔干净上面的精液和淫水,然后才被抱着去洗澡。
一场疯狂的做爱下来,陈辞补了个觉,傍晚醒过来后,在楚远安帮忙下才穿好了一身西装,站起来走两步,腿还软得有点抖。
这时候陈辞就是惯常的低气压,所谓拔吊无情翻脸不认人就是这样,床上爽得浪叫的是他,下了床回想起来,觉得自己浪得不可思议,于是生气发脾气的也是他。直到预订好的设计师上门来做了头发,陈辞给自己慢慢系好温莎领结喷了香水,一身优雅矜贵,被小安美滋滋叫王子,陈辞都只给楚远安一个后脑勺,含义请自己领会。
楚远安神色泰然自若,手底下则很识时务的伏低示好,一路扶着陈辞上车给他细细地按摩腰腿。陈辞和小安又是合照又是聊天,脸色渐渐好看了些,结果下车时忽然一顿,神色又骤然变得奇怪起来。
楚远安脑内警报骤响,不动声色问:“怎么?”
陈辞冷冷地直视前方,半晌才吐出一句:“……你没给我拿出来。”
楚远安顿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花穴里的丁字裤。细细的丁字裤堵着大团精液,走动起来大概不太好受。
嗯……这个……
楚远安斟酌了下还没开口,陈辞深吸口气,几乎是咬牙切齿:“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没有,”楚远安立刻回答,“怎么可能?”
可不可能陈辞是不知道了,下车后送小安去班上准备表演,两人火速进了独厕,楚远安亲手把细小的丁字裤一点点抽出来,大团大团的精液被排出来,之后再擦干花穴,陈辞呜咽着倒在楚远安怀里,一顿一顿地又潮喷了一次。
楚远安帮他重新整理好衣装,笑着低头和他接吻。陈辞则深吸口气,恼羞成怒:“以后不许再射进来了!我不要怀孕!”
楚远安毫无心理负担地答应了,心想你这会儿义正言辞,到床上又是另一种说辞。
何况,射都射进去那么多回了,要真怀孕了,谁也没办法啊……
楚远安若有若无地瞥向陈辞平坦的小腹,很绅士地带着他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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