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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凡刚闭上眼睛,就听见房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还有指甲划过pvc材质扶手的刺耳滋啦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响,一股尸气随着脚步声的接近,从房门底下钻进来,又湿又寒,还带着一股腐败的气味,汗毛顿时全部立起。爬起床,肖凡决定出去看个究竟。
匆匆批好衣服,走到门边,脚步声已经走远。
“嘎吱。”肖凡推开门,走廊里只有惨白的灯光,照在雪白的墙壁上,晃得人眼晕,尸气已经逸散在空气里。冰冷的地板砖上倒映出肖凡孤零零的样子,转身绕着楼层走了一圈,却没有看见丝毫的不寻常之处,刚才那个神秘人,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仿佛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护士站里值夜班的是小周护士,现在正把头伏在双臂里打着瞌睡,肖凡无声无息的走过去,轻轻的在她背后凌空画了个符,也打了个哈欠,回到房间里继续休息。
第二天一早,肖凡突然觉得周身一松,环绕着自己的双臂离开身体,醒了过来。揉揉眼睛,已经是上午9点,身旁空了一块出来,严屿飞已经跳下床,正背对着肖凡脱裤子,白皙结实的肉体十分性感,如同模特一般的宽肩窄腰,没有人敢怀疑他挺动使的活力,臀肌挺翘让人忍不住想揉一把,小腿修长笔直,大腿健壮,肩背厚实,让人十分有安全感。
脱完裤子,严屿飞转过身来走到自己柜前拿新的内裤,硕大的肉棒此时因为晨勃高高的挺起,翘起的角度犹如一把弯刀,龟头饱满鲜红,充满了生命力。腹肌排列整齐,胸肌饱满,比模特还好的身材比例。全身除了阴毛之外,光裸白净,就像一个雕塑的艺术品。
肖凡眯着眼睛,边装睡边偷看着严屿飞换衣服。
严屿飞拿起一条宽边白色四角内裤,抬脚穿进去,挺翘的臀肌把修身的四角内裤撑的形状饱满,前面的坚挺肉棒略长,把弹性布料顶出一个弧度。严屿飞皱皱眉,看着已经穿好了,但是仍然露出了一整个龟头和小部分茎秆在内裤上方的阴茎,又套上了一条略宽松的沙滩裤,试图遮盖这抹春光。
拿着刚换下的布满精液痕迹的居家裤,举到鼻前闻了闻,一股厚重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传来,严屿飞皱皱眉,看了看还在床上闭着眼睛的肖凡,不想吵醒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卫生间里揉搓起来,已经干了的精液痕迹遇着水,重新变得粘滑起来。
肖凡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下床,溜到卫生间门口,看着用力搓洗着的严屿飞,用力的拍了下他的光裸肩膀,“你干嘛呢,一大早的。”
“啊...没什么....洗衣服。”严屿飞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水花溅了一脸,全无平时的温柔淡定,耳朵和脸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了起来。
“一大早就洗内裤,昨晚梦见什么了。”肖凡站在旁边挤来挤去明知故问。
瞥了肖凡一眼,严屿飞舔舔嘴唇说:“没什么,大概是太久没做了。”
肖凡看着严屿飞精赤着上身,舔着好看的嘴唇,吞了口口水,自己原本早上就精神的下体更是有了勃起的冲动,赶紧走回床上。
门口传来敲门声,小周护士和高护士一起来交接班次查房确认病人情况,“今天头还晕吗。”高护士手里拿着血压计问。
“起床的时候还有一点,但是现在没有了。”肖凡眼睛睁大,装作思考的样子回答。
严屿飞听见声音,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和两位护士打了个招呼,高护士瞥了一眼点点头表示打了招呼,继续和肖凡说“手伸出来,量个血压。”
小周护士看着只穿着沙滩裤的严屿飞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目不转睛的在严屿飞的胸肌和腹肌上来回打量,满脸绯红又舍不得将视线移开,说:“快把衣服穿上。”
“没错,神经外科的病人们可经不得这么刺激的。”高护士也接口。
“哈哈。”严屿飞走到柜前,拿出病号服套在身上,走到床前等待着护士量血压。
高护士给肖凡量完,告诉他一切正常,正准备起身给严屿飞量。“我来吧,你歇歇。”小周护士甜笑,和高护士交换了个眼神,拿过血压计,放在严屿飞坚实的手臂上,看着白皙手臂上分明的血管,动作轻柔又细致的帮严屿飞量起血压。
小周护士太过赤裸的目光不由得让肖凡有些发笑,看了严屿飞一眼,严屿飞挑起半边眉毛,无奈的耸耸肩。
“听说最近咱们科离世的病人很多,一定很忙吧。”肖凡对着高护士说。
“是比去年多了些,要是病人都像你们这么省心就好了。”高护士看了肖凡一眼,谨慎的说,“他们离世有很多因素,你也不用太担心。”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就纯粹好奇问问,比去年多多少啊。”肖凡装作闲聊的样子打听着。
“具体多多少不知道,我们这儿只存这三个月的病历和记录,三个月前和更早的都在医生办公室里。”高护士回答,看着小周护士细心周到的给严屿飞量血压还顺带嘘寒问暖,催促道“我还想早点下班呢,后面还有其他病人。”
“屿飞,有事情微信和我说啊。”
', ' ')('小周护士收好东西,拿着血压计,微微一笑,转身追上高护士。
肖凡看着两护士的背影,走出房门,现在护士们正在交接班,医生应该也在查房,办公室里没人,是最好的时机。
偷偷摸摸的张望了会医生和护士的位置,肖凡轻轻拧医生办公室的门把,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果然没上锁。医生办公室里空间不大,面对面的摆了两张办公桌,一面墙边摆了衣物柜,另一面墙边是文件柜。肖凡走到文件柜前,里面的文件整理的井井有条,按照年份分门别类放好。很轻松就翻查到了去年的记录,肖凡快速的浏览起来。
去年一个礼拜,一般只离世一位病人,偶尔碰上年节,才离世两个,看来今年离世的,确实比去年,要多得多。
若有所思的肖凡正准备把记录放回柜子里,突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做坏事的人最禁不起吓,险些惊呼出声,一只大手直接伸过来捂住了肖凡的嘴,勉强挡住了这声惊呼。
“别叫。”严屿飞的声音从头顶的方向传来。
“无聊随便翻翻。”肖凡挣脱开大手,“你又来干嘛。”
“我看你鬼鬼祟祟的,所以跟来看看。”严屿飞说。
“哦。”肖凡怕医生和护士们回来,手忙脚乱的把记录装回柜子里。
“塞错了,这本不放这儿。”严屿飞从肖凡刚放好的柜子里抽出一本,塞到另一边。
两人正准备走,门口传来脚步声,心里有鬼的两个人环顾四周,肖凡一把把严屿飞抓进衣物柜里,衣物柜里空间狭小,还挂了两件白大褂,两人几乎能闻见对方的呼吸气味。
门口进来两名医生,一个高一个矮,高的那个姓赵,嘴唇稍厚,鼻梁挺拔,皮肤略黑,配上方下巴颇有男人味,180左右,身形健硕,还是学生模样,身材不像医生,更像健身教练,普通的白大褂穿在身上,都能显出肩膀的宽阔。
“刚才直接走出去不就行了,我们躲进柜子里干嘛。”严屿飞嘴贴近肖凡耳畔,用蚊子般的声音说。
“这...”肖凡做贼心虚一时急昏了头。
矮的那个姓钱,戴了副眼睛,眼角下垂,说话的时候门牙龅出来,“我老觉得我的东西被人动过。”
“别疑神疑鬼的,我看你是最近病人太多,忙傻了。”赵医生随手记录刚才的查房情况回答道。
“办公室里也老有些怪怪的味道。”钱医生不依不饶。
门外两名医生交谈着,柜子里两个人站着一动也不敢动,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要被人发现藏在柜子里,要怎么解释别人才会相信。
肖凡想着办法,突然看见身旁挂着的白大褂里有张纸条,用手摸出来展开,上面用黑笔写了数十个人名,有十个左右名字上面已经打了叉。
“这些打了叉的,就是最近一个月死了的病人名字。”严屿飞头偏过来,看着纸条说。
衣物柜太过窄小,严屿飞几乎是把肖凡环绕在怀里,嘴里的热气和身体上辐射出的热度,烘的肖凡全身发烫。
肖凡挪挪身体想离开一些,可是脚下地方太小,反而一个不稳,被严屿飞搂回来才没摔出去。严屿飞炙热的身体紧贴着肖凡的后背,臀部有一根滚烫的东西贴上来,坚硬的质感,肖凡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勃起的坚挺肉棒在肖凡的翘臀上顶蹭了一下,病服的材料比较单薄,肖凡几乎能感觉到那根火热肉棒分明的龟头棱。瞬间感觉空气都凝结了,脸和耳朵瞬间通红。
不知为什么,严屿飞却迟迟没有下一步,连放在肖凡腰上的手都老实着,也没有说话,只能听见他的喘息声明显加重。
严屿飞率先打破了沉默,好听的声音在肖凡耳畔响起,“我蹭蹭就行。”
肖凡用双腿主动往铁般坚硬的肉棒上蹭了蹭,表示同意。白天的医院走廊里到处是医患帮忙的护工,如果小心些,应该不会被发现。
严屿飞伸出手,拉下两人的裤子,膝盖略弯,粗大的肉棒又硬又热,直接插入肖凡的双腿之间。
这个滚烫阳具的触感肖凡再也熟悉不过,今天凌晨,就是这根滚烫肉棒在自己双腿间抽插,最后射了自己一腿。
上翘的肉棒龟头已经涨的通红,阳具从肖凡双腿中插出,直接顶撞在肖凡的囊袋上,龟头棱摩擦着肖凡阳具的底端。衣柜里只能听见两个人砰砰的心跳声,肖凡几乎能感受到这根火热阳具上筋脉的有力跳动。
大脑一片空白,肖凡突然有些后悔,毕竟柜外还坐了两个医生。
硕大的肉棒在肖凡双腿间抽插着,龟头被淫水润滑,刮得肖凡下体越来越硬,双腿上仿佛长满了无数个敏感点。白滑软嫩的大腿内侧肌肤,无疑也给严屿飞带来了无穷的快美,让他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春梦,一向克己的他,此时不知自己是不是梦还没醒。
肖凡的下体顶在衣物柜的铁门上,腿间炙热的滚烫阳具和冰凉的柜门给肖凡带来双重的刺激,不由得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配合着严屿飞抽插大腿的速度撸动起来。
手上的动作很快
', ' ')('被严屿飞发现,严屿飞左手伸过来,握住肖凡的阴茎,大手温暖而有力,用力的撸动起来。要害被掌握住,陌生的触感让肖凡几乎要窒息,回馈般的夹紧大腿,感受着粗大的肉棒在腿间摩擦进出着。
耳边传来严屿飞厚重的呼吸,有力的心脏在结实的胸膛里跳动着,身边全是严屿飞身上好闻的山泉水气味,肖凡就像一条溺水的鱼。
肖凡终于忍不住了,伸出手向背后摸去,感受着身后这具年轻结实肉体的精壮腹肌和顶撞着自己的坚实臀肌。
和凌晨的腿交不同,这一次双方都是在清醒状态下,严屿飞有意识的用自己天赋异禀的上翘肉棍抽插着肖凡的双腿,龟头一次次的顶撞在肖凡的囊袋和茎秆底端,几乎就要让肖凡站立不住。
双腿内侧被严屿飞的前列腺液全部沾湿,变得一片粘滑,硕大的阳具如同一头怒龙,龟头就如同龙首,上翘着全根抽插顶撞。
严屿飞大腿粗壮结实,比肖凡的大腿整整大了一圈,但摸上去却颇坚硬,是肌肉的良好手感。仅仅是在梦中人的双腿间抽插,就已经让严屿飞难以自持。严屿飞一只手有技巧的帮肖凡撸动着,另一只手伸进肖凡衣服里,迅速的寻找到肖凡胸口的小花,用力的拉扯玩弄。肖凡的胸前十分敏感,被这样玩弄,全身顿时就失去了力气。
严屿飞比肖凡高一个头,再把膝盖向下弯,试图顶进肖凡的后庭中。粗大的肉棒上沾满了淫水,滑溜溜的几乎就蹭了半个龟头进去。未经润滑的后穴被贸然进入,坚挺的龟头撑的肖凡又痛又痒。
臀部肌肉和双腿的松软白肉不一样,要紧致的多,严屿飞的肉棍被肖凡因为痛感而夹紧的臀部狠命一夹,知道自己这股射意来势汹汹,无可忍耐,严屿飞将上翘的肉棍用力向前顶撞,龟头全部撞进肖凡的后庭中去。头再贴向肖凡耳侧,含住肖凡的耳垂,腰部肌肉发力,腰间一酸,马眼张开,有力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全部浇在了肖凡内壁上,肖凡阴茎也被握在严屿飞掌中撸动,龟头被严屿飞笼罩住,精液全数射在了严屿飞手心里。
高潮的余韵让肖凡还有些懵燃,脚不小心踢到铁门,发出一阵轻微的声响。两位医生都抬起头,钱医生站起身,手上摸了根拖把棍子,就往墙角的衣物柜走来。
肖凡从衣物柜的小缝里看着钱医生越走越近,紧张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门口突然传来小周护士的声音:“赵医生、钱医生,38床的李老先生发烧一直不退,能不能请你们过去看看。”
这李老先生是市里副市长的亲爹,若出了事非同小可,钱医生放下拖把,和赵医生一起匆忙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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