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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位医生一起离开办公室,严屿飞和肖凡赶紧从柜子里出来,两人快步走回自己病房。严屿飞手掌里全是肖凡刚才高潮射出的精液,走到龙头下冲洗,肖凡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想到刚才在严屿飞大手里的释放,不由得脸上有些发烫。
“你饿不饿,我们去吃点东西。”严屿飞洗完手里的粘滑之物,抽纸巾擦干手说道。
“你是不是饿的头晕了?”肖凡歪着脑袋问。
“倒还好,只是怕饿着你。”严屿飞走过来,“我们换件衣服去外面吃吧,这家医院正餐还行,早餐很简陋,怕不合你胃口。”
“好。”肖凡立刻起身去换衣服,不管是在天界还是凡间,吃好吃的他从来都是最积极的。
开车来到门口,严屿飞颇有绅士风度的走到肖凡的一侧,替他打开车车门。肖凡抬头,是家西餐厅,招牌很有趣,一个竖立悬挂的十字架,上面用刀叉拼成了餐厅名,肖凡辨认了好几眼也只看出一两个字母。
“Florilege。”严屿飞侧头低声读了一遍给肖凡听,推开门,照例请肖凡先进。
早上的餐厅里几乎没人,只有忙碌的侍者在准备着。
严屿飞熟门熟路的找了一个靠窗的双人桌,替肖凡拉开椅子,用微笑示意肖凡入座,待肖凡坐下后,严屿飞才坐下,轻轻按了一下桌上的呼唤铃。
一位穿戴整齐头发油亮的侍者走近,轻声递上餐单,严屿飞看也没看,熟稔的说了一串名字,侍者询问几句,严屿飞或点头或摇头,侍者退开。
像个木头人一样看着严屿飞点餐,肖凡开口“早饭就吃这些,会不会太贵了。”
“放心。”严屿飞微笑,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肖凡,眼睛里带着探究。
肖凡看着严屿飞专注的看着自己,以为自己脸上沾了脏东西,打开手机照照又没有,开口问道“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因为觉得你很有趣。”
“什么?”肖凡疑惑。
“在理科准备室里,似乎是我把你给强暴了,结果你反而穿起裤子就走,倒像是你强暴了我。” 严屿飞嘴角含笑,托着左半边脸说。
“额,这个嘛..”肖凡在心里嘀咕,要是早知道你身上有阳极神元,说不得早就强暴你了,但这话说不出口,只能支支吾吾的,目光也不敢直视严屿飞,只能绕着餐厅的装潢转来转去。
餐厅天花板上是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上面缀满了银色的蔷薇花,是上次在严屿飞身上看见的放大版。
“对了,你之前戴的那个银色十字架在哪买的,挺好看的。”探问又转移话题,一箭双雕,肖凡在心里偷笑。
“这是我的秘密。”严屿飞两只手手指互相穿过,交叠在一起说。
“哦...”切,肖凡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看着肖凡脸上好奇的神采黯淡下来,严屿飞认真的盯着肖凡,“我告诉你,你也相应的,得回答我一个问题,但是不能说谎。”
“好。”肖凡抬起头,心里想着,不撒谎就不撒谎,管你问什么,只要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不就行了。
“这是我们教派的徽记十字,不对外出售。”严屿飞松松领口,掏出挂在脖上的项链,展示给肖凡看。
银制的十字架反射着灯光,缀满了小巧精致的银色蔷薇,一股淡淡的圣洁之力从上面散发出来,看十字架的制作工艺,必然是有年头的旧物了。
“教派?”肖凡追问。
“这是下一个问题。”严屿飞一笑,把项链塞回胸口,到我问你了“我其实身体没有哪里不舒服,更不需要住院,你和我一样,对吗。”
严屿飞的问题首先用自己作为示例,诚意明显,肖凡一时之间只能点头,“是。”
但还是不甘心就这样交了底,追问“你的教派是什么?”
“你去医生办公室不是无聊,是和我一样去查病历和记录的,对吗。”严屿飞似乎吃透了肖凡的心理,语速加快问道。
“我还没问呢”肖凡双手放在桌上,撑着下巴,“你的教派是什么?”
“基督教分支,蔷薇十字。”严屿飞嘴里吐了两个名词出来。
基督教的大名,肖凡早有耳闻,掌握的信徒众多。和日渐式微的道门不同,基督教随着全球化的进程,在世界范围内大肆传教,拥有了大批虔诚的信徒。凡间犹如棋局,信众们的信仰就像棋子,现在的局面看来,无疑是基督教大胜。听说在高维度里,基督教圣人们相当得意,三不五时就开宴聚会,展示本教派目前实力。
“你查病历和出入院记录做什么?”侍者上了菜,肖凡操着刀叉,小心翼翼的切割着问。
“这里的院长和我们教派高层有往来,院方察觉到磁场不对但找不出原因,我离这儿近,所以帮他们看看。”严屿飞看着肖凡用刀叉生疏的模样,低头,切割起自己的食物。
仿佛在演示一般,刀叉在严屿飞白皙修长的手指上十分灵活,来回几下,举重若轻,似乎十分熟悉食物的纹理分布,
', ' ')('轻松的就把完整的食物切割成整齐的方块。
肖凡看的目瞪口呆,开口:“您以前卖过肉吗。”
严屿飞听着这话,好看的薄唇上翘,忍不住笑出声,说:“我从小就在国外长大,大学毕业才回的国内,所以比较熟练。”然后把自己切好的盘子和肖凡的交换,示意肖凡用餐。
索性把刀丢开,肖凡像叉水果一样,一个一个的叉着切好的肉块,往嘴里送。
切割完毕,严屿飞看肖凡吃东西看的津津有味,不觉食指大动,竟也把自己那份吃的精光。
用餐巾擦擦嘴,大厅中央的钢琴声响起,一个英俊的金发青年,全身穿着白色西服,闭着眼睛开始弹奏,一股洁净的光明之力沿着音符的线路在餐厅里铺展开,餐厅仿佛变成了一座教堂。
“这是你们的地盘?”肖凡甚至不用开启慧眼,都能感受到温和的洁净光明之力在身边洋溢。
“你很敏锐,这个问题我本来不能回答,但我不愿意骗你。”严屿飞举起酒杯,并不打算邀请肖凡共饮,独自抿了一口。因为酒精的刺激,严屿飞双眼皮上方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嘴唇也变得更加红润,配上一头略卷的短发,白皙挺直的鼻梁,坐在那里,坐在光明里,仿佛一个天使。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么多。”肖凡也举起酒杯尝了一口,并不很辣,只是有些苦。
“因为我知道你也是来调查的,我想展示我的诚意,与你合作。”严屿飞再次拿起酒杯,里面盛满了琥珀色的酒液,对着肖凡的方向举起。
肖凡不知道该不该举杯。
看着肖凡举棋不定不肯碰杯的犹豫样子,严屿飞大方的把酒杯放下, “你我的任务目标应该是一致的,老实说,我目前了解的,比你多。我回国时间不长,对国内的妖灵精怪并不熟悉,上次就着了道,所以提出与你合作。”
这一番话说的光风霁月,十分坦诚,肖凡拿定了主意,举起酒杯,眼睛看着严屿飞,轻轻地磕了一下桌面,一口干掉。
真苦,肖凡吐舌头。
大厅里的金发年轻人弹完一曲,歇息片刻,开始弹一手新曲,肖凡想到一些回忆,有些恍惚,说道:“这曲子真好听。”
严屿飞抬头看着肖凡,“这是巴赫创作的第三号管弦乐组曲 第二长调,一般称为G弦上的咏叹调。”
仿佛听见了又仿佛沉浸在乐曲里充耳不闻,肖凡没有回答。
一曲罢了,肖凡眼睛从空洞恢复神采,仿佛意识刚才去空中抽了根烟。
“很巧,为我们弹琴的,也叫巴赫,和那位古典音乐大师同名。”严屿飞说。
说完,严屿飞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纸,正是昨天在衣物柜白大褂里发现的那张,“我们接下来,可以从这张纸片入手,白大褂属于谁我们无从得知,那间办公室里只有两位医生,肯定是他们中间的一个。”
回到医院,已经是正午,是探视时间,不少家属和患者坐在医院花园里聊天散步。今天是小周护士当班,远远地看见从电梯里出来的两人,立刻打个了招呼。
困了正好有人送枕头,严屿飞笑着和小周护士攀谈起来,:“我看最近医生们都是一脸的疲倦,最近有什么麻烦事儿吗。”
严屿飞主动找自己说话,小周护士仿佛没看见肖凡一般,拉着严屿飞坐下,语气热切的说:“听说赵医生最近白天有事儿,似乎和钱医生换了班,已经连上了半个多月的夜班了,看起来疲惫也很正常。”
“半个多月的夜班,那不是正好和死人变多的时间差不多。”肖凡心里想着,和严屿飞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们医生护士确实辛苦,都是白衣天使,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多休息。”得到了想要的讯息,严屿飞想结束这段对话了。
“工作需要,没有办法,唉,要是能找着个疼我的男人就好了,我就辞职,在家专心为他带孩子养老人。”小周护士苦恼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边说边认真的看着严屿飞。
“小周护士你这么漂亮,肯定很快就能找到,还有事儿,我们就先走了。”肖凡听不下去了,拉着严屿飞回房间。
小周护士看着肖凡拖走难得主动找自己搭话的严屿飞,记恨上了。
“这个赵医生,很有问题,我看白大褂的主人八成就是他了。”肖凡一进房间就把门关上说道。
“也不能下定论,只是值夜班而已,但确实有些不寻常,今晚我们可以盯着他。”严屿飞非常谨慎,走到桌前倒了两杯水,分了一杯给肖凡。
夜色四合,神经外科的走廊里再次变得空空荡荡,虽然关了窗,但似乎总有若有若无的寒气在走廊里飘来飘去,所有病人都缩在自己的病房里休息,偶尔有一两声呼唤铃响起,然后是护士跑动的脚步声,但随着夜越来越深,频率也越来越慢,接近于无。
肖凡和严屿飞把沙发搬在门口附近,虽然掩人耳目的开了电视,但音量调的非常小,几乎和没有差不多,专心的听着医生办公室里的响动。
“吱拉--”似乎有意压抑着,医
', ' ')('生办公室门口的门被轻轻拉开,两人眼睛一亮,赵医生终于行动了。
听脚步声,赵医生从办公室里走出,又把门关上,往走廊另一头走去。
肖凡大气也不敢喘,和严屿飞跟在后面,看着赵医生走进走廊角落的安全通道里。
安全通道的牌子发着幽幽的绿光,下面的门虚掩着,两人压低脚步声,跟着赵医生向楼下走去。水泥浇筑的楼梯灰沉沉,两人跟着上了两层楼,脚步声却突然消失了。
“跟丢了?”肖凡着急。
“肯定进了这层哪个房间了。”严屿飞小声说。“我们分头找,我找左边,你找右边。”
肖凡比了个大拇指表示同意。
这一层是会务使用,平时使用频率就相当低,现在晚上,更没有人开会,
才刚走三分之一,两个人耳朵里就飘进来一阵压抑的吟娥声,似乎是有人正在承受着痛苦。
两人随着声音找着了那间会议室,严屿飞指指里面,示意就是这间。
会议室安装的是防盗门,但却并没有装猫眼,本该是猫眼的位置,现在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洞,肖凡侧过头,往洞里看。
赵医生背对着猫眼,双手叉腰站着,裤子脱到了膝盖,腰背挺直,臀肌健硕。一个穿着病号服的清瘦年轻男人,正跪在赵医生面前,双手扶着赵医生大树般粗壮的大腿,头一下一下的吞吐着,虽然这个角度肖凡看不见,但也知道了年轻男人此刻在做什么。
“老公鸡巴大吗。”赵医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大,我好喜欢。”年轻男病人含糊不清的声音,边说话还边带着些吞吐阳具的水声。
赵医生的手从宽松的病号服衣领伸进男人的胸口,用力的掐揉着他胸前的乳头,似乎力气稍大了些,年轻男人脸抬起来,很有几分清秀,吐出赵医生的肉棒,“啊,轻,轻点,有点疼。”,
赵医生沾满了口水的肉棒挺翘着,茎秆粗壮黝黑,龟头莹莹发亮像涂了一层膜,囊袋分量颇大,显然装了大量的子弹。
似乎不满年轻男人吐出自己的阳具,赵医生皱眉,黝黑的腹肌用力,一下把整根肉棒插进男人的嘴里,捣的男人发出呜呜的呻吟。
“你在看什么?”严屿飞看着肖凡看呆了的样子,凑过头来,挤到洞口一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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