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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呀,你想更爽一点的话,”韩知淏轻笑着捏了捏潘佩宇的臀部,那嫩肉上立马留下了若隐若现的五条手指印,“屁股再翘起来一点吧?”
韩知淏将手指探进潘佩宇的甬道里,这种又湿又热地方他再熟络不过,如果不是考虑到潘佩宇的面子,他只用手就能让他立马高潮。
付宫池对此嗤之以鼻,对待潘佩宇这种像是性瘾患者一样的骚货,完全不需要有任何前戏。
“你进来……不用扩张……”
“……”
韩知淏看了看手指上沾满的浓精,没有做过多的停留,就扶着性器插进了潘佩宇的肉穴里。
这个骚货装了一屁股的别的男人的精液,还要他把老二放在那么肮脏的地方搅和。
算了,反正有套,再细想下去鸡巴都要软了。
“啊!”
潘佩宇惊叫着用双腿裹紧了韩知淏的公狗腰,肉穴规律地收缩,贪婪地吮吸着韩知淏的肉棒。
“怎么了?”韩知淏温柔地亲了亲潘佩宇潮红的脸颊,“疼吗?”
“好大……哈哈哈……”潘佩宇满足地眯着眼,搂紧了韩知淏的脖子,“好舒服。”
付宫池沉默地托起相机,对准韩知淏漂亮的蝴蝶骨按下了快门。
此时韩知淏正用小臂垫着潘佩宇的后脑勺,让付宫池注意到的不是发小没羞没臊、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也不是韩知淏有节奏地不停摆动着的腰胯,付宫池盯着韩知淏肩胛骨处的纹身,那雄鹰在他主人的每一次晃动后都变得栩栩如生,仿佛振翅欲飞。
韩知淏白得发光,比潘佩宇还要夸张。付宫池又想起揪起韩知淏衣领时看到的那张清冷的脸,他微挑的狐狸眼和浓密卷翘的睫毛,他直挺的鼻梁上那颗极小的黑痣,他红润色情的嘴唇,韩知淏好像突然给付宫池下了蛊。
“知淏……嗯……”潘佩宇抵着韩知淏的下腹,“慢点……慢点……”
“好……”
韩知淏听话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只是一下一下地撞进甬道的更深处。
“我要射……我要射了……!啊!”
潘佩宇欲仙欲死地抖着腿,死死地抓着韩知淏宽阔的肩膀,稀薄的精液从小巧的肉棒里喷射而出。
付宫池下意识地走近去看韩知淏的表情,然而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带着情欲,反而散发着冷漠又居高临下的情绪。
无所谓,反正潘佩宇也自我标榜为不知羞耻的荡妇。
韩知淏冷淡地瞥了一眼付宫池,又扶着自己依然硬挺的性器,在潘佩宇绞缠着的肉洞里慢慢碾磨。
他对付宫池没有好感。李恩棠喜欢被有钱人干,韩知淏喜欢干有钱人,但显然不包括付宫池这样依仗浓郁的铜臭味而自视不凡的有钱人。
“知淏啊……”潘佩宇闭着眼睛哼哼,“别那么深……我受不了……快点射给我……”
韩知淏没出声,抽插了半天鸡巴还是一样的硬,没有一点要释放的意思。
“知淏啊……虽然被你操很舒服……”潘佩宇往上抬了抬腰,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但是今天我真的累了……你快点射……哥受不了了……我给你含一会儿也行……”
付宫池对潘佩宇的骚叫置若罔闻,只是盯着韩知淏薄薄的胸肌和胸前那粉嫩的两粒,不由自主地伸手碾了碾韩知淏的乳头。
“啊……”
韩知淏滚烫的鸡巴在潘佩宇体内弹跳了两下,湿热的精液就那样毫无预兆地尽数洒进了套里。
“射了?”付宫池也没想到韩知淏突然就射了精,“有那么舒服吗?”
“你有病?”
潘佩宇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一听见韩知淏骂付宫池,就立马紧张地从床上坐起来,抬眼却看见付宫池得逞了似的笑着。
“你怎么这么敏感?”
付宫池盯着看似面不改色的韩知淏泛红的耳朵,回想起这小孩儿刚刚射精时的娇喘,心尖像是被一片柔软的羽毛轻轻划了一道似的,愉悦地不得了。
“你有完没完?”潘佩宇了解韩知淏从来不喜欢射到套里,不知道付宫池动了什么手脚,把脾气这么好的人都惹生气了,“你都26了,还欺负人家还在上学的小孩儿。”
“你让小孩儿把你操得两眼翻白就对?”付宫池懒得跟潘佩宇贫嘴,目不转睛地盯着韩知淏,“你是学生?多大了?”
“……20。”
“哦……成年了……”付宫池一把揽过韩知淏的腰,弯着指关节划了划他的尾椎,又将修长的手指探进他的股间,“那让哥哥干你一次?”
“不好意思,”韩知淏笑着拽住付宫池的手腕,“哥哥和我撞号了。”
韩知淏心里不排斥被干,但他确实只做过1。就算抛开付宫池捏他乳头让他蒙羞不讲,他今天也不想被操——李恩棠想让韩知淏卖屁眼的打算,就够他恶心上一阵子的了。
“行,我不干你下面,”付宫池拽下裤子,硕大的性器不受阻碍地弹了出来,“你给
', ' ')('我舔。”
韩知淏动了动下眼睑,平静的直视着付宫池狂妄的嘴脸。
“生气了?小漂亮?你不是很听潘少爷话的嘛,难道是装的?”付宫池捏了捏韩知淏紧实有弹性的屁股,桃花眼上蒙了一层怒意,“你们把老子晾在一边,他妈的当我不存在?”
还没等潘佩宇安抚脾气火爆的发小,韩知淏便扶着付宫池的腰胯蹲了下来。
韩知淏手很凉,付宫池高翘的鸡巴被他手指冰冷的皮肤激得又上扬了几分,然后就被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住了长度的一半。
太大了。韩知淏为难地把这尺寸惊人的性器吐出来,下一秒却被付宫池抓住了头发,嘴里又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
“嗯……唔!”
韩知淏头皮被拽得生疼,身体失去平衡地双膝跪地,生气地拉扯着付宫池的后衣摆。
付宫池撒了手,安慰似的摸了摸韩知淏的后脑勺,又抚开他额前被薄汗打湿而黏在脑门儿上的碎发,而后缓慢地抽动起来。
肉棒在韩知淏口腔里不断胀大,阴茎前端吐露着粘液,一下一下地捅进喉咙深处,韩知淏被撞得泪眼朦胧,舌根发苦,大张着嘴配合付宫池。
清高的小狗崽子,还知道什么时候该收着牙。付宫池奖励似的摸了摸韩知淏的耳垂,一手捧着他的脸颊,拂去了小孩儿眼角涌出的生理性泪液。
“呼吸、呼吸,”付宫池听见韩知淏难受的干呕声,大发慈悲地稍作停顿,伸出手刮了刮他性感的喉结,抹去了他嘴角流出的津液。他越是敏感,付宫池就越是忍不住想逗弄他,“别把自己噎死了。”
付宫池用脚尖轻轻地碰了碰韩知淏暗自翘起的阴茎,身下的人又开始小声地哼哼。
韩知淏是有点缺氧,他有点理解潘佩宇求着自己快射的感觉了。付宫池顶得他脑子里晕乎乎的,下巴也像脱臼了似的酸痛不已。
“好了好了,”付宫池满意地拍了拍韩知淏的背脊,“哥不逗小朋友了。”
付宫池浅浅地在韩知淏嘴里抽插起来,听见韩知淏忍不住地可怜兮兮的低咳,最后关头还是好心地把性器抽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射了韩知淏一脸。
“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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