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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淏啊!”潘佩宇连忙抓起床上的体恤,蹲下来擦去韩知淏脸上粘稠的精液,“没事吧?”
他觉得付宫池太过火了,韩知淏正处于最好面子最讲尊严的年纪,付宫池完全是在故意羞辱这小孩。
“你个狗日的什么时候能这么关心关心我?”付宫池见不得潘佩宇一脸当妈似的操心样子,伸手从韩知淏腋下把人托起来,又占便宜地捏了一把小孩儿的胸,“你奶子真漂亮。”
韩知淏把付宫池不安分的手打掉,谁也不理会地套上衣服裤子。付宫池一脸无所谓,继续光明正大地视奸小狗崽子。
“知淏……”感到不自在的也只有潘佩宇罢了,韩知淏脾气是好,只是一旦他一言不发,潘佩宇就心里发怵,“对不起啊……”
“哥不用道歉,”韩知淏拎起双肩包,从隔层翻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这个月的体检报告。”
潘佩宇尴尬地接过文件袋,还没来得及提出送他回去,韩知淏就摔上门走了。
“你干嘛把他弄生气?”潘佩宇在韩知淏那儿吃了瘪,气得踹了付宫池一脚,“都是插屌的,你吃饱了撑的打他的主意?”
“你他妈还是个人?你把你自己掐死得了,教训老子一套一套的——”付宫池看着那薄薄的文件袋,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嗤笑,“干个炮这么讲究?你是他金主吗?还得给你上交体检报告?你都骚得老少皆知了,贪生怕死的贱货,不应该是别人怕你染上病吗?”
“他妈的,付宫池,你前男友是得了尿毒症吗?你嘴这么毒?”潘佩宇听见付宫池咒他得病,气得也爆了粗口,想了一会儿还是不好意思地开口解释,“我没别的意思,但毕竟韩知淏他妈妈那个职业……”
“他妈怎么了?”
“还能怎么,卖身呗,”潘佩宇揉了揉眉心,他原本也担心体检报告这事伤自尊,会惹恼韩知淏,谁知道这小孩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韩知淏哪都好,就是摊上了他妈……我怕他脑子一热,跟他妈一样到处乱搞,毕竟韩知淏又讨厌射套里,我这不是谨慎一点嘛……”
“妓女?”
付宫池盯着相机里的照片出了神,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零零散散的记忆终于被拼接了起来。
怪不得他觉得韩知淏眼熟,那种跟妖精一样魅惑的面孔,全世界再也找不出第三张。
就是这张像狐狸成了精一样的脸,把他一世英明的父亲迷得神魂颠倒,那个自视聪敏的男人被骗得心甘情愿,不惜摧毁家庭也要博得她的欢心,到头来功亏一篑,把名誉地位拱手让人。
“潘佩宇,”付宫池将相机里韩知淏像雕塑一样的侧脸照片放大,双眼蒙上一层阴翳,“他妈可是我的老熟人。”
韩知淏没空为富二代的低俗趣味生气,他还要马不停蹄地换上工作服,到肯德基打工当后厨去。
倒霉的是那个胖子经理来查班了,逮着迟到了两分钟的韩知淏不依不饶地训话,口水都喷到韩知淏衣服上来了。
这个肥头大耳的死胖子本来就看他不顺眼,因为之前站前台那个叫小叶的漂亮女生闹脾气,说没素质的客人太多了,光是解决纠纷这件事都缺人手。经理觉得韩知淏长得帅,执意要把他调到前台去,韩知淏本来就不喜欢跟人废话,当然不愿意接这个烫手山芋。况且小叶明显对他别有用心。
这个狗屁经理之前还眉开眼笑地偶尔摸摸韩知淏的脸蛋,就因为韩知淏没听她的话,对他的态度就直线下降。
“工作态度给我放端正一点,”经理临走前还不忘损一句,“有些员工别趁着快下班的时候,故意做一大堆鸡米花。”
韩知淏看着经理鄙视地瞟了他一眼,厨房里另几位也随着她的眼神看向他,韩知淏不受控制地扯了扯眉毛。
他之前是吃了一次小叶给他的炸鸡边角料,都凌晨两点多了,厨房还没收拾,韩知淏也没吃晚饭,饿得胃都揪成一团了。
经理那个倒霉婆娘,傻逼兮兮的把婚戒给弄丢了,穿着睡衣跟疯婆子似的,跑到店里来找她的钻戒,正好看见韩知淏在吃鸡米花。
她当时着急找她男人送的“鸽子蛋”,也没说什么,这时候倒是想起来讽刺韩知淏了。
韩知淏忍了一天的怒意,在炸鸡翅的时候越想越气,一不留神就让热油把手给烫到了。
“知淏……快点哦,”小叶转过来小声地催促,“好几个客人都等不及了……”
“好,”韩知淏用冷水草草地冲了一下手,“马上。”
他妈的,所有人都要他听话,他吃个屁的鸡米花,吃了那天还回去拉肚子,还不如吃狗男人的鸡巴。
快凌晨三点下班的时候,韩知淏拎着一大袋专门多炸的鸡腿,丢在老公寓门口喂了狗。
韩知淏进门一打开玄关的灯,几只黢黑的蟑螂就东躲西藏地四处逃窜。
韩知淏站着没动,手背的烫伤更加的疼了,低头一看居然起了个大水泡。
谁都是不择手段地让自己生活得光鲜亮丽,就他活得像爬阴沟的老鼠。李恩
', ' ')('棠逼都被男人操烂了,还知道花心思保养自己,花老男人的钱,过她想要的荣华富贵。
他还在和富二代打炮,把别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生怕要了点财捏碎了他的小尊严。
是因为看着那些又老又丑的脸下不去屌、张不开腿,还是他太年轻了,学不来他颇有经验的娘那一套?
其实韩知淏从来没想过这么多,就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好委屈。
付宫池谋划了一晚上怎么找小屁孩儿报仇雪恨,想着想着大半夜的鸡巴居然想硬了,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打了七通电话把潘佩宇叫醒,要来了韩知淏的手机号。
付宫池撸了半天,又踌躇了半天,巨屌还是和铁一样硬,信息也一个字没发。
“操他妈的!不管了……”
——老子就是想操你。
发送。
付宫池魂不守舍地揉着肉蛋,突然想起来他没说他是谁,还没等他打完字,韩知淏就回消息了。
——不行。
——你鸡巴太大了,我怕痛。
付宫池大腿哆嗦了一下,几股精液就像当时韩知淏被捏了乳头一样,毫无征兆地喷射了出来。
“你个妖精!我操你妈的……”
付宫池打通了韩知淏的电话,看着自己还半硬着的阴茎骂道。
“那你去操吧。”
韩知淏冷漠地回答了付宫池的废话,然后冷漠地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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