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要走,余光扫过了锅里慢慢上浮的某种野兽身上的球状物体。
“给我把锅扔了。”
那日清鹤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将自己的伤揭了过去,但是每日夜晚,麟相仍能听见屋那头隐约传来的压制的低咳声。
倒像是内伤……
区区北雪山一株药草的守护兽,以宋清久的实力,何至于将他伤的这么深,竟然这么久都没有恢复。
他不在的这些时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麟相没有追问,只是每晚那头传来的声音实在是扰人清静,为了自己晚上能睡个安稳觉,只好吩咐手下人熬制疗治内伤的药和膳食。
奈何自家手下确实不顶用,麟相回想起刚才的味道,闭了闭眼。
告诫自己不能指望他们。
“尊上?”有声音从身后传来,转身只见白冥珠挑着眉毛一脸稀奇,打趣地望着自己。
“这几天听说你又开始不大正常了?上次这样还是几百年前呢。”有人抬着被舔干净了的锅出来,白冥珠视线扫过锅里,笑了,上前和他并肩走着。
“我倒是觉得我怕是这魔界最正常的一个了。”麟相的视线也落在了哼哧搬着大锅的两人身上,两人嘴角还残留着黑色汤汁。
“你以前不仅正常,还不像魔界的人,更不像魔界的尊上。现如今你的这些莫名难懂的行为,像是像了,倒显得你有些不正常了。”白冥珠收回了目光,同他说着难懂的绕口令。
“不过,他们不知道原因,我可知道,毕竟你刚成魔重伤昏迷不醒的时候,还是我照顾的你……”她凑近到了麟相的跟前。
“那时你一会儿喊月苻,一会儿喊蒲仪的,不过……”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不放过他脸上的表情。
“你喊的最多的,就是‘清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宋、清、久’。我若猜得不错的话,你叫的,就是你从前的师父,现在被你关在房里的那个人,清鹤,没错吧。”她感叹,回想起当时的场景,,“那一声声一字字,可是声声俱泪啊!”
麟相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扒开了挡住自己去路的人,“你肯定是记错了。就算是真的喊了,恐怕我叫的最多的只会是匡裕的名字,若不是他,我怎么会落得如此。”
他大步朝着自己住所走去,走了几米远突然停了脚步,回过头,只见白冥珠还在原地看着自己。
这倒是不像她的性格。
自己刚才只是拉开了她的手,没说什么难听话吧?
他转回头,不作他想,继续往前走。
“听说荒影崖最深处的九州之水,对仙家道士疗伤倒是有用,我这里还剩了一些,一会儿派人送来给你。”白冥珠说道。
麟相对她摆了摆手,没有拒绝,顺手向后扔了个物件。
“去查查这个令牌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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