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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暴雨下过,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青草树叶和泥土的味道,带着微凉的淡淡水意,与风卷在一起轻拍在人身上。
商卿毫无女神包袱地打着哈欠走进一餐厅,环视一周后目标明确往某个方向走去。
季长州正弯腰伏在盛染身侧说话,说着说着就把自己下巴搁人肩膀上了,胳膊还要从盛染身后环抱过去搂着,俩人光明正大的,毫无要避嫌的意思。重点是他们都这么过分了,周围人没一个觉得不对,都觉得这就是两位校园美男的绝美兄弟情。
倒是有零星几个姑娘面带迷之微笑,时不时往他们那边看上一眼。
商卿了然:哦,姐妹们嗑CP呢。她同桌冯静紫也嗑,小冯姑娘平时看起来文文静静还有点社恐,实则内心蛮奔放,啥都能拉过来嗑一下,不仅嗑季长州和盛染,以前还嗑过商卿和盛染的姐妹(?)情,以及季长州和高景的兄弟情(??)。
这也是小冯姑娘和商卿熟了以后才悄悄告诉她的,见商卿脸色古怪,还连忙保证地说自己嗑这种现实的同学CP也只是从校园生活里找乐趣,知道他们不可能是爱情啦blablabla,最后还深沉道:“我们‘嗑学家’都懂的——认真,你就输了。”
想到这,商卿往盛染那儿望了眼,这俩刚结束了耳鬓厮磨,从旁若无人的状态里稍微抽离出来那么一点儿,季长州恋恋不舍地直起身,碰巧看到她后还特开朗地挥手让她过去一起坐。
商卿过去了,近前的时候隐隐听到个对话的小尾巴,季长州在劝盛染:“……一小碗……没事,到时候我陪你。”盛染摇头拒绝,季长州脸上就露出一种“哎呀可心疼死我了”的表情。商卿咳了声,两人一同抬头。
“早啊,我去打饭,商卿你吃什么,我一块打回来。”季长州招呼道。
“哎呀那怎么好意思……”商卿毫不犹豫递出饭卡,美滋滋道,“一笼青菜小笼包一个茶蛋,谢谢!”
季长州记下,比了个OK的手势就去了,临走前还抚了抚盛染的后颈,盛染也是一直两眼含情地目送他走到餐厅另一边才把脑袋转回来,看到商卿皱巴着脸一手捂腮,疑惑道:“你牙疼?”
商卿翻白眼:“我牙酸。”还有一事她觉得挺好奇的,就问:“刚才你俩说什么呢,季长州心疼成那样?不方便可以不说。”
盛染嘴角带笑:“抱歉,个人隐私。”
是他走进餐厅的时候随口说了句今天的粥闻着很香,但他为了避免去学校公厕,早上一般不会吃汤粥一类的食物,季长州以前送他的牛奶,他也会留到回家或者宿舍再喝。季长州自打知道具体原因后,一想到这事儿就心痛,试图以后陪他上厕所,未果后又劝他可以去隔间,有门挡着,季长州还能在小便池那里借撒尿的机会帮着望风——还是要陪他。盛染虽然拒绝了,可他心里其实有点松动,开始犹豫并考虑起这件事来。不过这些的确不方便对商卿说就是了。
商卿耸肩:“行吧,不过看来你们这是确立关系了?”
盛染惊讶道:“看出来了?”
商卿二翻白眼,给了他一个表情让他自己体会,“眼神拉丝儿了好吧,不过也不用担心,你俩越腻歪大家就越觉得你们是好兄弟。”
盛染想了想,怀疑道:“是吗?”
碰巧有个和商卿玩得还不错的女生路过,商卿身体力行,趴在椅背上对人噘嘴:“安安,么么~”叫安安的女生笑嘻嘻地弯腰和商卿碰了下嘴,“啾”的一声,说了两句话就走了。周围的人淡定地该干嘛干嘛,无人在意。
商卿对盛染挑眉:“看吧,朋友。”
盛染若有所思。
*
既然正式在一起了,季长州一颗被幸福填满的少男心时常骚动不已,就疯狂地想秀恩爱。
上课时间没法秀,课间正是秀一把的大好时机。
下课铃一响,盛染同桌熟门熟路地起身,跟走过来的季长州换了个位置,快乐地找高景玩去了。季长州一来就把手搂盛染肩膀上,搂得比之前豪放多了,以前他还在暗恋中,只敢虚虚搭着,现在可不一样了,他们不仅恋爱了,还有了一定的“肉体交流”!季长州理直气壮地搂了个实的!
盛染今天正身子发虚,季长州一爪子过来,盛染便一下栽他怀里去了。
“轻点……”盛染无奈呻吟,靠在他身上小声道,“你刚刚挤到我……下面了……”
季长州手一紧,顿时心潮澎湃,他抵不住心中渴望,匆匆看了下四周,借着书本桌椅的遮挡埋头在盛染耳边颈间轻嗅,低声问:“你下面不舒服吗?”
盛染连喘都不敢用力,轻轻地急促地喘着,耳根发红,颤颤地说:“有点……啊……难受……”他坐的这排靠墙,现在桌椅、身后的墙和身前的季长州在他身周制造出了一个几乎密闭的小空间,他知道不会有人看到他,可心里还是止不住地害怕和紧张。
阴户昨天被舔得不轻,傍晚被舔,夜深了还在季长州嘴里含着,今早还被狠舔一通,光着下身躺在宿舍床上的时候还好,
', ' ')('可穿上衣服出门后,内裤和校裤都在走动间不断摩擦挤压那里……
盛染感觉腿间阴户从外到内都在肿胀发烫,甚至他的乳头和阴蒂也一直硬着,让他今天上课的时候总不自觉地分心,即使坐着不动,奶尖和阴蒂也在持续地搏动发热,制造着一波接一波的细微快感,激发着身体的渴望,使他倍感难耐。只有倒进季长州的怀里,被他的体温和气息安抚着,这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折磨才会减轻一些。
下面真像坏了一般,躁动的同时也在不停地漏水。盛染出门前垫了卫生巾,他每次出水的,量也不多,但积少成多,现在卫生巾已经有点潮意了。
盛染感到羞耻,他怎么能在课堂上……发骚。
而且他是真的需要去一次厕所了。幸好下节是音乐课,只要趁上课期间厕所没人的时候去就好。
他该自己去的……可这一刻,莫名的冲动让他问季长州:“你下节课可以和我一起去……去厕所吗?”
季长州一口答应,他这时还以为是盛染被他说动了,要迈出课间正常上厕所的第一步,鼻尖在玉脂一样的脖颈上缓缓滑动,闻着香香心不在焉地想到时候要怎么帮忙把风。随后便听盛染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气声道:“我早上垫的卫生巾要湿了,你……你等美术上到一半的时候,带我去……”他从书包里摸出一包卫生巾塞进季长州校裤口袋。
半晌没听到季长州的动静,盛染抬头一看,发现这人一脸扭曲,咬牙切齿地憋出几个字:“它起来了……”
盛染:“……”
两人恢复正常姿势,盛染在椅子上坐正,余光里季长州正使劲往前半趴在桌上,挡住胯下过于明显的凸起。好在课桌是下面带着一小截挡板的样式,加上坐在靠墙倒数第二排,位置比较隐蔽,不至于出现什么社死场面。
盛染忍笑提醒:“快上课了。”
季长州头朝他这边趴着,沮丧地告状:“染染,我管不了我的……”他做了个“吉尔”的口型。
盛染也趴下,悄声笑道:“那怎么办啊?”
他笑得太好看,季长州看呆片刻后,更沮丧地嘟囔道:“完了,顶桌子了。”
小兄弟亢奋顶桌底,季长州寸步难移。不幸中的万幸是班里后几排经常趁音乐、美术这些课换位置坐,老师一是不在意,学生不捣乱就好;二是课时少,根本记不住哪个学生坐哪个位置。季长州差不多次次都跟盛染同桌换,这次更不例外。
等上课后,鸡儿消停下来,季长州就开始频频看向盛染,眼神焦急,充满了迫不及待,“什么时候走?”
盛染看表:“过十五分钟。”
这十五分钟变得无比漫长,好不容易捱过去,音乐老师恰好讲完乐理,开始放视频。季长州一看时间到了,立刻举手说盛染不舒服,得到批准后便扶起盛染“去医务室”。
俩要去医务室的学生,出了教室转眼拐进厕所,屏息一听里面没什么动静,季长州一进去便抱起盛染亲了起来。
“小心……你小心一点!”盛染气喘吁吁地提醒。
“没事。”季长州把“正在维修”的立牌踢到外面,关上厕所内门,抱着盛染走进内间最里面的小隔间,闭门落锁,“我听着呢。”一转身,见盛染微仰着头,羞怯地看着他。
季长州扑过去,急切地将盛染揉进怀里,含住他柔软的唇瓣,盛染抵着他闷声推拒道:“不行,唔,等下嘴巴会肿……”
“那只亲舌头!”季长州急道。
盛染便红着脸,很乖地张开嘴,对着季长州探出舌尖。两个平时特爱干净的人都不管不顾了,就在学校公厕隔间里,唇舌交缠着,舌头搅动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季长州摸索着拉开盛染的外套,把里面的薄T恤和小背心往上推,直到露出里面红红的小奶子。
被压进奶肉里的硬奶头,慢慢从乳晕中立起来。季长州俯身爱惜地亲亲它们,挨个裹住吮了吮,脸压在盛染胸口问:“一直硬着?”
奶头舒服到发麻,盛染低喘着回答:“对,一直硬着。”他上身露在外面的皮肤,脖颈以下遍布吻痕,全是季长州过去两天的杰作。
埋在他胸口磨蹭乳肉的男生发出一声长长的感叹,激动地从乳肉往下亲吮,嘴里喃喃道:“好骚,染染好骚啊……”
盛染雪白的脖颈绷紧后仰,双眼迷蒙地细细呻吟着,突然间下身一凉——季长州把他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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