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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半硬,底下肉鼓的阴户却湿透了。
白嫩肥软的外阴被舔吮成桃粉色。两团淫肉夹缝间探出的小阴唇尖,肿得发亮,本该是俏生生的薄肉尖尖,硬是被吮成了圆溜溜的样子,像薄皮里裹了一包汁水,似乎只要凑过去再吮几口,就能从小肿阴唇里吮出甜汁儿。
不过这也不算臆想,小阴唇里面虽然吮不出汁,可却有骚甜体液从肉缝里溢出来,在圆肿肉尖上汇成一颗清亮水珠,颤悠悠地正要往下滴。
季长州情不自禁地上前,伸舌头把水珠卷了过去。
“啊……”盛染的呻吟声很小,他上身衣服卷在胸口上方,下面裤子卡在腿弯上,隐秘部位全暴露在外。卫生间里除了他和季长州外没别人,可他还是有些怕,紧张得全身感官都变得更加敏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他战栗不已。
季长州的脸贴在盛染大腿根,鼻子稍一动就能顶到两个滚圆的阴囊。他卷走那滴水后并不满足,舌尖来回拨弄肿胀的小阴唇尖,很快便有更多液体从肥逼缝中沁出供他舔舐。
多神奇啊!季长州想。盛染体表处处细腻微凉,只有这里是温热的,绵软阴户被热意蒸腾出暧昧潮湿的水汽,扑在季长州的脸上。
“染染,把腿分开。”他现在只能伸长舌头舔,十分不满足,他想贴在温软逼户上面,像昨晚和今早那样。
上面传来的喘息声更急了些,两条大腿颤抖着分开了。腿根嫩肉抖得惹人怜爱,被季长州歪头叼住轻咬了几口,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从腿根直窜下阴,盛染一下惊喘,身上力气跑走了一半,膝盖一弯就要往下倒。
季长州立刻接住,托着腿根,两手抓住盛染挺翘的臀肉往前按。
他的脸陷入了一片柔软湿润里。
季长州屏住呼吸,埋在阴户中静待一会,湿软的淫肉紧贴他的脸,在断断续续地抽动,不断有水喷到他的下巴上。他很爱染染的味道,无论是嗅觉还是味觉。这些从染染体内分泌出的水液,味道极轻,带着淡淡的淫靡气息,季长州喜欢深埋在阴户,浸入骚肉淫水中,在微微的窒息感里吞咽体液。
尤其这种紧密的贴合下,他的耳朵会捕捉到染染阴道里、甚至更深处传来的微弱水声,感受到染染下阴肉户里与心跳同拍的隐隐搏动。
而且每次这样做时,染染都会羞到浑身泛粉地哭出来。
季长州顶着一脸淫水从逼肉里抬起脸,就听到盛染抽泣了一声。
啊,他又哭了。
季长州深喘着再次上前,低声道:“扶在我身上。”
一双手颤颤地撑在他后肩。
季长州在圆翘臀肉上最后揉了几把,手伸到前面,慢慢拉开两团紧闭的大阴唇,水津津的软肉由于没长阴毛,滑腻无比,总想从指间溜出去。他稍稍用力,换来盛染一声尾音打飘的埋怨:“啊……你轻点……我受不了……”
季长州咬牙想,我也受不了!他鸡巴硬炸了!
阴户分开,肉缝里夹着的淫水眼看就要滴下去弄脏裤子,季长州动作迅速地全部吮走。
逼缝粉红,顶尖一个小小的硬肉粒,蒙着层水,支棱在阴蒂包皮外。季长州呼出的气吹在上面的时候,骚肉豆还会抖,刺激着四周淫肉一块轻抽,一副招人狠舔的骚样子。
盛染只被他盯着阴蒂看,快感也一波波地从下阴往全身涌,嫩逼里蠕动个不停,挺着胸口两个发痒的小奶头噙着泪催道:“你别……别玩了……要换卫生巾……”
几乎说两三个字,下面粉逼嘴里就会翕张着挤出一口骚水。季长州看得大脑都发木了,迟钝地想了想,从裤兜里掏出那包卫生巾,眼却一直没错开地盯着小逼。
他之前只是舔弄阴户和肉缝,还没舍得往下好好吃一吃粉逼,它看起来实在太小、太脆弱了,他怕不小心碰坏。可他又着实控制不住愈发疯狂的馋意……
就吃一口……季长州死死盯住吐水的逼口,在心里道,他就只轻轻地舔一舔,再吮一口……
他停在腿间不动,盛染也快让他搞疯了,正要说话,突然身体被推着往前一扑!他整个上半身扑倒在季长州后背上,腿被托着分得更开,内裤边紧卡着他的腿肉,一条湿热的舌头灵活地舔过他的阴阜阴囊。
“啊!你要干什么!”盛染吓了一跳,话音未落,他竟直接被季长州托抱着,两脚离地面越来越远,那条舌头也舔到阴缝里,顶在了阴蒂上!
“啊啊……不行……季长州你……啊啊……你别这样……”盛染微痉着小声哭道,季长州原本半蹲,现在抱着他站了起来,他这会像挂在季长州肩上一样,头朝下,阴户被托在季长州嘴边任他舔吃。
而温热的唇舌舔吮过逼缝肉户还不够,慢慢地移到不停出水的穴眼后,仅停顿了一瞬便猛烈大力地含吮了上来!
“!”盛染一僵,继而全身狂抖,半张着嘴好久后才发出压抑的尖叫声:“啊……不要啊啊!太……嗯啊啊……受不了……我受不了啊啊……”
连穴口四周的嫩肉都被吮进了嘴里,生涩的嫩逼在
', ' ')('季长州嘴里抽搐,一束束逼水从肉眼里激涌而出,季长州用舌尖轻戳正泄水的逼洞,淫水竟因为他的戳弄停了几息,接着愈发汹涌地喷泄出来!
极度丰沛的淫水让季长州吞咽不及,体液沿着下巴流向脖颈,浸湿了校服领口。
“染染,染染爽吗?……你好香,染染的逼好香……”一波激烈潮涌后,季长州终于放开他“只吃一口”的嫩穴,轻轻啄吻着微肿的穴口,含糊地问道。
盛染脑中空茫眼前模糊,耳内嗡鸣,模模糊糊地听到季长州的话,喃喃应道:“爽……嗯啊……好爽……”
季长州沿着阴缝细细舔了一通,用自己的舌头把阴户清理干净。舔到逼沟中的小尿孔时,因为它精巧娇嫩,季长州下意识地在上面多舔了几个来回,最后还像对逼口一般,也对深粉尿眼舌尖戳弄含吮几下。
盛染下阴本来就处于高潮余韵中,敏感到阴户连带臀肉都在打抖,尿穴被这么勾弄,立即有股难以忍受的强烈尿意袭来,下腹酸胀收缩,一时连收都收不住,尿眼哆哆嗦嗦地就有两滴水漏了出来。
“我、我要尿……”盛染慌乱地拍打季长州的后背。万一就这样尿了两个人一身,他们还怎么从卫生间出去!
季长州把盛染从肩上抱下来,盛染头朝下时间久了,加上刚经历了高潮,姿势变换下头晕得厉害,一下没注意,尿道括约肌一松,滋地呲出一小股尿。
“呜!”盛染绝望地抽噎,他想死。
“没事没事。”季长州赶紧安慰,“全尿到地上了,没弄脏衣服。”
盛染听了心里稍微轻松一些,抽抽搭搭地对季长州道:“那你把我放下,我要小便。”
季长州现在听话了,可惜盛染脚触到地就是一软,又被季长州眼疾手快地捞了起来。
“我……”盛染更绝望了,他特别恨自己抵挡不住身心诱惑,明明知道季长州情绪和鸡巴双上头后就只剩野性没有理性,却还是做出了邀请季长州一起去厕所的错误决定。
现在要怎么办。
季长州默默摆弄,双臂分别勾着盛染的两条腿,以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像抱着小孩撒尿一样,让下身两个小尿眼对准坑洞——
“尿吧。”他低头亲亲染染缓缓涨成血红的耳朵。
空气安静片刻后,盛染泪目道:“我这样尿不出来……”感觉随时会尿崩,但就是出不来!
季长州想了想,开始吹口哨。
“不许吹!”盛染崩溃,他又不是小宝宝!而且被别人听到怎么办,外面摆着“正在维修”的学校男厕里,突然传出口哨声!
最令盛染崩溃的是,季长州不死心的又吹了两秒后,他下面一松,竟淅淅沥沥地尿了……
*
“你领子上的那些……怎么办?”盛染半靠着洗手台,看季长州苦哈哈地支着裤裆干活。
厕所最里面隔间的地上一地乱七八糟的液体,季长州找水冲了下地面,又从角落里找了把校工打扫用的拖把拖地。听盛染问他,不在意地看了看自己领口处的水迹,轻松道:“就说洗脸沾湿的。”
好吧……盛染叹气。
季长州埋头吭哧吭哧地打扫,突然抬头笑道:“别人大概不会注意,只有我们两个干了坏事心虚的人才会这么在乎。”
盛染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心道感觉只有我一个人在心虚。
季长州过来涮拖把,他之前出了汗,额头后颈的棕发汗湿地贴在皮肤上,配着认真的侧脸,看上去有些青涩的性感。
“染染的逼水甜甜的,好棒。”盛染正看着他出神,就听他以那种闲聊的口吻很快乐地说。
“?”作为破坏性感美男氛围的惩罚,盛染冷静杠道,“那里PH值是酸性的,不会甜。”
“哦,好吧。”季长州放下拖把,站在盛染身边洗手,蓦地一扭头结实地亲到他嘴上,半晌后松开,笑眯眯道,“你尝尝,就是甜的。”
盛染:……
臭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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