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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九月底,平城一中的校园里便会飘满桂花香。
宿舍区里有不少桂花树,树龄最小的也有十五六年,棵棵挺拔茂盛,花也开得灿烂繁密。每年一到它们开花的时候,从深绿的椭圆叶子里挤出一簇簇金黄小花,远远看过去,每棵树的树冠上金黄比深绿还多。
这么多的花,香味当然也浓,清甜带着暖意的香气浸透了一中的角角落落。
盛染一开始还挺开心的,晚上还一定要开窗闻着香味睡,他觉得这种自然界里被天地孕育出的,带着勃勃生气的天然香味,胜过所有香水。
季长州也挺喜欢桂花香的,就是他觉得这个香味有点浓,他偶尔会想打喷嚏。不过他适应能力强,很快就习惯了,加上盛染喜欢——在这种窗外桂花摇曳,窗内香气弥漫的氛围里,盛染看他的眼神也变得浪漫又柔软,水波涟涟的,极近舒展地摊开赤裸的躯体,引着他去探索与开发。
盛染抚摸季长州挂着薄汗的后背,指尖沿肌肉起伏的线条轻轻滑动,感受着从体表传到体内的阵阵快意。他爱季长州野性粗鲁地操控他的身体,也爱与季长州腻在一起温柔缓慢地缠绵。
溢满淫液的阴户肉缝里,夹着季长州滚烫的阴茎。肉棒坚硬粗长,从他身前插过肉户,茎身陷在阴唇间,贴着阴道口,烫得小穴眼一张一合地往上淋着水,前端挨着丰满弹性的臀肉。
季长州每次稍有动作,他腹下的毛发就会摩擦盛染的阴茎与阴户。他的阴毛粗硬卷曲,把白虎嫩阴磨得胀热发红,麻痒微痛。
盛染还偏爱往上凑,漂亮的粉色肉茎被磨出一次精,淡白精水射到季长州的腹肌上,最后几滴落进那从茂密的阴毛里。
季长州抓着盛染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把他射在上面的精液慢慢抹开。还有半年便要步入成年的男孩子,两排腹肌结实分明,均匀地抹着他的精水。
水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盛染突然就不能自抑,他扑进季长州怀里,用力地抱着他,脸贴在热烫胸口又轻又急地喘着,轻声道:“季长州,你操我吧。”
被他抱着的高大躯体猛地僵住,良久也再发出什么动静。盛染半天没等到任何回应,疑惑地从季长州胸口推开,抬头去看他的表情。
季长州一脸纠结。
再高的情潮也会被这种蠢表情给拍回去。盛染面上尤带潮红,可心里那股难以自禁的悸动与喜悦消失了大半,冷静问道:“你不想吗?”
季长州被他含了冰似的的声音镇得一激灵,话没经过大脑就急辩道:“我想!染染你先别生气,只是我想再等等……”
“我没生气。”盛染打断他,“我不会因为这种事生气。”
他还以为季长州会很激动地立刻把他按在床上操呢,最后竟然是他自作多情么?主动求欢被拒绝,让他觉得有些难堪。盛染把抱住季长州的手收了回去。
感到盛染变得冷淡的态度,季长州心里发急,一伸胳膊把他拉回来,牢牢禁锢在怀里,大声道:“因为我看过你的身份证,是十二月的生日!”
盛染低垂的眼睫一颤,随即缓缓抬起,他被抱得太紧,连头也没法抬,眼前只有季长州因为紧张得大喘气而剧烈起伏的胸膛。
“?”什么意思,难道做爱前还要先合一合生辰八字?
“我是十七岁了……”季长州支支吾吾道,“可你现在才十六……太小了……”
盛染:“……”他醉了,真的,有时候季长州的逻辑他完全猜不透也搞不懂。盛染十分费解地问:“你比我只大半年多一点,我们算同龄人,我小在哪里?而且中荷哪国法律规定了十六岁不能和同龄人做爱?”
季长州不好意思道:“是我爸,说太早进行插入性性行为的话,可能对伴侣的身体不好,起码要等到十七八岁,看情况进行……”
他胸口痒痒的,是盛染眨眼睛时睫毛扫在了上面,“而且‘太小’不是指年龄……”
盛染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听季长州这么说便问:“那是指什么?”
季长州俊脸一红,扭捏道:“是你的那个……阴道和肛口……”
盛染脸也烫了起来。照理说他们俩除了插入以外,什么没羞没臊的事儿都干了,从互通心意的那天起每晚都要光裸着身子缠在一起亲昵许久,季长州情热时还爱说一些脏话粗口。
平时温柔开朗的男孩子,在床上满头大汗,一脸痴迷狂热地亲吻他,眼中除了爱欲还带着隐隐狠意,贴在他胸前和下面吮吸舔咬,叫他的生殖器“逼”“屁眼”,夸他骚,夸他嫩、水多……他在这种眼神和话语中丢盔弃甲,身体变成了一池温热荡漾的春水,让他想发骚,想热情地回应。
可听季长州说“你的阴道和肛口”,却让他特别害羞,羞怯到只想更深地藏进他怀里。
“……太小太嫩了,我怕撑坏它们……所以想再长一长……”季长州越说越忧虑,染染小小的穴口,他连亲都不敢把舌头伸进去,只敢用舌尖舔一舔,戳一戳,甚至连舌尖戳弄进穴口时也会被夹紧,感觉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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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染嗡声道:“你文盲吗,还‘长一长’,那里是有弹性的,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进不去?”
“而且你明知道那里小,但你不坚持扩张,通过自己的努力让我适应,反而让我自己‘长一长’,这科学吗?”盛染逐渐理直气壮,身板在季长州怀里越挺越直,“你就只想坐享其成,不想付出劳动,你怎么能这样!”
季长州苦着脸:“我怕扩张的时候一个忍不住,霸王硬上弓……”
盛染不满噘嘴,那你倒是上啊!他说:“那你也不能逃避问题。”
季长州:“我错了,我从今天起一定坚持给你扩张!”
知道他是好心,可盛染还是心里不爽,故意阴阳怪气:“叔叔说让你等到十七八岁,你怎么不干脆等到十八岁呢,我十八岁生日晚上过初夜,多有仪式感。”
季长州感觉盛染在怼他,只敢小小声地委屈道:“那我不是等不了嘛……等你过十七岁生日就已经够难的了……”
盛染恨恨地戳他腰,死脑筋!
他是真的不明白,季长州这么“恪守原则”的意义在哪里。在他看来,至今为止他与季长州之间的亲密行为也属于做爱,并且离他的生日只剩两个多月,现在插入和两个月后插入到底有什么差别……
一只手试探地分开他的腿,摸进去,“我现在开始扩张?”季长州挺兴奋,手指蠢蠢欲动地在穴口附近徘徊,只等染染点头就立刻探进湿热紧致的小肉穴里。
“不要,放开我。”盛染觉得自己今天像个饥渴色魔,无论季长州有什么原因,主动求欢被拒这种事都够让他没面子的,所以搞清楚被拒原因后,他这会只想发脾气,顺便也拒绝一回季长州。
“从我床上下去,回你自己床。”盛染赶人。
季长州一愣:“啊?”
啊什么啊,快给我走!盛染推他。
染染其实就是生气了吧……季长州有点慌,很温顺地顺着盛染的力道被推到床下去,坐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盛染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他。
果然生气了。季长州心想,一生气就这样。
不过他也不是以前的他了!季长州死皮赖脸地探过身去亲那个肉嘟嘟的翘屁股,耍赖道:“染染,好染染,好老公,让我上去吧……”
盛染充耳不闻,谁稀罕你叫“老公”!他暗暗抓紧被角,才不想等两个月,他就不信桂花开完前他拿不下季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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