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1 / 2)

<p style="font-size:16px">2023年4月2日外一篇

创建时间:2023/4/219:55

标签:告别

我望着楼下的人河,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获得真正的解脱。不用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不用受这魔鬼的折磨。我活着的意义在哪里?除了被当作一个工具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的作用。我活得憋屈而痛苦,简直不像个人样。我受尽各种侮辱和刑罚,就是为了证明你们的邪恶。我不想这样,但你们为什么连一个同情的眼神都不给我,眼睁睁看着我痛苦的在市井巷陌中挣扎。人的生命应该有甜味的,不然,变成一杯苦到咧嘴的中药,天天喝。从早到晚,从黑夜到黎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成为一种受刑的机器,还不如死了好。

死亡真的是一种解脱,不用向你们解释,也不用天天痛苦。我唯一担忧的是,没有死亡的条件。一个人到了一种特殊的地步,想死都没那么容易。我盼望小河涨水,一跳下去,再救不起来;我盼望没有人盯梢,我可以自由的爬上8楼,一跃而下。我盼望我家里有一根横梁柱,和一根结实的绳子,这样我可以轻松离开。但没有,我家附近的河可能根本淹不死人;我没有机会爬上8楼,即使爬上去,早就站满“游客”;我家经过特殊设计,完全没有一根横梁柱,可以承受我的体重。你们想着怎么过得更好,我想着怎么死亡。

我的亲人们,你们都要好好的。我离开,你们好生生活。我是一个特别的人,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受刑受难,然后来证明莫先生的对立面多么丑陋。我没得选择,我没得逃亡的机会。当你们知道莫先生有多么强大,我相信你们会认同我最好的归宿就是早早自己了结自己。我自己了结了自己,没有人会因此而受到惩罚,因为你们可以拒绝承认我的存在。这样,对所有人都好,我也得到解脱,不用没日没夜在痛苦中煎熬。

如果我死了,把我的骨灰洒到江河里。我回归自然,这比什么都强。我生而受罪,没有自由,死后我也可以魂游四海,且听风吟。我现在唯一害怕的是,我死不了。

我打开手机,清点我的财产,发现我微信钱包里只有4块钱,这就是我的真实经济情况。我没有加入party,但我却是一个的“无产阶级”。无产阶级也就罢了,老百姓有老百姓的乐,但我却他妈的受到非人的酷刑。这就是你们的盛世,你们的天堂。

我向你们道歉,我说脏话了。我很少说脏话,因为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你们的美丽世界,你们好好珍惜。你们的幸福生活,你们好好保持。我挥挥手,道一声再见。来生我变一只蝴蝶,飞入花丛,美丽你们的家园。

2023年4月3日

创建时间:2023/4/321:27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标签:明教

我以前听人说过,有一种邪教会找一个精神病女孩来当“圣女”做教主。没想到,我自己也快变成这种“圣女”。觉得自己的人生很悲哀,做着身不由己的事,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你还不能反驳,因为反驳这种安排,可能会被很多很多人认为是忤逆。就好像欧洲中世纪教皇的权力总是大于国王,神权永远在皇权之上。即使我是一个国王的儿子,我也不能反对教权,不然,可能真的要被命令一路磕长头去峨眉山请罪了。有什么好惊讶的呢?古印度的婆罗门总是凌驾于刹帝利,甚至连通婚也不太愿意。

有人说,中国可能是个特例,中国的皇权至高无上。大错特错。什么毒药最厉害?无色无味,无影无形,无坚不摧,无人之境的毒药才最厉害。在教权面前,中国的皇权就是个粗劣的玩笑,哪怕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也不过手掌中把玩的玩具,哪有值得骄傲的?一旦自我感觉良好,可能就要阴沟里翻船。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教权的实际拥有者是谁呢?我在韩国的时候,和美国摩门教的信徒聊天,我问他们摩门教的教主是谁?他们面面相觑,最后其中一个才吞吞吐吐的说有一个委员会,里面好几位都是哈佛大学的教授。这是我听到的大概的答案,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我对摩门教的印象不错,他们推崇爱,家庭和亲人。唯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他们的戒条,摩门教徒不能喝咖啡,并且要缴什一税回到中世纪了?我想中国的教是否也有这么一个委员会?众多的老头,老太太围在一个长条桌子前,讨论明天该下雪还是下雨,该出太阳还是阴云满布。在一番讨论和争辩后,老头老太太返回自己的住处,好几位都拐进了清北。

明朝的明教要求教众素食,并且尊敬摩尼,所以又被污称为“吃菜事魔教”。把摩尼等同于魔,和把摩门教等同于“魔门教”有异曲同工之妙。看过《倚天屠龙记》的就知道,朱元璋就是明教出身,所以才有大明一朝。张无忌警告朱元璋说:“如果你不爱民如子,善待苍生,我必除掉你。”朱元璋只得跪拜许诺。诚如我刚才说过的那样,教权总是大于皇权的,中国也不例外。

我当上这个倒了八辈子血霉的“圣女”,也有点难过。我只希望长桌会议的老爷爷,老奶奶们高抬贵手,手下留情,既不要对我求全责备,也不要让我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我总希望,我也好,他也好,你也好,都过得轻松,过得愉快,过得潇洒而清爽。那么,“圣女”向你们祈愿了:给我们这个国家最大的宽容和爱吧。

2023年4月4日

创建时间:2023/4/415:29

标签:潘安

我抚着小星的头说:“小星,你昨天又买香水了?”小星嘻嘻一笑:”没有,我买的止汗露。”我闻到小星腋下一股好闻的味道,知道肯定价格不菲。我轻轻叹口气说:“小星,你很喜欢流汗吗?”小星疑惑的抬头望着我说:“不,我喜欢打篮球,打了篮球身上有一股汗味,所以要擦点止汗露。”小星起身拿出一瓶白色的止汗露给我看:“看!哥,阿迪达斯的。”我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的点点头,想小星喜欢就好。小星把头依偎在我肩上说:“哥,我也送你一瓶止汗露吧。”我摇摇头:“哥年级大了,不爱流汗,用不了那个。再说也太香了,不像个小伙子,倒像个小姑娘,有的小姑娘身上还没这么香呢。”说着我笑起来,小星也笑了。小星把头埋在我的臂弯,含羞的撒娇道:“哥,你就是什么都不讲究,不知道打理自己。其实,你挺帅的。”我听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拍拍小星的背,示意我不反对他的观点。

我突然问小星:“小星,你知道中国古代最漂亮的男人是谁吗?”小星举起手说:“我知道,我知道,潘安!”我点点头:“潘安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容貌,而且文才十足。古书上说,潘安的马车一来,广大中老年妇女就把鲜果投到马车上,装上满满一车,才得离开。”小星听了,哈哈大笑说:“原来中老年妇女之友就是潘安啊。”我听了,莞尔一笑道:“潘安虽才貌双绝,但在政治上很幼稚,最终落难,惨淡收场。”小星低下头,沉默不语。过了一会说:“哥,你说话总是文绉绉的。什么时候你也说几句粗话听听?”我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我为什么要说粗话,对谁说粗话?对你呀?不,我不会对小星说粗话的,永远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星靠在我的膝头,似乎快要睡着了,但他又突然问我:“哥,你说妈妈什么时候从白瑞坞回来?”我把目光望向远处,远处只有白茫茫的云雾和低矮的山川,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妈妈会回来的。她回来的时候,会先给我们带句话。”小星听了,好奇的问:“带话?带什么话,我怎么没听妈妈说过?”我用手点点小星的鼻尖,说:“你呀,记性好,忘性大。妈妈临走的时候不是说,只要连续三个月不下雨,她就会托隔壁阿公捎来一句话,然后她就会回来了。”

小星惊讶的睁大眼睛:“妈妈会托隔壁阿公给我们捎一句什么话?她告诉你了吗?”我暗暗的“哎”一声,然后说:“我也不知道,妈妈没告诉我她要捎回一句什么话。但我知道等话带到的时候,妈妈就要回来了!”小星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太好了,等妈妈回来,我们办个烧烤露营。把阿公,阿婆,兔子,野鸭都叫来。”“兔子”是隔壁小孩的绰号,“野鸭”是我们堂哥。我没好气的说:“别老给别人起绰号,小心别人背后戳你脊梁骨。”小星这下终于不再说话,他抑郁的靠在我的双腿上,似乎想说什么,但终归什么都没说。

这醉人的春风沉醉的夜晚,我和小星就这么相互依靠着,彼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一起流浪在梦中的荒原。

2023年4月4日外一篇

创建时间:2023/4/420:19

标签:骗

突然觉得自己被骗得好惨。一个人怎么样才会被骗得最惨?只要把他从小抓来,养在隔离房内,吃精心调制过的食物,喝混合着各种成分不明液体的水,这个人一定是被骗得最惨的。国外有“猴人”的案例,一个婴儿从小遗失在森林里,被一只母猴养大,这个婴儿长大后也就成了一只“猴子”。这个案例虽然罕见,但说明人本来没有聪明和愚劣之分,全看后天的培养和成长。

据说有人曾经做过一个残忍的实验,把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关在密室内,到他10多岁的时候,即使再和其他人接触,小孩也永远学不会说话了。异曲同工的是,刚出生的小鸭子,会把它第一眼看见的动物认为是妈妈。如果小鸭子第一眼看见的是个人,它就会噗噗腾腾的跟着人走,即使真正的鸭妈妈来了,也不理会。有语言学家认为一个孩子在14岁之前不接触外语的话,即使他以后学会这门外语,始终都是带有口音的。神的世界,就这么神秘而奥妙。我们每个人的命运,从我们出生的第一秒也许就已经注定。性格决定命运,但我们的性格何尝不是命运所决定的。就好像一个人的母语是中文还是英文,我们自己能够决定吗?天知道,阿弥陀佛。

话说回来,我觉得自己是被骗得最惨的,起码有三个原因:

1、我从小就被关在一个“密室”内。表面上我行动自由,正常生活,其实无形的枷锁和藩篱之强大,远超想象。小时候看动画片,有的大神有一个透明的保护罩,任何攻击都无济于事。但这种透明保护罩,反过来也正是把大神和真实世界隔绝的水晶之墙。恐怕要三个黄金圣斗士合力采用女神禁忌的“AE”才能突破。

2、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自己的爸爸妈妈,我有意识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个“猴妈妈”。我跟着这个“猴妈妈”从牙牙学语到40多岁,除了中途短暂的分开,从来没有远离过。我就是那个跟着人走的小鸭子,哪怕真正的鸭妈妈在旁边鸡咕咕鸡咕咕的哭诉,我也根本听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3、我的猴妈妈从来没有教过我人类世界的“语言”。我的语言都是从电视里,漫画里,里,音乐里听来的。我好像活在一个另类的世界,当你们谈论博弈,竞合,胜负,生死,贫富,贵贱,荣辱,上下。我满脑子都是郭靖,黄蓉,蓝精灵,曙光女神之宽恕,郝思嘉和白瑞德在舞场中浪漫的跳一曲华尔兹。我早就错过学“外语”的最佳时间,这一辈子,我注定孤陋寡闻。

我被养在一个真空中,然后变成一个实验品,实验神魔的力量到底谁更强大。实验的工具就是欺骗,无边界,无休止,无道德的一直骗。骗得我荤七素八,颠三倒四,分不清东南西北,辨不清好坏善恶。而这种欺骗是公开进行,过了明路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来阻止,没有任何一个机构来揭露。

我有时候想一个哲学问题:如果一个人被全世界的每个人骗,那还是骗吗?或者说即使是骗,假话也说成真话了。谁又能凭一己之力和全世界抗衡?那岂不是用一个谎言来遮掩另一个谎言。四川评书大家李伯清说他会日语,于是他清清嗓子说:“你喝我我喝你都是一嘛事!”“喝”在四川话里就是“骗”的意思。好一句传神的“日语”,不知我们的老爷们,是否也会几句。

2023年4月4日外一篇

创建时间:2023/4/422:53

标签:一路安好

当初见你,一件白色紧身体恤,一双名牌潮鞋。篮球场上你挥洒汗水,微风徐来,吹过一阵悠然的体香。那时的你,像极了王子。虽然你没有宽阔的肩膀,虽然你的肌肉并不发达,但英姿飒爽的你,还是成为我的偶像。我一直在想,我怎么样才能像你那样高端和时尚。你的毛衣我没有在哪里见过有卖的,你穿的球鞋我从不敢妄想买一双,你的最新最高档的walkman,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用。我觉得你就是个王子,仅仅没有表露身份。

在校车上,我看见你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洒落在座椅的靠背前面。一丝一缕,丝丝分明。我摸摸自己的头发,干枯的像一蓬稻草。一样米养两样人,为什么你总是那么漂亮爽洁,而我就像只丑小鸭。带着这些疑问,我观察你,但没有结果。我还是那么畏畏缩缩,你仍然潇洒自如。为什么?我们就这么不一样。

有人说你是神的儿子,而我只是个干儿子。我听了,想笑,怎么又出来个干儿子?亲生儿子还不够吗?还要个干儿。也许真正的答案只能问问神明,不然,谁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你是神的儿子,我寄希望于你,希望你担起你的责任,把神的爱发扬光大。我好奇的问你:“现在在哪里上班?”你淡然的说:“我帮我妈。”我听了,沉默不语。其实,以你的才干,不必走家族的老路,你大可以自己开创一番事业。既然你选择了家里的安排,我也希望你好好工作。

其实,我对你真的了解不多。你比较沉郁,虽然我问你的问题,你都努力回答,但我看得出来,你还是有所保留。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一道无形的厚壁障,把我们清清楚楚的隔开。我努力想靠近你,但你没有做出回应,你只是冷静的看着我,看着我的一举一动,直到我确信你就是想保持这种距离。我有点伤心,但又有点释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相互接近的,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一物降一物,天机难测。

你坐上汽车驾驶座,潇洒的开车离开。我恍然看到你穿的袜子,一双我从来不曾拥有过的名牌棉袜,在我眼中,几乎算奢侈品。我隐约有点灰心,默然的背向你,迎着风,走向路旁的8路公交车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一路安好,我逆风而行。

2023年4月5日

创建时间:2023/4/510:59

标签:凌董2

今天偶然在网上再次看到凌董的消息,让我忍俊不禁,我觉得我更愿意把凌董当作一个喜剧大师来看待。凌董就好像一个戴顶古怪花帽的大牌魔术师,摇摆着魔术棒,把台下一帮老老少少忽悠的团团转。

我和凌董的缘分要追溯到20多年前,那个时候,我是他的学生。这么说并不夸张,因为他确实是我们学校的执行董事,而学校董事长就是凌太太。凌董和凌太太我都见过,印象深刻。我记得凌董初一到校就深刻打击我们的自信:“不要说你们父母有钱啦!我最有钱!”看着凌董西装革履,信誓旦旦,我深信不疑。台湾的新闻后来也证实凌董没有说谎,光在凌董家的衣柜里就清点出1.3亿台币。

我觉得这人间本来有点荒谬,正好需要一个反面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而凌董就是这样一个“证据”。凌董说他受到美国指派要建立政府,卖车牌,身份证,卖官鬻爵。妙在信徒众多,踊跃捐献。其实,这远非凌董首创,美国,日本不都有卖月球地契的吗?大明星福原爱还买过一块月球土地,当了一会地主。所以,凌董也只不过有样学样,秀一回高智商。凌董在台上侃侃而谈,众信徒唯唯诺诺,依言行之。如果你们认为凌董是在诈骗,为什么那么多人会相信,难道台湾的教育如此不堪,培养出一群幼稚的小孩。凌董眨眨眼看着你们,似乎什么都没说,又似乎什么都说了。而你们呢?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凌董的话术和行为与台湾某些政客是否有异曲同工之妙,指责他,搞不好就要引火烧身,自曝其短。

这社会总有漏洞,你没发现,不代表别人不能发现。别人发现了,就要利用。一利用,漏洞变大,引起修补师的注意,漏洞就可以补好。从这个意义上讲,这些漏洞的发现者和利用者未必没有积极的意义。就好像啄木鸟,凿开树皮,不也捉出蛀虫,所以什么事情都要辩证的看待。

魔幻的世界,需要一个懂点魔法的魔术师来揭穿。骗子不怕科学家,骗子怕魔术师,就好像流氓不见得怕警察,但遇见黑老大,他肯定偃旗息鼓。凌董恰如其分的担当了这个魔幻世界的魔术师的职责,只不过凌董对魔术的大揭秘是用一种反向的方式。当凌董和凌太太戴着手铐从豪宅中徐徐走出。我们终于悟到,原来,这个世界这么奇妙,凌董只是言传身教的教我们一个乖。

台媒说凌董猝死,世上再没有凌董这个人。我不相信。以凌董这个层级的魔术师来说,死亡也只是一个魔术,凌董不会这么轻易的和这个魔幻世界道别,他还等着向我们揭示这个世界更多的荒谬和滑稽。我觉得凌董会突然出现,重新站上讲台,向他的信众开讲他的理想和计划。然后在人群散后,和凌太太悄悄在豪宅内数钞票数到手软。这才是凌董的风格,凌董的风格不在殡仪馆内。

在学校的时候,凌董请我吃过一块巧克力。一块我从来没有吃过的台湾巧克力,中间是糖酥,很香很好吃。后来我再没有在其他地方发现过这款巧克力,哪怕时间已经过去20多年。不过,下次凌董再请我吃巧克力的时候,我要小心一点。扶扶眼镜,捂紧钱包,不要在凌董面前再秀一次智商的下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2023年4月5日外一篇

创建时间:2023/4/520:50

标签: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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