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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池润迷蒙着双眼,白皙的胸膛起伏得厉害。男儿的乳肉当然是平坦的,但可能是被少女刚刚有意赏玩狎弄过,此刻这片乳肉上布满指痕与水光,竟然微微有些软糯感,胸前两点泛着水色红艳的乳珠翘立着,随着主人被抽插得不停颤抖,而跟着颤巍巍轻摇。
“唔……嗯啊……”他脸上泪迹未干便又添新痕,剔透如同细碎灵石的泪珠一颗颗滑出眼尾,又被顶撞得飞快流淌。
被两人压着的草地发出“沙沙”的响声,但很快就被更激烈的撞击声掩盖下去。
他哭得可真漂亮,顾采真想,眉眼间全是迷恋与爱慕。她俯身下来,忍不住再一次亲吻少年,封住他因为被深深顶到敏感点而将要发出的叫声。
其实,少年池润已经不太能发出多少声音,不管是尖叫、哭泣,还是呻吟,都持续太久了,他的嗓子早就哑了。可这场激烈的性事却像是永远没有尽头,他被不断贯穿和伐挞,身上的人以及她所带来的的快感,谁都不肯放过他。
他累得几乎抬不起一根手指头,被少女一次次直达穴心的顶弄撞得发颤,两条长腿被搭在她的双臂上晃着,蹬着,足背拉成漂亮的直线,脚趾蜷缩得好似一颗颗润白的嫩莲子,但脚指甲是俏嫩的粉红,从头到脚都被染上了可口至极的欲色。
因为来自下身的顶撞实在太过凶狠,少年总是被顶出去一点,又被少女手臂一收瞬间拢着腿弯给拽回来。他觉得就连声带的振动都似乎不再听自己指挥,而是只跟随本能发出“呜呜”的哀泣和哑着嗓子含混的轻喘,“嗯……呜……呃啊……”
卷长浓密的睫毛轻轻扇了扇,坠下点点泪水,视线从模糊中得来一瞬间的清晰,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根本没去关注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夜夜观察的星象,哪怕在此之前他已然察觉到星辰有异。
他只是失神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的脸。
情欲是一张无法看见却又密不透风的网,在他如今目之所及的世界里,仿佛除了她,别的任何事物都不再存在,也不再重要。
这张即使背对漫天星光,只被少许月色照着,也依旧能看出明艳与深情的脸,年轻,鲜活,灿烂,此时遍布情欲之色,双眸疯狂又专注地看着他,其中是正在极致燃烧的热火。
“阿泽,阿泽……给我,再给我一次……最后一次……”她终于舍得放开他被吮得肿起来的唇瓣,一边不知疲倦地在他的双腿间耸动抽送着,用那根赤红滚烫的巨物继续占有他,一边叫着他的名字,开口再次索求。
少年从未料想过,他随口所起的这个名字,会被人叫得这样缱绻婉转,情深若刻,明明只是个为了应付她、假到不能再假的称呼而已,怎么却越听越像要成了真?
真奇怪,太奇怪了……
欲海中情潮滔天,一切都让人沉沦,他只觉得身体里所有的感觉都那样鲜明,极致汹涌的快感像是有什么可怕的法力,让人失去判断力。他好似真的被安上了“阿泽”这个名字,成了另一个与池润完全不同的人。
在池润揭开了这些曾经被阿泽故意隐瞒的过往,拿回这些明明用他的身体经历了,他却毫无印象的记忆后,他比此时的阿泽看得更加分明,为什么阿泽会爱上顾采真,而顾采真也只爱阿泽而非池润。
因为,池润属于归元城,属于天下苍生,而阿泽却只属于欲望与深情,只属于顾采真。
所以,阿泽永远是阿泽,而池润永远只是池润。
感情这种事情,池润从来没有想过要去理解,可命运却故意戏弄于他,让不识情爱之人迷失在其中,不给他任何选择的机会。等回过神来,他已然单方面情根深种。
他能明白阿泽为何而动心,因为那个人是顾采真啊,是阿泽的真真啊……怎么能不叫人喜欢到刻骨铭心?
只是,顾采真从来不知,其实,他也动了心。
可他不是阿泽。
他是拥有了阿泽记忆的池润。
说到底,他依旧只是池润,所以她永远不可能是他的真真。
他在记忆中看过她所有的美好与深情,可她却从未曾将这些给过他半分。
哪怕,多年之后,她终于如他所愿地避开了他为她卜算出的凶险,虽然成魔但终于活着了,她也始终不爱他。
可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关于她不爱他这件事。
预感与理智都早就告诉他,她不会爱他。
就算在真言宫那座与摘星峰别无二致的宫殿内,哪怕他们用最亲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那也不是因为爱。即便她贯穿他的身体不停地发泄,他也没办法开口,因为她不想听他叫她“真真”。因为她说,“呵……你也配?”
古往今来,花开花谢,灯明灯灭,悲剧的开端往往都很美。譬如此刻,他们交颈纠缠,行情人之事,享云雨之欢,夜色与春色融为一体,一切美得近乎一场一触即碎的梦。
“唔……嗯啊……”少年张了张口,像是想拒绝她这已经来了一次又一次的“最后一次”,又好像只是下意识在她叫他“阿泽”时,
', ' ')('进行着回应。
但他又一次被顾采真吻得要窒息了,快感刺激得他脑中一片空白,于是呜呜咽咽什么话也没说得出来。
她好像之前就没有吻够,所以此刻又换了软滑暖柔的舌尖来一点点地舔弄和描绘着他的唇形,从唇尖扫至唇角都润了一边,还是不过瘾似地,再卷住他的舌尖,带得他的舌头被勾出了口腔外,口津也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她才继续含弄起来。
“唔啊……”
再一次射进少年体内后,顾采真终于从这让人神魂颠倒的欲望中找回了大部分的神智。她怜惜地按着少年的腰,将自己的性器往外拔,龟头感受着那刚刚高潮的穴儿里嫩肉紧绞而来,抽搐缠吮无所不用其极,登时爽得她后颈处的一根筋都跟着跳了跳。
她心意一动,趁着少年此时被肏得昏沉,用退得只剩冠首抵在穴口的性器磨着敏感翕张的褶皱,逼得身下之人又呜呜咽咽起来,温柔地哄着他问道,“怎么每次见到我时,都这么想要?嗯?”
少年透过眼中朦朦胧胧的水雾看向她,口中嗯哼得像是一只快要睡着的小猫,就在顾采真怀疑他可能压根没听进去她的问题时,他低低说了一句,“因为……你。”嗓音沙哑低沉得几乎被风一吹就散。
顾采真挑了挑眉,还想说什么,却见少年已然疲惫地偏头阖目睡了过去。
睡得这么快,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虽然他答非所问,可这个回答,她挺喜欢的。顾采真翘了翘唇角,低头用嘴唇碰了碰少年的唇。
她并不知道,少年说的,是真的。
在这样的阴差阳错中,她与命运的真相再一次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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